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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浓羞红了脸,喊道:“这种事怎麽能当著人面前做呢?”赵豫却握住他的粉茎,说:“娘子什麽羞耻事没当著为夫面前做过,这与之相比又算得了什麽?”当下喊著外面伺候的琦月,叫将他昨日拿过来的夜壶送来。
待到琦月隔著帐帘将夜壶送过来,冉玉浓睁开眼一看。当即傻了眼。那夜壶乃是用黄金打造,造型别致,赫然是曲腿横躺的裸女。且裸女的双|乳与臀部做的尤为夸张。那入口就是在裸女大张双腿露出的阴沪。若是想要使用,就必须将肉根伸进那阴沪之中。赵豫居然还一手拎著那夜壶,一手掂著冉玉浓粉茎调笑道:“如此说,这也算是给你开开荤,用用这小家夥,不至於让它太寂寞了。”冉玉浓几乎要羞死,忙躲著说:“不,我不用这个。”赵豫提著夜壶,不管他的抗拒。硬是将粉茎塞入那阴沪处,随後像哄孩子样说:“乖,快解吧,完了我们好继续。”冉玉浓死命摇著头,说:“我才不用这个呢。”当下不顾越来越难忍的尿意,只是憋著。
赵豫继续哄到:“乖,别闹脾气。这东西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要是不用,可就浪费了我一片心了。”冉玉浓红著脸,呸了一口,说:“都是坏心!”赵豫故作委屈的说:“娘子要这麽说,可就真伤了为夫的心了。”一只手却悄悄的握住露在那媚|穴口的玉势手柄,突然发力,抽出又狠狠的往内里某处刺了进去。冉玉浓惊叫一声,提防失手,顿时觉得小腹一舒展,已经听到有清晰的水花注壶的声音。冉玉浓想停止,可已经开了防的哪里还停得了?赵豫更是在後面用玉势顶著媚|穴中那一点,让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尽数小解在那个淫荡夜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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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壶里再未发出声响,赵豫才将它拿开,唤侍女又拿出去倒了。冉玉浓急了,喊:“你怎麽让她们拿去了?这多不好意思啊?”赵豫一面用湿热的手巾为他擦拭还沾了点尿液的粉茎,一面嗤之以鼻的说:“傻东西,她们对这种事早就做惯了。不说别的,就你现在当著她们的面再叫床几声,你看她们的脸色会不会变一下?”冉玉浓顿时就无语的红了脸。赵豫瞧瞧他的模样,心中肆虐之心立起,随後淫笑著说:“刚刚只是小惩,现在为夫要亲自对你大诫了。”说完,又从那堆不正经的东西里拿出一样来。冉玉浓一看,不过是个平平常常的有大钱大小的圈,怪的是圈的边缘上居然有一圈长短不一的绒毛。本著不懂就问的好习惯,他问:“这是什麽东西?”
赵豫得意的瞧著他,说道:“这羊眼圈可是上等神器。待为夫演示一遍,娘子便知道它的神奇之处了。”说完,就将那羊眼圈套到自己已经又开始挺立起来的刃尖,随後伸手将冉玉浓的胳膊接下来,放置在床上平躺。将他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随後冲著有些忐忑的冉玉浓一笑,说:“好好享受吧!”地下肉刃已经顶开媚|穴口缓缓推了进去。仅仅只是这样轻而微的推入,居然让冉玉浓突然大声喊了出来,随後身体立刻剧烈抖动了起来,腰臀更是像筛 糠一样。赵豫得意一笑,说:“我没骗你吧?”
冉玉浓哪里还顾得上回应他,只能睁大的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试图稍稍缓解者让心跳都快停了的剧烈快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羊眼圈划过|穴口时,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的感觉,那绒毛极有韧性,不比平日里他用来清理媚径的软毛柔软。却感觉像是用毛刷瘙痒一般。可媚|穴内里最最脆弱敏感,哪里挺得起这种刺激。当下冉玉浓被激得失态叫了起来。赵豫不为所动,继续缓缓的挺入。所过之处统统被那神奇的羊眼圈搔过,立刻被刺激的极度亢奋起来,导致|穴内Yin水涟涟。而冉玉浓已经受不了的泄了一回精,此刻更是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好棒……好痒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哈~~~好棒~~别那麽快啊哈~~~”随著赵豫进入的越深,他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到赵豫终於完全将肉刃挺入他媚径之中,冉玉浓已经全身失力,双腿无力的从他肩膀上滑下,被赵豫索性折成两截,压著到了他头边。
赵豫瞧他这幅彻底的浪娃作态,心中大为自信得意。在那潮热紧致之地稍稍停了一会,便缓缓的,小幅的动作了起来。这下冉玉浓便更加的亢奋躁动了。他仰著头大声的喊著,哭著叫著,媚径因极度的兴奋一次次无规律的收缩痉挛。却让那羊眼圈划过的感觉更加清晰敏感,由此又带起新一波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他胡乱摇著头尖叫著,喊著谁都听不懂的话,媚径深处越来越酸软酥麻。冉玉浓甚至怀疑下身已经由血肉之躯化为一滩春泥,要不然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唯独那一阵阵的销魂滋味,正在将他逼入畅快之地。
不过是过了两三盏茶功夫,他居然就连著射了三回。媚径里更是Yin水泛滥胜春潮。待到赵豫觉得自己那物事也被勒的疼了,竭力摆脱已经淫荡至极的媚径纠缠,缓缓的从内里退出来。一股Yin水就从|穴口中涌出,而冉玉浓在一声惊叫以後,已经彻底的失了神瘫软在床上不动了。赵豫瞧了瞧那从媚|穴中涌出的Yin水,分量比以往那次都多。想了想,终於明白过来。当即压上冉玉浓身体,鼻尖对著鼻尖的调笑道:“看来,宝贝你想要彻底爽了,原来还是要经过这下面小|穴才行啊?如此说来,为夫的一番辛苦都有了回报,真是可喜可贺啊!”
冉玉浓微张著嘴,呆呆的望著他。对他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赵豫也不在乎,拉开他双腿。再次狠狠的挺入,这次只能换来冉玉浓一声小小的哼吟。赵豫不管,一面抽插一面喘著气笑道:“刚刚为夫将宝贝伺候的舒服了,这下宝贝也该回报一下了吧?”当下一次次,雄壮有力的往那媚|穴深处撞去。冉玉浓已经脱力的身体无力的躺在他身下,只能仍由他摆布,嘴里小声的喘息呻吟,间或哑著嗓子娇吟一声……
诱拐
发文时间: 07/15 2010
……
好了,玉浓宝贝被赵大禽兽彻底的定型了~!!!
这样一场畅快淋漓的调情交合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待到赵豫终於粗喘一声泄了阳精,冉玉浓已经彻底的失了神瘫了身,床上也被弄得一片狼藉。俯在冉玉浓大汗淋漓的身体上,稍稍恢复了力气。赵豫懒懒的出声,唤人伺候沐浴。底下人早就备好了兰汤,当即就挽起了床帐,驱散满床的淫靡气息。赵豫用锦巾裹了冉玉浓身体,便抱著他去沐浴了。待到沐浴完毕,冉玉浓已经昏昏欲睡,赵豫便带著他,一起上了已经收拾完毕的床上休息。
这一觉就睡到了掌灯时分。等到两人醒过来,都是饥肠辘辘。於是便传膳。冉玉浓身体酸软无力,只好半靠在床头,赵豫命在床边摆案,自己与冉玉浓共食。冉玉浓无精打采的依靠在床头,本无甚出奇的长相却奇异的透著一种靡豔。莫说是赵豫,连一旁伺候的清月她们都瞧著面红耳赤。赵豫一边心神荡漾一边暗暗自得:若不是我的卖力开垦,哪里能得这宝贝豔光现世?於是便在那里得意洋洋。到了晚上,为了巩固自己的辛劳成果,更是拉著冉玉浓求欢。冉玉浓本来不算太肯的,可是禁不住他缠,只有半推半就的让他又得了逞。一晚上的娇喘低吟,辗转反侧,肆意逐欢。待到第二天起来,更是妖豔风情的紧。搞得为他上妆的皓月都不太好意思直盯著他的眼睛了。
而自这之後,赵豫却变本加厉起来。他自得在宝贝身上取得的成果,更希望对宝贝的调教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於是冉玉浓就倒霉了。藏在床榻壁橱里的各种淫具和春宫图册越来越多,两人行房往往要折腾个近两个时辰。破瓜之夜的温柔体贴荡然无存,现在赵豫在他面前就是个索求无度的发情禽兽。只将各种手段一样样的往他身上招呼,不把他欺负的哭叫到晕死过去决不罢休。每每还要在紧要关头故意停了,问:“喜欢这样吗?喜欢相公吗?”那个时候他能怎麽办?只能哭著喊:“喜欢,喜欢!”那厮还要反复确认,这才满意的给他个痛快。
晚上就算了,可是就连白天赵豫都不肯放弃一丝机会。冉玉浓发现现在能在他面前保持衣著完好是件越来越困难的事。赵豫现在惯做的事就是,将他抱到腿间,然後拉开衣襟,除去裹胸,褪下底裤。随後反复爱抚亵玩他的身体。尤其是一双|乳,更是赵豫的最爱。整日不是含在嘴里吮吸奶水,就是握在手中揉捏。偏偏冉玉浓又是个天生的床事胚子,又被他日夜不休紧锣密鼓的调教著,早就不是一年前那个单纯少年。每每被他催动了情欲,赵豫却偏偏要用玉势抽插按摩他後庭媚|穴的方式,让他身体一路亢奋舒畅,最後得到真正的纾解。就这样反复这样做了几个月,冉玉浓已经被完全定了性子,在情事中不被抽插媚|穴就决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赵豫自满之极,终於有天得意洋洋的跟冉玉浓抱怨道:“枉我费劲将你调教成如此尤物,可恨却不能四处彰显一番,这简直就比锦衣夜行还要遗憾呢!!”想了想干脆眼前一亮说:“要不干脆我们也出一本春宫册子。你摆姿,我作画。大不了掩了你我相貌,必能流传千古,成春闺宝典。”冉玉浓知道他不正经,却不知道原来他可以不正经到如此地步。终於怒道:“你这人也太荒唐了。前段日子我体谅你是在军营里憋闷太久,一直都事事由著你。可现如今都这麽久了,难道你还不得满足吗?天天拉著我…拉著我这样胡闹,成何体统嘛?”他跟著女官学些女训妇德,不知不觉说话也带了些训诫的味道。
赵豫瞧他衣冠不整的靠在自己怀里,一只|乳头还被自己以拈花指捏住。明明已经两腮泛起红晕了。居然还竭力挺著一张正色的脸来教训自己,当下只觉得有趣。於是指尖下的功夫更大,惹得冉玉浓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声音一出,一张脸就有些摆不住了。赵豫却笑吟吟的开导他说:“我们不过是玩些闺房之乐,这是普天下所有情深意重的夫妻都会做的事情。又有什麽可指责的?”这一番歪论一出,果然让冉玉浓傻了:“天下夫妻都会做这种事?”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说:“胡说,就算他们会做,怎麽会这样天天不知节制的做?你又哄我。”赵豫却反问:“你怎麽知道不会天天这样做?你问过他们吗?”这下冉玉浓就哑口无言了。
赵豫暗地里奸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你为妻我为夫,行这周公之礼,享闺房情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况且知好色则慕少艾!能对娘子你起了色心,才能证明你夫君我乃堂堂大丈夫也~!”赵说完又要拉扯他衣裳,冉玉浓急了,扯紧衣襟不从。不料赵豫耍了贱招,伸手探入他裙下握住其粉嫩分身。分身被持让冉玉浓大惊,不敢再动。於是赵豫很轻松的将他上身衣物剥下尽数堆在腰间。
窗外豔阳高照,正好将窗边的冉玉浓身体照个清楚。赵玉贪婪的欣赏著怀中人的美丽裸体,下腹紧了又紧。只见冉玉浓的肤色白皙之极,细细瞧下来竟挑不出一点瑕疵,被火辣辣的阳光一照,更是闪著莹莹柔光,恍惚间瞧著就像真的是雪堆出来,顷刻就会融化。可是雪人怎麽会有这样的温香?又怎会闪著这样迷人的生机?最最重要的,雪人怎麽会被他轻轻爱抚便全身泛著粉色?
香软的身体无依的靠入他怀中,冉玉浓微张著嘴喘息著。赵豫惬意的欣赏著宝贝在怀里的风情,双手一刻不停的拨弄著,爱抚著。无论是饱满的双|乳,还是柔韧的腰肢,或者是精致可爱的粉茎。在情事上还是个小雏儿的冉玉浓怎会是他的对手,没多久就在他对腿间粉茎的几下套弄下轻声尖叫中泄了出来,溅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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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面红耳赤的看著赵豫手中缓缓变成透明的浊白,窘迫的几乎抬不起头来。赵豫却最喜欢他这个样子,故意当著他的面,将那浊液嗅了嗅,然後说了声:“怎麽带点酸味?”说完,干脆伸到他面前说:“闻闻,是不是?”冉玉浓怎麽会这麽做,只羞得将头死死的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起。赵豫瞧著,嘿!连脖子都红了,当下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冉玉浓听到他的笑声,更是羞得很了,几乎都要哭了起来。
赵豫笑了一阵後停了下来。然後推推冉玉浓说:“宝贝,别闹了,快来给为夫擦干净,否则待会不知道还会弄脏什麽呢。”冉玉浓终於勉勉强强的抬起头来,瞧瞧已经变成透明凝固的浊液,又是一阵心慌。忙扯来一块丝巾,将赵豫的手拉过细细的擦拭起来。赵豫眯著眼瞧著他,神态活像一只抓住老鼠的猫,咸湿的目光在半裸的身上上下打量,寻思著待会从哪下口比较好。瞧著瞧著,那粉粉的|乳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玉浓这双|乳生的实在是完美,形若蜜桃,|乳尖就是那桃上的一点粉。赵豫越看越爱,一口就将它咬住。冉玉浓“哎~”一声,赵豫干脆伸手将他另一边的Ru房也握在了掌中。嘴里用力吮吸,玉|乳经历过生产,奶水量比平日了多了许多。顿时就有大股涌入赵豫嘴里,赵豫痛快饮下,然後大赞:“好甜!”冉玉浓羞涩难当,可奇怪的是,心里隐隐却有种古怪的爽利愉悦感。怎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羞耻之事居然他还会感到隐隐的满足喜悦?难道,他其实也是个放肆淫邪之人?冉玉浓胡思乱想,嘴里居然不自觉说了出来:“不,我不是个放浪的人。”
赵豫听到了,亲昵的贴冉玉浓的脸颊,亲了亲问:“胡说什麽呢?”冉玉浓摇摇头,老实孩子几乎要哭出来了,泪汪汪的望著赵豫说说:“我变了,现在我被你这样,只会觉得高兴快活,怎麽会这样呢?”赵豫一听,笑眯眯的说:“宝贝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我现在做的,只是天下所有夫妻都会行的闺房之乐,所以你当然该觉得高兴。若是不会高兴满足,只能是两个原因”他故意顿了顿不说了,果然冉玉浓急著追问:“是什麽原因?”赵豫买了卖关子,见冉玉浓已经傻傻上钩,便说道:“这其一嘛,就是娘子你不喜为夫,不愿与为夫亲近;其二嘛,就是为夫功夫不行,让娘子你不能满足快活起来。难道,娘子你想做这二者之一吗?”冉玉浓一听急了,忙摇头说“没有……我怎麽会这麽想…”
赵豫干脆追问道:“那你心里是怎麽想我们这事的呢?”冉玉浓想了想,诚实又难为情的说:“其实,每次跟你做那事的时候……我都是很快活的…。。。我觉得……你把我弄得很舒服,虽然有时候会有些痛…。。可最後还是很舒服,而且每次你过来的时候,我也不是不愿意…。。”说完脸又红透了。赵豫心中大乐,忙抱著他说:“如此说来,娘子你心里就有了我,我们合著天生就该做夫妻的,既如此,那这闺房之乐就更该痛快试一试了。”说完干脆将他仅剩的衣服一并扯下,於是冉玉浓便玉体横陈於一副色眼下了。他有些不安,望望外面的日头,问:“可这还是白天呢。他们说,白日不可宣淫。咱们这麽样,还是不太好吧,要不……要不等到晚上,你要做什麽……我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