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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慢点开车。这条路上的路况很复杂。”萧寒轻声劝道。
“害怕你可以下去。我没让你陪着出来送死。”
“胡说什么?!”萧寒低喝,他纵容她,宠溺她,却不准许她诅咒自己。
“怕什么?说说而已,又没真的去死。”风轻无所谓的说着,又加快了速度。嘴上却无所谓的说道:“就算你们愿意让我去死,我也不愿意。活着多好,我有大把的青春和金钱可以挥霍。死了——不值得,我没那么傻。”
“前面有个酒吧,叫咆哮吧。你若是心情不好,我们去放松一下?”萧寒看风轻的脸色依然不好看,担心她心情不好开车没好气,不是伤着自己就是伤着别人,于是善意的提醒她找个发泄的地方。
“咆哮吧?有帅哥和烈酒吗?”
“丫头,你是在挑战我的耐性和修养吗?我在你眼里,难道是透明人?当着我的面另寻帅哥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萧寒眉毛挑了挑,抬手摁住风轻握方向盘的手。
“把你的手拿回去。我要用心开车。”风轻皱眉,手腕用力想从他的手中挣脱。
“前面拐弯就到了。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有你这样的帅哥相陪,上天入地我都去。”风轻无所谓的笑笑,一脸的痞子样,看的萧寒恨恨的,牙根儿有些痒。于是他抬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使劲的揉了揉蓬松的发髻,无奈的笑笑。
咆哮吧的确够咆哮。一点也不辜负这个名字。
劲爆的音乐,疯狂的男女,迷乱的灯光,奇怪的酒味,所有称之为疯狂的东西,这里都有了。
在这里,衣服不是用来穿的,是用来挥舞的;酒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洗澡的;舞步不是用来跳的是用来发泄的……这里完全是一个颠倒的迷乱的世界。
风轻一进门便被这里疯狂的气氛感染,仰天大笑着伸手搭上萧寒的脖子,连声说:好啊,想不到你也会来这种地方。
萧寒却呵呵笑着说,有时候压力太大,不得不找个地方宣泄。这里是很好的场所,不用担心被曝光,因为所有的人进来都会通过安检,有摄像,录像功能的设备一律被没收。在这里你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只要你花得起钱。
风轻点了两瓶xo,非要和萧寒一醉方休。
萧寒点点头,说相识这么久,还没见风轻真正的醉过。
半杯XO下肚,风轻便觉得头晕眼花,说话有些不做准。事实证明风轻这个女人酒量确实不怎么样。
可是,古往今来,越是酒量不好的人通常酒品很差。明明已经醉了,还非得拉着人家再喝。风轻就是这样的人。当她死拉硬拽的逼着萧寒一起,把一瓶XO喝下肚子,她整个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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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走吧。”萧寒叫来服务生刷卡买单,然后把剩下的一瓶XO送给邻桌独自喝闷酒的一个小姐,然后抱起风轻摇晃着出门。对,萧大公子此时也有几分醉意。
“喂!我好像认识你。”接受萧寒赠送的小姐忽然开口说道。
萧寒站住脚步,回头来轻轻一笑:“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十个美女总有八个说见过我。”
“真的。你是萧寒?”那女人说着,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是谁?”萧寒一愣,这年头出来泡个吧也能遇见熟人?离开三年,我萧大公子的名头还这么响亮吗?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你总该记得苏小菲吧?”那女人神情悲凉的站在萧寒面前,看萧寒的目光像是看一个现代陈世美。
“哦。记起来了,你是韩娟。”萧寒点点头,又问道:“苏小菲还好吧?”
“好什么?一个被你抛弃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韩娟悲凉的笑,有些讽刺和自嘲的意味,“不过这也不怪你。本来就是她违背了游戏规则。富家子弟和夜总会小姐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是她太执着,触犯了规则。才自食其果。不过看在她为了你曾经去医院流产的份上,你有时间去看看她吧。”
萧寒无奈的看看一边,笑了笑又转过头来。对面前的女人说道:“我想你搞错了。她怀孕去医院流产的事情跟我没半点关系。我不过是和她喝过几次酒,泡过几次吧。我他妈跟她连床都没上,你凭什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萧寒很生气,当初若不是因为这事儿,父亲也不会一起之下把他赶出燕京。虽然父亲有让他体会基层生活,锻炼个人意志的意思,但也没必要整这么烂的一个借口。当时是没有办法,这事儿萧寒心里很清楚。
“呵呵……萧大公子,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信。当初你们两个那么好。她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你不上她难道还像公主一样供着她?好了。我也没别的意思,谢谢你送的酒。”那女人说完,便把那瓶XO的瓶盖打开,然后一扬手,咕咚咕咚的猛灌起来,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哗哗的流出来。顺着脖子一路向下湿透了她的衣衫一直冲到她的脚踝。低胸衫被酒浸透,紧紧地贴在胸口上,明明白白的显出一对俏挺的|乳头。
萧寒的眼睛轻轻地眯了眯,什么也没说。抱起风轻转身离开。
相比于夏文渊,萧寒其实是一个很听话的乖孩子。虽然他在燕京的贵族圈里也算个风流公子,但他却一直都没有私人公寓,更别说别墅之类的房产。从小到大他都是和父母住在一起。凭这一点,他所谓的花心就有待推敲。
不过这也是一件苦恼的事情。比如说今晚,萧寒开着黄|色的甲壳虫,载着醉酒的风轻,在燕京成的高架路上慢慢的行驶,最终都无法决定把车上的女人送去哪里。
酒店是不行的。像今晚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可不想轻易的放过。把风轻送到汉庭酒店,就定于把她交给了云洁。夏文渊家?更不行,别说夏文渊本身就是一条危险地狼。就是风轻明早醒来发现是在他的家里,指定又会跟自己拼命。
去哪里呢?萧寒一边缓缓地开车,一边苦苦的思索,最后还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很久没打过的电话。
“喂——”电话对面传来一个女子柔柔软软的声音,好像已经睡着,好梦被打扰声音有些不满。
“曦云,是我。”
“萧寒,我知道是你。不然你觉得我会在半夜三更接电话吗?”炎曦云揉了揉胀痛的脑门,好眠被惊扰实在不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不过因为对方是萧寒,炎大小姐也只好认了。
“曦云,把你的公寓借给我用一个晚上。随便哪里都行。只要是空房子就行。”
“没有空房子,就算我不在,也还有佣人看守打扫。”炎曦云皱眉,她说的是实话。虽然她的名下有几处房产,也有几栋别墅,但她是个习惯享受的公主,每个住处都有佣人这是必然的。
“佣人不算。”
“你现在在哪里?”炎曦云想着能给萧寒找个比较近距离的地方最好。
“我在翡翠东路,靠近麒翔苑的位置。”
“正好我在麒翔苑有一套小高层的公寓。九号楼,A座,2602室。我现在就给哪里的女佣打电话。你这就过去吧。”炎曦云此时已经睡意全无。挂了萧寒的电话后,又给自己的公寓的佣人打电话安排她接待萧寒。
之后,又睁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心中猜测着萧寒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炎曦云和萧寒从幼儿园时就是同学,后来在法国留学的时候碰见他在法国深造法语。二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就像是铁哥们一样。萧寒之所以找她,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炎曦云一直在追夏文渊。所以如果炎曦云知道萧寒今晚带着风轻入驻她的公寓,绝对会感谢萧寒的一臂之力。
哎,说实话,这些孩子们的关系也有点复杂。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是高干大院的子弟,就像我们小时候一个村长大的孩子,好歹也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谊在。
风轻是真的醉了。也许是因为是跟萧寒在一起,她觉得可以毫无顾忌,也许是为了某种情绪的发泄,今晚她真是醉的不省人事。
萧寒抱着她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她略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又放心的睡去。萧寒便抱着她摁了门铃,然后进了公寓上了电梯,一直到进了炎曦云的公寓对里面的菲佣说了声:“麻烦你帮我倒一杯白开水。”之后便把风轻送进了卧室。
风轻一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厚重的窗帘缝隙里,热烈的阳光照进来,让她睁开眼睛又闭上,直到自己的手机铃声一响再响时方不得已从床上坐起来,抓过手袋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笑了笑摁下接听键。
“轻轻。”是师叔淡月性感的声音,她好像是在笑着,风轻通过手机传来的声音也能感觉到她在笑。
“师叔,什么事?”风轻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你要的效果吗?眼睛娱乐报头条新闻,效果真是震撼啊。若不是他们惧怕夏家的势力,恐怕连你们的照片都登出来了。”淡月轻笑,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燕京娱乐报。
“什么头条?”风轻确实有些糊涂。
“你自己找份报纸看看吧,我想着应该是燕京今年夏天最劲爆的绯闻。”淡月笑笑,把电话挂掉。
通
第156章 高干子弟的三角恋情!
风轻挂掉淡月的电话,皱了皱眉头翻身还想再睡,电话铃接着又响了。
“今天早上怎么这么热闹?”风轻不得不再次拿起电话接听。
“喂?嫂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哦?我大哥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哦,你怎么可以跟萧大哥好啊……还有我爸爸都认定你是我们家儿媳妇啦,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呜呜,我还以为这辈子你一定是我嫂子了呢,想不到我还是猜错了,哎……萧大哥那点儿比我大哥好啊,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夏文嬛爆炸似的声音把风轻吓了一跳。
她赶紧把手里拿开一些,等夏文嬛说的差不多了,方叹了口气,说道:“夏同学,你说的这些我完全听不懂,麻烦你能不能把话说的再清楚一些?”
“天哪!人家报纸都登了头条了。你还装糊涂!还有我大哥,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对此事保持沉默,一点解释都没有。我爸爸气死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挂了。拜拜。”
夏文嬛的电话挂掉之后,风轻一丝睡意也没了。
“醒了?”萧寒推门站在门口,看着靠在床上发呆的风轻,“昨晚你真是喝多了,我把你卖到非洲去你都不一定能知道。”
“你还不如把我卖到非洲去呢。”风轻转身下床,揉着脑门无奈的问道:“外边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一大早那么多人打电话来兴师问罪?”
“自己看。”萧寒把身后的手拿了出来,递上一份燕京早报。
风轻刚接过报纸,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手边的手机又响。风轻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过来看时想不接又不得不摁下了接听键。
“喂,轻轻。”云洁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这个时间不对,若是没事,他绝不会在这个时间给风轻打电话。
“小师兄。怎么了?”风轻心里有点不自然。面对谁都无所谓,但小师兄不同。
“你在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可风轻知道这话不能说。
“你是不是跟萧寒在一起?”
“是……”风轻从来不对云洁说谎。
“轻轻,我该拿你怎么办……”云洁说完,便挂了电话。
风轻的心头一空,小师兄这回真的生气了。
“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解释一下?”萧寒看着风轻一脸的落寞,善解人意的坐在她的身边。
“算了。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风轻笑笑,摇头。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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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早报,燕京娱乐报,燕京女报,燕京三大报社同时刊登同一条新闻。
燕京第一公子风流倜傥,勇当第三者……
未婚妻红杏出墙,太子爷借酒浇愁……
高干子弟之间的激|情角逐……
硕大的黑体字标在报纸最显耀的位置,真正的头版头条。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燕京沸腾了。
外交部部长萧云城啪的一声吧报纸拍在早餐桌子上,指着妻子怒声说道:“瞧瞧你养的好儿子!全国人名的手都戳到我的脊梁骨上来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儿?那个女孩我见过。据说是跟夏家退了婚的。”萧寒的母亲气愤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时也没有了主意。
“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这次我不打断他一条腿,我就不是他老子!”
“老萧!好了!儿子也不是小孩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这点小事儿还用咱们掺和?这都是那些新闻工作者在哪儿瞎炒作!不一定是真的。你先别这么生气。”
“炒作!人家炒作这个有什么好处?他又不是房产别墅,又不是什么歌星影星!”
“你还别说。这年头歌星影星的闹这些事儿人家都没人看了。他们那些人怎么比得上我们儿子和夏家那大小子加在一起更能激发老百姓的好奇心呢。现在国家稳定,经济繁荣,大家整天活在高速运转的生活中,缺少的就是这点乐子。行了行了,你就当咱们儿子为人民服务了一回。让他们茶余饭后说点笑话有什么了不起?谁没年轻过?谁没谈过恋爱?这点小事若是在普通人家的孩子身上,算什么呀?”萧寒的母亲不愧也是外交出身的女强人,三言两语就把这事儿轻描淡写,一下带过。好像萧寒不但没错,还成了有功之臣。
“你……”萧云城气结,无奈的看了老婆一眼,指着她说道:“都是你惯得他!”
“嗨——怎么成了我惯得他?儿子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老萧你这话说的没责任心。”矛盾转移,萧寒的妈妈开始得理不饶人,充分发挥她外交家的特长,作势要跟萧寒的爸爸辩论一回。
东海疗养院的小花园里。
炎曦云手里拿着报纸,无奈的笑笑,对身边的一个男子说道:“看看,靖文哥宁可出这样的笑话,也要喜欢那个女人。”
“大小姐。夏军长不一定是这样。这都是那些记者胡说八道。您一句话,我立刻打电话叫他们对今天的事情向夏军长道歉。或者让他们改了稿子,在报纸上公开道歉。这都是一句话的事儿。您犯不着为这事生气。”
“裕祯。你觉得靖文哥若是不愿意,他们敢这样写吗?”炎曦云把手里的报纸递给身边那个一身迷彩装却还有些阴柔的男人,无奈的摇头。
“大小姐,属下也在纳闷。为什么夏军长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愿意让这些记者说的这么不堪?”
“你不能够理解?”炎曦云看了看身边的这个保镖。转过头去继续慢慢的散步,过了很久,忽然开口问道:“裕祯,你爱过吗?”
“属下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永远忠于小姐,不知道什么是爱。”被炎曦云叫做裕祯的男人出身于特种部队,是炎曦云的父亲特意挑选出来给女儿的两个保镖之一。他和另一个保镖姬川一样,都是孤儿院里的孤儿。五岁被领养,在一所院子里和一群孩子一起裹着优渥的生活,接受严格的训练和文化学习。十八岁入军,二十四岁被选拔出来,跟随当时只有二十岁的炎曦云,到今天已经八年的时间。
“是啊!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爱。”炎曦云感慨的看着天空。天空碧蓝,如一块纯净的翡翠一般,一丝云彩也没有。四周景致如画,而她的心情却说不出的荒芜。
凌宇天坐在宽敞奢华的办公室里,一遍遍看着面前的报纸,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笑了。
他的女秘书端着咖啡从外边进来,看见一向不喜欢看报纸的老板居然对着娱乐版头条开心的笑,忽然间站住,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哈哈……真是有趣!”凌宇天抬头看着女秘书,“你说现在夏家和萧家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我真是佩服这个署名‘八股士子’的记者,你说这小子还真是敢写啊,把咱们华夏国的太子爷和萧公子的恩怨都给发出来了。这下燕京城可真是要热闹了。”
“呵呵,总裁说的是。燕京城的女人,一半属意与太子爷,一半属意与萧公子,这下女人心中的两个王子在争同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