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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花少-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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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它们应该是窃听器,如果真是这样,那三男三女发出的任何淫声浪语也都被人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几种稍大稍长但也让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的不明探头(比天壑基地的更先进),似乎有着特殊功能……从它们被设置在货物来来往往的经过处……啊!我知道了,它们肯定是紫外线、红外线或者是热感应的特殊探头。
  这下我也明白了,象这种把监视工艺做到如此精致细微的一定是国家行为,而目前在香港能如此大规模的也只有香港政府,准确的讲是英国政府,或者说是英国的情报部门,在远东的情报处。他们的目的无非是监视任何进出香港有不轨企图的人和组织。听桑岳说过,香港因为是自由港,所以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更是东西方交流的重要枢纽港,所以也是全世界各国情报人员最频繁活动的地区之一,就象二战时的卡萨布兰卡。何况香港明年就要回归大陆,中英双方都在尽力争取自己的最大利益,所以在这敏感时期,有着东方之珠美誉的香港正暗藏着许多不稳定的因素,因为有许多国家是不愿看到一个崛起的东方大国正日益强大。
  我将帽子戴低点,同时也尽量把头低些。本来我是可以直接摧毁这些监视器的,但我怕引起更多的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能混过就混过。
  “别抬头和东张西望,这里到处都有监视器。”我悄声对前后的人道。
  大家心领神会都很机灵地掩饰自己的身形容貌,有的还自然地边走边聊,不时地还伴着几声爆笑,只是多了许多抓头抹脸的遮掩动作。
  唯一醒目的是金刚庞大的身躯,而且他还肩扛着个巨大的木箱,使我们这群“水手”显得与众不同,这也是我刚走下悬梯才发现的。
  但开弓已无回头箭,我们继续向前走。
  这些监视器布置得这么周全,几乎没有死角,任何人要想进出码头,起码被各种监视器扫描十几次。要不要让木箱里的海盗脏物让躲藏在这些监视器后面的人知晓,这些海盗脏物我可是准备用来安置金刚他们的。如果监视器后面的人对木箱里财物觊觎的话,那定会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世上的人私利的动力比公事更大。
  那好吧!就让我毁掉它们,管它什么麻烦,来就来吧!
  转念间,所有监视器汇向港口外地下总线和电线被我弄断,致使港口内的所有监视立即失去了作用。
  我没告诉金刚他们,已不用担心监视器了,不然还要多废他们的脑筋和口舌来搞清我是如何做到的。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对自己大有好处。
  快到出口时,一个刚接了个电话的港务人员,从值班室探出头来,可还没看清我们的样子,便昏倒了。他是接到上级命令,出来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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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刚他们看我象什么也没看到似的,也都明白了,仿佛地上的不是人,径直走过。
  由于夜已深,公车已停开,出租车倒是有很多经过,可是我们一行人这么多,坐出租车会目标很大,很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我指了指公路边停靠的一辆货车(车主不知在哪),大家都心领神会地向那车步去。
  在我们这些特殊人士面前,搞定车子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等一下,我们不去九龙了,还是去新界吧。”我突然道。九婶家住清水湾,为了不给她带去麻烦,我选择了相反的方向。
  开车的桑岳也没问为什么,只问:“那往哪个方向?”
  我知道她问的意思,这里往新界有两条路,往北和往西,往东则是去九龙(再往东就是清水湾了)。“荃湾吧!能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吗?”我相信做杀手的桑岳一定对香港地界很熟悉,而且很有可能她的组织在香港这里也有分支和藏身之地。
  桑岳点点头,就掉转车头,向西而去。
  路上遇到飞车族,不要命的疯狂飙车,有几辆差点撞上我们的货车,幸亏我在,既让他们捡回小命,也让我们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在荃湾的一个上山岔路口,桑岳放下我们,她让我们往上山的道路走,她随后就来(看来是找地方扔车子)。
  桑岳给我们找的房子果然偏僻,偏僻得(好象很久没人住了)都可以拍鬼片了,因为院子里的野草都有一人高了。
  外表老旧的小楼里面倒很干净、舒适,只是静得吓人。因为周围的邻居不是相距甚远,就是没什么人住。这里应是桑岳组织在香港的秘密据点之一,因为在小楼下的地下室里竟有数量惊人的各式轻重武器,足以装备一个连的兵力。而最让我佩服的是地下室的入口暗门设计得非常隐密、科学,显然不是业余人士的作品。
  桑岳分配各人的房间后,便带着彩星她们去厨房弄东西吃。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望向金刚他们,如果将他们收为己用就好了。
  “走一步算一步了……”金刚苦笑道。
  “是啊!反正现在也是有家难回了。”百变看样子很想家了。
  “阿弥陀佛……”宏觉道了声佛号。
  “那这样吧!大家就先在香港住下来,等时间久了,人们把你们忘掉时,你们就可以自由地享受人生了。这里……”我脚尖一挑,放置厅中的大木箱(就是我让金刚扛的那个)盖子象是泡沫塑料般被掀起,显出里面黄黄白白之物,令在场的不知情者目瞪口呆。我续道:“就是大家的安家费,我准备在海边卖幢大房子,大家一起住进去。”
  “嗯!很好,有事也可以从海上跑路。”
  金刚哼了声道:“就我们这些人,有必要挟着尾巴做人吗?”
  “呵呵!没人说你害怕,只是舒心的生活有必要被人打搅吗?再说那些国家机器……”我顿了顿道:“今晚我们的行踪应该是暴露了,台湾、美国和英国方面一定会紧咬着我们……”坏了!我们这些人从我花家货船下来,他们一定会注意上我花家的,那岂不是给我家惹上大麻烦了?哼!好吧,趁他们现在也许还没来得及将情报送回他们的总部,我就来个……
  “那怎么办?”物语担心道。
  音爆冷笑道:“让他们来好了。”
  “嗯……”我想了下道:“这事还是让我来处理吧!”现在我需要知道英国在香港的情报总部在什么地方。
  “吃面啦!”卢柳跟一帮美女开心地端着泡面出来,当看到一箱的财物时也都呆了,不过她们倒很快回过神来。
  可这时,我的探察异能仍布置在四周,立即看到山下公路上,也就是桑岳刚才扔车的方向高速驰来一辆跑车,令我惊奇的是,车内的两个美女其中一人竟是我的干妈甄妮,只不过她不在驾驶座位置。
  此刻,她正一边尖叫着,一边央求道:“别开这么快……啊!我还不想死啊……敏妹!为那种男人不值得啊……”车子已飞快地从山下疾驰而过,以它这种车速即使职业赛车手在这种非赛车道也会出事的。而另一位美女正泪流满面、情绪激动又哭又叫“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一边猛踩油门,已然不将自己生命当回事的疯狂状态。
  我一个箭步冲至桑岳面前,问道:“英国在香港的情报总部在哪?”
  “干吗?”桑岳愣道。
  我怒道:“快!”
  “昂船洲的军营,还有香港岛中环皇后大道的维多利亚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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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只隐隐留下一句话:“我有事要去办……”
  总算在她们驰出我感知范围前,我跳上一辆货柜车,追了上去。
  可这位似乎很疲倦的开夜车司机,在眼皮快要闭上时,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在强提精神。
  我暗感好笑的同时,也着急我美人的安全,唉!那车开得太快了,在我异能操探的极限外与我的距离越拉越大,早知道刚才就要控制住那车了。于是我一个遥空制昏点|穴,立将货柜司机晕睡,取而代之的是我在货柜车顶的遥控驾驰。
  加大的油门使货柜车不低于前面狂飙的车速。
  所幸感知的范围够大,不然从岔道缓缓驰上公路的几辆汽车一定会被我撞上,但也在一阵怒骂声中我驾驶的货柜车已消失在那些司机的视线中,可能连车牌也没让他们看清。至于我当然也没让他们发现有个人影在货柜车顶上。
  总算赶上时,真气暗暗运用在那美女脚下不断紧踩的油门上,跑车的高速终于降下来了。而我也暗暗松了口气,因为毕竟驾驶着一辆将近15米长的货柜车在这么多的弯道上追赶辆跑车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九死一生(虽然我绝对不会死,但我不想害了无辜的司机),但在我神奇的能力下我成功了。
  面容如雨打梨花般的疯狂美女也没注意为何车速降下来,干脆将车子停下来,一下扑到干妈甄妮的怀中大哭起来,好不伤心,令人怜惜。
  刚刚还脸色苍白直冒冷汗的甄妮已然如母如姐地紧紧拥抱,细语安慰。口中不断自语
  我将车停在路旁,慢慢步近500米外的跑车。
  这被甄妮称为敏妹的美女到底是谁啊?脸形怎么好熟啊!但我确实不认识甄妮的姐妹与好朋友啊。
  “好啦!别哭啦!不就一个男人么,值得你为他的不忠伤心难过而自伤身体么?”甄妮开解道。
  那美女抬起头来,仍激动地哭喊道:“我对他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我……我一直在努力地挣钱、拍戏,只想……只想和他组成个温暖的家,我把我全部的爱,和青春都给了他……他……他竟这样对我……呜……”
  “你真傻!这世界有几个男人是专心专情的?想开点吧!为他要死要活的不值得,你看!你现在哭成这样?多难看啊!”甄妮温柔地为那位美女擦着眼泪,顺便整理了下沾湿在脸边的长发。
  干妈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男人的说法我不敢认同,可惜我是没资格反驳她。
  咦?!原来这位仍泪流不止,眼睛有些红肿但已非常清晰娇靥的美女竟是周惠敏,香港的影视明星,被人称为青春玉女的偶像,也是我最喜欢的女星之一,难怪她刚才说什么拍戏了,呵!我竟然没认出来,原来她还是干妈的闺中蜜友,兼好姐妹啊。
  那她的不忠男友不就是倪振了,想不到他也……唉!想想也正常,多数男人对他的爱情不可能一辈子都忠诚,一生中难免会有至少一到两次的越轨行为,毕竟这个世界到处充满了诱惑,而娱乐界尤其如此。
  “都怪我一直不听你的话,我以为他与众不同,会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亏我这么信任他……他……”惠敏抽泣道。
  “你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呜……我心里……好苦……呜……妮姐!我该怎么办?”
  “唉——我看你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有什么事明天清醒点时再说,现在先回家好好洗个澡,再一觉睡到大天亮,干脆明天的戏也不要拍了,跟导演请个假……”
  “妮姐,我想喝酒。”
  甄妮盯着惠敏看了一会,突然道:“好吧!我们去香江酒巴。”
  “好!妮姐,我还想跳舞。”
  “那就去纽曼舞城,但不许寻刺激吸毒,也不许喝过量的酒!”
  惠敏直盯盯地不说话了。
  “不同意就不去了!”
  “那好吧!我同意了还不成吗?妮姐……”
  “还有车必须由我来开!”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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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女下车交换了座位,车才开动。
  到此本来我应该回去的(我连婶婶都不想让她知道我来香港,当然更不能让甄妮知道了),可是我还有一件事,前面再过几个山应该是昂船洲英军军营了,我要搞定它。
  这时,后面开来一辆运渔的货车,也是刚才大骂三字经的其中一辆车。此刻他在经过货柜车时,司机伸出全世界明白的中指晃了晃,可惜没有观众,让渔货司机大是疑惑。
  我却趁机跳上了渔货车,落在几只装满水的大桶上,桶里满是刚从渔排上捞起的各种鲜活渔货,桶口是扎紧的渔网。
  甄妮的车速慢多了,以致于我可以目视到她的车影。
  一帮人昂船洲码头外的路边检修线路,我知道这是我干的好事的结果。旁边有个中国籍男子在向一位英国人描述他丢失货车的模样。
  总算甄妮没丢跑车的脸,没让渔货车超过,不然我还真不好在过了昂船洲军营的岔路口跳车。
  掩近军营的围墙外,我当然也不客气地破坏了几处监视器,通过探察真气,我一下找到十数幢房屋外的一处临山建筑,(山洞)里面的最深处有许多人员和仪器设备在紧张地工作着,一点也没有深夜而闲静。我知道我找对了,这些男女虽然都穿着军服,各种人种也都有,但绝不是非战时该有的清闲,数量惊人的监视屏幕(画面里显然是香港各处)和大多数戴着耳机的人员来说,这里绝对是监视中心。
  一个拿着个装有两盒盘录相带公文袋的军人走进一个办公室,以英式英语报告道:“长官!你要的昂船洲码头监视器出故障前3小时的录相已经整理好了。”那英国军人将公文袋放在长官的办公桌上。
  我想都不想地立即操控起那位英国军官放在抽屉里的手枪,在撞开抽屉后,立即临空对着室内的两个生命目标各开了两枪,然后手枪在他们临死前惊恐不解的目光中对着公文袋又开了几枪。回荡在办公室的枪声一点也不让我担心它们会传到这有隔音效果的办公室外。
  我怕即使是碎片录相也有可能被修复,于是以破烂公文袋为中心燃起了奇怪的火焰。至于手枪飞入了英军军官的手中,他的手指紧紧握住了手枪,即使他已经停止了心跳。
  下一秒,几个监视大厅的仪器设备突然同时冒起了火花,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军人训练有素地拿起了气体灭火器。
  可是一条高压电缆挣脱开牢固的固定物,从墙上掉了下来,落在灭火者的头上。
  结局是悲惨的,没有一个人逃出不知为何牢牢锁住的安全铁门,呛人的浓烟是夺走大部分人生命的主要原因。
  但我相信他们是幸运的,比起一百多年前被俘的中国军民被各种惨酷的虐杀痛苦得死去幸运多了,而且他们的家属还有丰厚的抚恤金,至少不是肢体不全。
  所以我平静且心安理得的,甚至有些轻松愉悦地跳着华尔兹离开。
  香港不愧为东方之珠,即使在这深夜,它迷人的光彩更加突显。
  当我乘着出租车穿过海底隧道,来到中环时,越加领略这自由之港纸醉金迷的繁华。许多人不是在夜总会一掷千金为那销魂的春宵,便是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尽情地发泄着多余的精力,或者是吸食吞吐一番,进入那飘飘欲仙的天地。
  而我来到这,只为维多利亚大厦能重新装修一番,为别人的就业生存创造机会。
  谁知刚下车,我便发现距离我1200米外的T•D迪斯科舞厅里甄妮和周惠敏在吧台前喝酒,没在她们刚才说的纽曼舞城。准确的讲是周惠敏一个人在一杯杯的往嘴里灌酒,而甄妮在试图阻止她,但好象效果不大。
  我便想正事先忙完,等会是否去找她们再说吧。“”
  不过我可以先接近她们,而心神已全力集中在身后的维多利亚大厦里。
  这时,我容貌身形大改,在招出租车前,我已使自己变成一个稍矮微胖的普通男子,身上的衣服也因此显得有些紧,我不相信现在还有谁认得出我来。
  表面看,维多利亚大厦是香港财政司的办公大楼,但真正从五层起便都是英国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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