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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高个女人默不作声。
“你来的时间不长不知道,咱夫人可是了不起的人,好好跟着她不会亏待你的。”矮个女人继续说。
“你看看院长,二十几岁就当院长了,多威风啊。要是哪天咱也能当这院长……”高个女人仰头看看天,一脸向外的神情。
“就你这鸡芭揍性还想当院长?得了吧你,你没这命!”
“咋就没这命?咋就没这命?”高个女人不服气。
“你知道院长以前是做什么的吗?”矮个女人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
“干啥的?”
“鸡!”
“啥?”高个女人一脸惊讶,“可别瞎说啊!这话要是让院长听到……”
“骗你做啥?”矮个女人瞄了她一眼,一脸不屑,“上次我一朋友来看我,看到院长觉得眼熟。我那朋友以前是混夜场的,认出院长以前就是在夜总会坐台的……后来我打听到……”矮个女人看了看四周,“听说院长以前也是千金小姐。”
“那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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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矮个女人怨她打断自己的话,盯了她一下,“听说是家里出事败落了,没得混了只得到夜总会当小姐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当了这的院长了。所以这人还是要讲命的。咱没这命,就还是老老实实做事吧!不过这话我可只对你说,传出去让院长听到了……”矮个女人朝她使了个眼色便没有再往下继续说。
“走了走了,这么晚了,绕一圈早点回去睡觉。困死了都……”两人说完便走下台阶往前门大院方向走去,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女人走后夏明在灌木丛中继续躲了一小会儿,确认没有人再来便起身出来,闪进了侧门快步往里跑去。进入侧门通道往前跑大约五十米左拐便是通往地下室的大门。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夏明从包里取出手电筒打开,摸着楼梯墙壁往下走去。
整个地下室跟上次来的那次一样,几乎没有任何改变。有了上次的那次经历,夏明很快就找到了B105,于是立刻掏出钥匙慢慢插进了锁孔。夏明没有立刻打开门,深吸了一口气,扭动了钥匙。
“啪!”钥匙被成功转动,里边传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门锁被打开了。
门后的情景使得夏明大为失望,与他无数次的设想不同,门的那边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整个房间一片空荡,除了地上残留的几根稻草垃圾便只有随着脚步飘起的滚滚尘灰,几乎看不到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这里什么都没有!”夏明心中暗想,“姐姐留下线索指引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她所指的B105并不是这里?又或者这里边另有机关?”夏明想着,转身轻轻关上了地窖的铁门,借着手电光在房内四处墙壁仔细搜寻了起来。为了不遗漏掉任何线索,他搜寻地尤为仔细,所及之处每一块砖、每一条缝隙都不放过。
终于,半个小时之后,在地窖最角落的墙上的一块石砖,敲击之后有了松动的感觉。夏明立刻举起手电在这块砖上及四周仔细观察了一阵,这才发现这块砖头缝隙处的土质相当松散,似乎曾被人用细物捅散,使得整块砖没了四周泥土的胶合作用便松动了出来。夏明用手试了一下,砖缝合的还是比较严密,直接用手很难将砖头抽出来,于是取出钥匙慢慢插进周围缝隙,把土一点一点剔了出来,再借用杠杆原理利用钥匙把转头撬出一小段,接着用手一拉,整块转头便顺利地被抽了出来。
抽出砖头的墙体里边似乎还另有空间,夏明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接着手电光往里探视而去,里边很狭窄,但并不深,在光线照射下内部砖面也可以看得很清楚。里边什么都没有,但与之平行的砖面下方似乎还有一个空洞的空间,由于角度问题就看不见里边了。
夏明爬起身来,试着把手伸到里边想看看到底有什么,狭窄的砖缝仅能供一只手掌伸入。往里探了探便碰到最里边的砖面,于是夏明继续把手再往里钻了一些,超不多留有足够距离便往下方探去。突然,只觉得指间一颤,一个奇怪的触感通过夏明指稍迅速传遍了夏明整个身体。在这种情况下,这一细微的触感使得夏明像是突然受到电击,全身不禁为之一颤。
里边果真藏有东西。
第12章
回到车上的夏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呼呼喘着粗气。
砖缝里是一个比较柔软的东西,夏明小心地将它取了出来,借着手电光看出是一块用布包着的东西。因为潮湿的关系布已经发黄发暗,长着点点霉变的痕迹。把手伸进缝中继续搜索了一番,确认里边再没有东西了,为避免夜长梦多,也没来得及打开看里边是什么,便匆匆将布包塞进自己的包里起身离开了的地窖。
有了刚才进来时差点被那两个女人撞得的经历,出门时夏明警惕了许多,时刻注意四周变化,每到一个路口也都要张望许久才继续前行。好在出门比刚才进来时要顺利许多,并没有遇到巡夜的人,于是很快就翻身上墙顺着绳索爬回了墙外。
回到车里已经三点半了。
冷静下来之后,便迫不及待地从包里取出布包打开来看。布包之内是一本破旧的日记本,纸张已经发黄,受潮气影响个别边缘角落也已经腐烂缺失。日记本没有封面,从旁边接缝处的破损来看这似乎只有一半,上半本像是已经被强行撕去。
打开日记本,页数不多显得比较薄,里边工工整整地写着满了文字。夏明翻开第一页仔细阅读了起来:“今天他终于在董事会露面,这是3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露面。他的精神不大好,脸色有些苍白。让我们出乎意料的是他向董事会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由于身体原因他将无法亲自出席董事会大小事务及各种活动,所以今后授权她作为全权负责人。凡董事会大小事务均可向她报告,由她转达。所有由她出具的有他签名的授权书、决议书等均有效,董事会可照章处理。这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决定……”
“今天我再次去找他。他搬到后花园那间独立的小屋已经整整3个月,段时间他始终没有露过面。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还在里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后花园又换了两个门卫,他们始终不肯让我进去,他们说这是奉了她的命令。其实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在这栋大房子里,没做一件事,甚至没走一步都要奉她的命令,我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已经毫无意义。在我与门卫争执的时候她从里边出来,我没想到她居然在,还是那句话:他生病了,病得很重,不能见任何人。3个月始终没有见过任何人,我真的很想知道在那栋小屋里到底在发生些什么?我告诉她公司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他签署,这是事关公司命运的重大事项。她拿走了我的文件,回来时签着他的名字。虽然我百般怀疑,但这真的是他的字迹。这至少证明了一点——他还活着!希望至少还存在……”
“今天她向董事会出具了为期两个月的特殊项目外贸部资金及销售走向调查报告,报告显示一年来该部门财务报表健全,货物及资金流动、走向都没有任何问题,并出示了他对于这份报告合法性确认的签名书。一年前,董事会接受了他关于成立特殊项目外贸部的作为公司负责海外特殊项目策划、组织、管理及实际操作的主要部门的提议书,确认该部门有权独立内部事务并拒绝接受外部调查的权利,同时委任她作为该部门全权负责人。一年来,该部门所有项目、资金走向及财务状况皆独立于公司整体运行,可以说为一片空白。几个月前,有消息声称该部门涉及走私业务,有可能给公司带来财产及名誉上的巨大损害。董事会接受了我所提出关于对该部门进行调查的秘密提议,问题在于一个小时之后她立即出具一份由他签字确认的调查组三名主要负责人人选。到底谁水泄露了消息?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个调查一开始便已注定是这个结果。”
“王婶要离开了,虽然我很不舍,但这个事实来得却是如此之快,半年中这已经是第五个家里的老人相继离开。半年前她告诉我家里佣人年龄偏大,需要一些新鲜血液,他已经同意让老人们回老家养老。从最早的张叔、刘叔,到后来的刘姐、陈姨,现在在家里二十年的王婶也被赶出了家门——我只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这个事实。从那天起,几乎每次回到家里都会看到陌生的面孔把持这那些原属于他们的位置和工作。她告诉我,家事和公事应该有严格的区分,作为管家她有权处置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务,当然这也是得到他的同意。为了让我安心工作家里的所有事务就不需要由我处理。可笑!作为长女我居然无权处理自家事务。在这个家里我更像是一名过客,我该怎么办?”
“今天我到后花园见他,门卫阻止了我,我之得采取强行进入,总之我一定要见到他,这离我最后一次见他已经8个月了。门卫打了我,下手是如此狠毒。最终还是惊动了她,她只是骂了门卫两句,说他不想见我。今晚跟我同去的小张和小王向我告别,她说他们因为保护我不力受到解雇……我很受伤……不止身体……”
接下去的几页因为受到潮气影响字迹已经相当模糊,根本无法辨认,中间偶尔能看清文字的也只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看不出个大致的意思。于是便跳过直接翻到了后几页继续读了下去:“……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里简直就是地狱!那些孩子,不久前还是一个个活泼可爱、充满生气的精灵,如今只是一具具不会说话、不会思考的行尸走肉。之前所得到关于特殊项目部涉嫌海外走私贸易的调查报告不能得到令人信服的结论,经过亲自调查所发现的这一切令人难以相信这一切的真实性,但这也同时给该部门巨额资金来源做了最合理的解释。那些女人们,我不敢相信,为了满足她们那些肮脏的欲望正在摧残着原属于她们的那最后一点人性,人性堕落于此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每天遭受的非人虐待,受到的身心摧残,我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也在遭遇相同的命运,我害怕……不敢再往下想……”
“他还活着!一切都只是谎言,真想在这个肮脏可怕的角落被掩盖。如果是真的,我不敢相信他面对的是怎么样一种悲惨的命运,她们给他喂屎,喂尿,毫无人性地鞭打他,辱骂他,用尽一切可怕的手段摧残他。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不记得任何事、任何人、任何发生过的关于他的一切,或许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一种奇迹。如同那些孩子,他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只是如行尸走肉般生存,唯一的支柱只是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渴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些每天把他当做玩物进行惨无人道摧残的可怕女人。我想救他,可是我无能为力,因为我连我自己的命运都无法得到保证,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要走了,我已经完全失败了。一切都已经掌控在她的手里,包括他。我受到了她的通缉。我是她掌握这一切的最后一块绊脚石。我只能选择离开,否则我的命运就会像那些残酷的事实般永远不见光明。请恕我无能为力……”
“亲爱的弟弟,如果有一天看到这些文字,立刻逃,永远不要回来,更不要试图寻找我们,珍惜你的生命……切记……”最后这段文字字体鲜红而粗大,字迹极不规整,好像是用手指沾着红色的颜料书写成的一般。夏明仔细辨认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血书!”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同样用鲜血写着一串潦草的文字:——玫瑰休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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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躺在床上,睁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夏明犹如一具尸体浑身冰凉,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现在除了脑子一片空白夏明实在想不到任何可以使自己安静下来的办法。
如果这本日记真的是姐姐写的,姐姐现在在哪?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谁?是玉姐吗?谁还活着?孤儿院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旧的迷雾还未散去,新的迷惑又源源不断地袭击而来。
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分分秒秒都在攻击着他的神经——对玉姐的认识使他清楚地明白玉姐的能力。原本犹如散珠般杂乱的思绪如今通过这两年来的大小经历以及姐姐留下的线索串联起来,眼前的迷雾又似乎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一切似乎都在玉姐的掌控之中,夏明已经可以深刻体会到日记本里字里行间中处处透露出的绝望感和恐惧感,如今别说是这个夏宅,几乎整个夏氏企业都已经掌握在玉姐手里。现在自己唯一的优势在于玉姐依旧认为自己还只是她脚下那只可爱的小绵羊,否则以如今情况来看,她要对付自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一股极强的悔恨感萦绕在夏明脑中挥之不去,这一切的后果可以说也是由自己所一手造成……
……夏明不敢再往下想……
当他的思绪重新回到那本日记本的时候,首先闪入脑海的便是那个写在最后一页的“玫瑰休闲屋”。这个地方夏明再熟悉不过,不久前因为他那怪病他曾多次在那寻求妓女的尿液。为什么姐姐的日记本里记有这个地方?难道这个玫瑰休闲屋里还藏着什么更大的秘密?又或者……姐姐就在那里……
玫瑰休闲屋那个锁着的地下室……想到这些夏明的脑子“嗡”地一声快要炸开,原本真想离自己是如此接近,可是自己却一次次与之失之交臂。
接下去的几天,夏明虽心中犹如滚油热浇般难受,纵使万般不愿可还是只能强压心头怒火,如往常一般面对玉姐。这几天的经历对他的触动之大对于一个没经历过生死离常的普通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看着家族的仇人就在身边却无能为力,还需如奴才般强颜欢笑,对她万般讨好、卑躬屈膝,这种由行为和内心所形成的巨大落差而产生的痛苦是以往任何时候的夏明都无法忍受的。但是经历了这几天变故的夏明长大了,由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成长为坚强的男子汉,他现在所做的一切行为只抱着唯一的一个目的——找到姐姐,查明真相!
这天深夜两点,夏明在手机中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电话,便立刻拨了过去,响了好一会儿手机那边居然接通了:“喂,是我……想你啦……现在有空吗……没事啦,就晚上,等不及啦……好的,我就过去……”挂上电话夏明立刻趁夜偷偷溜出了家门——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偷偷完成,否则可能前功尽弃、功亏一篑。拦了一辆车火速赶往霞明路。赶到玫瑰休闲屋的时候,休闲屋已经关门,只剩下门口那盏闪着红字的你红光仍在尽职地工作着。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夏明掏出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很快,休闲屋外卷帘门上的小铁门开了,出来给他开门的就是以前常给他提供尿液的那个妓女。
“哟!帅哥,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今天怎么才来,赶快进来,别冷着了!”妓女一脸愉快地把他迎进了门。
“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了,姐姐想死你了!”妓女亲热的搂住夏明的胳膊把他带到了二楼包间里,“是不是跑去喝其他女人的尿,对我没兴趣啦!”
“看你说的,谁的尿能有你的好喝啊?”夏明笑笑说,“这段时间都在外面忙,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了。”
“你每次来都这么晚,刚我都打算去睡觉了,想想你也好长时间没来了就等你了。要换别人才懒得理你。怎么?最近想尿想疯了吧?”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