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现在的秋若水杀得戒嗔狼狈逃窜,但我知道,如果戒嗔只要随意还击都能打伤她,不过满怀愧意的他应该是不会出手的。
但场下一些看不太出儗端的人们可不这么想,本来秋若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仙子,而且此时见戒嗔一直躲个不停,以为戒嗔不济但又不想落败,都无理的叫道:“臭和尚快受他一剑,要不老子等会跟你拼了。”
美女的力量就是大,能运用群众的力量打击敌人,也不知是戒嗔听大家这样叫分了心,还是确实有意让秋若水打一下,肩膀被秋若水划出一条口子,连道:“小僧输了,小僧输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出比武场。
当然,现在极少数人都知道,如果戒嗔不是这样子放水,被划口子的就是秋若水了。
秋若水此时赢了并未有得意之色,只见她满脸煞气的看着所有人,大声叱道:“还有谁要上来受死的,本姑娘一力受了。”
秋若水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进门时那楚楚可怜样子,现在的她简直整一个辣椒花子。
我看得出,秋若水其实是在自暴自弃,从刚才和戒嗔动手就看得出她可是本是想就这样伤在或死在戒嗔手里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而她这样的自暴自弃也确实是我造成的后果。但我并不后悔,也不会想过去要负什么责任,因为我本身就是采花贼,败坏少女名声正是我的本职工作。
虽然我不用为秋若水现在的这个样子负上点什么责任,但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作为曾经也和她当过几日夫妻的我决定为她做点什么,当然,现在是只能用叶梦得这个身份来实行。
我站起身,在场中众人的呼喝声中,也在金沙帮人们的惊讶声中走了上去。
“晚生叶梦得,读过几年书,天府四年曾有幸考取成为一名举人。晚生年幼时也曾经习过几年武,现见姑娘武艺非凡,特上来请教几招。”我手拿折扇,双手抱拳向秋若水行礼道。
其实我上台来比武并不只是想将秋若水在安全的情况下打发下去,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而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就你?”秋若水将剑倒提,蔑视的看着我道。
其实并不只是秋若水看不起我,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为这个文弱的样子吃惊,因为现在的我,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要书生。
台下众人也是纷纷骂着,“下去吧,我都能用一只手指捏死你。”“你以为读书多就了不起啊,还举人呢,还不是只要一口气就能把你吹走。”“小子,得了吧,你那样子只能躲要妈妈的怀里吃奶”…
我对台下众人的辱骂并不在意,仍然是将折扇合于手上,温文儒雅的向着那些骂得最凶的人行礼。
其实以前,我总是似模似样的模仿着那唐寅唐伯虎,所以现在的这一个身份,已经是自然而然的就把身上那份书卷之气给抖露出来。
此时秋若水,道:“臭书生,就你这样子还想跟本姑娘比,只要你能接下本姑娘三剑我就放你下去。”
我含笑不言,将折扇“叭”一声打开,轻轻摇晃,左手向她比了个请的姿势。
折扇上正是我的得意之作,唐寅的《八美图》被我画在折扇之上也是惟妙惟肖。
秋若水也不多话,挺剑就向我刺了过来。
作为采花贼,轻功是我的长项,正当秋若水向我挺剑之时,我早就在人们的惊讶声中足不沾地的向后飘退了几米。
这下子场中之人安静了,他们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也有这么好的轻功,一个个屏住呼吸回想着刚才是不是有点眼花了。
向我刺过来的秋若水更是惊讶,她想不到我这个书生还真的是高手,于是道:“想不到你也是高手,那好,本姑娘今天撤掉那么三剑的话,打个痛快了。”
其它的话我没听太清楚,但痛快这两个字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她又要上演那出她和戒嗔拼命的招式了。
()好看的txt电子书
在当我向后飞退,脚尖快要落地时,突然以完全违反常理的方式向前飞去。
秋若水被我来的这一下也是大吃一惊,刚才她还吃惊于我的轻功不凡,现在更是吃惊于我这怪异的转折,正当她准备回剑后撤时,我已经欺近了她的身侧。
用剑之人有一个忌讳,如果被人靠得太近,那么剑法剑招之类的是施展不出的。
秋若水现在已是不知所措,我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的贴着她的身边使她的手脚根本放不开,她只能一退再退,而我却是像一缕轻烟似的始终与她保持着零距离,也许在旁边的人眼中,现在的我确实看上去与一丝青烟无异。
在秋若水身边,我手脚并用的揩着她的油。
秋若水的剑挥得更快了,不过现在的她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拿剑之人使命的往自己身上刺,但是,就在离她身体只有零点零一毫米时,她的剑又离开了。
我环绕在她的身边,轻笑道:“你很无助吧,为什么不往自己身上刺下去呢,刚才你不也是想借别人的手自杀吗?现在可以自己动手了为什么就不刺下去呢。”
秋若水并不言语,更加用力的刺向身边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尽管她知道这样做是无用的。
“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来争取的,自暴自弃是对自己的不珍视,试问,一个连自己都不珍视自己的人,又怎么叫别人来重视你呢?”
我的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秋若水听到这一句话后愣了起来,而我也趁机停在了她的面前,不过在当她发了一下呆后马上又刺了过来。
在当秋若水的剑快要砍到我的头上时,我曲指成剑,食中双指点向她的剑尖。
在当我的手指点向秋若水的剑尖时,食中双指发出一道黄|色气茫,这是剑圣教我的绝招,名为气剑指,此招类似于使剑高人用出的剑气,只不过我只需用手指就可发出。
“着”
我大喝一声:“好好体会死亡的恐怖吧。”
在气茫接触秋若水的长剑的那一刹那,在场外众人惊呼声中,秋若水的那把长剑化成千万碎片,飘散开来,而气茫速度依然不减,向着她的头顶射去。
在当秋若水以为她小命不保时,当台上秋伯成已经跳起准备下来救下她女儿之时,当场外众人呼喝以及极多数怜香惜玉之人对我漫骂之时,气茫击在了秋若水的头顶,将她头上的发簪击碎。
场内鸦雀无声,秋若水还处于刚才差点亡命的那一刹那,我以低沉的声音说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苦的,但,珍惜自己的生命吧,留着生命,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生活的乐趣的。”
现在我的话,就像一名经历了无数沧桑、历经无数岁月的老者所讲的话,声音也是低沉而又沙哑。
秋若水低头沉思了一阵,当她抬起头时,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因为她刚才正经历了生与死,至少眼神已经变得有了活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不过,刚才轻薄了我,以后还是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等着吧。”秋若水说完这句话,转达身向着台上跳去。
我吃了一惊,我发现自己给现在这个身份惹了大麻烦了,从秋若水刚才的话中听得出,她以后还会来找我的。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叶梦得就是采花贼李弃,那时,…唉,不想了。
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至少现在的秋若水已经不会再自暴自弃,自寻短见了。
第九章 苦肉烂计
现在的会场可以说是落针可闻,我给大家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从一个看上去能被风一吹就倒的弱书生,变成一名能轻易击败得到秋伯成真传的秋若水的高手,刚才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招人们可都是看到了的,他们一个个都在想着如果对上我那招,他们的剑是不是也会变成碎片,当然,答案是十分肯定的。
看台上的掌门高人们也震惊着,而他们的震惊并不是秋若水的落败,而是震惊于我刚才用的那个招式,他们一个个不是门派掌门就是前辈高人,都知道如此霸道而又精湛的招式需要一位怎样的人物才能构思出来,此人肯定不是默默无名的,他们纷纷在猜测我的师父是哪一位隐世多年的高人或是我来自于哪一个不为人知的高深门派。
松阳真人也是台上震惊的人之一,不过,他震惊的是他已经想起这一招叫什么了,他曾经见过这个招式,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他的师父、那位前任武当掌门人就曾经败于这霸道的招式之下,当然,他也记起当年使出这个招式的前辈高人是谁了,“剑圣”,他师父的那一代就是这么尊称他的。
震惊也只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在当秋若水从场中跳到看台上时,众人都已经回过神来了,台上的要权人物都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惊讶。
当然,最为惊讶的还是场外观众中某个角落里的人,如果现在谁手里有鸭蛋,那么只要比一下就能发现汪藻他们的嘴巴足可以塞下十个,当然,他们最不理解的就是,以前和他们一样只会逛窑子的书生居然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武器,那么秋若水这种楚楚可怜的女人就是男人犯错的条件,而白少仁这个小蜜蜂正是容易犯这种错误的人。
我并不是说他的定力不够,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他的这种求法却也太不幸了。
()
看到秋若水气鼓鼓的跳上了台,他就已经准备跳下来。
“慢着。”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他可知道自己弟子的斤两,如果没有我的出现,白少仁确确实实在年青一辈中无人能敌,但刚才我的厉害他也看见了,按他的理解,说不定我已经要初窥天境了,现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完全接下那霸道的招式,更别说是白少仁了。
不过,白少仁其实早已经打了如意算盘,他看到我那温文儒雅的样子,还有面对秋若水那自杀性的攻击都未对她下杀手,所以他认定了我至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何况从刚才来看,他的武功比秋若水还是要高出一筹,就算不能把我怎么样,在我手下跑那么几十上百招而不落败,青榜上至少也会有着他的一席之地。
就在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之后,白少仁还是跳了下来。
看着已经站在场中的白少仁,我当然知道他下来是什么意思。名利和女人,不外乎这两样,和我对阵能让他至少在青榜留名,并且还可以在场中在众人尤其是在西门无雪和秋若水的眼中展示一下他的武功,当然,他还有另一种意思,他正在讨好秋若水,他现在跳下了场,但却看着秋若水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对她说,“看,我现在正准备为你出气呢。”
不过,我现在并不想让白少仁的如意盘算打响,因为就有白少仁跳下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出了一条妙计,我需要上演一场戏,而且是苦肉计的戏。
我一直在为晚上怎么偷秋海棠烦恼,在中堂,金家的人守备本来就是非常森严的,而且现在又来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中堂肯定会有很多人在那。其实这只能怪金家的人太狡猾了,白天知道放到不显眼的地方让人看不到,晚上又把秋海棠装饰成盆景放在中堂那个最显眼的地方而让人不会察觉。
所以,如果要得到秋海棠,很可能更会有一场恶战,现在的金家,能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人不多,掰掰手指都能数得出来,那时的我就算是即使已经拿到了秋海棠也会被人怀疑,而当那些高人们在对峙后,很可能已经被认定为武功高深的我也就会成为唯一的疑犯。但是,如果我在白天的比武中受伤,甚至可能连运功都不行,那么别人的怀疑也会少很多。
现在的我正是需要制造一场受伤的戏。当然,凭白少仁肯定是不可能打伤我的,那样做太做假了。
虽然我平时只对女人感兴趣,但作为一个采花贼,江湖上那些高手们我多少都是知道他们的一些资料的,因为很可能在某一天,追杀我的人就是这些高手们。
在我得到的消息中,松阳真人是一个脾气暴躁出了名的人。所以如果我打伤或者能更好一点,如:重伤或打残白少仁,那么身为师父的松阳真人,一定会跳下场来教训一下我这个胆敢伤害他爱徒的人。
当然,重伤之后的我是不可能再去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不过,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一种采补的密术,只要得到女人的处子元阴,我就可以继续为恶了,所以,我现在正需要的就是受伤。
白少仁站在我的对面,抱手行礼后,道:“叶兄,小弟武当俗家弟子白少仁,以微未之技特来领教叶兄的高招,请叶兄手下留情啊。最好是点到为止。”
我当然听得出白少仁讲‘点到为止’时发出的重音,我含笑而立,并不答他。
也许白少仁把我的微笑当成了默认,所以他一上来就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招术。
白少仁的长剑在我的身旁空气中划着一条条圆弧,这是武当有名的太极剑法,连绵不绝的招式和它的华丽正是太极剑法闻名的原因。
我在白少仁那连绵的长剑下游走着,当然,看着这些招式的角度,即使我站在原地不动,他的长剑也不会削去我一丝衣角。
就在这时,正在游走着的我突然发现丹田处有了一丝异样,一股霸道的真气从我丹田升了起来。
我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了,‘虚不受补’是在医学界常用的一个名词,对于昨天晚上那些让我增长了不少功力的灵药、我自认为已经经过一个晚上而被我降服在了丹田的药力在经过刚才这一阵的运功过程中又被催发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一句熟话,有多大的缸就只能装多少的水,对于昨天那么多的灵药来说,也许我这口缸还太小了点。
这道真气在我的身体内乱窜,将我的经脉冲得乱七八糟,而我在这种紧要关头只好运功将这道还控制不了的真气逼到了手上。
白少仁此时见我的动作有所缓慢,暗暗窃喜。
其实他还有一个更好的如意算盘,那就是,如果我在像表演一样的剑招下放松警惕,那时,正是他偷袭我的好时机,而现在,这个好时机来了。
白少仁右手继续舞剑,暗暗运劲于左掌之上,并以我看不见的角度偷袭过来。
其实在白少仁运劲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发现他的异状了,更加窃喜的其实应该是我。我早已经将真气逼于掌上想找个什么机会发泄出去,而白少仁的暗掌正使我找到了发泄的目标,我连忙迎向了白少仁那偷袭的左掌。
双掌击实,并没有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的站在原地两个像推磨似的比拼内力,有的,只是‘呯’的一声和一个倒飞出去的身影,而当人们定睛一看时,白少仁已经掉在地上连喷出几十斤血,连手肘也脱臼了。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界的比武大会也太暴力了点吧,先是一个百里桐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又是一个白少仁被打成这个样子,当然,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庆幸着这次来对了地方。
其实连我自己都在震惊之中,论内力,我确实是比白少仁高一点,但也不可能会把他一次性击成这样,也许,只有步入天境的人们才能把一个像白少仁这样的高手击成这样。
“小子,好大胆子,敢伤我门下弟子。”
正当我考虑是不是应该再上去给白少仁补两下以引得松阳真人下场时,松阳真人早已经跳了下来,并暴喝着。
松阳真人也不管什么前辈对后辈有什么礼数还是掌门与我这种无名小辈打架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他运起轻功,跳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