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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金庸人物同人2-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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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Rou棒的强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Rou棒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干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穴,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拐一拐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家伙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奸淫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表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四)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
  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铺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干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肌肤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狗日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浪叫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诱人的情景,他的Rou棒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李沅芷被刘七的骚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跳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家伙在搅什么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壁,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么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么,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妓,像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像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奸污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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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阳精也不能射在我里面!”她心中羞赧,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阳精射在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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