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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甚麽?』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
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
篷,从头到脚掩盖着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
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
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甚麽?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甚麽人?』
原来婉清身後,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 头,分
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甚麽故人?』凌威警戒着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
骨,此番前来,怎会安着好心,至於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
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 脸黑巾,莺声呖
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
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Jian的绮云,
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
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
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麽你们来干甚麽?』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
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
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麽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
道。
『甚麽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
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麽?』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麽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
赏。
※※※※※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
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
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
()
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
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
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後,不类暗器,而且她的
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
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
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
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
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
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麽不
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麽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腼腆不安,含羞带
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
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着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
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
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
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
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
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麽危险,於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
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
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於语多轻
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後共赴
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
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趐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
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
巾已是所馀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
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 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
些麽?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後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
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後弯去,最後仰卧凌威身
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
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
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
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趐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
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
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
耻地叫。
※※※※※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
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麽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
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
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
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
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
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
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趐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
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She精那一
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
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
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芭竟然立即勃
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後还是
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She精的那
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後,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
┅┅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
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
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
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
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麽,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
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
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麽┅┅?是不
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
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芭秽渍斑斑,马眼
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麽?』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麽?』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鸡芭,好像要把他挤乾似的说
道。
()
『行,怎麽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麽来吧!』婉清拉着鸡芭,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鸡芭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於运足了九阳神功,鸡芭暴
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
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Gui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
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
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後,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
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後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
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後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
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甚麽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
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甚麽?』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後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
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
於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
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後,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
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
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
的Jing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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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
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
他如何运功,Jing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後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芭萎缩,阴精流个不
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
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
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
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後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
来。
『┅┅别吵┅┅!』凌威贾其馀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