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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惨绝人寰,快看不下去了。主人,您……认得她吗?”
史恩·辛那席摇摇头,然后熟练的抽出他那把镶钻的匕首,割开包着女孩的粗麻袋,那只是一个包马铃薯的布袋。在泰丽的协助下,他顺利的把袋子从女孩身上卸下。
现在女孩的身躯完全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她只穿着一袭破烂不堪的老旧女用内衣,那是维多利亚时期妇女们才穿的。史恩·辛那席用手指轻轻触摸她那纤细光滑的皮肤,立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
“天哪,怎么会冰冷成这个样子?泰丽,快把热水拿来!”
“是,是,我马上去拿。”
接着史恩·辛那席就为女孩轻解罗衫,至此她全身已是毫无保留的赤裸在他眼前。他提起略微颤抖的手指,从她的颈部顺势抚摸下去。尽管全身冰冷,却掩不住那光滑柔软又具有弹性的娇嫩肌肤。就如同一株含苞待放的娇羞玫瑰一样,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体香,女性独特的体香。尤其当他的手指缓缓滑摸到她那圆挺结实的ru房时,眼神不禁为之一亮,然后心跳急剧加速。就象有一只调皮的小鹿在作祟一样,使人几乎无法把持住那股冲动。他的焦点最后停留在山峰的顶处。两颗粉红似珊瑚的|乳头,看起来相当成熟妩媚,使他对这位小女孩的年岁臆测有了改观。
“嗯,看来似乎不像是个小女孩嘛。”
然而在尽情鉴赏这件上帝赐给男人的美好杰作时,他也赫然发现女孩全身确是伤痕累累。手臂以及肋骨都有多处瘀伤,显然是曾遭到无情的毒打,使他感到格外痛心,一股怜香惜玉的护花之心不禁油然而生。此刻的女孩,就有如置身于狂风暴雨中的柔弱花苞,随时都有被摧残烟灭之虞。就如同已经在鬼门关外徘徊一样,需要比一般伤患要更多的悉心照料。
这么说来,光靠吐斯利大夫的治疗恐怕还是不大够的。
他又把身体往前倾,把手放在她的ru房四周轻轻抚摸着,想像她被人遗弃在这里之前,到底受过什么酷刑,把一位无辜的少女折磨成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这些缺乏人性的恶棍又是何方神圣?
而更让人发指的是,他居然发现女孩的鼻子与嘴唇都被人镶刻了记号,以防止她脱逃。
他义愤填膺的猛然站了起来。这位少女何罪之有,需要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鞭打后,再把她往前门的回廊一扔,让她浸泡在雨水中,也不晓得到底有多久了?他真庆幸这不是他手下那批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干的,否则早就被他给抓去剥皮清蒸了。
当他再度陷于沉思时,泰丽和凯乐走了进来。泰丽手上还捧着三桶热水,用毛巾包着。凯乐仔细向他主子报告他的工作进度。
“主人,我已经派一个人去追查,看这件事到底是哪些坏蛋干的。”
“嗯,很好。”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史恩·辛那席取出一件光滑的绸缎棉被,覆盖在她身上。泰丽旋即以热水为她擦拭浸湿的头发,小心翼翼的避免触及受伤部位。
“吓死人,肿这么大一块,我看比鹅蛋还大哦。”泰丽不住的摇头。
“哇,真的哪。”凯乐看了也忍不住大叫。
“哼,还有呢。”史恩·辛那席掀开棉被,抽出一只女孩的手臂,指着上面那一处处甚为明显的瘀血痕迹。
“什么?这……”凯乐把头转过去,低声咒骂了好几句。
史恩·辛那席长叹了一口气,把她的手放了下去,并想打开她那紧闭的手掌。然而,一张小纸条却意外的掉了下来。
“咦,这是什么?”
那张小纸条上清楚写着:“史恩·辛那席,国王路九号。”他直觉反应是有些诡异。也许……
“你看!她胸前竟然被烙刻了一个大印,好像是在烙刻一条牛一样。这实在是……”凯乐看到少女身上的纹身后,差点笑了出来。
“怎么,你觉得很好笑吗?”史恩·辛那席白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在想,这会不会是现代女性装扮的新潮流。”凯乐提出了他的歪论。
“凯乐先生,能不能请你不要在那里信口雌黄,幸灾乐祸?这个小女孩已经够可怜了,你却还……”泰丽似乎真的动气了。
“不只可怜,而且可怕。”史恩·辛那席突然冒出了这句惊人之言。
“主人,这……”泰丽不解的望着史恩·辛那席。
“红颜大祸水,而且又来路不明。还是少惹为妙。”史恩·辛那席边说边穿上斗篷。
“泰丽,如果等一下小女孩醒了,跟你说她被人给绑票了,或是被狠心的父亲给虐待遗弃,要向你求救。你要怎么办?”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向您请示罗。”
史恩·辛那席一言未发,只是以他那极为冷峻的眼神狠狠瞪了泰丽一眼,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即知道她说错话了。问题是,她一个人大概也招架不住。那该找谁好呢?
“也许凯乐他……”泰丽一回头,发觉她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凯乐像是有预感似的,早已脚底抹油,在不知不觉中溜之大吉了。
“好吧,那我找布奇帮忙。我相信他是位很有爱心的男士。”
“嗯,这还差不多。”
史恩·辛那席满意的离开了。他跟奇根·欧康纳的会面已经因为这位不速之客而延误数小时之久,不晓得这个爱尔兰的大头目会不会产生误会。
史恩·辛那席三步并两步,急忙冲下楼去,连帽子都弄掉了。然而这一瞬间,他发觉有异状。一个人影出现在底下楼梯口旁边,而且楼下的灯全灭了,显然是已经遭到埋伏。
他警觉性的握紧拳头,一个箭步快速冲到那个神秘人物的背后,扎实的一记快拳,把那个人打得飞撞墙上。哼了几声后,那人就乖乖的坠倒在大理石地板上。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史恩·辛那席才刚小露了一手,就发觉他高兴得太早了。一把冷冷的手枪如假包换的抵在他的背后。
几尺外的黑暗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咳嗽声。他往旁边一看,凯乐也早先一步,遭到两名枪手的挟持。
“妈的,奇根·欧康纳。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史恩·辛那席忍不住开始低声咒骂。
“哈哈哈,船长,你也会有今天,想不到吧?哈哈哈……”奇根,欧康纳一直笑个不停,激怒了史恩·辛那席。
“奇根·欧康纳,我对你的要求一直是有求必应。爰尔兰的独立建国运动我向来是出钱出力,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自认已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样?”
“哈哈,老朋友,我只不过是来看看你最近还好吗,你何必这么紧张呢?”奇根·欧康纳示意他的手下把枪收起来。“等你等了那么久,还不见人影。我在想你是不是出事了?”
“我有一点小麻烦,所以……”
“如果只是点小麻烦,那还不打紧。不过,如果一旦被威尔森伯爵知道咱们两人又要碰面的事,恐怕他会迫不及待的率领千军万马,把你这间偌大的宫殿夷为平地。所以我特地拔个头筹,想过来看个热闹罢了。哈哈哈。”
“哼,你这小子真是料事如神,服了你。”
两人哄堂大笑,奇根·欧康纳很开心的拍了拍史恩·辛那席的肩膀,引导其他人和他打招呼。
“老兄,咱们爱尔兰人都得靠你啦。你是我们的救星。哈哈哈……”奇根·欧康纳不忘拍一下马屁。
凯乐面无表情,那些爱尔兰人的诡异作风他大概永远也搞不懂。不过他明白若是英国王室真的有得到线索,那他们今天的会面最好是做的隐秘些。这样也不至于再给他主人添来无谓的麻烦。
“别老站在窗口,快点进去吧!到书房里。”
于是两位巨头和奇根·欧康纳的保镖就浩浩荡荡的开进了书房。大门一关,然后史恩·辛那席缓缓走向酒柜,取出了一瓶上乘的爱尔兰威斯忌和两只酒杯。当他在倒酒时,这位爱尔兰的叛军领袖开始进入正题了。
“我有麻烦了。”
“嗯、耳闻一些。杰米和他的爪牙经常来找碴。对吧?”史恩·辛那席把酒端给奇根·欧康纳。
“哼,何只找碴。他们这帮人上星期跟我们在圣·迈可那里卯上了。”奇根·欧康纳边说边摇头。“我有四个人被他们给干掉了!”
史恩·辛那席只是静静的在一旁喝他的白兰地,似乎对此不愿再多说什么。他明白这件事情的复杂性。尽管以奇根·欧康纳这一派为首的强硬派是获得了许多爱尔兰人的支持,但是新生代主张和平改革的呼声却愈来愈强烈。他们对这位著名叛军领袖的武装反抗激进作风开始衍生了反感,而使他在独立建国运动这件事情上倍感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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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知道有些人认为我是狂热激进分子,想血洗爱尔兰来达成我的个人野心。这实在是……很大的误解。革命怎么可能不流血呢?想摆脱英国王室的阴影总得付出点代价的嘛。你说是不是?”
史恩·辛那席仍然是一言未发,静观其变。
“我实在不愿意让他们看笑话,说我们是纸老虎,所以我需要你的大力帮助。真的,史恩,我很需要你的帮忙。”
“喔,是吗?”史恩·辛那席轻描淡写的随便敷衍两句。
“我希望你能在下次选举时,帮我争取一个国会席次!”
“你说什么?”史恩·辛那席惊愕的差点把杯子都摔掉了。的确,以史恩·辛那席他那富可敌国的惊人财富以及和英国王室关系之密切,想帮奇根·欧康纳拿下—席国会议员犹如囊中取物。不过他可不这么想。
“哼。你怎么不干脆叫我帮你去纂位,直接夺下国王宝座,不是更快吗?”史恩·辛那席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拜托,用点大脑好不好?你真以为我那么神通广大吗?不错,我是曾经和首相罗勃·杰金森伯爵下过棋,也常跟国王的弟弟去打球。不过这也不代表什么呀。你还以为我是……”
“那罗勃·杰金森今天带了谁过来,你……知道吗?”奇根·欧康纳打断了他的话。
“干嘛,你何必岔开话题呢?”史恩·辛那席讶异的差点喷酒。“哦……我想他八成只是想来借两艘船用用罢了。对吧?哈哈哈,他常干这种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少卖关子了。那个人到底是谁?”史恩·辛那席开始有些不耐了。
“罗勃·克莱福!”
“什么,是他?”史恩·辛那席猛然站了起来,难掩其惊讶之情。
“哈哈哈,就是他。你……应该对他不太陌生吧?”奇根·欧康纳冷笑了几声。
何止不太陌生,史恩·辛那席对罗勃·克莱福的一点一滴简直是了如指掌,除了不知道他对史恩·辛那席的真正企图外。这个人可不是简单人物。他就是著名的东印度公司的老板。换句话说,对于“印度”那颗灿烂的钻石,他是个如假包换的既得利益者,独吞了整个大饼。
史恩·辛那席开始来回踱步,似乎已陷入了思考。
“你知道的应该不止这些吧?”
奇根·欧康纳并未立即回答,只是慢慢的品尝手中的醇酒,然后再抬头望着史恩·辛那席,大概早已料到他会这么问。
“一场贸易大站,就在眼前了。”
“鸦片贸易?”
“嗯。”
“那个印度阿三的特产。说来可怜,印度阿三除了鸦片以外,什么都没有。而更不幸的是,罗勃·克莱福先生还强迫他们把鸦片输往中国,让中国佬个个都成了大烟枪。实在是……”
“没办法。利欲薰心,他老兄大概玩昏头了。”
“哼。何止玩昏头?简直就不是人哪。连我这个土匪头子都看不过去。”
的确,罗勃·克莱福多年来强迫以鸦片换取中国红茶的行径,已导致英国新闻界的强力抨击。而他本人到最后自己也染上了毒瘾,真可谓害人害己。尽管有许多上层社会人士也有此癖好,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这个问题比起那些充斥街头的酒鬼而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而且鸦片在这里相当便宜,人人都买得起,没有必要去卖孩子,或是铤而走险,造成社会动荡不安。所以英国王室目前并不太担心鸦片泛滥的这个问题。
当然啦,史恩·辛那席知道罗勃·克莱福此行也绝对不是来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当然是有事相求罗。应该说是替他的法国朋友请命吧。”
“那个法国佬?”
“阿玛拉克公爵。你应该还有点印象吧?哈哈。”
“是他?”史恩·辛那席脑海中逐渐勾起了回忆。“这位仁兄在南中国海啊,离马六甲海峡大概五十海哩的地方,拥有一座私人岛屿。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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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息倒还满灵通嘛。”
“我弟弟他们去年到过那个小岛,跟他见过面。我们已经着手在调查这个神秘人物。”
“哼,没用的,你什么也查不到。我们只知道他是法国大革命期间亡命海外的贵族,而且他在土耳其拥有一大片土地,上面遍植罂粟花。”
“唉,伤脑筋。毒贩何其多。”史恩·辛那席不住的摇头。
“问题是,他那个在马六甲海峡的小岛,也就是人称的蓝|穴岛,已经囤积太多鸦片了。因此他想在短期内把库存的货全部抛售出去。”
“这就不妙了。”史恩·辛那席和凯乐不约而同的面露一种忧虑的眼神。他们都明白鸦片在中国之所以价格昂贵,是由于奇货可居之故。一旦大量流入市面,那就一钱不值了。到时候鸦片价格必然跌倒谷底。不仅东印度公司要关门,连整个英国经济也无疑的将面临一阵暴风雨。
“然后呢?”
“然后罗勃·克莱福就会一个头,两个大;因为阿玛拉克公爵在蓝|穴岛有两千名私人卫队,他不是省油的灯,没那么好对付。听清楚,罗勃·克莱福他需要你的帮忙。他知道你和你的手下个个都是军火专家。”
这时书房门口响起一阵急剧的敲门声。史恩·辛那席立即警觉的拔出手枪戒备,然而奇根·欧康纳却轻松的示意手下去开门。
“老兄,别紧张,是我的人。”
史恩·辛那席没有理会他,依然如临大敌似的倚在门后,手中持枪,慢慢的打开门。
“是谁?”
“有状况!四周都是王室的人马。我想英国首相已经来了。”一个神秘人物正露出一个头,小声的向奇根·欧康纳打报告。
史恩·辛那席猛然的把门全部拉开,让他看清楚这个藏镜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的确想不到。查理斯这个老汉,居然是替奇根·欧康纳卖命的。史恩·辛那席在这一瞬间,已经从他们的眼神了解到一切了。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搞不好整座巨宅内就有不少的下人是这个叛军领袖的眼线。难怪史恩·辛那席的一举一动、平常嗜好,甚至连他的府邸秘密,他都了如指掌。
这时奇根·欧康纳在数名保镖的护卫下,已经开始撤退,逐渐消失在楼下黑暗的长廊里,留下在一旁气得跺脚的史恩·辛那席。
“喂喂喂,先别开溜。我知道罗勃·杰金森伯爵要我把阿玛拉克公爵那批库存鸦片全部炸毁。不过我凭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呢?我又不欠他们!”
“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能帮我们弄个什么国会议员头衔之类的来玩玩,或许情况会改观吧。”奇根·欧康纳又走了回来。轻轻的拍了他的面颊几下。“哦,我差点忘了提醒你,楼上那个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