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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总,你太用力了,我的腰快被你掐断了。”斯人轻声提醒他。
“是吗?”欧阳洛的唇贴在她耳朵上,“乔小姐确定吗,我在用力?”他的用词很考究,但意思却很Se情。
“难道是我的错觉,欧总?”斯人扭过脸来,柔软的唇轻轻擦过他的唇角,他的黑眸在暗淡的光线中闪烁,深深注视着她。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勾人的小妖精呢?我欧阳洛的前妻,如今已经成了幻七著名的交际花,是男人都抢着摘,抢着上,真给我长脸,真让我荣幸。乔小姐是不是后悔了,以前白白让我和锐吃了白食,现在水涨船高,自然和以前的趣味不同了,倒勾起我几分兴趣,我们也别绕弯子了,乔小姐开个价吧,一晚上你要多少?”
心里憎恨着,脸上却笑的比花还娇,“欧总以前白食还没吃够吗?还想旧梦重温?”
“越是骚货越让人舍不得一次罢手,而且女人一旦成了骚货,男人吃白食的时代就过去了。怎么了,看你的金主在这儿不敢了?”
“欧总这么放得开,我又有什么不敢的?”斯人非但不恼,还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眸子里水汪汪的,欧阳洛的心突然被什么轻轻地撞了一下。
“这样最好,不过久不在风月场还真不知道乔小姐现在的价位。”
斯人咬牙笑着,“那要看我高不高兴,喜不喜欢了。”
“怎么讲?”
“让我喜欢让我高兴的,我一分钱不要,我看着不顺眼的,他要是敢玩,我让他倾家荡产。”
“我肯定不是前者了,后者也不错,支票我给你留着,随你填多少。”
恰好舞曲结束,欧阳洛放开她,走向舞池外。斯人向另一个方向走,刚刚放开另一个女人的沈四拉住她,“去哪儿?”,斯人放松下来,一脸的纯净无辜,声音也软软的,“我要去卫生间。”,沈四嗤的笑了,“走吧,我陪你。”
“不要。”斯人脱开他的手,向四周看了看,“哪个女人上厕所还要男人跟着,别人知道了,肯定会笑话我的。我一会儿回来陪你跳第二支舞,好不好?”,踮脚轻啄了下沈四的脸。
沈四歪了歪嘴,“去吧,快去快回。”,他看着斯人的身影隐入长长的走廊,才回头取了一杯酒,刚喝一口,就又有女人上来搭讪。
斯人从卫生间里出来,打开门就撞进欧阳洛怀里,欧阳洛拉了她迅速隐没在打开的电梯里。二楼的VIP包房里,荧屏不停地闪烁,一身宽松睡衣的林锐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星星泪的短片。那个短片不知被放过多少次,里面只有一个女主角,那就是斯人。
斯人和欧阳洛进来的时候,灯是关着的,林锐清雅的脸庞在光线里时明时暗,斯人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见了三年前的自己,正在低头静静地收银,只守着那一方小天地,仿佛世界都与她无关。那时的她……那么宁静,她的世界……那么安宁……
“啪”地亮了灯,林锐扭头,看到了她的脸。他们在雪亮的灯光里对视,好半天,林锐才转向欧阳洛,“带她来做什么?”他的语气那么平和,平和的没有一丝欲望。
“你说呢?”欧阳洛说,“我是看你最近太累了,整天埋在医院里,那医院成了你的累赘。我呢,这个总裁我也做够了,这二十多年什么滋味没尝过,唯一没尝到的恐怕就是倾家荡产了。我知道你也没尝过,今晚就让你尝尝鲜。”
“让她走吧。”林锐说,转回了头,眼睛还看着荧幕。
“让谁走?”斯人走过去,“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我?让怎样就怎样,林医生的一场生理课就能吓得半死,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她跪了下来,手伸向他的双腿间,那儿早已经勃起,“林医生还和以前一样,真能装,真虚伪……”
“你走……它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她。”林锐看着荧幕里那纯净的脸蛋儿,淡淡地下着逐客令。
“是吗。”斯人说着,身子已经钻进林锐的袍子里,小小的身子挤在他的双腿间,仰起头张开柔软的嘴唇含住他的刚硬。林锐骂她,推她,她却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最终,林锐一把抱起了她,把她压在大床上,以往温柔的情人这次变成狂戾魔鬼,像是要惩罚她的任性。而一贯狂霸的欧阳洛哪肯冷眼旁观,定是要加入“战局”。
斯人的身子扭成九曲蛇,声音媚的滴成水,她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这么卖力,这么风骚,勾人能勾到骨子里,胸口耸成了勾魂峰,双腿夹成了极乐谷,身子柔成了棉花云。沾了她的身,听了她的声,揉了她的骨,纵然只是一秒,也让你牵牵念念,日日留恋,更不要说一夜销魂,那今后将是怎样的魂牵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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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三 先处理两只(VIP)
林锐披衣下床,晨光微曦,屋子里还迷漫着浓浓的欢爱气息,只是昨晚娇媚的女主角却不见了影子。林锐弯腰拿起桌上的字条,上面留在乔斯人清秀的笔体:昨晚很尽兴,谢谢两位这么卖力。支票一张,数额随你们填,算一夜的补偿。林锐看向桌上那张空白支票,身子靠在桌前,脑海里浮现着昨夜斯人妖精般妩媚热情的样子,唇角却散开一抹苦笑。这时,身后传来声响,欧阳洛也醒了。
“斯人呢?”欧阳洛问。
“走了。”林锐声音很平淡,像陈述一件两人心里早就想到的事实。果然欧阳洛没有反应,他拉开抽屉将手里的字条扔了进去。
“是什么?”欧阳洛一向敏锐。
“没什么。”林锐轻描淡写地答,将脸扭了过来,却看到欧阳洛早已经下床,越过他直接拉开了抽屉。林锐轻轻叹息,果然看到那张字条,欧阳洛暴怒,字条被撕得粉碎。
在某家俱乐部的VIP包间里,年轻女孩们鱼贯而入,如同选秀般在两个极品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她们都是中等姿色,皆绑着马尾,穿的也很朴素,她们被老板告知眼前的两个极品男人有着特别的品味,所以她们不能化妆,不能穿漂亮衣服,装的越清纯越好。
欧阳洛面色阴沉地看着那些年轻女孩在眼前走过,她们的眼眸里有着好奇和期待,的确每一个都有一两分甚至三四分像乔斯人,可是她们的眼睛却没有一个像她的……眼睛才是人的灵魂,犹记得他在第一次遇到她时她眼眸里的淡漠,就是那份淡定漠然的样子在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深深吸引了他,之后,即使在他们最浓情的时候,她的那份淡然也从骨子里若有若无地透出来,总让他觉得即使那一刻他紧紧抱着她,她乖巧地偎依在他怀里,她也会莫名其妙的突然间离他而去,化成空气,任他上天入地都再也寻不到……
眼前这些女子和她差不多青葱般的年纪,相似的五官,然而与她的气质却天差地别,让他觉得她的鼻子她的嘴巴长在张三李四身上简直是一种对她的亵渎,让他厌恶至极不能容忍。
“砰”的一声,欧阳洛手边的水晶烟灰缸突然掷了出去,摔得粉碎,女孩子们尖叫着四散逃去。
“滚,都给我滚!”
“洛”林锐转脸,“我早就说过,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乔斯人,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即使长得再相像,你也不会满意,算了吧。”
欧阳洛没有说话,把彼得叫了进来。彼得说,“最近常常出现在夫人身边的四个男子分别叫楚童、简宁二、张朝、李尚,都各有背景,我已经想了办法,张朝李尚将被送到国外留学,楚童和宁二不是那么简单,楚童有程拓罩着,而宁二是流樱川的弟弟,和程家也有理不清的亲戚关系,要想把他们弄出去,还要另想办法。”
欧阳洛点点头,“不行就直接清理了,手脚干净点。”
“是”彼得刚要出去,却被林锐出声叫住,“彼得,等一等。”
林锐转脸过来,“洛,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程拓的势力不容小觑,惹了他,以后就会纠缠不清了。况且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弄走了这四个,还会有张三李四王五,她照样不清闲。再说她一直误会着我们,这一下你来真的,还怕她不再恨你吗?那时要想再挽回,就不可能了。”
“谁说要挽回?”欧阳洛口气强硬。
林锐轻轻叹了一声,“洛,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我吧,只要你不再插手,我保证我会想办法让她重新回来。彼得,你先出去。”
斯人回到幻七俱乐部,她刚一出现,马上就有马仔急匆匆跑过来,让她去包间。斯人挑了挑眉,这么大清早,那两个不睡觉,专门等她么。
她打开门,欧阳治就站起来,“哟,我们的夜游小猫终于回来了?”唇角带着笑,手指抚向她带着疲惫的脸蛋儿。
“是啊。”斯人将手里的包包仍在沙发上,却躲不开欧阳治的魔手,他的手指半是爱抚半是戏谑,把她的脸都捏痛了,她叫了一声,“干嘛,大清早干嘛不睡觉,在这儿要两堂会审啊?”
“是啊,说对了,我们的小猫咪彻夜不归,我们能睡着吗?”欧阳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斯人切了一声,却对上沈四的眼睛,沈四早已经走过来,她被他眼里的戾气吓到。
“昨晚去哪儿了?不要告诉我上厕所了,你上厕所上一夜吗,还是掉到马桶里去了?!”沈四直接问,口气完全不像欧阳治那么温柔。
“我……”斯人思索着,若是说她昨晚和欧阳洛、林锐在一起,沈四会不会当场把她杀了。这么想的时候,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沈四步步紧逼直把她逼到死角。
“去哪儿了?”沈四的目光蛇一样冷戾,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斯人嗖地一下冲向自己的包包,取出手机来接听,忽略掉投在自己后背的阴冷目光。
“什么?张朝和李尚在机场?要出国留学,好,我马上过去。”斯人转过身,晃了晃手机,“我要去机场送人。”不等两个男人说话,她拎起包就跑了出去。
欧阳治耸了耸肩,笑了,“终于碰到连你也没法对付的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宠她,她就会站在你头顶上拉屎,杀了她吧,可碰她一个手指头都恨不得先把自己杀了……小四哥,你也有这个时候,哈哈……”
“你干的?”沈四斜了欧阳治一眼。
欧阳治挑了挑眉,“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好处,不用你动手,自然有人抢在你前头,我早就看那四个小子不顺眼,刚想动手,就有人替我办了。”
一六四 被记忆唤醒(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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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灯光照在程拓脸上,英俊而深刻,只是这张脸再也不复从前的平静,纷扰的情思萦绕在他的眉宇间。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见过斯人了,心底不知不觉蓄积了厚厚的思念和牵挂。他没有让自己听从心底的呼唤去幻七看她,因为每看她一次,思念就会增一分,接踵而来的还有痛苦和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内疚感。
这么多天,他一直按照自己的计划想为流樱川重拾记忆,他知道这不管是对于他还是流樱川都是一场艰苦的心灵之旅。按照斯人书中描写的轨迹,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放过,让它重新复活,只是流樱川的记忆越来越像一座充满危险的火山,濒临崩溃。时时发作的眩晕和头痛几乎让他不堪忍受,看到流樱川如此痛苦却仍无怨无悔地坚持,让他的心里也不堪负重,而他也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边缘,那场美好初恋的细枝末节都被重新演习过,流樱川的记忆却没有被冲开一个缺口……反而让他的病情更加严重了。
他单手覆额,久久凝思,终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为了乔斯人,他要做那个刽子手,用血淋淋的不堪往事撕开流樱川因失忆而紧紧包裹起来的伤口。
…… ……
斯人放学回家,洗手准备做饭,妈妈告诉她,饭不要做了,那位绅士来接她了,他要订做一套西服,要接她去他家帮他量尺寸。斯人想起回家时看到门口停的汽车,原来是来接她的。妈妈口中的绅士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是斯人的老主顾,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订做衣服,所给的价码常常是别人给的几倍,不过以前他做的都是女服,这是头一次为自己订做。斯人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但两人有种别样的熟稔,斯人心里对这个男人非常信任、敬重和感激。
她知道他是个有钱人,却没想到他家这样大这样豪华,跟着女佣上了二楼,他的书房,那个男人仍是那样谦和亲切,她拿出皮尺来帮他量尺寸,他微笑地配合着她。
十三四岁的女孩儿,清瘦纤巧,刚刚发育的身体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馨香,小小的胸脯像两颗刚刚发酵的小馒头,羞涩地躲在粗糙的帆布外罩里。芊芊十指里拿着软软的皮尺,熟练地帮他量着身体,轻盈而不疾不徐的声音响在耳边:
“先生,请伸开手臂。”
“先生,能不能稍稍下蹲一点。”
她站在他的面前,帮他丈量腰围,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后,另一只手去接尺头,人小胳膊短,娇嫩的脸颊微微擦着他的腹部,双手像要环抱他的腰,淡淡的少女馨香冲进鼻息,就在那一刻,心念动了……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从她衬衣里伸进去,一只手去扯她的裤子。这个如小雏菊一样的女孩儿从第一次看见就莫名地吸引了他,只想尽自己所能去帮她,可是有些事往往出乎自己的意料,在那一刻他再也无法把持……他不知道女孩的粗布罩衫大大的口袋里放着常用的缝纫工具,剪刀、顶针、线团……
“先生,你放开我……”
“先生,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她在颤抖,在哭泣,在哀求,可是冲动已经把所有的理智都冲毁了。不知什么时候,女孩摸出放在布袋里的剪刀,慌乱地刺向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血从他身上流出来浇湿了她的衣服……
…… ……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流樱川突然冲了过来,他推开压在少女身上的男人,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他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冲着女孩喊,“走,你快点走!”,猛地将女孩儿推向门口。
却浑身颤抖地跪在满身是血的中年男人面前,“爸……爸爸……”他的声音痛苦彷徨、恨爱交织……
程拓走过来,抓住了流樱川颤抖带血的双手,流樱川转脸过来,“爸爸……斯斯她杀了爸爸……哥,斯斯杀了爸爸……”
程拓抱住他,眼睛湿润,“小川,一切都过去了,这只是演戏,一切都过去了……”,流樱川伏在他肩上放声大哭。
宁二驾轻就熟的驾驶着跑车在宽阔的公路上飞驰,楚童和斯人坐在后座,楚童一条手臂紧紧圈着斯人,斯人靠在他的臂弯里,想着在机场张朝和李尚对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还让她赌咒发誓等他们回来,她有些不解地转过头,“张朝和李尚为什么突然决定去国外留学?难道外国的教育真的就比中国好很多?”
楚童和宁二对视一眼,低头亲了下她的嘴唇,“那两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