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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沟┅┅周绮难过得在床上翻滚不休,一只手紧着下体,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蜜|穴里去,Ru房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搓揉,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飘浮、晃动着┅┅然后,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床前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厚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火热坚挺的阳物毫不费力地挤开蜜唇、破门而入,直捣蕊心,周绮忍不住轻哼出声,两手死劲的搂抱着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对方背脊里去,更主动的凑上樱唇与对方两舌交缠、抵死亲吻起来┅┅激烈的交媾不断的在进行,牙床震动的好似天摇地动。终于,在两声颤抖的呻吟后,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
久久之后,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床上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咦?这里是┅┅”
肉体无限满足的周绮,闭着双眼,沉醉在高潮的馀韵当中,喃喃的向着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地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芳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
拼命往后挪动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啊呀!七嫂!你先听我说┅┅”
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馀,鲜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你肉体的诱惑,在你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你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你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人┅┅”
驼子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后,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着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着,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着急起来,“啊”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终于,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绮喘吁吁的压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着驼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阵骚痒,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着衣,一边哀声说道∶“十弟!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着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后,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一代淫后骆冰(第九章)情难舍痴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
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
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后,迳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着前面追蹑而去。
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着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
接着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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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后面小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发泄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赤裸着娇躯与义弟腿股交缠、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得越远越好┅┅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着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乾嚎着。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
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之内窜动着,阳物已暴胀一倍有馀,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着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
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后,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骆冰望着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着,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赤裸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着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时,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穴上。
望着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后,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着┅┅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了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荫唇,将肿胀的Gui头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声已齐根没入了肉|穴。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干涩的荫道,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硬挺的Rou棒在嫩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着,嘴里一迭声的叫道∶“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
终于,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后,阴沪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Yin水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着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啊!啊!啊!”的浪叫声中,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抽插起来,Rou棍在肥里快速的进出,带着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肉体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淫媚肉体,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荫道里的棒棒开始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对!对!┅┅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着花心,子宫里也趐麻的涌出一股Yin水,骆冰用力的收缩着小腹,贪婪的汲取着┅┅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着;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于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后,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满阳精浪水的肉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馀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Rou棒顷刻间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屁股高翘,正随着吹箫的动作晃动着,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抚摸、揉捏,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蜜|穴抠挖、插弄,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呻吟┅┅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肉欲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
此刻,余鱼同正斜抬着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着,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胯下的Rou棍急速的在淫洞里进出,直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后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骆冰卷缩着娇躯无声的在哽咽着。
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诱人景像,小腹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抛在脑后,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迳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地掏弄着自己的淫,浑身不着一缕,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绷,充满弹力;小腹下薄薄一层荫毛,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发出新婚少妇的诱惑。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于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她识破之后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淫欲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床上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发的胴体上奸淫、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肉体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在四嫂那儿?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作爱,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抛,人已扑了上去,挺起Rou棍毫不费力的就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里轻声的叫道∶“好妹子!你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你,你看你!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阳精,仍然兴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