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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楚江南眼中邪光大盛,只见王雨姗玉。体,他不由得心头一阵狂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在王雨姗圆润的小腿上抚摸着,滑滑软软的触感让他更是心潮起伏。
王雨姗感觉到楚江南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这舒服、刺激的感觉使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的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滑的小腿。
楚江南已经把手侵犯到王雨姗的双腿,她微微用力夹紧他的手,同时轻轻颤抖的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他去怜爱,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王雨姗全身。
这个时候,王雨姗的贴身侍女,俏丫鬟小蝶已经幽幽转醒过来,可是她却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赖在床上——装睡。
常常听到人说一句俗语来形容那些心高命薄的人:“小姐身子丫鬟命”,可以想象得出这句话后面隐藏的讥诮与刻薄。小姐的身子,自然是娇贵和高贵的,那丫鬟的命,到底是什么呢?
丫鬟也叫丫头,字典上的解释是:旧社会受剥削阶级役使的女孩子。旧时,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的,一般是穷人家或是罪臣的女儿,被卖入有钱人家侍候主人,没有人身自由。
小姐和丫鬟,因为身份和地位的不同,使得她们的人生和命运也就截然不同了,一个过着是安逸舒适生活的主子,另一个则是终日劳碌、看人脸色的奴仆。
人生下来本应是不分高低贵贱的,然而却随着等级分化,有人做了小姐,等人侍候,有人做了丫头,侍候别人。有的人身份高贵是小姐的命,却有一颗卑微的心,有的人身份低贱虽是被人使来唤去的丫头,可是心却是高贵的。
本来,整个漫长的封建时代,生活在男权社会中的女子,就没有多少自由可言,更何况是丫鬟这个任人役使、欺凌、摆布的弱势群体。
虽然作为王雨姗的贴身侍女,小蝶在王府的地位并不低,但是说穿了她也只是下人罢了。既然是下人,那想的事情自然就多。
王雨姗心系楚江南,而他们现在又进展到这一步,那么小姐肯定是要嫁入楚家的,作为丫鬟,陪嫁的命运无可改变,在下人这个团体里,小蝶比王雨姗更早接触一些男女之事,自然知道现在若是她出来破坏了未来姑爷的“好事”,将会面临什么可怕恶果,而且说不定小姐也不是真的拒绝不愿意,不然她完全可以大声呼救,怎么会这样叫声娇滴滴,听的人骨头都酥了。加上,刚才小蝶亲自感受了和楚江南亲密接触的快乐感觉,难道这就是那些个老妈子口中的“高朝”?真是无比爽美,回味无穷的美妙滋味啊!
自己的身份,王雨姗的身份,楚江南的身份,重重顾虑加在一起,俏丫鬟小蝶明智的选择了装晕保身。
她这时已然气息急促、浑身颤抖,可是脑海中尚且有一丝清明,王雨姗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楚江南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楚公子……不可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楚公子你醒醒……”
但这个时候楚江南已经婬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说停就停?
楚江南完全没有理会王雨姗“欲拒还迎”挣扎和反抗,伸出湿热舌头不停的舔弄。
王雨姗本来只是准备“以口渡气”以救心中爱郎的,这已经是她牺牲的全部了,可是没想到非但是初吻不保,似乎连也要搭进去。
她此时内心还以为楚江南是神志不清才做出如此的事情,一直哀求着他不要这样。
楚江南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让王雨姗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王雨姗还没有经过任何经验,但从书籍上了解而来的信息让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楚江南的身体。
但事与愿违,她不用力还好,王雨姗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差点摔到床下去,幸亏楚江南眼疾手快,抱住了她的身子。
楚江南嘴角延带一丝诡异的笑意,随后便松开了环抱住王雨姗双臂,软到在一旁,故作昏迷过去,而她也愣神看着自己赤。裸的娇躯,半天还没有回过神来。
王雨姗彷徨的眼神看了一眼楚江南,眼圈泛红,泪水噙着,胡乱的穿起衣衫来,坐到床沿边上背靠着。
过了片刻,王雨姗才擦拭了下眼泪,站起身来,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状似惊弓之鸟的王雨姗被敲门声吓了一跳,等她意识到是有人敲门,这才急忙对镜整理一番,匆匆出了里屋,去了前厅。
第559章 轻薄
楚江南见王雨姗手脚慌乱地匆匆离开,他悄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被他吻得“昏倒”的俏丫鬟小蝶,嘴角扬起邪邪的笑意,喃喃自语道:“天然素人,香肌玉肤,秋水伊人,含怒带嗔,委曲求全,心地善良,撩人心弦。”
一个人是真晕还是假晕其实并不难辨别,当然术业有专攻,要判断一个人是否撞晕,前提是你要对人体的脉搏心率等等细微变化了若指掌,楚江南怎么说也是邪医半个徒弟,虽然是半吊子的,但是也不是那些庸医可以的,俏丫鬟小蝶是何时醒的他没有留意,但是现在床上就只剩他们两个人,她还以为能瞒过六识敏锐的楚江南,这就有点太过于天真了。
“王雨姗这妮子心里其实早就对我暗暗延生了情愫,情根深种,不能自拔。等我先‘吃’了你家小姐,再回家‘吃’你。”楚江南翻身下榻,坏笑着说道,俏丫鬟还是自欺欺人的装作昏迷,不过一张小脸却整个红透了。
这个时候,楚江南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穿着湿衣服,难怪感觉那么别扭,他解开自己湿漉漉的长衫外衣,随手扔在一旁,看也不看,就往外厅的方向迈步走去。
王雨姗把房门打开,只见一个丫鬟端着姜汤,小蝶是王雨姗的贴身侍女,自然是所有侍女里权力比较大那种,王雨姗吩咐她煮姜汤,而她又把主子的意思传达下去,自然有人替她办妥。
“你下去吧!”王雨姗从丫情鬟手里接过姜汤,没给她进屋的机会,直接让她退下。
小丫鬟一脸讶色,小姐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呢!怎么会从下人手里接东西?而且小姐的嘴怎么肿了,衣衫罗绮有些不整……
注意到王雨姗不善的眼神,虽然平日里小姐的脾气温柔可人,可是小丫鬟还是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该闭嘴的,而且主子的话可不是她能违逆的,小丫鬟敛身一礼,关门退了出去。
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香汗,王雨姗双目有些失神,嘴里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
王雨姗端着姜汤就要往里屋走,楚江南这时撩开珠帘,手搭在门扉上,故意咳嗽了几声,脸上虚弱病态呈现而出,眼中邪邪的笑意也消失了。
当端着姜汤的王雨姗发现楚江南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心里第一念头就是还好刚才把丫鬟打发走了,而在注意到他的目光不断上下打量着自己,王雨姗脸色一红,愣在原地。
楚江南的目光落在王雨姗的脸颊上,她玉面微红,艳若桃李,春半桃花。柳眉如烟,楚楚动人的眼神,微翘的琼鼻,朱唇一点,桃花般殷红,正是他刚才的杰作。
走前几步,楚江南来到王雨姗眼前,一脸苍白病态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声音虚弱道:“雨姗妹妹,我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边还有一位年轻的姑娘在床的身旁,衣服也不翼而飞了,我……”
“楚公子,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湿了?”王雨姗把滚烫的姜汤放在一边,低垂着臻首,俏脸却已经红透了。
“我刚才走到一个小池边,突然身体好像出了岔子,内力变得不受控制起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跌到池子里了。”楚江南突然揽抱住王雨姗,一脸懊恼道:“雨姗妹妹,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你的屋里……我刚才还发梦,在梦里我抱住你不放,还胡乱的亲吻你。”
王雨姗被楚江南突然抱住,吓了一跳,感觉呼吸自己急促,且愈发有些艰难。
她推了几下都无法挣脱开他的怀抱,脸色憋得绯红,娇喘吁吁道:“楚公子,你先放开我好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呼……”
楚江南似乎没有听见闻王雨姗的话,亦或充耳不闻,听见了假装没有听见,他一直都抱住她不放,许久才松开双臂,王雨姗大口大口地娇喘起来,娇躯软倒在楚江南怀中,依偎着他低声道:“好难受的感觉,原来喘不过气来是这么难受的事情……”说到这里,她脸上突然一红,似乎想到了刚才和楚江南在秀榻上亲热的情形,小嘴糯糯,再也说不下去。
王雨姗有些难为情地推开楚江南,离开了那温暖的怀中,心中却生出一股留恋不舍的感觉,她退后半步,深吸口气平伏了内心的激动,脆声道:“你开始时候肯定做梦,我娘说生病的人会做一些迷梦,刚才你肯定也是发梦了。”
难道刚才他真的只是神志迷糊不清醒才会侵犯了自己的?王雨姗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也得不出答应来。
楚江南情场老手,对付这种纯白如纸的古代美女他最有把握了,不像现代那些脑残的80后妹妹,张口问候你母亲,闭口竖起中指甩你一个国际通用手势。
王雨姗抬起头来,发现楚江南正目光炽热的看着自己,刚才的事情一幕幕浮上心头,她吓了一跳,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神,略有不安的转过身来,青丝秀发在空气中飘舞了几下落在她粉背上。
楚江南看着她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材,内心砰然跃动起来,他故意打了个喷嚏,引起王雨姗的注意。
王雨姗满脸担忧,竟是有种别样的诱惑风情,她娇声道:“楚公子,你既然生病了怎么还不回去盖着被子?”
楚江南倒是想回去盖着被子,但是他怕王雨姗碍着俏丫鬟小蝶,不好意思再进屋了,这才下床追了出来。
王雨姗自顾自说道:“要是风寒入体就麻烦了,快把这碗姜汤喝了,我给你找点干衣服穿上。”
楚江南在她一脸紧张神情的目光注释下,乖乖喝了姜汤,随王雨姗进了另外一间卧室——那是小蝶房间。
小蝶就住在王雨姗的屋子里,这样可以更方便的照顾她的起居,自从燕京发生王雨姗被袭击的事情后,小蝶就搬了进来。即便知道多一个小蝶在遇见危险时其实也于事无补,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能想能做的,都已经尽力了。
王雨姗进到房间内便翻箱倒柜,不过拿出来却全是罗绮衣裙,根本没有儒衣长衫的踪迹,她皱了皱弯弯柳眉,嘟囔几声:“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自己的房间哪有男装呀?要不问下公子,他穿女装的不?”
楚江南坐在小蝶的床沿上,看着王雨姗忙碌的身影,干脆翘起二郎腿,整个人睡躺在床上,休憩半会。
王雨姗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香汗,有些尴尬的来到楚江南面前,拿出一间她的衣裳,声音含糊道:“喏,楚公子,你不介意就先穿女儿家的衣服吧!我马上让人把你的衣服烘干。”
让他穿女儿家的衣服?楚江南闻言差点被噎住,他可没有异装癖啊!自己风流潇洒,玉树临风,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传说中的猛士,能夜御十女而不泄,赤兔:传说中的种马,略……)怎么看也不像有异装癖的人啊!
楚江南一把拉住王雨姗的玉手,“啊”她惊呼一声就被他搂抱住,压倒在床上,一双玉手被楚江南固定住。
他拿起王雨姗手里那件衣裳罗绮闻了闻,一脸醉迷,道:“真香,女儿家的衣服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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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姗柳眉薇蹙,含羞侧过俏脸,不去看楚江南那邪气而俊逸的脸庞,声音有些发颤道:“楚公子,你……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楚江南笑了笑,依旧不愿放开王雨姗,头低垂下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你们主仆两人趁我昏迷之际居然对我意图不轨,差点污了我的身子。”
王雨姗听闻他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气得血气翻滚,俏脸绯红,焦急地争辩道:“胡说,我们看你昏倒在门外,好心扶你进来,我们没对你……对你意图……,我们才不会那个呢!”
‘好妹妹!别激动啊!把力气留着,等一下有你乐呵的地方,不要把体力浪费这种没有任何意思的口角上,当然如何是口。交又不一样了。’楚江南心里骚骚地想道,他面上微笑不语,盯住王雨姗美丽的容貌一言不发,俩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动作。
王雨姗脸色依旧绯红,偷偷抬眼看了楚江南一眼,只见他也正看着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
她被楚江南火热的目光看得心中羞急,娇声道:“不要,不要这样看着人家。”
楚江南“嘘”了一声,眼角却看着门外,嘴角含笑,却似乎没有什么生气,嘴里低声在王雨姗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王雨姗有些娇羞的目光看了一眼门外,使楚江南的心感到一阵愉悦的颤抖,想不到她楚楚可怜的俏模样竟然是这么心弦,直叫他差点化身成狼,采摘偷花。
羞赧地横了楚江南一眼,王雨姗嗔道:“你骗我,小蝶哪有来呀?”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你和我偷情,声音如果太大,肯定会惊动她的,还怕小蝶她不来这里瞧一瞧?”
王雨姗闻言娇躯剧烈挣扎起来,曲起粉膝往楚江南胯下撞去,幸得他用力一夹,抵住了她的美腿,声音邪气道:“雨姗妹妹,这里可不能乱踢噢!否则雨姗妹妹你的终生幸福就要毁于你这一膝之下了,慎重,慎重……”
娇哼一声,王雨姗别过脸去,露出红透了的玲珑耳垂。
楚江南把她的臻首转过来,近近细看,王雨姗清丽的脸庞上微微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乍一看竟是如幻似梦,这美丽的容颜映在他的眼眸中,竟有如此风情,美得让他不禁看呆了。
王雨姗娇声羞涩道:“楚公子,你看什么看,人家脸上又没有花。”
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道:“雨姗妹妹脸上虽然没有花,但人比花娇,明艳动人,让我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啊!”
王雨姗怔了怔,闻听楚江南表白爱意,心中涌起欣喜之意,但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半句就被楚江南吻上了她的薄唇,同时一双魔手也在她娇躯胴。体上下游走,挑。逗轻薄。
第560章 倾心
王雨姗敏感的深陷狼吻,她不禁檀口轻启,哼吟了几声,知道自己的反抗绝对不可能奏效,刚才的事实已经证明一切了。再怎么说也是生意人,王雨姗也就不做无用功了,她的娇躯软倒在楚江南怀中,任他为所欲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何况一回二回还几乎是不间断地连续性进行,第二回能够更好的在第一回的基础上加深印象,帮助记忆和适应。
善解人衣的楚江南很快就剥离褪去了王雨姗全身上下所有衣衫,连贴身肚兜和亵裤都没有放过,而她变成了一只白羊羊后,下面竟然是湿淋淋的,婬秽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王雨姗害羞的秀眸紧闭起来,不敢张望,芳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楚江南看了一眼王雨姗,松开了手,半跪在她身前,他小心翼翼脱去王雨姗的靴袜,一双白玉小脚立时显露出来。
“嗯……”他凑过鼻子,细细嗅了起来,王雨姗被楚江南灼热的呼吸逗弄得奇痒无比,身体重心一偏,侧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