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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抖这么厉害嘛。”他以沙哑的声音,咬着她的耳边轻声细语。“你会受不了的。”
在她的错愕中,他把她的臀部高举,来个嘴对嘴。这下惨了,一场新的战争犹如箭上之矢,一触即发。
“莎琳,你的樱桃小嘴好迷人哦。可以让我亲身体验一下吗?”
“你……你作梦!”她使劲的摇头,并想把他推开。在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里,亲吻是象征着感情与爱情的真诚流露。可是她跟船长之间既无感情,亦无爱情可言,断不能将自己宝贵的初吻献给一个这样的男人。
不过船长似乎想改变她的想法。不管她外表如何抗拒着,他真的就强吻了下去。在她惊魂未定之际,他的嘴唇又紧靠了过来。尽管他外形粗迈,但也有柔情的一面。嘴唇柔软得象羽毛一样,而且炽热得象颗大火球,把她熔化了。等她睁开双眼时,发觉她已经暂时停止呼吸。
他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然后又亲了下去。
“有趣吗?要不要多来几下?”
不用说,她自然是喘得说不出话来了,而足以让她吓破胆的是,好象又有下一波的攻势。不但颈部以上发烧,连颈部以下也开始告急了。他使劲的搂紧她,让他的胸部紧贴住她的ru房,然后上下激烈的搓揉她的|乳头,使她香汗直流,一直到她的上衣全湿了,粉红色的两颗小豆清晰可见为止。
他这招实在太狠了,她不能就这样无条件投降,否则在几分钟之内,必然被他轻易的攻破最后一道防线。
不能再犹豫了。她挤出最后一丝力气,猛烈的踢他的下体。希望藉此强烈的肢体语言来提醒他,这一幕幕激|情的男欢女爱都不是她自愿的。
“够了,不要再踢了!”
这场世纪大战终于落幕了。他缓缓的把她放了下来,把腰带系回去,同时不忘取回女孩从他身上扒走的钞票。这时她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脑中是一片空白,而且双腿发软,仿佛又经历了一场比大爆炸更可怕的浩劫。
史恩·辛那席略微休息片刻后,他得意的以征服者的姿态望着莎琳,然后轻轻的把嘴唇靠近她的耳边。不过还好只是轻声细语,不是挑逗。
“亲爱的,过瘾吗?这只是热身运动,精采的还在后头呢。”他露出一个煽情的微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是个危险人物,而不只是你喔。”他把她转过身来,望着她的指扣。“这种玩法不太公平,有点象是趁人之危。也许我该给你一根锯子,等下次我再轻薄你的时候,你还能象以前一样偷揍我几拳,发泄一下。怎么样?哈哈哈……”
莎琳狠狠的瞪着他。“你放心,我会的!”尽管她的声音在颤抖,但语气却十分的坚定。
他还是不相信她。
尽管她说破了嘴,跟他一一讲述那个卖船票的是如何的可疑,说不定就是他去通风报信的。船长仍是嗤之以鼻,充耳不闻。她只有失望的一屁股跌坐在船长室里的木椅上。
船长的理由很简单:把她放出去她就会死,如果真的有人在追杀她的话。他可不愿意她这么早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又会有那么多人千方百计的想杀她?她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值得让这些杀手如此疲于奔命,四处打探她的下落?
一定得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才行,否则这个谜永远也解不开。
不久后,船长室内显得很热闹,人来人往的。他先找来布奇,带着锯子,把她的指扣解开,看来他还算是个守信之人。接着又进来两个人,不象是船员,倒象是他的密探。虽然她尽量把目光偏过去,装做没有在仔细听,她仍然依稀可以了解他们是在谈论有关阿玛拉克公爵以及他在英国的党羽之事,可能跟这次爆炸案有关。
密探走了后,随船大夫吐斯利进来,准备为船长疗伤。莎琳显得有些愧疚,为了在爆炸时要拯救她,他的背部被严重灼伤。
“船长,你放心。这清洗液是我的独特配方,含有酒精成分。不但可以去除疼痛,而且会让你有很清爽的感觉。”
“是吗?那我可要拭目以待罗。”
莎琳很无趣的在房间里东张西望。宽阔的船长室就位于甲板下方,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上面的走路声。刚进来的时候很嘈杂,象是人潮汹涌,现在就安静多了。她看到木板上钉了一块昂贵的绣帷,描述一些海上神圣的故事。这间房还有个特色,那就是所有的陈设和装饰品都有着浓厚的东方或是阿拉伯色彩,完全不象是欧洲风味。她忽然在思索,也许船长不尽然是象她想象中的那种粗俗而欠缺文化涵养的野蛮家伙。不过这短暂的好感瞬间又消失了。
她又把焦点放在那块绣帷上。在海上旭日东升的美景中,一个妖艳的海上女妖藏在礁岩后方,仿佛象美人出浴般的浮出水面。在蔚蓝色的海水远方,还有一个绿意盎然的小岛。
小岛?她闭上眼睛,想象她在那座岛屿的沙滩上散步。突然间,她发现前方有一排脚印,好象前面有人……
她忽然被惊醒,才知道自己又在梦游了。她看到史恩·辛那席的背部有一块大疤,是被灼伤的。吐斯利大夫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把那块皮剥下来。看得她都直冒冷汗,想象从人体上活生生的给剥下一块皮是什么滋味?然而奇迹似的,船长却依然和大夫谈笑风生,好象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整间房都是酒味,这是大夫“独门配方”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闻,莎琳不禁以手掩鼻。这时一阵凉风吹来,掀起了她的秀丽金发。
“是这头金色的长发害了你。”布奇轻摸她的头发。“这些阿拉伯异教徒不知道为什么,对象你这种金发美女特别喜好,可说是当成抢手货在买卖。叫他们出一箱黄金来换一个他们都愿意。我知道有一个人的女儿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海德公园教人给绑架了,就只因为她是金发的。你信不信?”
“我想这只是巧合吧。”她故意把头偏过去看船长。“就算是我把头发染成别的颜色,也难逃他们的耳目。”
布奇一直在旁边安慰,他说船长已经派人去调查她的身世了。然而船长却优闲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喂,你到底听到没有?”她被他装疯卖傻的态度给激怒了。
“你还有什么花招没使出来的?”船长把头侧过去,眯着眼看她。
“我跟你说过我没时间了,再不放我走就……”
“换点新的台词吧,姑娘。”船长揶揄她一顿。
“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话是不错。”他耸耸肩。“不过根据我的经验,你一旦出笼,就会弄得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为了让我日子好过点,我情愿把你象小鸟一样关在笼子里。你死了这条心吧。”
刹那间,里面寂静无声,连吐斯利大夫都闭嘴了,对她这种悲惨的遭遇似乎相当同情,却又爱莫能助。
莎琳叹了一口气,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去说服船长了。眼前只能冀望他能善尽保护之责。这应该不会太难的,因为他的众多手下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土,而他自己的本事就更不在话下了。
再来吐斯利必须为船长和莎琳上药,她的手臂在爆炸时也不慎被碎片击中。吐斯利帮她把上衣卷到胸口,只剩一件松垮垮的背心。她往前倾的时候,ru房在船长面前是一览无遗,把这个好色鬼一时弄得心痒痒的。要不是因为有旁人在场,他早就恨不得把她的背心整个解下,再上映刚才那段好戏的续集了。
吐斯利手持药膏,准备为史恩·辛那席敷药。尽管这种治灼伤的药刺激性极强,但是对壮硕如牛的船长而言,应该是不痛不痒才对。因此吐斯利很放心的就直接大量涂抹在背上。
“哇!”史恩·辛那席的这阵尖叫声比杀猪还恐怖,把所有人都吓了—大跳。“你想谋杀我呀?”
“我还以为你会没感觉呢。”吐斯利相当惊讶。“看你刚才那么神勇,剥一块皮下来连哼都不哼—声。哪知道你会……”
船长摇摇头苦笑不已,惹来吐斯利的一阵窃笑。
不过这下子有人开心了。
“活该,痛死算了”莎琳暗地里咒骂着。
再来就换她了。这回她笑不出来了,吐斯利已经可以约略感受到她焦虑不安的眼神。
“姑娘,上这个药很痛的,你刚才也看到的。要不要我先给你用鸦片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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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摇摇头。“我想我还承受得了。”
在许多只眼睛的注视下,大夫为她把上药的白布紧紧的绑在她的手臂。在那一瞬间.她双眼紧闭,状甚痛苦,但是连哼都没哼一声。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
“我的天哪!”吐斯利看得目瞪口呆。“她居然比船长还要勇敢”
“这点我可从来不否认喔。”史恩·辛那席似乎很有自知之明。
第五章
罗威·英藤又呆坐在板凳上作白日梦了,希望自己能有翻身的一天。
已经三十一个年头了,他一直守着他父亲所遗留下来的当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阴暗陈旧,满布灰尘的狭小空间里,堆放着许多贫穷人家所典当来的物品。不用说也想像的到,这大都是一些破铜烂铁,一钱不值的东西。从用过的梳子。发夹。镜子,各种尺寸的帽子、外套,到破鞋子都有。比较值钱的物品,像丝绸花,珠宝盘之类的,则大部分是赃货。可以说这整间店里充斥着许多被剥削阶级者破碎的梦。
也正因为这里是那些一文不名的贫民圆梦的地方,所以在这漫长的三十余年当中,他已听过无数多的悲凄故事。不管是真是假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希望他能出高价来收购他们这批垃圾。听多了之后,他也就无动于衷了。每当他们要讨价还价的时候,他总是摆出一副铁石心肠的面孔,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对不起,我不是在开慈善事业的。”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有几许的无奈。特别是当他看到一些街头流浪汉在刺冷的冬天里为了要饮一杯杜松子酒,连自己的鞋子都当了的时候。在冰天雪地里赤脚行走 ,恐怕是支撑不了太久。因此他每次看到有人来典当鞋子.就仿佛看到有人被宣判死罪,内心想当不好受。
白天在当铺里看够了这些社会的阴暗面还不算,回家后还得让那黄脸婆嘀咕一晚上。望着桌上那一盆盆猪食狗食,旁边还有一座骂人的机器,他似乎永远也露不出笑容来。
“你搞什么鬼,一把梳子只卖两辨士?隔壁的坎娜可以卖到四辨士哪。我看你简直笨的比一条猪还不如哪!”
这种牢骚他已经听了二十二年了,成为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连睡觉作恶梦时都会梦到。
然而今天对他而言却是个大日子,因为他就快要咸鱼翻身了。
他悄悄的蹲下去,从放鞋子那个架子的底层里捧出一个珠宝箱。他很谨慎的先回头瞄了一下,确定这时没有其他人在店里,然后再打开箱子,小心翼翼的揭开覆盖在上面的丝巾。刹那,一道灿烂的光芒夺彩而出,令他看得目瞪口呆,手不停的在颤抖。
那是一颗镶在黄金饰物上的未切割红宝石,比钻石还珍贵,而且重达二十五克拉,即使他在书上也看不到这么大的宝石,可谓价值连城。等切割了之后;身价还可以再攀升五倍之多。这颗大宝石旁边还有七颗小的红宝石,也是未切割的,每颗也都有五克拉之重。
用这些宝石,已经足够去镶一顶女王的皇冠了。
而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盒珠宝,居然只花了他五先令!
这真像是神话。他脑海中又开始回忆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 ※ ※
“老板,这盒珠宝请你估个价吧。”
“哎呀,这些都只是假货,值不了几文钱的。”他赶紧把手放在柜台底下,以掩饰那双颤抖的双手。
“假货?不会吧?”他们顿时看傻了限。
“喂,老弟。我靠这个吃饭的,真假都搞不清楚?这样吧,看你们可怜,五先令好啦。”
“什么?才五先令?你有没有搞错?”
“拜托,一堆破铜烂铁还想卖多少?要就要,不要就拉倒。他这一生还从来没有如此厚颜无耻过的。
”这……“
”这样好了,你们拿到隔壁去卖,看看你们还能不能拿到这种价钱?哼,还不知足呢。“为了这笔横财,他的心不得不黑一点。
”哦,好吧。不过老板,能不能稍微再多加那么一点点?就当作是给我们哥儿合同喝杯杜松子酒的。如何?“
”你作梦!你当老子在开救济院?“他从收银机里拿出五先令。
()
”算了,小气鬼!“他们拿了钱,连头也不回的走了。
※ ※ ※
而买主在一小时内就会抵达。泰格先生的底价是两千英镑,他希望能哄抬到四千英镑。有了这笔巨款,他那间连看都不想再看的小当铺都可以甩掉了。他可以在伦敦的高级住宅区里买一栋华厦,里面将有富丽堂皇,气派十足的宽敞客厅,还要有座漂亮的花园,佣人、管家当然也是不可少的。从此以后,他是餐餐大鱼大肉,出门有豪华马车代步。最重要的是,他可以不必再看那个泼妇的脸色了。
有人进来了,他赶紧将盒子藏在底下。这两个人身材高大,面貌凶恶,像是绿林中人,不像是进来买双便宜破鞋子的街头乞丐。
”老板,听说你跟几个小混混买了几颗红宝石。是吗?“这两名大汉单刀直人的说明来意。
”哈哈,你们真爱说笑。红宝石?我像是那种富商吗?老弟,红宝石是没有,要找双廉价的鞋子嘛,我这里倒是多的很。不信的话……“他强作镇定,装疯卖傻,希望能度过危机。
”那要不要拿你的人头来赌一赌呀?哼!“一把枪抵住了当铺老板的头部 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全无了。
※ ※ ※
入夜了,她站在窗口,凝视着飘过前庭花园的那一团浓雾有两个人一直在屋外东张西望,像是在监视她的动静。从她被押到船上,到再被押回船长的住所,那两个神秘客似乎都在严密监视着;伺机下手,对她不利。
在她后面的那张长桌子,有许多名船员在打牌和聊天。在无意中她听到他们提及即将到临的国会大选,还提到什么亚里士多德所著的”政治学“。
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嗯,想起来了,她看过这本书 她读过不少书。
她摸摸额头,仿佛又记起了一些事情。她脑中浮现了一幅在英国郊区一栋房子的景象。那间房屋是采都蜂王朝时的建筑样式,在前后院都有宽敞的草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记忆被洗掉之后,一切都得从新再来。因此她对外面的一丝一毫动静都是全神贯注,盼能刺激地产生回忆。
而目前在她那空荡荡的脑子中,所装的十之八、九都是史恩·辛那席这个船长的影子。
史恩·辛那席?唉,这个人好实在是左看右看都看不顺眼。不仅恃才傲物,目中无人,从来没有耐心听她把话讲完;而且生性不羁,玩世不恭,仿佛上帝创造万物纯粹是为了供他消遣之用。最令她难以释怀的是,他老是把她当成|乳臭未干,少不更事的洋娃娃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麻烦虫,像是她会给他带来霉运似的。
尽管她再怎么厌恶他,为了保住她那条小命,她还是需要他的。她又探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