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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公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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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谁又会相信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是啊,又有谁会相信呢?”佳丽丝轻叹了一口气,语中也有了从未有过的惆怅,仿佛陷入了她自己的痛苦回忆中,良久才道,“露易娜,今夜已晚了,便在姆妈这睡吧!明日一早,我让泊桑送你回去!”
  *
  天刚亮的时候,岳瀚便已经醒了,第一次离开大哥这么久,在陌生的地方睡觉,没有大哥温暖的怀抱,他根本睡不着,他甚至都不敢去想,怕流眼泪,他答应过大哥不哭的,这么多天了,大哥,你和天朗究竟流落到了何方?
  帐篷外强健的脚步声响起,陆续有人不断的从帐篷门口经过,当一群马蹄声在门口稍停不久又奔腾而过的时候,岳瀚终于躺不住了,看了一眼犹在熟睡中的萨克,小心的离床而起,套上自己的黑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入眼忘去竟然是一片青黄的颜色,那救他的高大汉子正在不远处堆积干草,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见他出来,连忙拍了拍身上的干草碎屑快步走来,脱口便是,“你醒了?”
  相当生硬的汉话,却让岳瀚的眼睛为之一亮,连忙道,“是的,大叔,请问大叔这里还有什么人通晓汉话?”
  奈何这句话对他而言似乎依旧有些难,大汉露出茫然和不好意思的神情起来,岳瀚并不放弃,继续用简单的方式比划着,边慢慢的一字一字的问,“‘醒了’是—谁—教—的?”
  不知道是岳瀚丰富的面部表情还是那大汉终于理解了他比划的手势,几次之后,岳瀚终于从他嘴里听到了个人名‘泊桑’!
  看来这个泊桑应该是懂汉话的,现在自己去找他就行了,指指大汉再指指自己,努力的比划道,“大叔,你—带—我—去—找—泊—桑!”
  大汉用力的摇头,岳瀚以为他没听懂,又重复了一次,这回大汉像是明白了些,指了指那远去的几乎已经快要消失在视线里的马匹和身影,这回岳瀚也明白了,看来自己与那个泊桑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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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哈纳的牺牲/召回邪貂
  哈纳明明去朝拜泪湖,却由古卡族的勇士泊桑护送回族,对此族人虽然有些讶异,却也对此表现出了博大的宽容,毕竟上一任受人爱戴的哈纳是她的母亲,三月就要出嫁,前去古卡族看看母亲,也是可以理解的,纳兰长老更是亲自上前扶她下马,“哈纳,你辛苦了!”
  “长老,你放心,我不会再任性了,我会在依克桑大会上选到对我族最有利的丈夫的!”露易娜低头间轻声的道,沉静若幽兰。
  纳兰长老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言惊楞了半晌,不过是一夜之间,竟然使得那一度坚韧不屈,活力四射的容颜染上了淡淡的愁、浓浓的苦,到底发生了什么?
  “露易娜,发生了什么事?”几乎是从小看着她长大,除了佳丽丝,他该算是她最亲近的亲人了,他疼爱她甚至超过自己的孙女,而她也从来没有什么事情会瞒着他,即便她不愿意接受既定的命运一事,也从一开始便对他坦言了。
  “长老,没有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这该是我的使命,便应该勇敢的接受,完美的完成,像我姆妈一样!”露易娜摇了摇头,咽下所有的遗憾和不甘愿,缓缓走了两步,终究是不放心,转头,轻声的问,“长老,李公子他,他怎样了?”
  “你自己去看看吧!”纳兰长老轻叹了一口气,还真没见过那么倔强的性子,明明长的一副很好说话的脸,不加重熏香的量根本无法让他安静下来。
  一听到长老的叹气声,露易娜便恨不得立即撩起裙摆往长老的帐篷跑去,然而现在族人还不知道有两个外来的人在族里养伤,她还是得小心谨慎才行,连忙大声道,“长老,我送你回去吧!”
  纳兰长老自然明白她的用意,点头道,“好,老朽也正有一些事情想跟哈纳商量一下!”
  走进帐篷,看到面色更苍白,身体更瘦削的李怜花时,露易娜几乎当场痛哭失声,“为什么会这样?秀吉,我不过才几天不来看他,怎么会弄成这样?”
  “他老是嚷着他的爱人有危险,要去找他,昨日中午过后不久,硬是要起身,结果断骨处再次断裂,伤的很严重,长老怕他再这么自残,便命我用熏香使他沉睡!哈纳,你的脸色也不大好,是不是泪湖之行累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李公子我一定会照顾好的!”秀吉担心的看着露易娜仿佛已经脱了色的面容,她现在更担心她,这样的哈纳能撑到依克桑大会吗?怕只怕那时她已经伤心到死去了。
  “让我再看他几眼,过些天等他伤好了,就再也不能留住他了吧!”露易娜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着昏迷的李怜花在说,幽深的美眸里满满的都是眷恋。
  “哈纳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能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怜花他的心里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岳瀚以外的人了,你没见过岳瀚,若是你有机会见到他,你便知道他是多么值得怜花深爱的一个人,他们都可以为了对方死,眼前的惨状便是最佳的证明,我知道这么说,你肯定很伤心,可是哈纳姑娘,既然注定都已经是痛了,长痛还不如短痛,忘了他吧!把眼界放开些,别让怜花对你有更多的歉疚,我相信那也是不想要的东西,对吗?”方天朗听了她们的对话,实在忍不住插口道,虽然对露易娜他也很同情,然而他更心疼怜花受的苦,他和岳瀚是应该得到幸福的,而所有试图插进他们之间的人都是错误的。
  他的这番话让露易娜憔悴破损的心更是疼痛不堪,有些不堪忍受的转身跑了出去,同时也成功的换回秀吉绝冷的目光,“姓方的,看不出你的精神挺好,居然有力气管别人的感情闲事了?今天中午饭看来也可以省了!”
  “秀吉姑娘何必这么苛待方某?这话虽然说的有些重,但是却是点出了事实,怜花感恩于你们救了他,太绝情的话是断然说不出口的,也只有我来说了,难道秀吉姑娘希望哈纳姑娘一辈子抱着对怜花的幻想过日子吗?那不是太悲哀了?”方天朗正色的道,说话之间人已经缓缓坐了起来,动了动手,一点感觉不到疼痛了,看来恢复的不错,再有两天估计就该全愈了。
  “你以为断了哈纳的念头,她就会幸福吗?从救你们的第一刻开始,哈纳的人生就没有幸福可言了!”秀吉虽然知道方天朗的出发点是为了哈纳好,但是她还是不能忍受他轻描淡写般的容易,若非他们的从天而降,哈纳又怎会为了救他们而答应长老的要求?哈纳是最不能忍受用婚姻交换利益的做法的。
  “秀吉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跟我好好说说吗?从我们第一眼醒来,你就对我们诸多怨恨,特别是对怜花,难道这中间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交易在里面吗?”方天朗的神色立即严峻了起来,清瞿的目光一动不动的停留在秀吉的脸上,仿佛要穿透她的心。
  秀吉情急之间脱口而出后就已经后悔不已,然而话已出口,面对方天朗没有压力却分外坚持的眼神,秀吉也第一次没了气势,“具体的原因我不知道,只知道哈纳第一眼见到晕倒的李公子便坚决要救你们,背着族人偷偷把你们搬进了毡房,不过你们伤势都太重了,哈纳只要去求长老来救你们,长老救你们的代价便是哈纳必须参加今春三月的依克桑大会!”
  “那这跟哈纳姑娘以后的幸福有什么关系?”方天朗接着问。
  “依克桑在你们汉语里的意思就是平安,在本族这个大会是很重要的,关系到全族上下今后若干年的生存大计,东西草原的各大领主和部族族长都会不远千里赶来这里参加,而哈纳便会从中选出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做她的丈夫!”秀吉也豁出去了,也该让他们知道哈纳为他们付出的到底是什么。
  “我还是不甚明白,请秀吉姑娘说的更仔细一些!”方天朗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急躁,缓缓的道。
  “这么说吧,这个所谓的丈夫人选取决的并不是人品长相,而是取决于他的权势和财富,还有部落的是否强大,即便这个人是个五六十岁,妻妾成群的人,哈纳也无法拒绝!”秀吉沉痛的道。
  “荒唐!岂有此理!哈纳姑娘为什么要接受这样荒谬的安排?”方天朗当场便剑眉冷竖了起来,这等选亲的条件还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呢!
  “因为她是哈纳,这是她的使命,我族地处偏远,水草不丰,牛羊更是少的可怜,人口却很多,这种情况下,如果不依附强大的部族的保护,我们如何能生存的下去?而联姻是草原上最古老最有效的方法,所以从几百年前,我们哈瓦族便一直有推选哈纳选亲的习俗!”秀吉对于这样的习俗也很迷惘,可是几百年都是如此,谁有权利去反抗?
  “既然是你们的习俗,你又为何说是我们害了哈纳姑娘?不管我们会不会被你们所救,哈纳姑娘的使命不是已经被决定了吗?”方天朗被她说的越来越糊涂了,目前为止,他实在没听出来这跟他和怜花有什么关系。
  “这一任的哈纳不是自愿的,她是被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任哈纳强行推上这个位置的,所以哈纳一直想反抗,按照习俗,哈纳若非不愿意为族牺牲,十八岁生日那天便举行鞭火之邢,只要熬过,便可以出族自由离去,然后新的哈纳便会产生,延续使命,哈纳本是打算了承受鞭火之邢也要获得自由,可是因为你们,她强迫自己答应了长老的条件,在三月三日十八岁生日时举行依克桑大会,你能说哈纳的幸福与你们无关吗?”秀吉激动的反问。
  方天朗怔在了当场,没想到这中间竟然有这么多的内情,如此算来,他和怜花确实受了人家姑娘的情,也确实拖累了她后半生的幸福,可是这些他们事前也不知道啊,若早知如此,怜花和他断然是不会要那姑娘救的,“难怪秀吉姑娘这么恨我们!”
  “是,我一开始很恨你们,要不是你们的出现,哈纳怎么会向长老妥协?可是自从昨天我看到他那么不顾自己性命的想要去找寻他的爱人时,我才意识到,你们其实更无辜,你们不过是无辜被卷进里面的不相关的人,即便没有你们,族里的鞭火之邢也是很难熬过的,哈纳已经认了命,我又如何还能继续的仇恨你们?”秀吉看了眼依旧沉睡中的李怜花,“只希望他醒来后,别再继续这样自虐,即便不承哈纳救你们的情,也不该这么伤害自己!于己于他爱的人都是痛!”
  说完便轻轻的走了出去,方天朗有些敬佩的看着秀吉离去的背影,这个爱憎分明的异族女子让他一直空寂的心第一次激荡出了涟漪。
  *


  在等待泊桑回转的时间里,岳瀚也没有闲着,本来不想再麻烦鬼魅和银雪的,因为银雪正在保胎期间,邪貂一族到鬼魅这代已经所剩无几了,因为邪貂一族每孕一胎至少需三年以上的时间,且不能受惊吓,即便如此,也不是每对邪貂夫妻都有机会做父母的,往往雄性邪貂耗尽精雄死去,雌貂也不一定能成功孕上,是以邪貂的数量也越来越少,雄性邪貂到这一代也只剩下鬼魅这只硕果仅存了,偏偏又爱上了银兔族的公主银雪,鬼魅自己也早就抱着即便成为全族的罪人,也决不放弃银雪的决心,没想到银雪居然奇迹般的怀孕了,怎么不叫鬼魅夫妻欣喜若狂?
  为了庇护他们不被天雷和族类攻击,岳瀚把大师父送的菩提珠和四师傅送的翠玉佩一并交给了他们,这两件物什他贴身佩带了好段日子,沾染着他的气息,加上鬼魅本身的隐居之处若够隐秘的话,是足够时间支持到银雪产子的,然而此刻岳瀚实在是等不及了,大哥不知是生是死,流落何方,单凭着一己之力实在无异于大海捞针,不管如何,惟有找回鬼魅和银雪,才能尽快的找到大哥和天朗。
  找了个离蒙古包不远处的空旷之地,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喜欢粘着他的小救命恩人萨克,岳瀚取出腰囊最底部的一个只有拇指长短的竹管子,从月白绸裤的裤腿上撕下一块铺在青黄的草地上,缓缓打开黑色的盖子迅速的往布料上一倒,立即盖紧,小萨克目不转睛的看着岳瀚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奇怪,白布上什么也没有啊!
  想着手便要去拿那块布看,岳瀚连忙握住他的手,摇头,“不能碰哦!我们走吧!”
  萨克见岳瀚的神情,虽不明白也知道是叫他不要去碰他,连忙点头,又是大大的笑容,反过来牵着岳瀚的手离开,走出几步后,岳瀚悄悄的回头,月白色的绸布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他其实也很没把握鬼魅是否能收到他的召唤讯息,但是此际除了都尝试一下也没有其他更好办法了!
  就在这思忖之间,一群马蹄声由远而近的传来,岳瀚一听,面上一喜,是早上离开的那几匹,看来那个通晓汉语的泊桑回来了,等不及他们靠近,岳瀚抱起萨克便飞身迎了上去,在看到马匹不远的地方站定,高声道,“请问哪一位是泊桑英雄?”
  那清越的声音一丝不受风声的影响,传到马匹上的众人耳中时清晰的如同就在他们耳边所说一般,一行几人同时收拢马缰,随后其中一匹黑色的健马以更快的速度冲向岳瀚所站的方向,岳瀚镇定的站在原地,不躲不让,小萨克竟然也没吓哭,只是瑟缩着更加抱紧岳瀚的脖子。
  那高壮的健马,在即将要踏上岳瀚他们之时,高抬起了两只前蹄,发出一声雄壮悠长的马嘶之声,然后稳稳的停住,前蹄已经陷入了草皮之中,马背上的英挺男子,这才看清面前站的竟然是个绝美的少年,也不由露出敬佩之意,“小兄弟,你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你就不怕我的马踏到你吗?”
  岳瀚一听他纯正的汉语就知道他找对了人了,多日的苦闷仿佛一下子被风吹走了一般,不由兴起一笑,那一笑比繁盛的春花不逞多让,犹如万年冰雪终见阳光般刺目雪亮,一下子迷住了泊桑以及后头追上来的所有人的眼,“好美的人儿!”
  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发出如此的感叹,原以为早上护送的哈瓦族的哈纳已经是绝顶的美人了,没想到这个少年更是姿容绝世到不能用语言描述!
  岳瀚对他们痴迷的神情虽有些不耐,却无奈自己有求于人,也只好强忍着他们看够回神,小萨克见危险过去,也立即挣扎着从岳瀚的怀里下来,他也是小男子汉了,怎么可以要大哥哥保护?
  岳瀚看着他站到泊桑的马下,对着泊桑说了很长一段他听不懂的话,接着那个英挺的男子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与他同行的几人都笑了起来,岳瀚就算听不懂也知道八成是萨克把他饿晕的事情讲给了他们听,不由也有些惭愧。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半晌笑声渐停,泊桑才问道。
  “我叫岳瀚,来自中原,日前在沙漠中遇上风暴,与我的大哥失散了,自己也流落到了此处,早上从萨克的父亲那里得知这里只有泊桑英雄通晓汉话,所以特在此等待!”岳瀚连忙简单的把自己的情况讲了一下,不知道他又说错了什么,听了他的话后,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岳小兄弟,看来你是迷路了,既然到了我们古卡族,也算彼此有缘,小兄弟也别担心,相信不久就能找寻到你失踪的哥哥的!”泊桑轻轻一探身便把萨克从马头下抱到了马上,对着岳瀚又道,“小兄弟所见的那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可不是萨克的父亲,而是他的兄长巴朗,今年才十八岁,还未婚配,若让他听见小兄弟的话,可是会伤心的!”
  泊桑最后的一句调侃,让岳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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