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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苏果缴了学费,把他留在幼稚园里,告诉他傍晚会来接他回家,聂心磊便带着一步三回头的聂心蕊去买东西。
“把你那些衣服和用品全都丢掉,换新的。”他用不容质疑的口气命令。“为什么?”聂心蕊瞪大眼睛,“那些东西都好好的,干嘛要丢掉买新的,你是嫌钱太多了吗?”
“你那些破东西有碍观瞻。”
“喂!”聂心蕊叉腰横眉竖目的瞪着他,生气了。聂心磊伸手捏捏她气鼓鼓的脸颊,噗哧一笑,“好像蜡笔小新。”
“坏人!”她用凶狠的目光瞪他,却毫无威吓力。
不容她反驳,聂心磊拉着她走进一家她以前从来不敢进入的高级服装店,然后不由分说的挑了一大堆衣服给她,让她一一试穿,只要他觉得入眼,马上就让店小姐包起来。
看到眼前漂亮的衣服,聂心蕊爱不释手的摸着,可是看到衣服的标价时,忍不住叫了起来,“哇,好贵哦,我不要!”
光是一件裙子就要花掉她半个月的薪水,心磊到底有多少钱啊?他以为自己是亿万富翁吗?真是骚包男I是聂心磊却不理会她的抗议,最后还是拎了大包小包的离开,她一路小跑步地跟着他的步伐,有些气喘吁吁。店小姐们窃窃私语,几个讨厌的字眼钻入她的耳朵,让她身体一僵。
“……情妇……”
“……女的好丑……”
“……男的好帅……”
“……超级不配……”
正文 第七章
人被养得太好就会慢慢变傲。
聂心蕊醒来时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她在床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旁边,但什么也没有,这才清醒过来——聂心磊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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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了吧?
她又翻个身,头脑依然有些昏沉沉的。
住进这里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里,她就像只被人养养的小猪,除了吃和睡,就是无聊地看电视、打电动,连所谓主妇职责的打扫、清洗衣物也多半由聂心磊做了。
她唯一必须尽到的责任就是在床上。
跟聂心磊的Xing爱,除了月事那几天之外,每天都热烈的进行,聂心蕊从一个不懂欢爱为何物的女孩变成一个对此颇有心得的女人,不管怎么说,身体上的感官愉悦是真实而强烈的。
聂心磊着迷于她的柔软和紧窒,每一次Zuo爱都享受到Chu女般紧缩的快感,这种体质上的优势让她更加深了被“折磨”的频率。
这样堕落糜烂的日子真的很像被人包养的情妇,但聂心蕊拒绝去深入思考,否则她一定会难过得想跳楼。
其实她真的很悲哀,心磊还是个学生,而她已经毕业好几年了,却沦落到必须依靠他来养。
聂心蕊正处于每天早晨惯有的忧郁中时,房门轻轻被推开了,高大的男人系着围裙走进来,伸手捏了她的耳朵两下,“起来吃早餐了。”
“你没去学校?”她有些意外,看到他,让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下午才去。毕业论文早就准备好了,所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要做。”他边说边俯下头吻她。
聂心蕊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脸不禁红起来了;昨晚那个沉浸在情欲里的女人真是她吗?
聂心磊感到有趣地看着她,这个小女人真是好玩,不管晚上做多么刺激的事她都可以承受,可是白天亲热她就会羞躁得全身通红。
她的羞耻心和她的脑筋一样奇怪,就像第一次向她表白时,她骂他骂得那么凶,第二天却又和他上床一样。
不过聂心磊对于能够拥抱自己一直渴望的人,还是感到心满意足,衷心地感谢上苍。
被他看得更加害羞,聂心蕊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有什么关系,你早就被我看光光了。”他弯腰亲着她,同时把她身上的被子拉开,大手探入她微微红肿的密|穴,轻轻揉搓抚摸着,“痛不痛?”
对他亲密的举动,聂心蕊一张脸几乎要燃烧起来,她哀怨地瞪着他,微嘟起小嘴说:“这要怪谁?”
“怪我。”男人在这方面真是令人感到羞耻的诚实。“那我来负责善后好了,帮你做做复健。”
“啊……”聂心蕊发出小小的叫声,花|穴已经有点湿了,|乳头硬挺起来,小脸涨得通红。
“混蛋!”她愤恨地瞪着他,却无力推开他的魔掌。
就在她以为又要进行早晨的官能飨宴时,聂心磊却突然抽出手指,把她抱起来,迅速帮她穿上衣服,“今天你要出门,是吗?”
“啊!糟糕!一突然想起还有重要事情的聂心蕊终于从桃色梦幻中惊醒过来,手忙脚乱地冲向浴室。
几分钟后,她走了出来,看看墙上的时钟,九点。
还好,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应该能够赶到吧。
“先来吃早餐。”聂心磊系着围裙的模样有些好笑,一百九十二公分的男人穿着粉红色的围裙,就像超人做起了小媳妇一样。
“不要了,快要迟到了。”她边说边穿鞋子。
“有没有钱?”
她看了看钱包,“啊,没有。”
因为她很少出门,也很少买东西,身上根本就没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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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心磊叹了口气,拿出一万块给她,“够不够?”
“不用这么多,只是坐车而已。”
“拿着吧,还可以买点其他东西。”
“哦。”聂心蕊点点头,也好,今天就去书店买些书回来好了。
白天时,心磊不在家,苏果也到幼稚园上课,她一个人很无聊,可以看看书打发时间。
“对了,你今天要去哪里?”就在她准备出门时,聂心磊把吐司递给她,“快吃吧,不吃早点对胃不好。”
“唔……没……没有去哪,只是出去走走。”她支支吾吾地说。
“那早点回来。”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像只粘人的超级大狗。
聂心蕊哼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逃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心磊超乎寻常地爱粘人,只要有机会就会对她摸来摸去、亲来亲去的,好像她是个任他玩弄的洋娃娃。
不过男人喜欢玩弄洋娃娃的并不多吧?
怎么想心磊都是个怪胎。
令她感到害怕的是,最近她也变得怪怪的,以前讨厌心磊的触摸,对他那种怪异的态度也觉得不可理解,但现在她却觉得这种肢体接触很正常,和吃饭一样一日不可或缺,如果哪天心磊忙于工作而不与她同眠,她反而会失眠了。
真是令人悲哀啊,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呢?
好讨厌!
因为聂心磊不允许她出去工作,所以聂心蕊试着找一些可以在家做的工作,比如帮出版社校稿。
面谈相当顺利,因为她曾经有做编辑的经历,所以一些细节不用多谈,很快就敲定了。
离开出版社后,不想立刻回家的聂心蕊来到以前常去光顾的书局,迳自走到言情小说专区,挑选喜欢的作家的新书。
她手中两本稿子也是这类型的,之前曾在男性读者为主的出版社工作过,她确定自己和那种书无缘,而且以后再也不看那种讨厌的沙猪类型的东西。
虽然她是个懦弱而没什么能耐的女人,却极端讨厌沙文主义的大男人,更讨厌那些在书中宣扬几乎所有女人都爱男主角的变态书。
嗯,她还是有点大女人主义的吧?
不对,这只是最基本的想为女性获得尊重权罢了,哼。
如果心磊是那种男人,她一定要把他丢到大海里去喂鱼。
还是言情小说好,不管故事再怎么天马行空,最后男女王角一定会在一起。
聂心蕊一口气买了八本书,看着美丽的封面和精致的设计,她心里不禁涌上羡慕的感觉。
如果说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就是没有才能成为一个作家。
她甚至想只要能出一本书也好,给这辈子留个纪念,等老了的时候把书拿出来看,一定觉得很有成就感。
可惜就算她的心愿如此的小,还是无法如愿,虽然她念的是中文系,成绩也相当好,偏偏投稿总是屡投屡败,投到最后,那家编辑干脆打电话告诉她,如果不转换思路,是别想过稿的。
可惜,向来少根筋的女人就是转换不了思路,写出来的东西依然是一本正经的让人酸牙的风花雪月,看在别人眼里除了苦笑外,丝毫没有往下看的欲望。
既然自己没有这个才能,就算校稿也会觉得幸福吧?
因为这个念头,聂心蕊才选择了做校稿的工作,虽然报酬不高,不过她现在没有金钱的压力,就当作满足自己的工作欲望和兴趣爱好的消遣罢了。
手上抱着沉甸甸的书,聂心蕊心满意足地朝家的方向走。
在经过一家咖啡馆时,隔着玻璃窗,她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一怔,连忙停下脚步仔细看着。
的确是聂心磊。
坐在他对面的个长相艳丽的女孩,天气不热,穿得却相当暴露,摆明了是在诱惑男人。
可恶!
聂心蕊像座雕像般僵立在原地,聂心磊居然握着那女孩的手,笑得满面春风,温柔无比。
啊啊啊……聂心蕊觉得自己快要抓狂。
因为那个女孩她也认识━黄绮霞!
就是她以前那个恶劣室友。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难道心磊当初问她的名字,就是为了勾引黄绮霞?
聂心蕊觉得一颗心直往下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她坐在沙发上,直到聂心磊回来,她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宛如石膏像。
“蕊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聂心磊有些意外会看到她,走到她面前,弯腰想亲她。
闻到他身上有股不属于她的香气,聂心蕊猛然推开他,叫道:“滚开!”
聂心磊皱了皱眉,“怎么了?”
“问你自己吧。”她紧紧抓着沙发椅臂,像是恨不得把它们撕碎一般。见她脸色难看,聂心磊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了?”
“是,简直是无耻下流卑鄙至极的事。”
“哦,说来听听。”他微笑着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想揽住她,却再次被她凶狠地伸手打掉。
聂心蕊起身走到另一侧,离他远远的。
他交抱起双臂,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
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聂心蕊的心就狠狠的痛起来,以前还以为他很乖,可是今天见他和黄绮霞在一起,两人举止亲呢,她不由得想他以前是不是在外面偷腥回来,还装作亲热的拥抱她?
一想到那双拥抱自己的强壮臂膀,曾经拥抱过那个令人恶心的淫贱女人时,聂心蕊就忍不住要呕吐的恶心感。
她急忙冲进浴室,趴在洗手台上干呕,直到那股强烈汹涌的激动情绪平息下来,她才觉得快喘不过气来的胸口舒服了一些。
聂心磊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微眯着双眼问道:“在咖啡馆外面的那个人真的是你?”
“你希望不是我吧?”聂心蕊愤怒地瞪着他,“王八蛋,滚开,我厌恶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你误会了。”明白了她是在吃醋后,聂心磊紧锁的眉心舒展开来,甚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鬼才误会,你握着她的手,还恶心地放到嘴边,哼!你就不怕她身上有什么怪病吗?”
瞧她伤心又痛苦的模样,聂心磊的心和身体同时热了起来。
这个迟钝的女人并不是不在乎他的,不是吗?
这样想着,他不禁开心起来,故意挑了挑眉梢,“那又怎样?”
“啊!”聂心蕊发出尖锐的叫声,冲过来对他又踢又打。“你这个无耻下贱的混蛋,你去死吧S然讲这种话!那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是什么意思?是彻头彻尾的大谎言吧!欺负我笨,欺负我无力反抗你,然后看着我傻傻的陶醉在你的谎言里,一定觉得比看小丑还好笑是吧?”
她边说连哭,抓了条毛巾使劲得着鼻涕。
“从第一次知道你居然会对身为姐姐的我下手,我就应该发现你的真面目了,我真想拿刀砍了你。”
“我的真面目是什么?”聂心磊的表情冷了下来。
听她的语气表明她还是无法接受这种姐弟恋,即使她没有拒绝他的求欢,大概也是为了苏果而做的“牺牲”吧?
这种念头让他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
“毫无节操、毫无伦理道德的禽兽!”
空气在瞬间冻结住。
见他目光炯炯的直盯着她,让她有些心慌地后退两步,可是浴室并不大,她被迫退到墙角。
聂心磊猛然抓住她的领口,把她抵在墙上,目光凶狠得宛如要吞噬她,“直到现在,在你的心里,我依然是这样不堪的人?”
“你根本就不是人!”聂心蕊虽然害怕,却依然紧咬着不松口。
他气得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衣服,她不禁大声地尖叫起来。
“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下贱的混蛋!”
他粗暴的侵犯把她痛苦地挤裂成两半。
“啊……好痛!混蛋……”聂心蕊疯狂的挣扎着,用长长的指甲拼命把着他的脸和脖子。
干燥的花|穴被强行攻入的痛楚让她痛得浑身冒起冷汗,紧蹙着眉头,痛苦地娇吟了起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终于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流到嘴角,成咸的,涩涩的。
“你为什么就不会站在别人的立场想一想呢?”聂心磊似乎也濒临着爆发的边缘,咬着牙低吼道。
“难道你和别的女人鬼混,我还要给你鼓掌加油呜?啊……
王八蛋!“
聂心磊叹了口气,抱紧她的腰开始抽送。
“啊……”宛如烙铁一样的火热硬顿在律动了几次后,已经习惯它的存在的花|穴也湿润起来,快感也慢慢升腾起来。
聂心蕊大口大口的呼吸,拼命警告自己不许感到快感,不许,不许,不许,她讨厌这个男人,根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可惜的是,在他用舌头舔着她一连|乳尖,大手揉搓着另一侧Ru房,她的身体越发敏感起来,在足够的润滑下,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凶悍用力。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爱你?”随着这句充满怒气的问话,聂心磊将欲望重重地冲入她体内。
她无法回答,因为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随着硬硕抽动越来越快,她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也越来越湿。
“我讨厌你!”当全身痉挛着到达高潮时,聂心蕊哭泣着昏过去。
聂心蕊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
聂心磊的双手在她身上任意抚摸,而硬硕依然还留在那紧窒颤抖的密|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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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她醒过来,他低下头吻她,她怒不可遏,伸手甩了他一记耳光,“滚开!你这个混蛋l点滚出去。”
可是他不但没有退出她的身体,相反的,他的欲望更加膨胀灼热起来,让她一阵悸动。
“你去死啊,还来……”啊……“聂心蕊感觉到他的转变,惊骇地叫起来。
野兽!
这头名副其实,只知道做个不停的野兽!
“你在吃醋,是不是?”聂心磊翻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她的重量加深了两人之间的接触。
“谁、谁吃醋了!”聂心蕊小脸红了起来,恼恨地瞪着他,扭动身体要逃离这种束缚,可是她越扭动,那种麻酥酥的快感就越发强烈。
聂心磊开心一笑,“我应该狠狠地惩罚你,惩罚你这么不信任我。”
聂心蕊怒视他。
“我怎么会看上黄绮霞那种女人?”他脸上有浓浓的不屑,“你居然会把我和她想在一起,真是太看不起我的品味了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