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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学院?也不看看里头的夫子都是些什么人,还是说你小子看我,也是那么迂腐之人?”虞正颜看了房遗爱一眼,喝着茶说道。
房遗爱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接口。
“让他们三个继续来,老夫帮你先教导着,什么时候想让他们去国子监或是弘文馆,你提前说一声就是。”虞正颜发话道,并未为难房遗爱。
解决了三个孩子继续受教的事情,房遗爱也算是放下一块儿心事,心情不错的离了虞府。
半道上遇到程怀亮,被拉着要房遗爱一起去趟秦府。
“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房遗爱不解的问道。
程怀亮瞪了房遗爱一眼,有些埋怨房遗爱给他们父子提醒,让他爹嘴快的将多科城外的事情当着秦琼夫妇的面倒了出来,将秦夫人给惊吓到了。
若不是昨日房遗爱一直被李承乾留在身边的话,程怀亮早就想去找他,拉他来秦府看看,确定一下秦琼夫妇是不是给惊出好歹了。
“我昨儿个给怀玉提醒了,他没跟你通气吗?”房遗爱问道。
“昨儿个都忙晕了头,你被太子叫走之后,那里顾得上说话了。”程怀亮说道,“我也没想到昨晚刚回家跟我娘打了声招呼,我爹就提留着我去找秦伯伯请罪去了。还偏赶上怀玉被打发回房换衣服去了。”
“算了,就程世叔的脾性,即便你给他提了醒,他也未必在秦世叔面前忍得住,反正早晚都是要说的事儿。”房遗爱叹口气说道。
“对了,程昱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想到程颢,房遗爱也就问起了程颢的儿子,跟在程怀亮身边的程昱。
“好多了,过些日子,我爹打算给颢叔建个衣冠冢。”程怀亮的神色有些暗淡。
唉,一场战事结束,不知道要又有多少家要办理丧事了。
“什么时候办,别忘了给我说声。”房遗爱说道。
“等程昱的身子大好之后,倒是让人告诉你一声。”程怀亮点头道。
房遗爱进了秦府,程咬金也在,看到房遗爱进来,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得,里面写满了不满,押着房遗爱,赶紧给秦琼夫妇诊脉,至于昨天请来的大夫的话,程咬金不是不信,而是觉得一样的话,从房遗爱嘴里说出来,他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秦琼夫妇虽然有些气房遗爱没提前告知他们秦怀玉的事情,也知道房遗爱是怕两人担心过度,也有可能是因为房遗爱事情太忙给望了,也不一定。
毕竟,从房遗爱快马先行回来,也就只顾得上派了下人过来给报了声平安,连口气都没歇过来就被晋王拉走了。后来有一直忙着冯铁匠和孙芸娘的丧事,难免会有所遗漏。
办完丧事,回来就是房家的一些糟心事,忙晕了头也是有的。
所以,秦琼夫妻不禁没有责怪房遗爱的意思,反而还忍不住说了对房遗爱没好脸色的程咬金几句。
程咬金本就一直敬重秦琼,对他的话也是能听的进去的,当即讪讪的放了房遗爱的衣领子,却仍旧嘴硬的说道,“怀亮是他兄弟,他去就怀亮是他们兄弟的情谊,本就天经地义,那里用得着我去谢,让他们弟兄们自己去算账就是,二哥何必多操心他们这些小的。”
一番话,听的房遗爱、秦怀玉和程怀亮直翻白眼,秦琼忍不住笑骂了两句。
第四八四章 玩笑?(六更求支持!)
正文 第四八四章 玩笑?(六更求支持!)
~日期:~11月13日~
正和房家来京的三位族老聊天解闷的齐王李佑,听说是房遗爱来了,忍不住有些皱眉。
上次房遗爱来自己府邸,让自己憋闷了好些天,心情才算是渐渐好转,李佑着实是有些怕房遗爱又是来憋屈自己的。
可有心不相见吧,从昨天李世民圣驾回京之后,房遗爱就一直跟太子一起伴在圣驾身边,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事情。
特别是他之所以再次被禁足的原因,也就是头天闹出的太子断袖养男宠的事情,他有心想从房遗爱这里探探李世民的口风。
“一个不知轻重的晚辈,王爷若是不相见的话,打发了也就是了。”大咧咧的八叔公,满是褶子的脸上挂满了献媚讨好的笑容,混不在意的像李佑提议道,显然是没将房遗爱看在眼里。
闻言,七叔公就知道坏事,伸手扯了自己的族弟一下,二伯公也有些皱眉的瞪了眼八叔公。
可惜,话已经出口,两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让八叔公收回去了。
“晚辈?”李佑扫了八叔公一眼,不悦的说道,“再是晚辈,也是皇家的驸马!”皇家的人,即便只是个小小的驸马,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随便看轻的,哪怕要看轻他的人是他的族人长辈也不行,这是关乎皇家颜面的事情,不是小事儿……
斥责了一句,李佑冷哼一声,又有些头疼的看了房遗爱的名刺,想了想,还是让人将房遗爱请进了花厅,撂下三个族老让给他们自个儿喝茶去,李佑自去了花厅见房遗爱。
给李佑见完礼之后,顺着李佑的手势,房遗爱一边坐下一边带着假惺惺的歉意,说道,“听说王爷有客人,若是不方便的话,在下过些日子再来就是。打扰王爷会客,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话还没说完,房遗爱屁股已经瓷实的坐在了椅子上,完全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不好意思☆起码李佑自个儿是真没看出房遗爱脸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哎,都是自家人,房驸马何必弄得如此生疏,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李佑也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说着些场面话。
“王爷既如此说,我若是再客气的话,就是不给王爷面子了。”房遗爱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手叫过端茶上来的下人,不客气的吩咐道,“本驸马在边关受了些伤最近一直在调补食用的都是药膳麻烦你传令下去,本驸马午膳吃这些东西就是了别的怕于伤情恢复不利。快去吧。”
说着,房遗爱从袖筒里掏出一张纸,上头写了十好几个药膳名字。而且上头写的还都是齐王府上有的东西。
见房遗爱直接逃出了菜单子,下人不敢随便接,询问的看向齐王。
李佑嘴角抽了抽,看着房遗爱明显是事先准备好的菜单子,满头的黑线,这货也忒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自己还没说要留他用午饭呢,而且,这会儿距离午膳,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的说。
“怎么?难不成,齐王殿下刚说都是自家人的话,只是嘴上跟我的客气话而已,并不是真心话了?”房遗爱两只眼睛,纯净的看向齐王李佑,憨厚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受伤,拿着菜单子的手,僵在哪儿不知道是不是该收回。
听到房遗爱的话,李佑的眉脚跳了跳,心道,装傻吧你,是不是客气的话,你还听不出来?!尼玛,你这大将军是怎么当的!
见李佑黑着脸没说话,房遗爱受伤的叹息一声,将菜单子叠吧叠吧又塞回了自己的袖口,说道,“既然齐王殿下不欢迎我,我也就不厚着脸皮在府上做客,打扰王爷会客了。”说着起身就要往花厅外走。
“皇上……皇后……唉。“房遗爱边走边叹气的说道。
听到房遗爱嘴里提到皇上和皇后,齐王李佑想起自己叫房遗爱进来的初衷,少不得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上前两步,将房遗爱给拉了回来,道,“哪里是什么客气话,难不成你不跟高阳叫我一声五哥。”
将房遗爱按回座位,李佑接着翻脸训斥那名成了迁怒对象的下人,道,“没眼色的东西!驸马服用的菜单子,你不赶紧接着,不知道驸马爷是大战归来的得胜之军吗?真是伤了驸马的身子,回头看本王怎么整治你。滚!”
“算了,王爷不必为这些没见识的小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房遗爱好心的劝解道……”手里的菜单子还是半点儿都没耽搁的交给了下人,还好心的打发下人赶紧下去,免得再被齐王i斥。
得,合着里里外外,就他自个儿是好人了。
“本来打算昨儿就来拜见齐王的,只是家里事多,昨儿个又是虞老三周年祭日,也就没得空来拜见王爷。”房遗爱随意解释了一句,算是打开话头。
前天夜里,宫门落锁前房遗爱才出的宫,他昨儿个就想来,这些话,让齐王李佑忍不住多想了些。
“驸马找我何事,不妨直说就是。”李佑尽可能平静的问道。
“齐王妃被留在宫里给皇后娘娘伺疾,想来跟王爷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吧。”房遗爱抬眼看向李佑,确定的说道。
闻言,李佑心下一咯噬,知道房遗爱说的就是诬陷太子断袖的那件事情。那件事情,到现在都没坐实太子的断袖之嫌,反而在长孙皇后雷霆的处置下,使得自己可能已经坐实了陷害储君的罪名。
毕竟,那个男的,确实是跟自己有接触,也就是自己的嫌疑较大。而且,自己又不是长孙皇后所出,怕是皇上知道后,少不得所有的火都得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若是自己说那男的其实是魏王指点自己找出的,在没有真凭实据和人证的情况下,想来说出来也没人会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只会以为自己是在推卸责任罢了。
况且,自那天事后,不但王妃被禁足在了宫里,自己被禁足在了府里,就连那人,也被长孙无忌给事先关了起来!
那人是李泰手底下的人孝敬上来的死忠,即便是皇上审问,也未必会交代出李泰来!更何况,那人还有把柄拿捏在李泰的手里!
这么些日子,长孙皇后和太子之所以不下令处置,就是为了等皇上回来,再做定夺。
李佑早就后悔当初按耐不住,跟李泰“合作”的事情了,不但没能算计成功太子,反而被人当戏子看了笑话,最后还得出来替李泰顶罪。就知道李泰是靠不住的,早知道,还不如自己想法子来对付太子,说不定自己可能已经成功了。
只是,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说后悔也是没用,还不如关心一下,自己会受到何种惩罚呢。
“想必皇后娘娘生病的事情,驸马也听说了。”李佑吸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看向房遗爱,说道。
“嗯,有所耳闻。不过,我觉得,还是再听听王爷的说词,然后再做决定不迟。”房遗爱笑道,承认自己知道。
“说了怕是驸马也不会相信。本王并没有想过算计太子。”李佑苦笑一声,对房遗爱说道,“那天的事情,不过是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房遗爱心下翻了个白眼,佩服无比的看向李佑,嗯,脸皮够厚,能够面不改色的说谎,还说的一脸真诚,果然是练过的。
尼玛,玩笑?拿一国储君的清誉来开玩笑?而且还是个可能将储君拉下马,甚至使之丧命的玩笑?这样的玩笑,还能称之为玩笑吗?就连寻常富贵人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坐实之后的后果有多严重,你堂堂皇室中的皇子,难道还不清楚这件所谓“玩笑”成真之后的威力?
“当初我见到一个伶人,男扮女装的样子很是秀丽,便带在了身边消遣。”无视了房遗爱**裸的不相信眼神,李佑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无意中遇到魏王兄,见他初见那伶人的时候,面带惊讶好奇之色,本王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这才听闻魏王兄说起,原来这伶人一身红裳的时候,乍看之下跟侯大将军早丧的嫡女有些相似。”李佑带出满脸的伤感,继续说道,“还告诉我说,侯小姐与太子皇兄有过一段情,皇兄至今难忘,就连太子妃也是因为眼睛酷似侯小姐,才入了太子皇兄的眼。”
想到李承乾和武媚娘初见时,李承乾飞身救了武媚娘,武媚娘因为扭伤的胳膊而不小心亲到李承乾的事情,想着那几近狗血的烂俗场景,房遗爱就忍不住想要笑。再怎么说,当时自己和追风也算的上是他们两人的媒人不是。
也不得不承认,肢体接触,对促进男女之间的化学变化来说,绝对是加温的最好催化剂。若不是那狗血的一吻,两人之间也不会沦陷的这么快。未完待续'
第四八五章 目的(一更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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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丢人。”李佑有些发窘的看了眼房遗爱,说道,“明知道自己每次说话都说不过魏王兄,还每次都不长记性。”
“魏王兄说太子皇兄是因为心里放不下侯小姐这才取了太子妃,我就说太子皇兄是真心喜欢太子妃的,跟什么侯小姐不小姐的没关系。两下里就打赌说,太子皇兄是不是真得心里还有侯小姐,让伶人去太子皇兄跟前晃悠一圈,不就知道了。”说着,李佑带着无限懊悔的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然,“于是,这才有了那天胡同口的事情。”
一个每次都说不过魏王,一个魏王提议的打赌,再加上一句不过是玩笑,惹怒长孙皇后生病的责任,还有设计陷害太子的事情,就这样,被齐王李佑轻飘飘的几句话,将其中所能牵扯到他自己的责任,给压低到尽可能低,而应付责任的打头,却砸在了魏王李泰的身上!
房遗爱不否认里头会有李泰的责任,李佑也很有可能是真的被李泰顶出来当枪使的,但是,伱李佑要是没有点儿旁的心思,若是像李治一样志向于富贵闲人的话,这种乌龙事件又岂能会真的发生?
谁都知道,玄武门手足相残的事情是李世民心中拔不掉的刺。
李佑在幕僚的提醒下,到了李世民的面前,真的以退为进,出口认错,在句句话将暗害李承乾的责任牵扯到李泰身上的话,不就是相当于再次在将亲手足相残的事情,明白于李世民面前,再次提醒他他的皇位是踏着手足的血得来的嘛,儿子们也只不过是有样学样的效仿而已。
玄武门的事情。父亲都没有错,仅仅只是断袖男宠。又岂可以重责于儿子?
到时候,若是李佑的手里再多出些证据,来证明真的李泰占大部分责任的话,对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打击,不可谓不重。
没看吗,在找不到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心里即便猜测出事情的大概责任,仍旧有逃避的余地时,长孙皇后尚且都能伤心失望的气的旧疾复发,若是有了真凭实据的话。以长孙皇后不甚安康的身体来说。情况会如何?
长孙皇后这个时候,若是真的因为这事儿而有个好歹的话,天知道,爱妻心重的李世民,还有妹控嫌疑的长孙无忌。两人盛怒之下,会干出点儿什么事儿来。
“王爷觉得自己的话说出去,能有几分可取信于人的?”房遗爱笑着说道,脸上摆明了只把李佑的话当成笑话来听。
“最起码,我自己信了。”李佑挑眉看向房遗爱,说道。
“也是,自己的话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又将如何让别人相信。”房遗爱点点头,赞同的说道。
“驸马此来。不仅仅是想听本王将事情讲述一边?”李佑问道。
“圣驾回朝当日,在下一直到宫门落锁才出来,此事王爷应当知晓。”房遗爱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
李佑点点头,看着房遗爱。并未插嘴,只是握着茶盏的手,有些使力。
“当时,太子是怕皇上知道皇后旧疾复发,会追问事情的始末,万一在跟皇后一样气出个好歹来,有些不放心,这才将我留在了宫里。”房遗爱道。
“父皇可是……”李佑压着紧张,尽可能平静的问道。
“皇上很生气,就算是再提此事的皇后娘娘,情绪波动也是很大。”房遗爱模糊的说道。
“父皇,父皇可说了如何……”这才是李佑最关心的事情。
“我只是隐约听说李总管提了一句,怕是魏王殿下会受到重罚,甚至,可能无法再继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