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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昨晚没睡好,我让她别来了,在家里歇着。”冯丞斐微笑着,眸底泛着柔情,话锋一转,柔情不见了,带了狠厉之色:“爹,褚家闺门需得严治一番,昨晚我来看宝宝,贵府三小姐说带我去见宝宝,却把我带到她的住处,我见不是宝宝住处没进房门就走了,没想到我走后,她不知悔改,还做出各种鲜廉寡耻的行径……”
冯丞斐将冯翌打听到的后来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他在官场中惯了言简意赅词锋尖锐,少少几句话,尖利如刺刀,直把褚玮伦削得脸色紫胀,额头青筋突突。
褚玮伦看向郭氏,心中不是不失望的,这个女人得了他全部的宠爱,却行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
把目光移开,忽视郭氏楚楚可怜的表情,褚玮伦冷硬地问道:“郭氏,你有何言辩?”
郭氏料不到冯丞斐会突然到来,若是褚明锦和褚陈氏这样说,她还能强辩倒打一耙,冯丞斐说出口的话,假也是真,不容人质疑,何况本来就是真的。郭氏眉头紧蹙,心念转了转,倚仗着褚玮伦素日宠她,也不辩解,扑地一声跪了下去,膝行至褚玮伦跟前,泪如雨下,低泣道:“老爷,如今事儿闹嚷开,明容的声名受损,以后也不便婚配,求老爷疼惜,让她入侍郎府为妾,方能遮了羞耻。”
褚玮伦是不想如花似玉的女儿与人作妾的,又是两个女儿共侍一夫,只是听郭氏言下之意,褚明容竟是作妾也愿意,喟叹了一声,心道也罢,看向冯丞斐,道:“格非,你找个时间,把人接过去罢。”
褚玮伦以已之心度人,认为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愿意作妾,冯丞斐自然很乐意的。却不知冯丞斐性情与一般男人不同,于情欲上淡漠,一朝识得情字,却只认褚明锦一人,听褚玮伦与郭氏三言两语便要塞一个女儿给他,不觉怒极,一双黑眸微微眯起,浓密的睫毛搧动出点点寒光,嘴角一抹轻笑挑起,淡淡道:“爹,格非所爱之人,唯宝宝一人,请爹勿强人所难。”
褚玮伦被噎得说不出话,冯丞斐又道:“宝宝念着姐妹之情,不让我再追究,爹,我以后都不想再听谁提起此事。”
冯丞斐行了一礼走了,褚玮伦坐在椅子上,脸胀成紫红色,活了老大一把年纪,还没有一日这么没脸过,怒瞪了郭氏一眼,喝道:“还不回房去。”
郭氏回了房,气得哭骂不停,冯丞斐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说出,褚玮伦也被他压住了,褚陈氏不可能再给她道歉,更不可能把卖掉的人赎回来了。
郭氏哭骂不停时,李妈回来了,闪身进了门,低声禀道:“小姐别愁,道长找好了。”
“找到了?怎么说?”郭氏抹了泪,有些惊喜地看李妈。
“道长说的跟咱们猜的一样,就是大小姐的身体里面,现在呆着的是另一个魂魄,道长说,他可以作法,把这个魂魄赶出大小姐的身体。”
“好。”郭氏大喜,咬牙切齿道:“魂魄赶走了,那具身体还活得下去吗?”
“道长说,若是原主还在身体里面,还能活,若是原主已经去投胎了,就活不了。”
“活得了也要让她活不了。”郭氏恨恨道:“陈氏现在依仗的,只有那个侍郎女婿,没了女儿,女婿也不成了,这回,我要……”
她要挤掉褚陈氏当褚玮伦的正室夫人。
“小姐以往要是听奴婢的,早作打算,也没有今日的狼狈了。”李妈叹道。
往日的褚明锦性情和顺,褚陈氏不是郭氏的对手,郭氏在褚府里耀武扬威,哪料到今日如此窝囊受气。
“道长什么时候作法?”
“奴婢把大小姐的生辰八字给了,银子也给了,道长说,今晚就开始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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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郭氏冷笑数声,阴恻恻道:“冯丞斐,我女儿给你作妾你都不要,我就让你的心肝宝宝魂飞魄散。”
冯丞斐并没将郭氏放在眼里,他记挂着褚明锦还没吃午饭,三言两语削打完郭氏,急忙告辞,要回去做饭给褚明锦吃,出了褚府大门,却遇到在外面等候着他的李怀瑾。
“有事吗?”冯丞斐上了李怀瑾的马车。
“自然有事,我刚听到的消息,皇后娘娘要内务府增加夏记商号作皇商。”
冯丞斐心头一沉,问道:“公布了吗?”
“没有。”
于公,夏记是郑家那边的人,皇宫用的物品,不能让夏家供应,壮了郑家声势。于私,褚玮伦是他的岳父,他得帮着褚记免于被挤掉。
商号里的事,褚记的优势以及夏记的弱势,冯丞斐知之不详。略一沉吟后,冯丞斐让李怀瑾等着他,回身进了褚府,让褚玮伦跟着他一起进宫面圣,想办法挽回。
这是有个侍郎女婿的好处,褚玮伦急忙换了一套庄重的衣裳,随着冯丞斐出门,坐进李怀瑾的马车。
路上,褚玮伦把夏记的情况细细介绍了,又道:“锦儿曾出过主意,找一个女子或是从郑易理的妻妾中培植一人与夏家女儿争宠,只是商号里执行的人还没能实行。”
“没用的,无需再安排了。”冯丞斐摇头,若是普通的商号之争,按褚明锦的提议即可,可夏记与褚记的争斗,隐隐的就是郑家与皇帝的权力相争,夏家的女儿进郑家,只是郑家加强与夏家关系的一个契机,不管夏家女儿得不得宠,郑建业与皇后都会想办法帮夏家拿到皇商之位。
45、醉眼迷离
皇帝斜倚在龙椅上,听冯丞斐与李怀瑾说完,沉吟了许久道:“听说褚家几位女儿均是花容月貌,褚玮伦,你也送一个女儿进郑家吧。”
啊!褚玮伦脸色变了,他愿意把褚明容给冯丞斐作妾,那是因为褚明容自己喜欢冯丞斐,再则,冯丞斐风评容貌极佳,即便作妾,女儿在侍郎府也不会受委屈。
郑家怎能与冯丞斐相比,郑建业只郑易理一子,惯纵无比骄奢淫逸,妻妾通房众多,无论哪一个女儿,他都不想送进这样的人家。
褚玮伦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冯丞斐。
“皇上,臣觉得,即便褚家送一个女儿进郑家,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冯丞斐上前一步奏道。
“依你之见呢?”皇帝敲打着桌面,有些烦躁,前日训了李怀琳,郑家不肯罢休,又要借着皇宫的供应找事了。
冯丞斐是帝党,褚玮伦是冯丞斐的岳父,这两日冯丞斐接了妻子回府,外传冯丞斐夫妻和好,郑家在此时发难,那是一竿子要把他这边的人打倒。
“皇上,由皇子们管理圈地一事皇上决定了吗?若是决定由几位殿下出面处理这一事,不妨同时附带一个旨意,哪位皇子在管理圈地中表现杰出,以后由这位皇子总管皇宫采购,执掌中御府,替皇后娘娘分担一二。”
皇帝沉默着,片刻后击掌大赞,看向冯丞斐的目光,有些复杂。
冯丞斐的提议,既利用皇子们解决圈地难题,又把处理完圈地问题完毕后,皇子的去向安排好了,不用怕皇子们以后插手朝政,皇帝推搪不掉。
李怀琳若是在郑家配合下解决圈地,随后就去管理中御府好了,反正中御府主管皇宫的采购,原本就属皇后的辖治,于皇权的影响不大。而这一块诱饵,会给人这是从政机会的错觉,郑家也许要抓住。
若是郑家不愿让出圈地,不配合李怀琳,别的皇子胜出了,则可以借机分皇后的权,把持内宫,皇商供应这一块,同时便轻而易举解决了。
这一步行出,也可以说是从不起眼的地方,一步一步瓦解掉郑家的势力。皇帝心中暗赞冯丞斐机敏,点了点头,算是采纳冯丞斐的建议,不再要求褚玮伦送女儿进郑家。
计议完毕,一行三人出了皇宫,褚玮伦先回商号去,李怀瑾拉住冯丞斐说话。
“刚才怎么不顺势把褚三小姐送进郑家?”李怀瑾问道,见冯丞斐默不作声,不满地道:“昨晚的事我听说了,想不到你反而替褚明容说话,难不成你对她有意思?”
有意思他就接受褚玮伦的提议纳褚明容为妾了,冯丞斐摇头,郑家与皇帝,迟早要干戈相向,褚明容若是入了郑家,先不说她在郑家日子好不好过,只说以后,郑家倒台时,他救是不救?与其那时为难,不如此时先防患于未然。
“你从哪里知道昨晚的事?”心中的为难不便说出,冯丞斐笑着岔开话题。
“从凤双溪的酒楼,褚大小姐让人送了一个婆子过去,恰好给我碰到,我喊的人过去医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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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怎么把人送凤双溪的酒楼不送到自己的竹林小舍或是侍郎府?冯丞斐有些纠结,再一想凤双溪办事这么不牢固,更加不悦。
“凤双溪那时候不在。”似是知道冯丞斐心中所想,李怀瑾扬眉一笑,道:“本王好事,冒了他的名,褚家的婆子信了。”
看来岳母的人办事忒不可靠,冯丞斐皱眉,问道:“人呢?送到我府里来。”
“在酒楼里,你找凤双溪要去。”李怀瑾挤眉弄眼,见冯丞斐不以为然,无奈摊了摊手,道:“你怎么这么了解我?知道我把人带回我府里了?”
“人不在你手里,你能了解得这么详细吗?”
好像也是,李怀瑾不再否认,道:“那婆子伤得很重,我让请大夫救治了,得好些再给你送去。”
不该问该问的,相信李怀瑾都问过了,冯丞斐不再坚持,转而问道:“你这些日子,怎么总跑那酒楼去?”
“方相对你夫人的烹调手艺情有独钟,我想去向你夫人学习一二。”李怀瑾轻描淡写说着,冯丞斐心中微感异样,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马车缓缓行着,很快到侍郎府了,冯丞斐想起昨日酒楼中意外的绮丽销…魂,问道:“昨日是怎么回事?”
说起昨日之事,李怀瑾又躁又恼,褚明锦给他下药,他差点就把自个儿弄成小倌儿一事,着实不便启口,鼻中哼了几哼,没有说出来。
他不想说出来,便表示就此揭过,冯丞斐不再追问,竹枝巷子那处宅子李怀瑾是知道的,看看马车要往侍郎府而去,遂揭了车帘子吩咐车夫去竹枝巷子。
“你夫人还不知你的真实身份?”
“嗯。”冯丞斐蹙眉点头,道:“今天下午回去后我要向她坦白,是剁是剐,伸脖子缩脖子都是一刀。”
李怀瑾摇头不已,反问冯丞斐:“她若不砍不剁,只问你要休书,你待如何?”
宝宝也是喜欢我的,恼归恼,不会找我要休书吧?冯丞斐心下忐忑,沉默无言。
“她若是问你索要休书,你给她亦无不可,再重求娶一次,珍之重之成亲,不是更好?”李怀瑾打趣道。
上一次成亲非常草率,再成亲一次,甜甜蜜蜜过洞房花烛夜是不错,只是,冯丞斐怅然地叹了口气,洞房花烛夜只能在想像中过了,休书是万不能写的,他固然不想再与方彤君暧昧着,不可能娶方彤君了,可皇帝那里,到底是什么心思,还捉摸不透,可别下了休书,皇帝又不让他娶褚明锦了。
竹林小舍到了,冯丞斐心中渴望与褚明锦单独相处,也不请李怀瑾入内作客了,微一拱手作别,急急跳下马车。
步入内室看到床上的褚明锦时,冯丞斐唇角翘起,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褚明锦整个身体裹着被子,裹成一个大蚕蛹了。
“这个天气你包成这样,不热吗?”冯丞斐脱靴上了床,搂起褚明锦,轻轻地把丝被拉开。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褚明锦在迷梦里嘟着嘴问,那声音低细温柔,带着一丝娇弱,隐着醉人的媚意慵懒。
冯丞斐听得热血奔涌,手上难以自控,拉被子的动作变得粗暴,褚明锦不适,嘤咛了一声,冯丞斐的嘴唇唇压了下来,凶狠如同饥饿的猛兽,吻得没有技巧却更加撩人,褚明锦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发出细微的呜呜声抗议,冯丞斐被软绵绵的撒娇一样的声音勾得更加心痒,动作越发激狂。
感受着那豹子一般强硬悍猛的勾撩吮吸,神驰魂荡之间,酥麻像汹涌的浪潮在体内涌动,渴切淹没了理智,褚明锦晕眩着伸手抱住冯丞斐,此刻,她需要熊熊烈火将自己焚烧。
“宝宝,我如果有事瞒着你,是迫不得以的,你能原谅我吗?”冯丞斐放开褚明锦的嘴巴,轻捻着她已经发硬的樱红,嗓音有些微发颤,带着一丝没能掩饰住的情怯。
小傻瓜要坦白了!他倒会挑时机,这种时候说出来,让人很难再生他的气。褚明锦抬起头亲吻冯丞斐的下巴,一手在他背上调皮划着圈儿,低低地唔了一声,道:“得看瞒着我的是什么事,若是外面有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没别的女人。”冯丞斐举手发誓,褚明锦暗暗偷笑,吻着冯丞斐下巴的唇舌不再温柔,仰起头,火辣迫切地含住冯丞斐的喉结,反复吸吮,舔转啃咬。
“宝宝……”冯丞斐嘶叫了一声,猛地推开褚明锦,学着她的样子,啃住她的脖颈,又一路往下,拉开她的衣领含住樱红咂弄起来。
清新干净的气味,还有浓烈深重的欲…望气息在鼻尖交织侵扰,ru尖传来微微的刺痛,刺痛中那丝酥…痒更加分明,褚明锦发出了细细的断断续续的低吟,紧抓着冯丞斐的头发,脑子里空茫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
对樱红长时间的舔吸结束以后,冯丞斐褪了褚明锦的裤子,指尖在花芯门外撩了撩,粗鲁地按压着。
褚明锦的呼吸滚烫短促起来,冯丞斐的手指忽然刺了进去,褚明锦尖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痛极还是乐极,猛一下弓起身体,却又一下子软了身体,无力地跌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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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液滚滚而下,冯丞斐略呆了一呆,哑声问道:“宝宝,这么着你很舒服是不是?”
褚明锦连启唇说话的气力都没有,摆手摇头也不能了,软瘫着,胸膛起伏,无力地喘息着。
应该是舒服,冯丞斐的揉按冲刺更加有力快速,后来又福至心灵,大脑袋趴到褚明锦双腿间,滚烫的双唇落在褚明锦最敏感柔嫩的地方,缠绵热烈……
“别……”一个别字喊出之后,褚明锦再说不出话,快意从敏感之处漫出,在小腹处积聚燃烧,然后,火苗像一条火蛇在血管里窜动,那快意前所未有,褚明锦在这瞬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抓着冯丞斐的头发,醉眼迷离,低哑地问道:“好脏,格非,你不嫌弃吗?”
“怎么会?爱都来不及呢!”冯丞斐爬了起来,整个趴到褚明锦身上,硬…硬的一根东西抵住褚明锦花芯。
“你硬了?”褚明锦低笑,伸了手从两人相贴的缝隙中进去,一把握住那一根不安份的物…事。
“早就硬了,刚进了房门看到你就硬了。”冯丞斐脸色暗红,顶了顶胯,哑着嗓子问道:“宝宝,让它进去好不好?”
褚明锦来回摸了摸,吸了吸鼻子假哭:“给它进去,我会不会被浸猪笼?”
“什么浸猪笼?”冯丞斐开始一怔,忽然醒悟,深吸了口气,以壮士断腕的气概大声道:“宝宝,你别生我的气,我和你实说,我就是冯丞斐,你的夫君。”
“我不信。”褚明锦摇头,却忍不住猝然而生的笑意,唇角高高翘起,惺忪迷蒙的双眼因笑意满眼而变得晶亮晶亮。
“宝宝,我真的是你的夫君。”
褚明锦强抑住笑意,泣道:“格非,你不能为了和我好,就冒万人迷的名。”
“我没冒名,我真的是冯丞斐。”冯丞斐急得一头汗了。
褚明锦眨眨眼睛,道:“让我怎么相信你?要不,你去请侍郎府的管家来做证?”
这个时候去请人来作证?冯丞斐顶了顶棍子,苦着脸道:“宝宝,它这个样子,我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