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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魔鬼。我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既然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他停下来,微侧头思索一下,忽然冲我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来:“我不告诉你!”
我差点背过气去,哭笑不得。
“那你至少解开我,”我跟他商量,“我这样很不舒服。”
他沉默一下,居然点头:“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一迭声答应,一百个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视线移到深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上,慢吞吞地说:“你的Chu女膜,是被谁弄破的?”
我傻眼了,怎么他偏偏问这个?男人的Chu女情节么?可是叫我怎么告诉他,我的薄膜是自己弄破的?没错,我喜欢身体的快乐,我会跟好友一起看A片,我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追求快乐,我自己觉得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可是让我把这个讲给别人听?天,杀了我我也说不出口!
我闭上嘴,沉默。
聂唯阳突然毫无预警地凶猛击入我的身体,直接撞到我的小腹深处,痛!我想蜷起身子减缓疼痛,奈何身体被扯得平平的,忍不住出声请求:“慢一点,啊……肚子要被撞坏了!”
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不但不减轻力道反而更加迅猛地动作起来,我哀叫:“不是我不配合……啊……你换个——啊!痛……换个……问题好不好?”
他不语,惩罚似地加大动作。求告无用,我亦紧紧地咬着牙不再示弱。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因疼痛而晕倒的时候,他闷闷地呻吟一声,猛然抽离我的身体,莹白色的液体喷落在我的胸腹上。
我仰着头,大口地喘息,大腿不停地颤抖,小腹深处闷闷地痛。
花瓣又感觉到凉意,这混蛋,有完没完?我奋力抬起头向下看去,却惊叫起来:“不要!住手!”
他手上拿的还是那根指挥棒,但是,这次却换了细的那一头,那尖端只有火柴棍那样粗细,这跟一根针有什么区别?若是刺入我的身体搅动两下,我那里就变成筛子了。
他不理会我的阻止,垂着眼睛,压抑地沉默着,慢慢将指挥棒伸向我身体去,我看着他那在脸颊上投下阴影的浓密眼睫,慌乱地叫着:“住手!停下!聂唯阳,你要杀了我吗?”
他沉默,冰凉纤细的尖端已经通过了入口,我叫:“不要!我……真的没办法说出来啊!”
冰冷继续推进,我紧张到顾不上呼吸,终于闭紧眼睛,妥协:“我说啦!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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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问。
废话。我沉着脸,狠狠白他一眼,被人强迫说出隐私使我愤怒。
他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然后问:“那么想要,干嘛不找个男人?”
我瞪他,虽然心里的想法没有跟别人说过,但是豁出去了,反正也被他知道了,再说清楚点也没什么。
我说:“我不是很想要,我只是喜欢快乐,就像一部好电影能让我快乐一样,当我有心情去看电影我就去看,当我想要快乐一点我就让自己快乐,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来告诉你男人的身体给你带来的是你自己做不到的。”
我瞪他:“滚!我不需要!快点,我已经告诉你了,解开我!”况且你老大已经做得够多的了!
他嘴角勾起笑来,颀长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温热的赤裸肉体相接触有奇特的舒适感,我忠于自己的感觉,尽管聂唯阳很可恨,但是不能影响我体味美好的感觉。
他的手撑在我的头两侧,呼吸喷在我的耳边,复苏的欲望又埋入我身体里去,他模糊地说:“我是答应了,但是,没说是现在。”
王八蛋!我侧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死死地不松口,直到感觉到咸味。
“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朦胧中传来妈妈的声音。
唔,身体好沉,我在哪里?我猛然清醒,糟糕!我被聂唯阳赤裸裸地绑在床上,这样子被妈妈看到就全完了!
我猛地弹坐起来,坐在床边的妈妈被我吓一跳。
我环顾四周,又看看自己,小熊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扣子规矩地系到领口,没有绳索,没有那该死的指挥棒,甚至——没有气味。
我垂下眼睛,要不是床单不是我昨天入睡时的那条,还真以为被聂唯阳那个变态玩弄一夜是一个梦,我不知道在他第几次的索求中昏睡过去,看来是他收拾好这一切的。
“苏苏,你怎么回事,妈妈叫你半天你都没反应,吓死我了。”妈妈用手来探我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没事。这两天认床没睡好。”我无力地躺回床上去,刚才起得太猛,血压跟不上,头晕。我又爬起来,“我去冲个澡。”
妈妈放下心:“苏苏,下来喝杯牛奶吧,早餐不能不吃。”
我挥手:“好好好,等我冲完澡。”
妈妈出去了,我下得床来,刚迈开脚,立刻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幸亏床边铺着加厚的小地毯,要不然非得摔个实在。两腿酸软无力,腿间乃至整个小腹都在隐隐作痛。我一边在心里骂聂唯阳一边挣扎着进到浴室,解下睡衣,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忍不住出声诅咒:“妈的!”
胸前全是斑斑点点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连肩头和小腹上都是,整个一幅印象派绘画作品,只是那倒霉的画布就是我的身体。
可怜我七月天只得穿一件高领半袖衫下楼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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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唯阳看见我,故作惊讶:“咦?穿这个,不热吗?”
如果我手里有刀,如果旁边没有别人,如果我能打得过他,如果杀人不会坐牢……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刀捅进他的心脏去,还要拿锤子在刀柄上敲敲敲,连刀柄也敲进去,还要贴张字条在他脸上,写上“恶灵退散”,最后踩在他的尸体上大笑三声。
可惜条件不成立,我只能微笑:“不会。”然后坐下来咬着汤匙泄愤。
聂文涵说:“唯阳,苏苏,有件事要告诉你们。”他看了妈妈一眼,微笑,“我一个人这么多年,终于找了伴,心里很欣慰。我想带阿阮回北方老家去,给老祖宗们上柱香,顺便,带阿阮到处转转,我也休息一下。”
聂唯阳说:“应该的,爸爸,你也该好好休息下。”
我看见妈妈脸上浮着淡淡的幸福红晕,亦同意:“嗯,你们去玩吧,难得有机会……”
眼角扫到聂唯阳用杯子遮住唇,垂下眼睛嘴角勾起,我突然醒悟,家里只剩我跟他,这,这岂不是要与狼共舞?
我又咳起来,被汤呛到了。
我跟聂家的餐桌不合,两顿早餐,每次我都喷到桌子上。
迷|药
束手待毙是不行的,会被那混蛋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
妈妈跟聂文涵一走,我立刻收拾包包跑到童苗苗家去住了两天,身上的吻痕还没褪尽,怕苗苗看到,连睡觉也捂着睡衣睡裤,让习惯了裸睡的我难受得要死。
到第三天聂唯阳打我手机:“你是要自己回来还是要我去你同学家接你回来?”
我算算邮购的东西应该到了,于是说:“不劳你驾,我自己回去。”
放了学一个人往回走,路过N大的校门口,看见一群人哄哄跑过去,有人在说:“快快,聂唯阳他们就在二号礼堂彩排呢!”
我摸摸鼻子,终究好奇心占了上风,跟着他们过去了。
N大不愧是名校,学校的礼堂气势恢宏宛如演唱会音乐厅,门口上方拉着一条红色条幅:贺一百周年校庆暨音乐学院XX届研究生班毕业演唱会
走进去跟着一群女人绕到台前,听着她们一直吱吱喳喳:“唉呀,每次听他的声音我都喘不过气来!”、“怎么还不开始?好想看!”、“聂学长!你看,聂学长他在那边!”……
咦,这个变态还挺有人气,果然人是一种容易被表象蒙蔽的生物。
舞台上有人来来往往忙着放置乐器,接好电源,有人拉着小提琴在试音,有人在一开一关地检查灯光。一团忙乱中,聂唯阳静静站在舞台一角,正盯着手里的几张乐谱看着,另一手捏着指挥棒轻轻地打着节奏。
那指挥棒让我涌上难堪的回忆,我决定不看了,正想走,聂唯阳忽然抬头,直直对上我的视线。
我扭头就走,正撞上身后一架支着三角架的相机,相机的主人惊叫一声扶住歪下去的相机,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
那人抬起头来,高高大大的身架,亚麻色头发,蓝眼睛,竟然是个外国人。
他说:“没关系,我也……咦?”他看清了我的脸,突然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我什么?我正想问,一只手从后边拍拍他的肩,是聂唯阳,他对亚麻头发说:“菲力,你的相机倒了。”
亚麻头发扭头一看,惨叫一声:“啊!我的相机!”急忙蹲下去抢救。
我转身要走,聂唯阳按住我的肩,俯身低声对我说:“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找到这里来了?”
这变态,Se情狂,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我翻白眼:“你做梦。”
“是吗?”他轻笑,盯着我的眼睛,居然将手里的指挥棒放到唇边,薄唇在银丝花纹上摩挲过去,“我还以为,两天不见,你想念我……跟它。”
那曾在我身体里的银丝花纹……妈的,我居然克制不住地脸红了,不能跟这个变态在一起,比脸皮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甩开他的手,没骨气地逃掉了,听到他在我身后沉沉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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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回到家,就听见门铃响,走出去一看,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抱着大包裹回到房间打开,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式东西,我微笑,聂唯阳,报仇的时刻很快就会来。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然后有人走进来,然后是咔嚓咔嚓咔嚓连响三声,从里面锁死了。我坐在餐厅里,有点紧张地继续吃自己的番茄蛋炒饭,脚步声过来,聂唯阳的气息喷在我耳背:“小野猫,这么乖在等我?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啊。”
我放软声音:“我,我帮你叫了饭。”
“这么好心?”他拉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桌子上是外卖的鳗鱼饭和配汤,他打量着,“没下毒吧?”
我差点又喷出来,聂家的餐桌果然是不祥之地。
我急忙说:“没有,我,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我,我会对你好一点,你也不能总这样……这样强迫我。”
他看了我一会儿:“小野猫,每次你收起爪子,我就觉得你在转什么念头,不过——我没办法拒绝你。”他低头喝汤。
我紧张地捏着勺柄,偷偷看着他,他突然晃了一下,我在心里默数,1,2,3。
他从椅子上滑下去,砰地倒在地上。
挑逗
看着他修长的身子倒在地下,我才傻了眼:我要怎么把他弄到楼上去,然后把他绑到床上?试着拖了拖他,才刚两步就气喘呼呼,要把他弄到楼上?除非我有吃菠菜就能长力气的特殊体质。
我打量客厅,目光落在装饰壁炉旁边的白色面包沙发上,两个扶手与沙发面连接的地方是黑色的金属架,可以把他的手绑在那里。恩,决定了,就委屈他一下,用这个沙发吧!
拖,拽,拉,推,总算是把他从餐厅移动到沙发那里,让他坐在地毯上,身子在沙发上靠好。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松软的沙发上,半长的黑发扑在脸颊上,扇子般的眼睫静静地闭着,沉沉地昏睡。我拍拍他的脸,对这效果非常满意,急忙奔上楼去抱那只箱子下来。
这一箱子,包括给聂唯阳加在汤里的迷|药,是我从网上订购的情趣用品。我要用这些东西在聂唯阳身上好好地报仇雪恨。
从箱子里翻出两只情趣手铐,给他两只手腕一边一只,然后分别铐在沙发两边扶手的铁架上,正好将他的双臂大大地拉开。咦,不对,上衣还没脱,我又急忙把手铐解开,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又把手铐重新铐好。
然后是双脚,这次有经验了,先把他的长裤扒下来,然后是……内裤。
毕竟是长这么大头一次去扒异性的内裤,多少有点窘,我双手抓住那白色布料,迅速往下一拉,一个温热的物体“啪”地打在我的手上,我吓一跳,聂唯阳的分身居然高高挺立着,难道他醒了?我拍拍他的脸,没反应,还好。没准这变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处于兴奋状态呢。
怕他醒来,不敢再耽搁,赶紧把他的双脚用直铐铐起来,那是一个两端有铐环中间是一根一米长的金属直棍的工具,这样他顶多只能屈屈腿,没办法合拢双脚,也没有攻击力。
一切就绪,我来回看了看,非常满意,确定他已经没有反抗我的可能,拿了一杯冷水冲他的脸上泼了下去。
“唔!”他猛一甩头,慢慢睁开了眼睛,有点无神的眼睛对上我的,我冲他灿烂的一笑:“Hello!!Game time !”
他蹙起眉,往自己的双手双脚看去,又看看自己光裸的身子,最后把视线停在我的脸上,挑起眉:“小野猫,你还真敢玩。”
我微笑,跪在他的腿间,猛然伸手狠狠捏住他的脸,从牙缝里说:“聂唯阳,你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准备好为你所做的一切混蛋事付出代价吧!还有,”我松开他泛红的脸颊,拍了拍,“不准你再叫我小野猫。”
他的视线落在那一箱打开的器具上,眼睛眯起来:“你还挺下血本。嗯,”他居然放松地把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一副闲适的姿态来,对我微笑,“来吧,让我看看,你要怎么玩弄我的身体?不用客气,请随便使用。”
我咬着牙笑:“就让你嘴硬一会儿。”
双手从他的双肩开始,蛇一样地向下蜿蜒滑动,软软的手掌摩擦他的胸|乳,然后,是紧致的细腰,结实的小腹,当手指抚上他的小腹时,他那里的肌肉明显地一颤,我微笑,再向下,柔软手指绕过他的分身,轻轻搔弄他的大腿内侧。
他原本放松向后靠的身体随着我的手指慢慢前倾,肌肉也渐渐紧绷起来。
我再来一次。
当我的手指又一次要绕过他的分身的时候,他低低呻吟:“苏苏……”
我对他笑:“别急。”
柔嫩的十指握住了他的昂扬,我听见他细微的抽气声,以及喉咙里滚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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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精虫上脑的变态,平时看到我眼睛里都赤裸裸地写着欲望,如今我这样蓄意挑逗他,就不信他能忍住。
玩弄
手指在他的男性骄傲上跳舞,他紧抿着嘴唇,眼睛微眯,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快。
还不够。我倾身向前,用粉色的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型,当他要吻住我的时候又快速地离开,他的唇立刻如影随形般追上来,却被拉直了他双臂的锁铐阻止了。聂唯阳看着我,水润薄唇不满足地开启着,深邃的黑眼里波涛汹涌,他的声音微微懊恼:“小妖精。”
我看着他,微笑,伸出舌尖诱惑地在自己唇上舔了一周,他的目光随着我动,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吞咽着欲望。当我再次凑上去的时候,他几乎是用咬的来狠狠吸吮我的双唇。
如此反复几次,他已经气喘吁吁,我双手舞动的速度加快,唇齿也改而贴上他光洁方正的下巴,轻轻地啃咬。他喘息,低吟,低下头来索求我的吻,我的唇却如一方绸缎一般,在他光滑紧绷的肌肤上滑落下去,吻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坚实胸肌上的小小突起,他形状完美的小腹……直到他的昂扬之处。
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