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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曙光乍现时,我打开电脑,看见来自普梵的一个PM。原来他们已经准备将Papa转到外地医院,希望我能一同离开。对,我必须抛弃这些所谓的责任与孝道,尽早离开这个家,与Papa一同,寻找自由的呼吸,即使从此选择流浪。
墙角的地灯温暖而又孤独地默默散射着一袭光晕,肩头的咬痕又痛又麻,已经淤结了一些青紫。父亲走进来,知会我将要划定韩国的行程。我起床梳洗过后,走进二楼的小厅。泡一壶清茶,举杯触唇,平静地与温暖的往昔对饮一盏茗香。家里面开始热闹起来,隔着垂落的螺旋细钢丝纱帘,可以看到来来往往很多陌生人,穿过水岸边的一片湘妃竹林,走进中厅。秋风携着忧伤跌跌撞撞地吹落了几片繁华殆尽的竹叶,在木板拼结的蜿蜒小道上签约离别。水域中雕刻方鼎已经盈满了红色的石珠果,箔金人形凉椅投射在秋水中,没有长天云霄的影子,只在游来游去的红鱼中瑟瑟发抖。服装公司的师傅早已到来,抱了一摞样本向我的母亲表述中韩礼服的款式。喜饼店的电话不厌其烦地确定最佳的搭配。我遥望着这一切平庸而无聊的忙碌,内心蓄集了思想的风暴,不断抛起我离开的决心。我叠加着刻意塑造的平静,来驱除过于敏感的喧哗,冷眼旁观如置身于世事之外。
将近中午时分,一次难得的家庭团聚,父母亲正就礼单的确定交流着意见,我走进餐厅,稍后即借助于胃口不适,提前离开。听着楼下的嘈杂声,我悄悄溜进父亲的书房,寻找我的出行证件,很可惜一无所获。当经过两楼楼梯时,一阵轻微的音乐声由他们的卧室中传出。我走近前推门进去,数层玫红色的纱幔朦胧间哄托着浪漫精致的古典居室。我脱下鞋子,踏过三层软木梯几,偌大的粉色软垫上,躺着一个小型手提电脑,音乐正从那里面传出。我正欲关掉它,发现屏幕闪了闪,自动跳出一个聊天室的界面,而聊天用户名称竟然是“B”——能够使用这台电脑的只有父亲和母亲,那将意味着那天同廖哥哥聊天的另一方竟然会是父母中的一人——我不断地思索着这不可思议的发现,咀嚼着冰块似的惊恐,悄悄地退出来,回到小厅。
不久,廖哥哥如约而至。他揣测着我的态度,小心翼翼地蹲下身,看着我低垂的双眸,将一套资料放在我的手中。我浏览了一下,是法国一家服装公司的礼服确认单,简洁的原白色A型长裙,拖沓了幽雅的硕长后摆。
“润儿,我为昨天的事情感到非常自责。”他一边说着,一边垂下眼睛。
“不需要了,已经全都过去了。”我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谎言。
“这套礼服是送给你和他的……我一直希望你能快乐,现在我知道了,你的快乐不是我能够给予的。”他幽弱地抬起眼睛,仿佛充满了湿润。
我惊讶地看着他,字斟句酌地辨别着他的忏悔,“你……?”
“同时我知道这个决定,是无论如何不会被两家的长辈容忍。但我愿意让你找到你想要的幸福,这是我对爱情的信仰,是我现在有资格对你表达的唯一的爱。”
“这……”我对他如此大幅度的态度转变,感到有些难以适应。
他走开去倒了一杯热可可,放在我轻轻发抖的手中,“喝一点吧,喝了你就不会冷了。你知道,没有你的冬天很残酷,因为你离开后,将太阳也一同带走了。我会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呆下来,学习忘记你。”
“哥哥。”
“我感到高兴的是,你是很清楚将来会怎样的人。你终于长大了,我喜欢你。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你,我曾经以为最佳方式是等待和惜缘,用我的一生来等待,用我的心的全部来珍惜。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了,我认输了。”
“这,我……”我的言语无法成句。
“不过我会一直等你,等你的感觉也很好啊!我想我会渐渐的习惯等你的日子,像从前一样,也许这次是一辈子,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撑到80岁,但60岁没问题。好想有一天牵着你的手一起散步,带你回到英格兰。”
“哥哥。”我的眼泪已经浸湿了眼眶。
“Once upon a dream; I was lost in love's embrace;There I found a perfect place; hope was still an open door …”很熟悉而平缓的调子。
“Once upon a dream; u were heaven…sent to me;But it wasnt meant 2b; now u r just a dream …”我不由自主地轻轻和着。
一○三 难道郭襄真的这么自私?自认为阅人无数的我怎么也不相信郭襄会这么做
2005…10…28 18:52
(10月28日 普梵)
难道真如如烟妹妹所说的那样,
郭襄真的把妖精Papa带走了?
难道郭襄真的这么自私?
自认为阅人无数的我怎么也不相信郭襄会这么做。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
我的手机又响了。
“你好,是菩梵吗?”
“是,你是?”
“我是郭襄,这个电话号码是我的另一个手机,我不想接听别人的电话。”
“哦,这样啊,”我略微停顿了一下说,“你把他带走了?”
“是的,我不想他被润儿妈妈带到欧洲区去,不想她和润儿分开。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是我打电话找你的原因,我想先把他安排到你家,怎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我也不能不管。
“可以,你们现在在那里?我马上过去。”
……
我背着Papa,她推着轮椅进了我家电梯。
我在电梯里问她:“他用轮椅吗?难道不是整天躺在床上吗?”
“像他这样的也要经常到户外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的。我经常推着他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的。所以今天才有可能逃出来啊!”
“嗯,看来这段日子难为你了。”
“噢,这是应该的,我和他是老同学了。”
“只有老同学这么简单吗?”我故意留意她的表情变化。
她没回答我,表情也没有电视里的那么夸张。
只是微微低了点头。
我正想再问,
可是电梯到了。
……
安顿在我家书房里最好。
我还把我家的保姆(楼下的阿姨)叫上来帮忙。
但是现在唯一剩下的事就是,
联系不到润儿。
看来只有在论坛里留言这个办法了。
一○四 我知道接下来会遭受更加泛滥的蹂躏,我不可能像父亲讲的那样,闭上眼睛就无法分辨男人
2005…10…29 21:37
(10月28日 润儿)
“润儿,真难得,你还能记得这首歌。”
“不会忘记……”
“那时的英格兰真美,尤其是它每一个落雨的黄昏,还记得吗?我们共同在那个城市中生活过一年半,虽然未能见过一面。”
“英伦的天空总是阴雨绵绵……”
()
“就像你的眼泪,这将是我能触摸到你触摸到爱情的唯一方式,怎么办?将来不能在你哭泣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安慰你,真快让我发疯了。想想你的眼泪,感觉欠你好多。”
“选择每一个安静的夜晚,聆听我为你的祈祷吧!抱歉的应该是我。”
……
“好啦,我现在要送你走了,送你到爱情身边。”
“哥哥。”我仍然有些讶异而歉疚地看着他。
“不要怕,请相信我。”
“我……真得可以走吗?离开这里?”
“嗯,但是你要告诉我准确的方向?”他诚恳地问。
“没有准确的方向,我只想离开,去过自由的生活。”我的一切被父亲控制了,包括必须的身份证件。
“唔,好吧,我来想办法。”
他转身下楼,只留下我抱着靠枕发呆。过了很久,他走上来,牵着我的手去同父亲道别。我忐忑不安地看着车终于驶出了家门,内心的愉悦恨不得马上飞到Papa身边。
“谢谢你,哥哥,我自己走吧。”
“嗯,陪我回饭店吧,我送你一样东西。”
“噢,可是我好想马上去医院。”
“很快,我有一件礼物给你,同时还有为你准备的卡和证件。然后就送你过去。”
“噢,那好吧!”没想到他能帮我搞到这些必须的东西,一时间,我后悔先前对他的态度和不信任。而他之所以对我那么粗鲁的动作,应该也出于他太深的喜爱吧。
我跟着他回到威斯汀的中式套房。他丢下外套走去内间,递给我一本书。我在一把红色软椅上坐下来无意识地翻看,焦急地等待离开。及至他再次出来时,竟然已经洗浴完换过了一套白色的长绒家居服,浓郁的lacos香水气息抑制了我的呼吸,我忍不住轻咳起来。
他随即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横着抱我入怀,随之对着我激烈地亲吻。我一时厄住了,睁大眼睛诧异着他的举动。我的大声叫喊,被他火热的嘴唇彻底封杀。他的舌头已欲抵至我的舌根,我用力地摇头,然后紧闭牙关,呆呆地回想刚才对他的信任与“误解”。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事情怎么可以改变得这么快。
我不知道在Papa昏迷之后,我还可以相信谁。
……他娴熟地褪下我的外套,轻松解脱内衣扣,然后贪婪地揉捏着我的双|乳……我哀伤而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他罪恶的容颜,只感觉着他粗重的呼吸声撕扯着我的耳膜。精神快要绝堤,委屈的眼泪透彻流下来。我渴望心跳的衰竭,因为生命在此刻比死亡更令人畏惧。他抱起我,放在床上,充盈的花茎放肆地触动。我在迷乱中,狂舞着小腿踢着他的身体。可是他身体的重量远远大于我全身的力气。他用双腿分开并且压紧我的腿脚,然后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一只手撩开裙摆的缝隙,疯狂地舔噬着我的荫部。
他身体覆盖我周围所有的空间,他的气味塞满了我无力的呼吸。
不知道我痛苦的呼叫是被他当作了快乐的呻吟,还是他本来就喜欢聆听痛苦;也不知道我下体被他的唾液沾满,还是条件反射地流出了Yin水……我知道这些连同我光滑的肌肤、萦绕的体香、裸露的Ru房,都会一下子全部变成他兽性发作的帮凶。
在羞耻与愤怒之下,无论他什么动作,都不可能带给我丝毫的快感,而只有无尽的厌恶和疼痛——任凭我大声地拒绝,他终于无法忍耐,无法再保持他长久以来的风度、气度与尺度,在狂乱的动作下,奋力撕开我所有的衣服。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裸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我知道接下来会遭受更加泛滥的蹂躏,我不可能像父亲讲的那样,闭上眼睛就无法分辨男人……
一○五 我空白于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在床上有过痛恶的肌肤之亲,空白于拼命呼叫也没有作用之下的被吮吸与抚摩
2005…10…30 17:46
(10月28日 润儿)
我知道接下来会遭受更加泛滥的蹂躏,我不可能像父亲讲的那样,闭上眼睛就无法分辨男人……欲望伸出手舞动着空气拉开花样剧目的帷幕,任何一个女人都期望获得拯救,但拯救于此刻在我的眼中只能泣血成一滴红泪。我知道我的爱人他睡着了,我像一个女妖在一个洁白的雪地里被射杀。尽管那个男人一直在喧嚣,但属于我的世界安静下来了。我的身体已经死亡,灵魂静悄悄地出走,蹑手蹑脚在空气里面游荡,认识了一种叫绝望的液体,掬起啜饮一杯,随着自唱自和的挽歌,翩翩起舞。我知道那一张代表圣洁与忠贞的标签正在被这个男人心怀窃笑地撕开,享受着一种叫征服的碎片……但他何曾知道,即使仅仅是性,人与人也有巨大的不同。当我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接受了一个人,它会自然地反感与抵制其他人的进入。
随之而来的是片刻的平静,我慢慢地睁开眼睛一探究竟,发现他正对着我身上的纹身发呆。他的手指沿着粉红色的图案空自游走,那是一朵从花蒂的端头摇曳生长出来的火红的玫瑰,其外侧是由玫瑰花瓣散射而出的太阳光芒,覆盖了我整个小腹。而每一片花瓣上面,都用金色刺着Papa的名字,凝结成一滴滴新生的露珠,温柔地吮吸着太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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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已经脱离身体飘到半空,不再想理睬这个男人。对于他的任何动作,我都不再有任何反应,像一个木头人那样躺在床与他的空隙之中。在他刚才的停顿之后,膨胀的花茎竟然慢慢地耷拉了下去,接下来无论他怎么激发起能量,继续抱我亲我,都无法再次坚挺起来。
他绝然没想到准备送给我的这“最后的礼物”会以如此结局收场,压抑了喘出的粗气,侧倒在一边。之后慢慢地坐了起来,对着墙壁点燃一支烟,没再说出一句话。
我萎靡的精神从轰炸后的阵地缓缓爬起,看了看狼藉的战场,确认对方不再有反击的动机,才快步从弹坑中走出来。我已经没有时间与精力去哭泣,我无法再顾及其他,赶紧几下穿好散落于床上地下的衣服,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上海的大街上依旧车流滚滚,人潮起伏。
我空白于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在床上有过痛恶的肌肤之亲,空白于拼命呼叫也没有作用之下的被吮吸与抚摩。命运开了个天真的玩笑,让那个被称为ED的天使降临到他头上,而我像突然挣脱了囚笼的鸟,飘在风中不知道飞向何方。
吹了好长时间的街风,才意识到没有手机的我,唯一的办法是到网吧联线才能寻找到联络。
MSN上的Papa和论坛上的普梵,是通往Papa身边的秘密通道。
我颤抖着打开MSN,输入名字和密码……无法登陆,密码不正确。再输入一次,仍然错误。
换到论坛,输入ID……竟然无法显示验证码。
我的电脑放在家里,不知道是否我的家人打开电脑改掉了我的密码。通常父母都不会这样做,唯一的例外就是像现在这样发生了突然变故,一定需要让我回去。
我剩下的选择只有一条,到医院去碰碰运气。
打车来到医院,朝着Papa的房间跑去,一路上会有惊异的医生与病人从身边掠过,我只听到在脚步声之外自己重重的呼吸。电梯还需要等待,就径直从旁边的楼梯跑了上去。
终于跑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没有敲门,直接转开门锁冲了进去。
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Papa在里头,一位不认识的老太太正躺在病床休息。
一○六 正当我为这个故事以及发生在我面前的真实情景所交织迷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家的门铃响了
2005…10…31 20:20
(10月28日 普梵)
润儿没有回我的PM,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我想她是在家中不方便吧。于是把我家的地址PM再次给她,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