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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程 醉
做好人,靠的是一颗善良的心;做老好人,靠的是一张善变的脸。
——好人与老好人之别
从正面看,是伟大的神(God);从反面看,是卑鄙小人(dog)。其实,人们所犯的罪恶(evil),反过来,正是为了活着(live)。
——换个角度就不一样
做人都不容易,尤其是做得不像个人的时候。
——贾平凹
一个人的力量—吵架需要两个人,停止吵架只需要一个人;创造婚姻幸福需要两个人,破坏它也只要一个人。
——卢志文《我的<凡人箴言录>》
人干点好事儿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儿总以为鬼神不知道,我们太让鬼神为难了。
——相声演员郭德纲
永远没有否定,眼里没有蔑视,肢体没有威胁,表情没有冷漠。
——最简单有效的人际沟通要诀
结婚就是给自由穿件棉衣,活动起来可能会不方便,但冬天来时会觉得挺暖和。
——网上一则论自由与婚姻的帖子
给老同志分饼,给年轻人画饼,和中坚力量一起吃饼。这样,可以在有限的物质条件下提高整个团队的满意度。
——赵玉平《青梅煮酒论领导》
一个企业的成功和一个运动员夺取冠军颇为相似,很多时候,成功的并不是经历苦难最多的,往往是因为他有运气,没有遇到让自己毁灭的灾难才一直走到现在。
——从“体操王子”转型为成功商人的李宁解释自己的成功
55分可以当温总理的同事!
——公务员招录考试辅导专家、主讲人赵玲玲这样鼓励人们积极参加公务员考试。进入国务院办公厅的笔试分数平均55分
这证明了中国人脱离农业社会不久。
——有人如此分析为什么中国人说话普遍嗓门大。在农业社会,田这头的人跟那头的人说话必须靠喊,于是身体里就有了嗓门大的基因
(萍水、陌桑儿摘)
幽默
佚名
使用说明书
“我的天啊,我再也受不了啦!”妈妈向4岁的儿子诉苦,“你弟弟整天地哭,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妈妈,难道你收下他的时候,没有向医院要一张使用说明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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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
一家美容院对其隆脑手术是这样做广告的:
“快来美一美吧,没有什么涨不起来的。”
不知谁在后面加了一句:
“您指的是价格吗?”
你被录取了
私人侦探所老板对前来应聘的小伏子出考题:“一对男女到餐厅吃饭,男人付账是什么关系?”
“情人。”
“女人掏钱呢?”
“夫妻。”
“男女各掏各的呢?”
“朋友。”
“谁也不掏呢?”
“强盗。”
“没吃完扔下钱就走的呢?”
“正在工作的私人侦探。”
“好,你被录取了。”
买二送三
纽约鲜花店的老板在“情人节”时写了一则广告:
“买一送一,让情人和太太都高兴。”
店员丽丝小姐发表建设性意见:
“依我的经验,买二送三更适合今天的时尚。”
结婚前后
特芬斯和西蒙与两个男人聊天:
“结婚前我常带恋人去看惊险片。”
“为什么?”
“这样可把她搂紧些。”
“后来呢?”
“婚后我就一个人去看武打片了。”
“为什么?”
“太太像个打斗演员,我不得不摸情她的套路啊。”
妥协
一位先生对别人说:
“我太太和我意见不和,她想要一件毛皮大衣,而我想要一部新车。最后,我们互相妥协了,买一件毛皮大衣,然后把它收到车库里。”
请给腰带
维克钱花光了,饿得难受,写信向贝尔求救。
贝尔回信:“勒紧腰带。”
维克再次写信:“请给腰带。”
换裤子
突然一阵强风吹来。
甲女:“好大的风哟。”
乙女:“对啊!好危险哟!要是裙子被吹起来咋办?”
甲女:“那我要回家换条裤子。”
乙女:“换长裤吗?”
甲女:“不,换一条漂亮的内裤!”
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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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家莫克塔在60大寿的生日宴会上对手下年轻的女职员们讲:
“我有3个儿子,他们都很有才能,未来的儿媳将在你们之中产生。”
这时,一位最丑的女职员发话:
“总裁先生,我很幸运!”
“为什么?”总裁大吃一惊。
“因为在座的其他人都试过了,没有一个成功的。”
酒鬼
警察问酒鬼:“这真是你家吗?”
酒鬼醉醺醺地说:“你打开门,我们证明给你看。”
于是警察找来开锁匠打开大门。
“看见没有,那是我的电视、音响、电脑……”
然后,酒鬼打开卧室的门,摇摇晃晃地走进去,指着床上的女人说:
“那是我太太,躺在她身边的人,就是我。”
赌博
“我丈夫很会赌博。”
“我先生也是!”
“他第一次买马券就赢了,而且是用1000万元赢得30万元。”
“我丈夫更厉害,他才交了一次人寿保险的钱,就马上赢回300万元。”
结账
一位顾客在餐厅用完餐抽着烟。当侍者送上账单,他摸了摸口袋说:
“糟糕,我的钱包不见了。”
侍者把这个男人带到门口,命他蹲下,然后用力一脚,把他踢到门外。
这时,坐在另一张桌子的一个顾客自动走到门口,自觉蹲下,然后回头对侍者说:
“结账!”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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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架波音大型客机在大西洋上空飞行:忽然一声巨响,飞机内的照明灯全灭了,过了几分钟,传来空中小姐的解释:
“照明线路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飞机在云区中被闪电击中。”
救火
“救火!救火!”电话里传来了紧张而恐慌的呼救声。
“在哪里?”消防队的接线员问。
“在我家!”
“我问的是失火地点在哪里?”
“在厨房!”
“我知道,可是我们该怎样去你家呢?”
“你们不是有救火车吗?”
牛心
上解剖课时,解剖台上放着五个心脏,其中一个比别的至少大4倍。
同学们窃窃私语:
“这个人一定是得心肌梗死的,左右心室都肥厚。”
老师说:
“为了让同学们看得更清楚,特意准备了一个大牛心。”
丢
卡车司机卡姆走进酒馆:
“老板,拿最好的酒来!”
“怎么啦?”
“倒大霉了!昨天丢了一车货,随后丢了工作,今天又失去老婆,”说罢,卡姆唱起了《百年老窖威士忌》。
“那你先付酒钱吧!”老板说。
卡姆一摸口袋:
“啊!钱包啥时也丢了?!”
老板:
“真不幸,你还要丢掉的将是自由。”
抉择(外二则)
侯建忠
乞丐为填饱肚子四处奔波,风餐露宿。一富商对乞丐的遭遇深表同情,就把乞丐养了起来,让他住上舒适的房子,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谁知,好日子没过几天,乞丐便不辞而别,重新开始了四处乞讨的生活。有人问乞丐为何如此不识好歹,乞丐回曰:“过去我白天讨饭,夜里睡在破庙里,但梦的是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后来我吃的是大米白面,睡的是暖被热炕,梦的却是讨吃要饭。无功受禄,靠别人施舍,总不如自己讨要来的心里踏实!”
打 伞
村子离城不远,七八里的样子。村边一条大道,县官偶尔下乡体察民情。那天张老财下地,在路边的一块地里锄草,专门雇了个人为他打伞。正巧县官坐着轿子经过,见张老财锄地还雇个打伞的,故意摆谱,十分生气:“我一个县太爷,也没雇人打过伞。”就命人把张老财打了一顿。张老财保证:“小人再也不敢雇人打伞了!”县官走后,张老财心里很不服气:“你能坐轿,我为什么就不能雇人打伞?”就又雇了个人,专门张望县官来没来。
量 地
农村实行土地承包,土地被分到各家各户。分地那天,有人建议买一根测绳,队长说,我的步量了几十年,准着呢,用测绳是多此一举。果不其然,队长为各家量好了每一块地的大小,很是准确。最后轮到给自家丈量,不觉之中,队长把步子放大了。天是夏天,队长只穿了一条单裤,临近完毕,会计和民兵连长、小队长等众人听到一声刺耳的声音——队长的裤子扯了。■
钱水说
王跃文
荆都人把钱叫做水真是耐人寻味,因为钱同水的共通之处还真不少。你活在世上缺不得水,也缺不得钱;如今钞票贬值得厉害;大家都说钱成了水;钱多的人花起钱来就像流水,钱少的人把钱捏在手里也能捏出水来;有手段的人赚起钱来,钱就像水一样往他口袋里流;没门路的想挣口吃饭的钱,就像走在沙漠里的人很难喝上一口水;你的钱太少了同水太少了一回事,不是渴死就是饿死;你的钱太多了,钱也可能像洪水一样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把钱叫做水,不是我的虚构。我的老家,但凡感觉潇洒的一类人,通常口不言钱,言必称水。而且钱的计量单位也被替换了,百、千、万被叫作担、杆、方,百元以下的票子是忽略不计的,十块的票子被称作兵,颇有不屑之意。这只是近十几年才冒出的新词条。对钱如此不当回事,似乎是人们都富得流油了?倒也不是。但总有些人富了,对钱的潇洒感受,先是来自这类人。就像广东人富了,广东话有些年很是时髦;我老家也就有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富了的人学,也管钱叫水。
中国人对钱总显得有些害羞。比如读书人硬要把稿酬叫做润笔;吃了别人的,满嘴油光光,但就是不肯说让你花钱了,偏要说让你破费了。尽量避着那个钱字,就显得风度了。那除去阿堵物的典故;真是绝巧之极。是否中国人就不喜欢钱呢?显然不是,只是不太愿意放在嘴上说而已。其实不太愿意说钱的,多半是在尴尬场合,比如给有些官人送钱的时候,或是有些官人张口问别人要钱的时候。
有位圣明之君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时下有人偏忘了这话,只记住那句水涨船高的俗话了。这句俗话在他们那里其实是句隐语:钱多就能做大官。多次见报纸披露,某些地方的官位置是明码标价的。当然,当大官也就能赚大钱。君不见,腐败排行榜,刷新再刷新。但终究,水涨和船高都有限度,弄不好就会樯倾楫摧,船沉汪洋,万劫不复。
猛然记起明清白话里的一个词:人事。那会儿,人们把行贿赂、通关节送给官人的银子叫做人事,真有意思。古人是否早就料到,几百年后,他们的后人会把专司用人的工作叫做人事呢?祖先们真是幽默;且极具先见;后生委实佩服。
爱不苟且
程 醉
布拉格非常小;只用半天时间应能走完。
卡夫卡住在这个城市的黄金小巷22号。每天;他都要到希贝斯卡大街的雅可咖啡馆里进行思考和创作;维持生命的就是老板送的几片面包;他从来不问世事。
卡夫卡的特立独行,引起一个女人的注意。她坐到卡夫卡的对面,从桌子上拿起他写好的稿纸,卡夫卡写一页,她便读一页。那是《变形记》手稿。当时,没有谁能读懂,这个女人是例外。
离开前,她通过酒侍,留下一张便笺,上面写着:“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上你和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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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俄罗斯著名记者米列娜‘洁森斯卡,是一位银行家的夫人,但是,她隐瞒了这一切。以后,他们开始通过布拉格的邮差交流情感。
1920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卡夫卡得知洁森斯卡是有夫之妇,他陷入深思。之后,卡夫卡停止与洁森斯卡的一切联系。
1921年,洁森斯卡再次来到布拉格,来到这家咖啡馆,她没有见到卡夫卡。在熟悉的亚麻桌布下,空余一副旧刀叉。
洁森斯卡离开布拉格的那个晚上,卡夫卡坐在咖啡馆幽暗的灯影里,给她写下最后一封信:“现在我已经记不起你脸庞的模样,只有你离开咖啡桌那一刹那的背影,历历在目。”
后来,他们没有见过面。
弥留之际,人们听到处于昏迷状态下的卡夫卡,念叨着洁森斯卡的名字。
不横刀夺爱,不在爱的名义下苟且,把爱人放在光明之处,把自己放在光明之处。卡夫卡用孤寂的一生,表达自己对爱的尊重。
红色牙刷
'新加坡'刘庭芝
清晨,阳光穿过丝质的窗帘,洒满了我的房间。静静地,我从床上爬起,缓步走进了浴室。望着浴室里的两支牙刷,我知道绿色的那支是我的,可是,红色的那支是谁的呢?难道是上次多买了一支?我纳闷地打量着那红色牙刷好一阵子,最后把它抛进了垃圾桶。一个人,何必要两支牙刷?
刷牙刷到一半,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我摇了摇头,又是那个不知名的女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早上都会有个年轻的女人在我家打扫。我记不起是否请过钟点女佣,不过我承认家里是需要整理整理,所以也没问过那女人什么。她长得什么样子呢?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既然如此平庸,那就不劳我特别探头瞧瞧了。
随手把绿色牙刷插回漱口杯里,我走到客厅坐了下来,饭桌上已摆好了早餐。热乎乎的稀饭、一碟卤菜、一碟腌黄瓜,还有一杯现榨的果汁。夹起了一片卤豆干便往嘴里送,好吃。我怎么记不起这女佣的手艺有这么好?这下可更不想赶她走了。在我大快朵颐之际,那女佣低着头,拖着地板,走过我的身旁。她的年纪看起来比我小一些,但白发却多了许多。握着拖把的手好细,似乎比那拖把的杆还细。
“好吃吗?”柔柔的嗓音传进了我的耳里。
“哎,好吃。”我微笑回道。
“那就好,多吃点。”她听了似乎很是高兴,但除了喜悦,那把声音里似乎还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我感到那声音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心门,突然让我觉得那女佣的背影变得更娇小了,令人禁不住想呵护。
我放下了筷子,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回房休息。最近身体好像不太好,毕竟是步入中年了,抵抗力也没当年好了。
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看见那女佣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里,似乎深怕吵醒了我。她走近我,帮我将棉被盖上。然后她走进了浴室,看也没看就捡起垃圾桶里的红色牙刷。
她看着那两只依偎着的牙刷,幽幽一叹。泪水滑下她的脸颊,溅入了我的心房。我好想过去安慰她,可是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短短几米的距离,却仿佛遥不可及。她走回我的床边,轻轻地把一排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