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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发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淫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玉体、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小腹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樱唇:色若点朱、丰润诱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阳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说交合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你就先帮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下身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棒棒笔挺的紧贴着小腹,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香舌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Yin水、阳精,含着Gui头、顶着马眼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囊袋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玉腿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前一分,将那荫唇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肉洞里晶莹透明的Yin水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销魂窟里吻去,边想像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樱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穴,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阴Di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Rou棍,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Yin水时,骆冰更感到花心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Rou棒,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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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情欲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肥臀轻抬,拿蜜|穴口对着Gui头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Cao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屁股配合,让Rou棍更深的刺入嫩|穴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藉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纤腰,挺起从淫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Rou棒,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彤小洞的嫩Bi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胯部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玉腿越分越开,肥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一来,使得心砚的Rou棍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花心,直Cao得骆冰的子宫酸胀酥麻、Yin水淌个不停,嘴里“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Cao我……喔~~Cao……烂姐……姐的骚Bi了!……啊……”一迭声的浪叫着。
快感从蜜|穴深处流泻全身,荫道嫩肉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一次长长的痉挛之后,子宫口猛的一张,阴精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浓精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淫Bi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肉欲的顶峰。
尽兴的发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饱满、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交合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体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阳物已萎瘫在荫毛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淫靡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抬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一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于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你!这位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你家的……”
“没关系!这是我们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简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贵客!我……我是上来取柴的,我家就在不远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弃,就请到寒舍喝碗粥吧!”
骆冰看她谈吐优雅有礼,不类村夫鄙妇,心里大生好感,听到对方要进房去拿柴火,不由晕生双颊,抢口说道:“这位妹子太客气了!我们擅闯贵府已属唐突,怎么敢再添麻烦?我这就去唤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山区里少有人来,我……我看姐姐这么高贵,有心亲近,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家,不如你们休息一下再走吧!”
“这……这……那好吧!我们就厚颜打扰了!只是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点力我心里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一下,姐姐一定要来喔!”
骆冰回到屋里叫醒睡意犹浓的心砚时,心砚神智还在迷糊间,两手已不安份地在骆冰的腿股胯下一阵乱掏,急得骆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娇声喝道:“小鬼!还不快起来!人家……抓奸来了!”说完“噗哧”一笑。
心砚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听到“抓奸”两字吓得爬了起来,看到骆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飞身一扑就将义姐扑倒在草垫上,嘴巴直往她高耸的|乳峰间拱去,两手插进裙底摩挲着细嫩的臀肉;骆冰身子一阵酸软,挣扎着将经过说了才使心砚罢手,两人匆忙将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没有留下昨晚风流的痕迹,便由心砚背起几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虽然简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几样竹雕摆饰、数件绣花门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这女子一人,骆冰虽然心有疑问但也不敢冒昧开口相询。这时候三人已吃完早点,正围着方桌喝茶,骆冰看心砚呵欠连连,便向主人要了隔邻的睡房打发他去休息,屋里只剩两个女人,没有了拘束,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的聊了开来。
原来这妇人也姓骆,名玉芳,父亲原是邻省知县,一家人在退休还乡途中遇到山贼,男丁全数被害,只剩她母女两人被掳到山寨上备受奸淫,后来山寨中的二头目项大山对她产生情愫,伺机带着她逃了出来结为夫妇。夫妻俩隐居在这里已有年余,前几日看寒冬将至,附近兽迹稀少,项大山便想往更深山里去,多猎几头野兽过冬,估计这两日内也该回来了。
骆冰听完骆玉芳的叙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大为怜惜,轻抚着她的手掌叹口气说道:“没想到妹子的身世这么可怜,那项大山……他对你好么?”
“山哥对我很好!当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只是山哥带着我逃出来了,我娘却还陷在那里,现在也不知过得好不好?那帮贼子没有一点人性,真让人担心啊!”说完忍不住哭出声来。
骆冰赶紧安慰她道:“伯母一定没事的!你们的事与她何干?更何况……”她不敢说明在山寨上一个女人的肉体有多珍贵、命运有多悲惨!
但是骆玉芳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她擦乾眼泪强笑道:“初次见面倒叫姐姐见笑了!山区苦命女子也只有听天由命,有谁会来可怜?”
骆冰闻言只觉热血上涌,侠义心肠一下被激发出来,忍不住脱口说道:“妹妹要是不嫌我托大,我们结个金兰如何?彼此骆氏一族,伯母我一定想办法救她出来!”
“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呜~~我太高兴了!这世上我又多了一个亲人。姐,你们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杀只鸡谢谢菩萨!不!不!菩萨不吃荤的……我……去摘笋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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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禁也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的揽过骆玉芳,姐妹俩顿时哭成一团。
骆冰和心砚盘桓了两日还不见项大山归来,心里记挂着和会里兄弟的约会,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骆玉芳辞行,她当然依依不舍、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后,在心砚不停的催促下才洒泪分手。
上路后心砚蹦蹦跳跳,有说不出的高兴,骆冰则感到心里头沉重得很,隐隐有一股不祥的感觉,所以当心砚突然伸手过来揽住她的纤腰时,“啪!”的一掌就将他拨开,没好气的嗔骂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动什么坏心思?当心我不理你!早知道你急着要走准是不安好心!”
心砚被道破心事,尴尬的将手缩回。没错!这两天骆冰姐妹俩同食同寝,他连骆冰的指梢也碰不着,对再次领受到女性肉体美妙的少年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最好能天天抱着骆冰成熟丰满的胴体,肆意地掏阴摸|乳、插Bi弄臀,所以他才不住的攒惙着上路,现在看到义姐真的生气了,不由讪讪一笑,脱口说道:“早知道留些银两给芳姐,你也许就不会这么烦了。”
“哎呀!你说得没错!我怎么没想到要留些银子下来?芳妹马上就要生产了很需要用钱,快!砚弟,我们快些回去!”
姐弟俩匆忙又往回赶,快到达骆玉芳家时就听到屋里一声凄厉的长叫,骆冰芳心往下一沉,暗呼:“不好!芳妹出事了?”人已跃身往不远处茅屋扑去。
**********************************************************************篇后语:终于赶在元宵节前夕将这一章赶出来,“人团圆,文团圆,团团圆圆”,因为这两章有个关连性,让它们在节前完整的呈现给各位网友,当是“”感叹一言“”向大家祝节的贺礼,希望大家会喜欢!
感叹一言完稿于2002/02/25壬午年元宵前夕
一代淫后骆冰(第十七章)救金兰魔鞭销魂戏女侠
心砚在后面看到骆冰急躁的样子,怕她轻易涉险,便加快脚步并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这时候,从屋子前方的竹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马嘶,让骆冰心生警惕立刻顿住身形,这使得在身后的心砚一个收脚不及已撞上骆冰软绵绵的娇躯,不由两臂一紧,顺势圈住骆冰的纤腰,同时低声说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状况再说。”
骆冰点头表示会意,姐弟俩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过隙缝往内窥视:只见骆玉芳已被剥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脚正朝着窗户这边,她的两侧各站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大汉,正强拉着她不断挣扎的玉手去握住他们挺翘的阳物;两只因怀孕而格外肿胀的Ru房也被无情的捏挤着,白皙丰满的双腿则随着胯下另一个男人的抽送而不停的抖动。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个男子的样貌,但是从背后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个身躯逾丈的粗壮大汉,他正毫不怜惜地在蹂躏着这个怀有身孕的少妇,小腹重重的撞击着那特别饱满的肉Bi……
骆冰心中暗忖道:“乖乖!这汉子魁梧得像头大猩猩,那东西怕不有一尺多长,怪不得芳妹刚才叫得那么凄惨。啊……呸!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想办法救人!咦……”
原来在她思量间,紧贴在她身后的心砚,胯下的Rou棍已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腿股间轻轻的戳着,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她的Ru房。骆冰又羞又气,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间小柴房,便转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个“上去”的手势,两人正想离开,这时屋内却又起了变化。
只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说道:“老大,你好了没有?怎么对这种大肚婆也有兴趣?我们还是快点找那娘们去吧!我怕她们跑远了。”
几乎在同时间,骆玉芳也发出淫浪的哼叫声:“喔……喔……爷你……好厉害插……死浪……|穴了啊~~我要死……死了……用力!用……力……亲……汉子你……插死我吧……嗯……嗯……啊……”
然后一个宏钟似的声音立时接口道:“嘿嘿!小骚货,还是我的厉害吧!啧啧!这么久没Cao你……你这个浪|穴又变紧了!……那王八蛋不行吧?他Cao得你爽吗?……嗄!说!说!是谁Cao得你爽?嗄!嗄!……”
“啊~~啊!哎唷!爷!……爷……你……轻点!我说!我说!是你……你Cao得……我最爽了!我想死……你了……抱……我……我要你抱……抱……”
“咄!你们两个放开她!……他奶奶的!你这屁股蛋变大了!嗯~~够肥、真滑手!”
“哦!对了!顾老二你别急,先过来摸摸这骚娘们解解火,她就是我跟你说的”“会喷尿的小玉儿”“,咱们先爽了再说!你想找的那娘们,放心!我保证她逃不了!哈哈……”
骆冰和心砚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回过身,将眼睛再度凑向窗缝,这时屋里又是另外一番景像:骆玉芳像吊钟似的挂在一个须发戟张、额头长满怪瘤的紫膛脸大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