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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老手的雷霆如何能不知道她的暗示,他约了她许多次,直到昨日用“忆醉城”的一处价值万金的房产才订下今日的约会,这个女人如此昂贵,他实在要好好的享用才对得起自己。
进入灯火通明的内室,不挽微力挣开了雷霆的手,盛放如花瓣的手矫情的用手背遮住眼睛,“灯,太亮了。”有时候话不用多,四个字就够了,标点符号也很重要。
雷霆笑着吹灭了房里灯火,只在床脚留下一盏昏黄的灯光
不挽缓缓褪去黑色的罩裳,里面是一件微风也能吹起的素白薄纱曳地斜开长裙。松松缓缓的在腰上系了个结,纱虽薄,但是该衬底儿的地方都也有满当当云锦做底,春光丝毫不露。这衣服咋看去,毫无特色。
只是露出的香肩和雪白的右腿上,用绿色描绘了将人眼神缠死的蔓藤,蜿蜿蜒蜒的深入腹地。
雷霆只看她静静的走到那盏灯背后的阴暗里。白纱后用带着光粉描绘的红色花朵,就那么大刺刺的借着灯光呈现在雷霆的眼下。
雷霆风流的笑着靠近,将手指点在不挽的右腹下方,“原来,花盛开在这里。这是什么花?”
不挽不回答,也不躲开,只是用手轻轻覆盖住他不规矩的大掌道:“醉花阴的‘梅花酿’可有准备好?”
“小姐有所吩咐,霆哪敢不从?”雷霆指着桌上的酒壶。
不挽袅娜的走过去,高高提起酒壶,仰头对着壶嘴,酒缓缓的注入她的口中,一个小小的失误,那酒流就顺着她的脖颈缓缓的钻入她的领口,那绿色的蔓藤在酒浸湿的地方慢慢显现,雷霆的眼光就顺着那慢腾腾一点点下移。
当男人需要你的时候,他可以最卑微的姿态匍匐在你的脚下,例如现在的雷霆。他的手仿佛捧圣杯一样的捧着不挽的小腿,嘴唇就着她的腿,接着从她身体上流淌下来的梅花酿。
白雪仙气急败坏推开门的刹那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男人跪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卑微而猥亵的身姿。
“雷霆,你~~”白雪仙愤怒的跑开。也许雷霆和不挽换种方式,白雪仙就能以正妻的身份咄咄逼人,上来就扇不挽一耳光。
可惜,当她心中高大的大山以如此讽刺的姿势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除了跑,除了躲避,没有其他的想法,她不相信。
不挽惊恐的用罩裳裹住身体,瑟瑟发抖,“她,她~~”然后疾步想走出去。
“不挽,我让马车先送你回去。”雷霆拉住她的手。
“你先去找你夫人吧,我没事。”语言虽然坚强,语气却如狂风中的小舟。在雷霆撇开她,快步走出房门的时候,却听见不挽在他身后呼唤,“雷霆。”这一声不挽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所以在雷霆的耳朵里听到的便是那女人心碎的声音,清脆而残忍。
“雷霆,我把暗门全都给你,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不挽在雷霆的身后抱住他。仓惶而可怜。
雷霆虽然可怜自己身后这个爱上自己的女人,可是他还不至于丢下他的靠山——流雪城。
“等我回来,我不会负你的。”雷霆狠心的掰开不挽的双手。
不挽则凄凄哀哀可怜兮兮的离开,雷府的仆人都看到了这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眼泪跟下雨似的淌。演戏自然要做全套的,人前人后都一样,不挽都要相信自己真的是那个被情人抛弃的女子了。
不挽钻进雷霆给她预备的马车时,眼泪想不停都不行了。
“你怎么在这里?”不挽压低声音。
“品晚上想到不挽小姐的眼睛一定都哭肿了,心下甚为不安,所以特地赶来为小姐送上冰块。”陆品斜靠在马车里的紫锦绣牡丹靠墩上,似笑非笑,似真似假的道。仿佛这不是雷霆的马车,倒是他城主府的马车似的。
不挽自然知道他肯定有眼线在这雷府,并不过分惊奇。
“城主想得真周到。”不挽接过冰块,覆上眼睛,真是有点儿哭疼了。
随着不挽双手的离开,松松覆身的罩衣自然滑落,陆品的眼睛顺着那还湿润的藤蔓下滑,“男人见了这样的景色,不死自然也是要脱层皮的。”他啧啧赞叹。
他欺上前来,“醉花阴的梅花酿,雷霆好生舍得,五十年陈酿也,浪费了岂不是太可惜。”他的舌尖已经舔到了不挽脖子下的酒痕处。
不挽只能屏住呼吸的克制自己的情绪。这男人,你给他豆腐吃的时候,他拒绝你仿佛柳下惠,你不给他吃的时候,他倒如猪八戒一样见到美人就扑。
不挽轻哼着配合他的动作,表示自己也很享受。
他的唇落在她锁骨处的藤蔓上时,发出由衷的赞叹,“乙蜜堂的上等糖浆?”他的舌头开始贪婪的将不挽锁骨处的糖浆吸收殆尽。
爱吃甜食的男人。
“不错不错,居然用糖浆描绘花朵,看来你给雷霆准备了一份大餐啊,可惜便宜了在下。”陆品恶劣的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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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残云般的将不挽的衣襟大力拉开,吃着她腹上的花朵。
“这是什么花?”陆品问。
“学名:大花乌鸦嘴。”不挽轻哼着回答。
陆品的头埋在她的腹部,传来他的闷笑。“此花甚好。糖浆更好!”
马车外的车夫已经开口了,“不挽小姐,穿月楼到了。”
不挽立即收回自己的双腿,裹上罩衣,他不够的舔着自己的嘴唇,意犹未尽。“还有一片叶子没吃到。”他凤眼迷蒙。“何必这样小气,我知道你不能人道,我又不会怎样你!”
不挽也不恼怒,“我自然知道我不能人道,不能伺候你,但是你却将我伺候得很舒服,谢谢啦。乙蜜堂的甲纯老板说了,你最喜欢吃她家的‘莲蜜’。”不挽将沾了那叶子糖浆的食指送到陆品的嘴里,挑逗他的舌尖。
她翩然离开。过了许久以后,那抹无声无息无味的影子才从马车里射了出去,此后马车空荡荡的又返回了雷府。
不挽这厢舒服的将身上黏黏的糖浆洗掉,再假寐于美人榻上,丫头隋柳轻轻的按着她头上的|穴位,唐蝉则用美人锤轻轻的按摩她的双腿。穿月楼的日子就是舒服。
雷霆那厢却未必如此好运。
漆黑的夜里,他找到他夫人白雪仙的时候,她正赤裸的躺在圣域城最出名的小倌“聂小倌”的床上。
不过雷霆此时已顾不得戴绿帽子的气愤了,因为他夫人已经没有任何呼吸了,在她的脖子上有一圈美丽的红线。
红得渗出了鲜血。
赌门至尊,暗门魅离
雷霆颓然的坐下。
如今白雪仙捉奸在床,就立即死在小倌的床上,他虽然还不知道谁害他,但是可以想象每个人都会怀疑是他和他的情人联手杀了白雪仙,而他的情人在他满城寻找白雪仙的时候,也确实不在他的身边。
雷霆没得选择,他只能将白雪仙的尸身藏起来,能够隐瞒一时算一时,他是个商人,也是个赌徒,他很快就算好了这笔帐,如果他能助不挽取得暗门的势力,那么合他赌门的势力,流雪城的白谦也未必敢拿他怎样,虽然可惜失掉这么一个大靠山。
但是他也早就想一切自己为自己做主了,此次的事件不过是促使他做出这个决定而已。
次日清晨,不挽刚刚睡醒,就有人来通报,雷霆到了。
不挽暗笑,这男人的决心下得倒快。“霆,你怎么来了?”不挽迎上去的时候,双眼还是通红的,可是脸上见到雷霆后的明媚却挡也挡不住。
“我来看你。我想清楚了,我希望我今后的每一分钟都能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雷霆从身后拿出一束火红的玫瑰花送到不挽的面前。他昨夜回府就询问过穿月楼的眼线了,不挽从雷府直接回穿月楼后没见过任何人,消除了他的怀疑。
“那你夫人~~”
“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的,让你能堂堂正正站在我的身边。”雷霆信誓旦旦,柔情万种的拉起不挽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不挽笑得万分感激。
雷霆在铺垫了少量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以后,很快就转入了话题。“我打听到‘魅离珠’的消息了。”他需要尽快得到暗门的势力支持,纸是包不住火的。
“真的?”不挽激动的握住雷霆的手。“在哪里?”
“在陆品的手上。”
“他的手上?”不挽默默的收回手,一副没有信心取到的样子。
“你放心,一切有我。”
不挽看着这个自信满满的男人,“恩。”她重重的点头,“霆,等我拿到了魅离珠,你可以负责为我打理暗门,这些事我都不会做,我只喜欢安静的呆在你身边就满足了。”她将头靠在雷霆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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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因为受多了高高在上的白雪仙的气,如今见到低声下气的不挽,被她这么一捧心里跟喝了蜜水似的舒服。
“可是,这计划还得需要你的帮忙。”雷霆低声道。他细细道出自己的计划,中心思想无非就是逼陆品和他赌一场。
可是陆品这个败家子,吃喝嫖三毒俱全,就是不沾赌。
“我能帮你什么?”不挽惊讶。
雷霆在不挽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好家伙,这头刚献完殷勤表白完毕,那头就开始怂恿不挽去勾引陆品,让他抓个现行,逼陆品和他赌一局。
“可是,你也知道他对我~~他那样打压我,我恨死他的心都有了,我不去!”不挽开始生气,这个办法也真亏雷霆能想出来。
“乖啦,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圣域城他财大势大,只有正经赢过来的,他以后才不敢找你麻烦啊。你身为暗门门主,肯定是有点儿本事的,再不济你还可以用药啊~~”
不挽思索了许久,最后才点头。“可是,那样你会不会嫌弃我?”她拉住雷霆的袖子。
“怎么会,我相信你,要尽快哦。”
雷霆走后,不挽在他背后笑得花枝招展,这计划要是她和陆品事先没有交易,估计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勾引不上陆品,可是现下看来,雷霆这个计划还是万分行得通的。
这几日,不挽伴着雷霆高调出现,整个圣京城都知道了她和雷霆的关系,有人甚至还在背后开始把不挽叫雷夫人,这自然是雷霆授意的。
不管怎样,二房虽然是二房,但是二房的贞洁依然是归于她的“丈夫”的,也是不能随便出墙的。
圣域城郊外云水河畔,陆品的别院揽月山庄。
“雷公子,这是我家主人的别院,你不能乱闯。”家丁护卫阻止着雷霆的硬闯。可惜雷霆带了一大帮子人手起刀落的收拾了陆品的护卫,强行闯到了陆品的房间。
门打开之际,不挽哭着一头撞进了雷霆的怀里。“霆,救救我,救救我。”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哭泣的脸真仿佛梨花带雨,让人怜爱不已。
雷霆用外裳将不挽罩住,一剑指到脸上毫无羞耻之心的陆品面前,“陆城主,你未免欺人太甚,你明知道不挽乃是我的人,居然还强迫她。”雷霆的表现和正常的被带绿帽子的丈夫没什么两样。
陆品淡笑,“所以雷公子就可以带着这么多人硬闯我的山庄,杀死我的护卫么?”陆品拉了拉敞开的衣襟。“我怎么知道,这不是雷公子给我设下的仙人跳?”
“你自己卑鄙,可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无耻下流。不挽乃是我心爱之人,何况哪有男人能忍受这等羞辱,陆品你休想狡辩,看在上任陆城主的面子上,今日我不杀你,免得你说我人多欺负人少,来日我在金钩夜摆上一桌,你可敢与我一赌,我要正正经经的赢上你一场,一雪今日之辱。”
这在别人眼里看来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对赌门就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赌门中人无论解决什么问题都是用赌,何况雷霆还是赌门门主。
陆品掸掸衣领,“雷公子有所吩咐,品定当奉陪。”陆品冷了脸色。
江湖上很快就传出了二人赌约的消息,只是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有人说是雷霆设的仙人跳,也有人因为熟悉陆品素来的风流帐,他专门喜欢和那些有夫之妇来往,所以也觉得他有可能是和不挽有染。
可是大家不管真相和黑白,只管又有好戏看了。
“霆,你真的有信心赢吗?”不挽有些担心。
“你放心,我有赌门门主信物‘至尊宝’在手,他永远也不可能赢得了我。”雷霆雄心万丈。
不挽也不好再问下去,她只要知道,问题果然出在至尊宝上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陆品了,她也很想知道陆品放出的消息,魅离珠在他手上是真是假。
赌约当日
金钩赌坊比往日热闹了七分,除了赌桌上,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人。即使进不了核心区,但是至少能第一时间听到胜负消息。
不挽挽着雷霆的手,第一次进入圣京赌坊最高规格的贵宾室。
这里只有一掷千金,能让雷老板亲自下场的人才有资格进入。
屋子,很小,当然也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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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屋子全是暗的,只有屋顶上挂着一盏奇形的大灯,灯光却被纯白的纸板围住,照不到别的地方。
就因为四下都是暗的,所以灯光更显得强烈,强烈的灯光,全都照在一张铺着绿毡的圆桌上。
绿毡四周以金线拴住,桌子两头,是两张宽大而舒服的椅子,然后是一圈发亮的铜栏杆,圈着发亮的铜环。
铜栏杆外坐着此次特地请来的赌界和江湖上的大腕观看。其实也就是当个公证人,不让双方赖账。
双方选定的方式都是牌九。
牌九呈上来的时候让人眼前一亮,以黑得发亮的墨玉制成,触手时还会觉得冰凉沁心,让头脑发热的赌徒冷静下来。表面没有任何装饰,简洁而古朴,但是行内人一眼就能看出门道。这墨玉坚不可摧,周身没有任何划痕,无法作弊,且汗不沾身,无论赌徒用眼泪口水还是鼻涕做记号,都无法污染它。
盒官将玉牌送到陆品的面前,请他验牌,“这副牌货真价实,绝无记号。”
陆品的手在空中一挥,表示不用验。手是一双晶莹,雅致,也像是象牙雕成的手,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光润而整洁,干干净净,用来赌博再合适不过。
雷霆的手也丝毫不逊色,常年的保养和锻炼,总是要保持最为柔嫩,才能对牌有触感,食指上带着散发着幽冥绿光的宝石戒指。
带着白色手套的盒官继续开口:“既然如此,两位就请下注,现银,黄金,四大钱庄的银票一律通用,珍宝、产业、地契也可当场作价,赊欠却请免开尊口。”
陆品微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