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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离得远,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飞向那个方向。拉近距离,才看清两人。
男的离开大道,正往旁边的一所破庙奔去,而后面的女子紧追不舍。
男子的轻功不算高强,但他狡猾,一会儿绕着大树,一会儿又绕着郊外的破房子。再不行时,他就作脱裤的姿势,在女子一转脸、一低头时,他就势窜出老远,女子再从后面追上去。
离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后面那个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贺星琪。而那个狼狈不堪的黑脸汉子,正是上回差点要了贺星琪命的铁拳头。
看到这人,一朗子又惊又喜,心想:这回可不能让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帮贺星琪宰了你。达到目的之后,贺星琪一定会对我更有好感,说不住就此她爱上我,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货。
当他落地时,铁拳头已经逃进破庙里。贺星琪正要追上去时,铁拳头在庙里叫道:“贺星琪,你不要进来啊。这庙里我布下天罗地网,你要是不怕死,不怕被糟蹋的话,只管放马进来吧。到时候只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贺星琪站在庙外,抽出长剑,剑尖指门,说道:“狗贼,有种你给我滚出来,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铁拳头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胆子就进来啊!咱们来个野合,大爷我多少天没有尝到女人味了。”
贺星琪怒不可抑,骂道:“狗贼、淫贼,姑奶奶会怕了你吗?”
她迈开步子,正要冲进里倒歪斜的庙门。
一朗子从后一拉她的左手,说道:“贺星琪,你不要上他的当,当心有诈。”
贺星琪没防备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吓了一跳,美目注视到他的脸上时,心里有气,玉手被拉,芳心跳得更凶,便甩开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和这个女人睡,明天和那个女人睡,像什么样子?我都觉得脸红。晚上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见她俏脸通红,一副怪责的样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说道:“星琪,你不要生气啊。昨晚那个也不是坏女人,也是我的一个娘子。”
贺星琪圆睁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个娘子?你为什么那么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样只对一个女人好吗?”
一朗子嘿嘿笑,瞧着她恼怒的样子,说道:“好男占九妻嘛。放心,我把你也算在娘子堆了。”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别自我感觉良好,我可对你没那个意思,更没有兴趣当你的娘子之一。以后,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瞧瞧那所破庙,说道:“星琪,这种私事咱们回家,到被窝再去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庙里这狗贼。”
贺星琪骂道:“你给我滚蛋,谁和你一个被窝。”
脸红得像晚霞,芳心简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实在太大声了,贺星琪虽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体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这小子和别的女人乱来,她就不舒服。
贺星琪有种冲动,要冲进去杀了一朗子那淫贼,可是,她不能那么做,毕竟那些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听听她们在床上的叫声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和一个淫贼干那羞耻的事?
她强行压住猛烈的心跳,将目光转向破庙,说道:“这狗贼半天没有声音,是不是从别处跑了?”
一朗子说道:“我转一圈瞧瞧。”
说着,学那轻功的样子,沿着破庙转了一圈,回转原地说:“没跑。这庙里的窗子是铁栏杆,人钻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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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琪脸上一喜,说道:“那就好,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实在太危险了。”
想到上次可能出现的后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沉。
要不是一朗子的两个娘子及时赶到,她贺星琪只有自杀一途,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让淫贼羞辱了。
一朗子说道:“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将他抓住或者干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把住庙门,我进去抓他。”
一朗子沉吟着说:“最好是叫他滚出来。咱们在门口劫杀他。”
贺星琪嗯了一声。一朗子朗声叫道:“铁拳头,你出来吧。你在里面待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派人把庙围上,饿也把你饿死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刚才贺星琪不是说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吗?好,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场。不过咱们事先说好,可不能搞阴谋啊。”
贺星琪接话道:“你只管滚出来,咱们打好了,谁怕谁。我们不会搞阴谋的,只是你就不好说了。”
铁拳头叫道:“好,我出来了。”
从庙里往外走。
贺星琪退后几步,叉腿凝神,剑尖指他,说道:“来呀,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说:“星琪,不如这样,咱们两人一同夹击他,以免他玩诡计。”
贺星琪哎了一声,低声说:“我有把握杀了他,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哎,你的嘴别离我这么近,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事实是男人吐出的热气让她很不适应。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语道:“当心,这家伙眼神闪烁,肯定不怀好意,你要多长个心眼。”
贸星琪说道:“好了,你不要再废话了。小心他偷跑。”
一朗子闪到旁边,为她观敌掠阵。
两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战。铁拳头揄起拳头,风声咻咻,照贺星琪身上就砸。
贺星琪舞起长剑,杀气腾腾,将他罩在剑网之中,每一剑都刺向他的要害,很想一剑将他解决掉。
铁拳头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绿蝴蝶强多了,几十个回合都还没被伤着。再往下看,只听哧地一声,铁拳头的袖子被划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声,连忙后退。
贺星琪趁胜追击,说道:“纳命来吧!”
双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对方飘去,长剑直刺对方的喉咙。
铁拳头向后一倒,勉强躲过来势,然后球一般滚了几圈,站起来就跑。
贺星琪随后就追上,说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边盯着,本能地感觉不好,叫道:“星琪,别追他,小心他有诈。”
贺星琪求胜心切,奋起直追。眼看着铁拳头后背就要挨剑了。那家伙突然向旁一倒,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扔向贺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贺星琪早防着暗器,身子往旁边一闪,剑尖抖了几下,将包袱劈个稀碎,连带里面的东西也劈成数段。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吓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来包袱里面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带花纹的、有干干净净的。它们从包袱里出来,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还活着。其中有一条蛇身首分离,可是蛇头跳过来,在贺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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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琪大怒,一剑挥下,将蛇头削掉,落地。贺星琪只觉得腿上一疼,脑袋有点晕。
一朗子忙跑过去,扶住她,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贺星琪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没有说出声来。身子变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怀里,差点把剑掉地了。
铁拳头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这蛇毒是没有解药的。三天之内你就会死,除非有人肯为你死。”
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一朗子顾不得追他了,搂着贺星琪,关切地说:“怎么样?怎么样?”
贺星琪美目无神,像丢了魂似的,剑也掉地上了,虚弱无力地说:“我觉得好晕、腿好疼,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样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是我娘子,我不会让你死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惨笑来,望着一朗子说:“朱一朗,我死以后,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呀。我虽然讨厌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准死,我还要和你成亲,还要和你洞房。”
贺星琪无奈地笑着,不肯说话了。
一朗子想到铁拳头临走时说的话,突然明白了,忙把贺星琪放平在地上,将她伤口处的裤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来。在靠近亵裤的雪白肌肤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有点黑了。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上去,使劲猛吸。
贺星琪大惊,大声说:“你这个傻子,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你这样的。”
一朗子不管不顾,专心地吸着,也不管什么后果了。
第五章Chu女快乐
一朗子吸一口血,吐一口血。渐渐感觉自己的嘴唇开始发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救活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丧命。
当一朗子见到贺星琪的血变成鲜红色时,他惨然一笑,说道:“星琪,好了,你没事了,事后要运运内功,把余毒排干净。”
说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他只觉得身体无力,往她旁边一躺,脑袋越来越昏,随时可能要失去知觉。相反的是贺星琪,当毒血一除,她的头脑一下子也清醒了,眼色也亮了,再运运内功,排净余毒。
她刚才看到一朗子为她所做的大为感动,美目含泪,拉着一朗子的手,呜咽道:“朱一朗,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一个女子去死值得吗?何况还是一个从来没给过你好脸色、口口声声说讨厌你的女子?”
一朗子淡淡地笑着,说道:“当然值得。为心爱的女人去死,这辈子也值得了。原本我是不想接近你、不想喜欢你,可是我做不到。和你相处时间越久,就感觉自己越离不开你。我多希望娶你,亲你,摸你,更想操你。”
粗话羞得贺星琪捣住了双耳,说道:“你不要吓我呀,只要你好过来,都可以商量的。”
一朗子瞧着她,微弱地说:“我要是死了,你也不准忘了我。安心嫁给扇公子吧,虽说他这个人有点傻、有点呆,但会是个好丈夫,也比我强。”
说到这,感觉呼吸困难。
贺星琪见他脸变黑了,嘴唇也黑了,目光都暗了,再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生龙活虎的朱一朗。
贺星琪悲从中来,忍不住泪如雨下,悲声大作,纵是石人见了,也会心碎。
点点滴滴的泪水都落在一朗子的脸上,他露出笑容,说道:“可惜,咱们还没有洞房呢。”
贺星琪哭得梨花带雨,说道:“只要你醒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求你不要死。你死了,我这辈子哪还有快乐的日子。”
一朗子心潮起伏,感觉死神的临近,迷糊的大脑里自然现出月宫诸美女。他怎么舍得死?他的责任还没有尽到呢,他得照顾她们的。
他感觉阴曹地府的小鬼在拉他走,但他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走。他突然间想到传音珠、想到喊救命,可是他张大嘴,抖着唇,就是发不出声音。他大为恐惧,心想:坏了,难道我真的完蛋了吗?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唉,光顾着和贺星琪说话,影响大事了。
这时候,他恍恍惚惚看到两个小鬼来了,戴着白色的高帽子,手持铁链,向他脖子套来。之后,他双眼一阖,失去了意识。
贺星琪见一朗子阖上双眼,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吓坏了,她伏“尸”大哭。哭了一会抬起头,心想:不行,我不能让他死,我得想法子救他。想到客栈里还有两位侠女,本事超人,肯定有法子。
贺星琪将一朗子抱起来,向客栈飞奔,一路上不知道吓坏了多少行人,但她也顾不得了,展开轻功,发挥到极致。
当她把失去意识的一朗子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时,叶蒙蒙忙问怎么回事,叶静静也凑了过来。
贺星琪强忍悲痛将事情讲了,又问道:“他有没有救?”
叶蒙蒙唉了一声,说道:“我先帮他刺|穴吧,一会再和你说。”
拿出一盒针来,脱掉一朗子的上衣,先用手在他的上身探了一会,在几处部位上刺了下去。
贺星琪问道:“这样就能好吗?”
叶蒙蒙回答道:“我这只是为他排除一部分毒素,也是把他的毒封住,不使它扩散。要救他,还是挺困难的。”
贺星琪看着光着上身,扎了几根银针的一朗子,柔肠寸断。她不敢相信今天的事是真的。
一个向来自己所看不上的小淫贼,竟为了救她而不惜搭上自己的命。无论他以前有多坏,有多可恶,自己都应该承认这家伙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无可怀疑。会有那么傻的人用生命开玩笑吗?
她生怕他死了。她明白这家伙在自己心目中有一定地位,不然的话,自己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非礼了自己,自己却没有刺他几剑来报复;还有,自己也想和他走在一起,即使吵嘴也是一种享受。当他倒下之后,她一下子明白不少问题。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怎么救活他?我不想这小淫贼死掉,这家伙欠了我许多呢。”
叶蒙蒙朝她笑笑,说道:“星琪,你真幸运,有人肯为你去死。如果我们姐妹遇到这样的痴情人,只要这人不是太差,我们肯定会嫁给他的。”
说罢,幽幽一叹,似乎在伤感自己的命运。
贺星琪心里一暖,说道:“蒙蒙姐,你不要取笑我了。你看,该怎么救活他呢?不就是蛇毒吗,有那么厉害吗?”
叶蒙蒙拉着贸星琪的手,说道:“好妹子,你对武功有一套,可能你没有研究过毒药。一般的蛇毒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邪道无脸毒尊的蛇毒,他自己养的蛇的毒,经过不少秘方配制混合而成,只有他自己有解药。”
“前些年老毒物病死了,本来他还有一个师弟和徒弟,可惜的是,在正道围剿邪派时,他师弟被杀死了,徒弟也不知所踪。”
“这个铁拳头早年有当过毒尊一段时日的徒弟,后来犯了门规被赶出师门,他发过誓不会再用毒。可是毒尊死了,没有人管他,所以他这次就敢用了,但连他都没有解药。”
贺星琪看着脸、唇黑黑,没有一点知觉的一朗子,说道:“难道他一点都没有救了吗?”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怕你不愿意。”
贺星琪大喜,握住她的手,欢道:“蒙蒙姐,你快说,只要是能救活他的法子,我都愿意去试的。”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先别把话说得太满。我问你,为了他让你失去女子最宝贵的东西,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俏脸全红了,比红苹果还娇艳。她别过脸去,说道:“潆蒙姐,你说什么?我还是黄花姑娘呢。”
叶蒙蒙很正色地说:“如果为了解毒,让你献贞操给别的男人,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坚决地说:“不行,那可不行。我是有未婚夫的,失去贞操我怎么嫁人?”
心里想:要是失身给这个小淫贼,可以救他的命,倒可以考虑一下;让我失身给别的臭男人,想都别想,我情愿去死。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你就眼睁睁地看他死吗?”
贺星琪看了一眼一朗子的惨样,长叹一声,说道:“蒙蒙姐,你就说吧,除了那老毒物,还有哪个男人能救朱一朗?”
一想到要献身给别人,她心里特别痛苦。
叶蒙蒙说道:“你根本不愿意,我还说它干什么?”
贺星琪双手互抓着,语气沉重地说:“你说吧,要找哪个臭男人?”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好妹子,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
贺星琪一皱眉,失声惊叫道:“蒙蒙姐,这种事你也和我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虽是个玩笑,但也有一点真实在里面。我是想说,你要救他的话,只怕要献出你的贞操。不过不是献身给别的臭男人,而是躺着的那个。”
说罢,一指直挺挺躺着的、像尸体的一朗子。
贺星琪“哦”了一声,也指着一朗子说:“你是说,让我用我的贞操换他一命?让我把初夜给他吗?”
叶蒙蒙说道:“是啊。我刚才查过了,他的毒从嘴进了肚子,不去别处,都积聚在下体,也就是棒棒上。嘿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