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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孟尝”也发现自己太过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脚下跄啷往前一伏,两手已紧紧的按在媳妇结实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唷!”两人都惊呼出声。
“笑孟尝”赶紧站起来,转身讪讪的说道:“咳!你先将裤子穿好!我……我在外间等你!”
经过刚才的事,翁媳俩虽然还有点不自然,但已放开许多,叶秋雨解释道:“这些印记是用来威胁那些被他们绑架、凌辱的妇女。除非自杀,否则即使是断了双腿都没用!选择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只要他们狡称是苟且后自愿刺上的,我们是百口莫辩。爹!……我认为……骆当家遇袭那件事也是他们干的,因为……因为……”
“咦!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因为媳妇曾听她们说:要凑足”“武林十大名花”“,说媳妇是……是……是”“芍药”“,而且他们专找武林中的名门大帮下手,我虽然没有见过,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侠遭劫,只不知是何门何派?爹……”
“笑孟尝”细听至此已隐隐推测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恶的势力在兴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们“红花会”。他面色凝重地问道:“桂英!他们要你勾引老夫,打算如何威胁我?你可知晓?又如何知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叶秋雨羞赧地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宫灯在门廊外,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就会来……来”“捉奸在床”“……我……”
“碰!”的一声,“笑孟尝”一掌击在桌上,须发怒张的喝骂道:“可恨贼子!好歹毒的心肠!太小觊我莫尚义了!欺我”“红花会”“中无人!桂英,你立刻将灯给挂了!老夫今天要来个”“瓮中捉鳖”“!”
“爹!你先息怒,这样无异”“打草惊蛇”“,您就是杀了来人,我们对他们的组织还是一无所知,反而让他们有了警惕,要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时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再者,如果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那又要叫谁来发现、来阻止呢?”
“你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
这时叶秋雨盈盈起立,来到“笑孟尝”面前跪下,泣声说道:“爹!媳妇想过了!我已是残破不洁之身,早就对不起平弟、对不起两家的先人,百死莫赎。但是若这么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贼子,不若以我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为会中的一份子。爹,媳妇求求您!助我达成这个心愿吧!爹……呜……”
叶秋雨话未说完,“笑孟尝”已是老泪纵横,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已经错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别再顾虑了!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也该为……也该为莫家的后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后代?桂英你在胡说些什么?”
叶秋雨牙根一咬,略带羞涩地继续说道:“是的!爹!这是……这是平弟临终的遗愿,他要我务必要想办法替莫家留下根苗,还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给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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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荒谬!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来!我觉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你……你……”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你!……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宫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下身穿着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动也不动的“笑孟尝”,轻声的说道:“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梦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耻了!”
叶秋雨说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软滑的身躯像蛇一样自后缠上“笑孟尝”的后背,半拉半扯的将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不断将自己丰满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纤手往下一伸就去抚弄“笑孟尝”的Rou棍,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开公公的上衣,就将两颗嫩白的Ru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头一下变得硬挺敏感起来,蜜处也渐渐有水份溢出;叶秋雨再低下头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尝”的胸膛和|乳头,右手更直接插进他裤裆里,捋住Rou棍用力地撸动,同时分出左手拉着公公的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弄自己的淫|穴,只忙得“不亦乐乎”,然而软垂的棒棒犹如“死蛇烂膳”般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笑孟尝”睁开眼来,又叹息着说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儿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丝欲念,我们……”
叶秋雨这时候听得公公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蹦的跳下床来,也不管胸前双丸弹跳如兔,冲到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喜孜孜的扬起来对着“笑孟尝”说道:“爹!别担心!有了这个,我们的戏就演得成了!”
说完立时将它冲入两杯茶中,暗中将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点,然后拿到床前对着公公说道:“爹!实在迫不得已,没时间了!您先别问这东西哪里来,以后我会向您解释的,您快把这杯茶喝了吧!”说完话自己一仰口就将另一杯喝了。
“笑孟尝”始终一语不发地看着媳妇,他隐约猜到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此刻见状,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两眼一闭也将手中的茶干了。
同时叶秋雨已将全身脱个精光,爬上床就将白馥馥的香躯趴到公公身上,一颗螓首软软的靠在他肩头,小手继续抚弄棒棒,边软声的说道:“爹!听说这药性子很猛,您……您呆会儿可要温柔点!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这药真的很神奇,还是媳妇的昵侬软语挑逗了他,“笑孟尝”只觉得一股热焰直透小腹,软垂的Rou棍“登”的翘了起来,心里也兴起把玩女体的冲动,两手自然地袭向媳妇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臀峰,掰着两瓣肥嫩的股肉不断地搓揉,大嘴在颈项、|乳峰间来回挲吻着……
“赛桂英”叶秋雨的反应尤其激烈,没两下的耳鬓厮磨、揉捏抚弄,已是春水泛滥、筋酥骨软,她只感到无比的空虚自花房里开始膨胀,饥渴地需要有东西来填满,于是像蛇一样的胴体便不停的在“笑孟尝”身上翻滚扭转,表达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声也变得时高时低……
最后她回身扑到已火烫、坚硬的Rou棍上,小嘴一张就将黑紫紫、油亮亮的Gui头纳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将起来;同一时间,重重的一屁股将淫汁淋漓的肉Bi往她公公的脸上坐下去,翁媳俩像逃荒的饥汉,贪婪地啃噬着对方的性器……
这时春药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两条赤裸的肉体像是互相要吞掉对方一般,在宽大的床上翻转不休,谁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权,谁都想将对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来男女在床上的战争结果一样,只听得叶秋雨“啊~~”长长的一声娇啼,“笑孟尝”一条漆黑粗实的Rou棍已狠狠地刺入媳妇的蜜|穴、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快如奔马、势若急雷……
落于下风的叶秋雨并不甘雌伏于被动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耸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佛恨不得将那Rou棍狠狠地刺穿她骚痒无比的子宫。她哼着、喘着、挤捏着肿胀的Ru房、嘶咬着对方的躯体,淫汁、汗水像不绝的春雨,让“啪!啪!”单调的肉击声加入了更丰富的音符,一时之间,室内充斥着节奏紧密的“交合乐章”,天地、人伦已经远去,只有对手的肉体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在“笑孟尝”“喔~~”绵长的一声嘶吼中,滚热的阳精像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浓浓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妇的花心。两人的身体犹如两条在寒风中搂抱的肉虫,同时起了剧烈的颤抖,再不分先后地长长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沉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当中。
“啪!啪!啪!”几下掌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哈!哈!精彩!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宝刀未老啊!晚辈佩服!佩服!”
声落,从窗外跳进两个黑衣人,其中瘦高个子的手里提着一个老妇人。落地后,较矮的那个抬手一点老妇下额后,说道:“大娘!你都看清楚了?我们没骗你吧?这就是你们老爷和少奶奶的真面目,你记好了!”
老妇显然进来时被点了哑|穴,现在|穴道已解她并不知道,“啊!啊!”两声之后发现可以说话了,才哽咽的说道:“老爷!少奶奶!……你们……你们怎么可以……”
床上的翁媳两人虽然早知道贼人会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带家中的老仆同来,“笑孟尝”纵是老谋深算,一时间也愣在当地作声不得,只感到脑中轰轰作响;“赛桂英”在听到贼人出声的同时已是一声尖叫,之后抓起了衣服遮在胸前,人也躲往公公身后不敢抬头;听到张妈的声音之后,好奇的探出身来,一见果然是张妈本人,不由一声惊呼,顾不得遮羞的衣物掉下来露出丰满的Ru房,着急地叫道:“啊!张妈!……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适时的矮个子一挥手,说道:“好了!师兄!你送她到预定的地方去吧!”
瘦高个子的黑衣人此刻正贪婪地盯视着叶秋雨赤裸诱人的肉体,闻言不情愿的一把抓起老妇穿窗而出,临走前还回头狠狠地瞪了叶秋雨白嫩的双|乳一眼。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笑孟尝”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他已恢复冷静,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黑衣人。黑衣人在他的逼视下,似是敌不过他袭过来的压力,“嘿!嘿!”两声干笑之后,缓步走到室中桌旁,端起其中一个茶杯闻了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带嘉许的瞥了“赛桂英”一眼。
叶秋雨心中“登!”的一跳,暗呼:“好险!幸好误打误撞用了药行事,否则以对方的无孔不入,又怎么会相信公公竟会与自己干这苟且的勾当?”思虑至此,忍不住在“笑孟尝”背后偷偷的戳了他一下。
“笑孟尝”会意,沉声的对着黑衣人说道:“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敢夤夜至此窥我隐私!今夜若不与老夫交待清楚,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嘿!嘿!老英雄好胆识!处变不惊!我们门主果然没有看错人!只不知如果天下人都知道老英雄作了”“扒灰英雄”“之后……你还会这么镇定吗?”
“你……你……你敢!……”
“啧!啧!这就看你是不是识时务了!适才我们和你家老仆已在窗外看了许久,只因两位正在销魂关头,不敢打扰。这位老人家可是位活见证,她说的话别人信或不信,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放心!现在她们一家五口很快活的在一起,我们会看着她老人家不要乱说话,但是……”
“够了!你们好卑鄙!但是……哈!哈!你们也太小觊我莫尚义了!老夫可是那么容易受人要胁么?”语落,毫无徵兆的一掌击向天灵。“哎呀!”身后的叶秋雨失声惊呼,扑了过来;“啵!”的一声脆响,人依然好端端的坐着。
“唉!”“笑孟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回身“啪!”的一声掴了叶秋雨一个大巴掌,骂道:“贱人!你干的好事!”也不理会媳妇仰翻在床上哀哀哭泣,转身正对着黑衣人沉声说道:“莫某认栽了!尊驾意欲何为?说吧!”
黑衣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冷眼看着事情发展,闻言喜动于色的回道:“老英雄好刚烈的性子!幸好小生对”“销魂蚀功散”“的药力深具信心,否则回去不知怎么交差呢!这下好了,老英雄难得这么爽快,以后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慢着!要我答应些什么,你必须先听我三个条件,否则休想老夫从命!”
“行!行!你说!你说!”
“第一,不得逼我做清廷走狗!第二,不能残害我会中兄弟!第三……这吃里扒外的贱人要交我处置!我知道:她既然能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必然是你们当中的重要分子!但是她既陷我于不义,我断不能饶了她!我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爹!……”叶秋雨在身后惊恐的叫道。
黑衣人略显尴尬的说道:“这前面两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但是她是我们门主亲点的”“十大花后”“之一,这……这……莫老,你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
“住口!你若再胡乱言语,老夫宁可玉碎……”
“好!好!不说!不说!这样吧!现在天也快亮了,有诸多不便,反正要商谈的事还有许多,待我禀明门主,约个时间我们再作决定。这期间你答应我,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笑孟尝”沉吟了一会,点头承诺,黑衣人见状,喜动于色,微一抱拳,翻身飞纵而去。
“笑孟尝”仔细倾听了许久,确定人已远去才缓缓回过身来看着叶秋雨,只见她面带惊恐的瑟缩在床上,眼眶里兜满了泪水,“笑孟尝”张开双臂爱怜地叫道:“桂英!……”
叶秋雨闻声娇躯一震,如倦鸟投林一般,立刻飞身扑入公公怀里,嘤嘤的泣诉道:“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吓死我了!呜……”
“唉!傻女!演戏就要演得迫真!要不如此,又怎么能瞒得过狡猾的贼人?……我想过了,你说的没错!我个人的荣辱算得了什么?让我们好好的和贼子周旋吧!只是……只是太难为你了!”
“不!爹!我喜欢!我……我还要给您生个儿子!”
“你……你……这……这……”
“是您说的!演戏要演得像嘛!爹,事情过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唉……”
“爹!过几天要是他们答应你的条件,那……那你……”
“放心!爹早已想好对策了!只是……唉!我们这么做对吗?”
翁媳俩紧紧的相拥在床上,不只是激|情过后的相知,更多的是携手面对命运的相怜、相扶,对于他们的疑问,没有人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就是老天也─无言。
一只信鸽穿透破晓的第一道曙光落进“红花会”金陵分舵,“金笛秀才”余鱼同失踪的消息像水入油锅般沸腾开来!
**********************************************************************感叹一言:这一章拖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赶在春节前完稿,除了以此祝各位网友新春愉快之外,也必须向支持、喜爱骆冰的朋友们说声:“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希望你们能一如以往的喜欢她。
下一章,久违了的骆冰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