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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崖子虽然不知道那名女子的用意,但却知道她此来一定是对自己不怀好意,要不然她也不会穿着一身夜行衣来见自己了,于是他故意调笑对方,就是为了激怒她,以套出此女此来的真实目的。
那名女子听了呵呵一笑后说道:“你这人死在眼前,还敢跟本姑娘大言不惭。”
吴崖子暗想你这小娘们好大的口气,吹呢,他不由得笑道:“你说我死在眼前,那么杀我的人一定是姐姐了。”
那名女子点点头说道:“想不到你这人还有点小聪明。”
吴崖子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那名女子娇笑道:“比如说你冒充别人招摇撞骗,只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你这臭小子。”
虽然看不清那名女子的表情,但听她娇嫩的声音,不明所以的人还因为她是在与别人谈情说爱呢,谁又会想到她会说出杀别人这样的狠话来呢。
吴崖子可不相信一个说话如此温柔的人会是杀人不眨呀的刽子手,于是他继续调笑对方说道:“像我这样人家见爱的主,就算我把脖子伸到你的面前,你难道会忍心将我的脑袋给咔嚓了吗。”
那名女子欢快的答道:“你这人很会斗女孩子高兴,杀了实在可惜,但你冒充我的一位朋友,为了我那朋友的声誉,所以我也必须狠狠心杀了你了。”
吴崖子暗想我什么时候冒充你的朋友了,于是他问道:“姐姐这话说得好奇怪,我大活人一个,什么时候冒充你的朋友了。”
那名女子继续问道:“你当真没有冒充别人吗。”
吴崖子答道:“我吴崖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冒充别人呢。”
那名女子听了之后,语气立刻温柔了不少,只听她悠然说道:“既然你没有冒充别人,那我一定是被道听途说的人给骗了,我这里向公子认错了。”
说罢,她朝吴崖子微微一拜。
吴崖子听到那名女子声音如此好听,而且说话又怎么温柔,他对那名女子不由得顿生好感,此时见到那她向自己下拜,立刻一摆手说道:“姑娘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那就再好也没有了,我们又不是外人,姑娘何必对我下拜呢,我这人可受不了姐姐的这尊贵的一拜。”
吴崖子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同时腹中一口热气直冲自己的嗓子眼,吴崖子立刻明白,自己是用了对方的暗算了。
好在逍遥子传自己的逍遥玄功与众不同,那逍遥玄功一遇外力,立刻便会主动护住自己的心脉,要不然自己此时早已经挂了,虽然如此,吴崖子也受了很重的内伤。
吴崖子勉强压住已经涌到嗓子眼的鲜血,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那名女子在吴崖子毫无戒备之时突发内力,以隔空打|穴的功夫击中了吴崖子的要害,她本来有十足的把握叫对方立时毙命,现在她见到吴崖子居然没死,她的秀目之中闪过一丝异光,显然是为吴崖子没有立即毙命而感到奇怪。
那名女子一改刚才妖治,她用一种冷冷的声音说道:“你虽然与我无冤无仇,但你冒充逍遥派的剑侠招摇撞骗,只凭这一点我也要了你的性命,不过你这人也的确有两下子,中了我的重手之后居然没有立即毙命。”
吴崖子见到那名女子眼中寒光不断闪动,便知道她很快就会再次动手,只看刚才那一掌,就知道此女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自己已经受了重伤,绝对难以抵抗她的二次进攻。
吴崖子暗想自己一向自负聪明,想不到却被一个小娘们给算计了,这还是自己穿越以来第一次负伤呢,看来此女不但武功极高,而且手段又极为卑鄙,如果自己想不出应付之法的话,只怕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了。
吴崖子一边暗中调息自己的内息,一边笑道:“这位姐姐说我冒充逍遥派的剑仙,不知道姐姐是指我冒充什么人呢。”
那名女子淡淡笑道:“你这臭小子不要在这里与我东扯西扯的拖延时间,企图恢复内力,我告诉你,你这一掌受伤极重,没有三天的时间休想复原,难道本姑娘看不出你是在与我拖延时间吗。”
说罢,那名女子抬起双掌,企图结果了吴崖子,吴崖子暗想虽然自己活命的机会不大,但自己说什么也要争取一下吧。
于是吴崖子微笑道:“既然姐姐也知道我的内力在一时三刻恢复不了,为什么不叫我做个明白鬼呢。”
那名女子听了娇笑道:“那好,我就成全你临死全的最后一个愿望,你听好了,你这臭小子冒充逍遥派的无崖子,所以我才要杀你。”
吴崖子暗想原来这个小娘们认识以前的那个无崖子,听说无崖子风流成性,说不定此人也是无崖子的情妇之一,不过她应该还不知道无崖子已经死了的消息,所以她才会说自己是在冒充逍遥派的无崖子,不过就算是自己冒充无崖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大可在别人面前揭露自己的身份也就是了,而她现在居然如此大费周章的暗算自己,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吴崖子脑海之中闪过一丝灵光,于是他突然大叫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了。”
那名女子听到吴崖子突然大叫,吓的浑身一哆嗦,她还因为吴崖子是恢复了内力才这么兴奋呢,她听吴崖子这么一说,不由得追问道:“那我倒想知道你这臭小子知道些什么。”
吴崖子一边调息自己的内息,一边说道:“我知道你是受了高衙内之令才来暗算我的,别说我说的不对。”
听了这话,那名女子浑身一震,她显然没有料到吴崖子会猜出来的,吴崖子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时他感到自己经络之中有一股细流在周身缓慢的流动,而且自己的体力也在快速的恢复。
吴崖子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逍遥子没有对他吹牛,这逍遥玄功果然是天下第一奇功,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才一会功夫自己的内力就恢复了少许,看来不出三个小时,自己的内伤就会完全恢复过来,只要自己能够拖过三个小时,那自己就有活命的希望了。
那名女子听到吴崖子说起高衙内,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人的确够聪明,但你知道你为什么活不长吗。”
吴崖子听了心中冷笑,他暗想就算我活不长,也会比你这小娘们多活个三五十年的,于是他从容的答道:“姐姐这话是说聪明人知道的太多,所以都不长命吗。”
那名女子点点头说道:“你说对了,记的下辈子做人不要像这辈子这么聪明也就是了。”
吴崖子见她扬起了手就要动手,他暗想自己的内伤还没有还没有好,如果自己现在与她动手的话,岂不是死路一条吗,于是吴崖子大叫道:“姐姐且慢动手,我知道你是谁了。”
听吴崖子这么一说,那名女子顿时放下手来,她妩媚的笑道:“你怎么会认识我呢,我倒想听听你的狗嘴里吐出什么样的象牙来。”
吴崖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逍遥派掌门逍遥子的三弟子李秋水。”
这话一出口,那名女子的身子又是一震,吴崖子察言观色,在一旁笑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那名女子惊疑不定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李秋水。”
吴崖子暗想我不但知道你是李秋水,还是到你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蹄子,以前自己看过的那部天龙八部,李秋水先与无崖子相好,最后又勾搭上了无崖子的徒弟丁春秋,他们两人担心奸情败露,后来又联手将无崖子打了个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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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李秋水觉得与丁春秋在一起没什么意思,便又与西夏的皇帝李元昊搞在了一起,可是为什么李秋水怎么会与高衙内这二世祖扯上关系呢,看来李秋水这骚蹄子还真是广结善缘,什么人都结识。
吴崖子得意的说道:“你对我猜到你是李秋水感到很意外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因为我就是逍遥派的大弟子吴崖子呀。”
其实吴崖子回想起自己中了暗算时的情景,对方的内力击中自己之时,先是一股极细微的内力冲击自己的心头,然后那股内力突然变强,以一股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姿态击在了自己的心头,这种攻击方法应该是逍遥派小无相功的运功法门,所以他才猜想到对方是李秋水。
李秋水摇摇头说道:“你这小子分明是在胡说八道,无崖子是我的师兄,而我却不认识你,你却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看我不将你大卸八块。”
吴崖子也摇摇头说道:“师妹你误会了,我是师父新收的弟子,所以你才不认识我,本人也叫吴崖子,不过我是三国时吴国的吴,与以前的那个无崖子不是一个人,由于无崖子老兄突然暴病身亡,师父为了维护逍遥派的名声,才叫我顶上了无崖子老兄的法号的。”
李秋水暗想要是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误伤了同门了吗,按照逍遥派的规定,误伤同门是要受门规制裁的,干脆自己就当不认识他算了,索性自己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此人,而且这里又没有外人,就算他死了,也没有人知道是自己干的。
于是李秋水冷笑道:“你这小贼休要胡说八道,我二师兄武功已入化境,早已百病不侵,怎么会抱病而亡呢,看了不杀了你这胡说八道的臭小子。
第37章 一场心理战
吴崖子听了不由得一呆,他暗想我也已经把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诉你这小娘们了,你还不依不饶的要杀我,莫非你是有意这么做的吗,看来自己要出绝招了。
于是吴崖子从怀中掏出逍遥派的掌门戒指说道:“李师妹,你可看好了,这可是我逍遥派的掌门戒指,我来东京汴梁的时候,是师父亲手交给我的,你就算不相信我的话,也该相信我手中的掌门戒指吧。”
李秋水听了不再说话,她感到吴崖子所说的话似乎是真的,这逍遥派的掌门戒指是用特殊的美玉所造,除此一颗之外,普天之下绝没有第二颗,所以外人极难仿造,李秋水高高把抬起得手缓缓放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杀死吴崖子最好的机会。
如果刚才自己上来一声不响就杀死吴崖子,就算来日师父知道了这件事,自己也可以以不知情为由推脱此事,但吴崖子掏出掌门戒指之后,性质就不一样了。当日逍遥派掌门逍遥子之所以把掌门戒指送与吴崖子之时,便隐隐有日后将他扶上掌门之位的打算,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自己执意要杀吴崖子,那自己就是以下犯上,蓄意谋杀逍遥派的未来掌门了。
见到李秋水的态度软化了下来,吴崖子顿时有些洋洋得意,看来这颗掌门戒的威力确实不小,刚才李秋水还对自己气势汹汹的,但自己一掏出掌门戒指,李秋水立刻便变了模样,自己以前看武侠电影的时候,无数门派的掌门人只要遇上了危险,只要掏出掌门信物,他的门人便会为他两肋插刀并拼死保护他,看来自己手中的这颗掌门戒指,也有电影中的那些门派掌门的信物一般有同样的威力了。
望着低头不语的李秋水,吴崖子教训她说道:“我说李师妹,你这么花枝招展的一个大美女,跟谁好不行,怎么与高衙内那样的人渣搞在了一起,你与谁搞在一起,那也是你的私事,我本来也管不着,但高衙内是什么东西,他与高俅都是西夏的走狗,名副其实的铁杆汉奸,你与他们在一起鬼混,岂不也成了女汉奸了吗,我们师父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虽然是世外高人,对弟子的所作所为也从来不管不问,但他老人家却最恨出卖自己兄弟姐妹的汉奸,只要师父知道了此事,只怕李师妹你轻则被逐出师门,重则被废武功,我这话说的不错吧。”
听了吴崖子的话,一旁的李秋水娇躯一颤,她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起师父对逍遥派叛徒严厉的惩治手段,李秋水顿时芳心乱跳。
望着李秋水无限美好的身影,吴崖子顿时有些想入非非,他暗想自己要是拿此事威胁她,说不定可以把她骗到床上去玩一玩,再说李秋水荡妇一个,就算自己上了她,也没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这李秋水与高衙内既然搞在了一起,一定也知道了高衙内的不少秘密,只要自己在床上征服了她这荡女,自己就可以通过她来掌握高衙内的动向了,那样的话,自己日后与高衙内的争斗,就不会处于处处挨打的处境了。
于是吴崖子装模作样的说道:“你犯了这么大的错位,只要我日后见到师父之时顺嘴一提,就够师妹你喝一壶的,但你只要听我的话,我便为将今天的事情全部忘记,你还是我们逍遥派九天九部的三师姐。”
李秋水听了他的话,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到此刻她才明白吴崖子是打算用此事要挟她,如果自己想不出对策的话,自己以后的日子,就要对吴崖子惟命是从了,如果哪天自己惹恼了他,他在一怒之下说不定便把自己给出卖了,就算他不出卖自己,自己这一辈子也要他的淫威下夹着尾巴做人,那自己这一辈子还有什么乐趣。
与其这样,自己还不如与这臭小子来个鱼死网破,只要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这家伙,再拿走他的掌门戒指藏起来的话,那便没有人知道是自己杀了吴崖子了,而且等到师父仙去之后,自己还可以那这掌门戒指与巫行云争夺逍遥派掌门之位。
吴崖子突然见到李秋水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他顿时暗叫不妙,看来自己作茧自缚,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反而把李秋水逼上了绝境,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这小娘们说不定会铤而走险,冒险干掉自己,别说自己的内伤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是自己从来没有受过伤,自己也没有胜过对方的把握,如果李秋水突然翻脸的话,只怕自己的小命难保。
看来自己要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才能度过眼前的危机了,于是吴崖子突然大笑了起来,李秋水见到吴崖子大笑,厉声问道:“你这臭小子笑什么。“只听她对吴崖子冷眉冷目,又不把吴崖子称为师兄,便知道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干掉自己了,于是吴崖子欣然答道:“李师妹听了我刚才的话,一定是我以为我会拿此事威胁李师妹了。”
李秋水冷笑道:“你现在不已经这么做了吗。”
本来李秋水想立即动手干掉吴崖子,但吴崖子的话说的太过突兀,所以她才想听明白他的话之后再动手。
吴崖子摇摇头说道:“李师妹要是那样想的话,那便是大错而特错了,我对师妹敬若天人,怎么会拿此事威胁师妹呢,我刚才的话只是与师妹开开玩笑罢了,师妹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把他烂在肚子了,今天的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之外,绝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此事。”
这话一出口,倒大出李秋水的意料之外,她想不明白吴崖子刚才还拿自己与高衙内在一起的事情威胁自己,怎么一转眼就转了性子了,莫非他只是因为重伤在身,才拿话来忽悠自己,只要自己今天放了他,他回头就去师父那里出卖自己,自己可不能被他给骗了。
吴崖子察言观色,他暗道老子都这样表白心迹了,你这小娘们怎么还不动心,于是他信誓旦旦的说道:“我吴崖子今天说的话字字发自肺腑,我对桌子上的灯发誓,如果我违背誓言的话,叫我这辈子泡不到妞而死。”
听吴崖子这么一说,李秋水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她依然没有完全相信吴崖子,吴崖子心中暗自着急,又过了一会,只听李秋水突然长笑了起来,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吴崖子听了她的笑声,一颗心顿时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