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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重新稳定下来的俄罗斯,原本就不怎么强劲的工业生产能力,应付眼前的这场战争,已经被压迫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因此,装甲车在前进的时候,不但要携带本身的弹药,同时还要替坦克携带一些炮弹。
作为部队运输力量的补充,红军可没有阔气到如同中华联邦国防军一样,玩什么全机械化部队。大量从骑兵师退役的战马,就成了运输车的动力。一些士兵们,因为窄窄的车轮陷进被履带压坏的道路上,而拼命挥舞着鞭子,抽打着马儿的背脊。
马儿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背脊上,因为这些鞭打而露出一条条湿漉漉的鞭痕。
这一切全都落到了一旁休整的骑兵军里,坦克师士兵的眼中。进攻了一夜的他们,这时已经得到了休整的命令。之所以停在路旁的树林,除过躲避敌军的空中侦察之外,就是在等这些该死的辎重兵。
坐在坦克炮塔上,瞪着被一夜的战火熏得通红的眼睛,狠命抽着手里的自制卷烟的士兵们。听到马儿嘶吼中的痛苦,一些曾经的骑兵现在的坦克手的眼睛黯然起来。
“咆哮巴宾”作为曾经骑兵团的团长,今天坦克师的师长,对于马儿——这些他们曾经最为亲密的战友,现在遭受这样的折磨自然与他手下的感觉是一致的。
“嘿,你这个混蛋,你干嘛这样打它!”
伸出长腿,从坦克上跳下来。“咆哮巴宾”来到辎重兵停下的马车旁。
“是的,长官!”
辎重兵看到“咆哮巴宾”肩章上的军衔,立即跳下马车一个立下。
“啪!”
“咆哮巴宾”手臂毫无征兆的挥了一下,紧接着辎重兵就感觉到脸上好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你……为什么这样……你……!”
辎重兵委曲的用手抚着自己脸庞上被打的地方,睁着他年少的圆滚滚的眼睛。年轻的嘴唇,因为这种屈辱而被自己的牙齿咬住,甚至圆滚滚的眼睛里,已有有了眼泪的迹象。
“那你为什么打它,你知道吗,你还不是一个士兵时,它已经为苏联的今天而在战场上奔驰,你难道不知道,它是我们骑兵最好的伙伴吗?”
看着这一切,保尔。柯察金闭了一下眼。他仿佛看见,载着他与琳达离开战场上的,那匹最终为了他们的安全而流尽了最后一滴鲜血的马匹。
他咬着牙,来到了他的师长与那位辎重兵的身旁。作为一个朋友,一个曾经的骑兵,他完全理解得了“咆哮巴宾”的心情。可是作为一个政治指导员,他却不能不出来说几句话。
“疼吗?”
作思想工作做得多了,保尔。柯察金已经属于会观察人的思想的那种人物。说话的时候,仿佛他不是一个军官,而不过仅仅是一位临家大哥。在他说话的同时,他制止了那位士兵对他的敬礼。
“我得要说,这位师长扇你的耳光,是一件不正确的事情。可是,尽管他不正确,便你的行为更加不正确。倘若你需要军法处来处理这件事的话,那么我恐怕也要控告你破坏军事设备。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说,我请求你我的兄弟,请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们的臂章!”
说罢,保尔。柯察金偏了偏他的身体,用眼睛向那位士兵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臂章。
那是一面红色的旗帜,坚实的钢铁盾牌上,是一幅骑兵挥刀斩击的图案。
随着保尔。柯察金的动作,那位士兵脸上的委曲神情渐渐淡了下来。看起来最少他已经明白,这一次他到底错在了那儿!
这一次,他敬礼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后勤兵那种散漫。凝着泪花的眼睛渐渐变得明亮起来,仿佛一瞬间他已经懂得了战争到底是个什么玩艺一样!
“对不起长官,我想我明白我错在哪儿了!”
“好吧,兄弟千万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有什么委曲,我只希望你明白,一个好的战士首先是一个爱护自己武器、装备的战士。”
“是的长官!”
这时“咆哮巴宾”看着辎重兵那稚气未脱的模样,似乎也感觉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过份。倘若被这位士兵到军法处狠狠的告自己一状,那么后果可能会很难说。
在这儿,我们不得不说一句。当时的苏联的布尔什维克,在红军刚刚建立时。依然还可以保持最初,那种平等的对待每一个军人的态度,而不论他是一个军官还是一个士兵。至于在未来的“变质”,在这个已经被改得乱七八糟的历史里,就已经完全成为未知的问题。
“咆哮巴宾”刚刚动了动嘴唇,按照保尔。柯察金的观察,他估计他的长官可能会向这个被打的小兵道歉。
正在这时,通讯兵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三人的身边。他仿佛有些什么急速,到了近前甚至没来得及敬礼。
“长官,我们侧后出现波兰骑兵,他们有可能切断我们的补给线。现在司令部命令我部立即前往,击退这次进攻并完全击垮波兰人的骑兵!”
“骑兵?”
“咆哮巴宾”与保尔。柯察金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他们知道大家都不大愿意完成这个对战马进行“屠杀”的命令。可惜提是,他们是军人,军令如山倒的道理是明白的。
“好吧,请回报总部,我们骑兵师立即行动!”
通迅兵答应了一声,伸手接过“咆哮巴宾”签署的命令转身跑来。
“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吧!祝您好运我的兄弟!”
“咆哮巴宾”说罢这句话,立即转身跑向自己的坦克。这时大约命令已经通过无线电通知了所有坦克,当他跳上坦克时,坦克如同他一样已经开始了“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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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进程,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虽然红军的军官们,全都刚刚经历了国内肃清白军的战斗。可司令部的参谋官们,显然并不大熟悉大规模装甲集群的进攻。
相对于庞大的装甲集群,保护后勤线路的步兵,这时由于他们相当低的机械化程度,这时还在被坦克履带轧烂的路上缓慢前进。相对于这去反攻的波兰骑兵,保护运输线的步兵就显得相当薄弱。
“乌啦……”
波兰骑兵始终是勇敢的,这时的相当一部分波兰军官,还在缅怀着波兰王国的骑兵创造的辉煌。
当挥舞起来的马刀连成一片时,当战马成群的时候,急鼓般的中蹄声足以震动天地。迎着机枪子弹射出的红色光芒,波兰骑兵师的士兵们发出排山倒海似的声音。
机枪面对这种散乱队形的冲击,并不能有效的抵抗。在苏联红军的步兵,还没有来得及为打空了的枪换上新的弹夹时,成群的波兰骑兵,已经涌进步兵仓促建立的,不完全的阵地。
马刀闪过的地方,惨呼里飞溅的是淋漓的鲜血。
然而,波兰骑兵的好运却几乎到此为止。当驱散了不多的保护运输线步兵时,波兰的骑兵还没有来得及欢呼,就发现更多苏联红军正在赶上来。甚至那成群坦克的引擎,发出的声音几乎要遮盖骑兵们枪声。
“澎……”
波兰骑兵停住马,他们看着越来越的坦克群的目光有些呆滞。显然多数的人还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样的武器来对付这些显然刚刚赶到的敌人。
这时天空里闪过信号弹的光芒,波兰骑兵习惯性的把他们四角的军帽向上推了推。在马上伏低了身子,嘴里发出冲锋时的“乌啦”声。
在命令的驱使下,骑兵们向死亡扑去!
39章 谁更愚蠢
苏波战争的战场上,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因为科技的发展,这种很久以后的情景出现在了今天。
波兰骑兵在宽阔的乌克兰平原上,排民散乱的队形。如同对抗十字军骑士的波兰战士一样,他们挥舞着马刀,嘴里高呼着“乌啦”,这完全是一场骑兵对坦克的战斗。
这时,可能有人会根据某些历史书的记载,而嘲笑这些波兰士兵的愚蠢。实际,我们只能这样说,军出这一段“历史”的这位仁兄,不但完全不懂军事。
其实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当人面对坦克的时候。步枪、机枪、马刀对付这些个铁家伙有没有什么作用,大约新兵们也不会闹不明白。
那么波兰的士兵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呢?其实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军命如山。
在历史上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里,当时的波兰军队完全被纳粹的装甲洪流摧垮,为了掩护主力部队的撤退,一些波兰骑兵奉命向德军进攻的前锋发动了攻击,于是那场被某些人嘲笑了许久的骑兵对坦克的战斗就暴发了。至于说波兰人愚蠢,倒不如说波兰军队的某些领导者并不聪明。
另外,相信当年的德国士兵也没有如何去嘲笑自己的对手。那么我们这些被小小的日本鬼子尚且欺负到了今天,用用我们自己海里的石油,居然还要看看别人的脸色。直到今天,对于这个世仇用我们的善良与好意,依然不能使其如同对待美国人一样对待我们,我们有什么资格嘲笑任何一个英勇战斗的人呢?
波兰骑兵在军部的严令扑向眼前苏联人的坦克,骑兵士兵们低伏在马背上,风呼啸着迎面扑来。与风一起扑来的还有苏联人坦克上的机枪子弹。
对付这样仿佛大海一样的浪潮,一向英勇的苏联士兵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机枪在不断的吞吐着弹带,无数的子弹凶着那儿战士,迎着那些马车呼啸而去。
人在嘶喊着,马儿在长嘶。
骑兵的贴身攻击,迫使坦克慢了下来。最后不得不停在那儿,组织起强大的火力进行覆盖性打击。在没有步兵伴随的情况下,坦克被近射攻击时,由于它观察能力的薄弱,战况会变得十分危险。
这些置身于战争之外的历史学家、艺术家如果没有好好考据的话,就会闹出一些笑话。例如,我们国家的“三大战役”历史电影里,居然会出现47这样的武器。
终于,波兰骑兵不要命的攻击被机枪子弹完全打散。一些幸存的人和马儿在仓皇的逃向远方。偶尔,坦克上的机枪还会在“嘎嘎”的响早两声。更远的地方,是这些骑兵用生命与鲜血换来的一条临时组成的战线。
在准备对敌军进攻的时候,“咆哮巴宾”来到保尔。柯察金的坦克旁。随手捡直一块石头,敲敲保尔。柯察金坦克的装甲钢板。“嘎吱”一声随着舱盖的打开,钻出来的是戴着富有苏联风格的,那种皮制坦克帽的保尔。柯察金的脑袋。大约是因为天气的问题,他的脸色多少有些苍白。
“保尔,你会我需要您去组织我们师的炮火,在我们进攻的时候,与敌方的火炮交战。这些骑兵……”
“咆哮巴宾”想要说“因为这些骑兵的英勇……”,可话到了嘴边却停了下来。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政治委员,在军队里对于“政治忠诚”要求越来越高的时候,“话”已经成为一种可能招惹到“无妄之灾”的东西。
其实,我们今天的人,如何不知道“言论自由”的重要性。综合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胡说八道,这不过是保障一个国家行进的方向不出偏差的“指南针”。倘若有一天,某些执政者禁止这一条的话,那么对于他自身而言,无疑是一把横在脖子上的“木头刀”,或者说是下在酒饭里的“慢性药”。
“你们想死的话,不要拖着我一起死啊!”
如果敞开“咆哮巴宾”的胸膛的话,就会发现他的心并不是如同布尔什维克要求的什么——“红心”。从某些角度而言,他大大咧咧的模样,却是一种最好的保护色。
“因为这些混蛋的阻碍,我想我们不得不面对他们有火炮加强的步兵阵地,这多少有些难!”
“是的长官,我会注意的!”
保尔。柯察金的心里,并没有如同“咆哮巴宾”那许多“弯弯绕”。虽然他是一个政治工作者,然而天天教导别人的时候,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为了一个布尔什维克坚强的信仰者,而且几乎已经完全认同了他们所有的行动。
“当人完全没有了分辨能力时,将会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年龄比保尔。柯察金大许多,已经打了许多年仗的“咆哮巴宾”完全明白,事情往往并不是如同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随着战术布置的完成,坦克师再度开始了进攻。
成群的坦克如同被红色激怒了蛮牛,它们的发动机吼叫着,驱动沉重的金属制大轮。齿牙虽然在泥泞的地面上打着滑,但终归还是赋予了战车足够的摩擦力,使它开始向前奔驰。
就在坦克开始进攻的同时,对面波兰军队的仓促建设的阵地后方,冒出了火炮发射时的白色烟雾。这些烟雾在阴霾的天空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在坦克车长的潜望式观察镜里,可以看得见,对面的波兰士兵面对苏联方面已经开始进攻的坦克时,依然在拼命的加固着阵地。大约他们还打算依靠火炮的射击来阻挡一下坦克。如果挡得住第一次进攻,相信这支前来进攻苏联红军补给线的军队,还会更加顽强的打下去。
他们的浴血奋战,好给在前方苦苦阻挡着苏联坦克的战友们,一丝喘息的机会。
在阵地的后方,保尔。柯察金同样在观察着这些,内心之中本能的涌起对敌军的仇恨。作为一个政治工作者,他的职责是把这所有的仇恨,传递给他每一个手下的耳朵里。
这时,在炮队镜里他非常清楚的看到,一辆正在进攻的坦克在突然来临的猛烈爆炸中燃烧起来,带有长炮管的炮塔在火焰里飞走来老高。
“同志们,看到了吗,我们的坦克即将靠近他们的阵地。而他们的火炮在攻击我们的兄弟,无如如何我们不能让这些侵略者的目的得逞!全体都有,听我的命令,预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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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炮弹飞过天空,这里面即包含着车载式的法制75毫米火炮,也包括那些由吉普车驼着的大口径的迫击炮,甚至还包括那些来自中华联邦的7毫米火箭炮。
“这些家伙,够他们受的!”
保尔。柯察金仿佛一个好奇的孩子,在炮队镜里仔细观察着那些炮弹爆炸的效果。在他的心里希望,那些“波兰侵略者”最好在这一次坦克师的全力齐射里,全部被打死。
大约,相对“咆哮巴宾”而言,保尔。柯察金因为年龄与经历的差异,尤其在政治态度上显得相当幼稚与过激。这些,也是在苏联国内、军队包括所有机构里,渐渐正在形成气候的一些邪恶力量。
炮弹的爆炸正如同保尔。柯察金预期的那样,在爆炸的时候给予了波兰军队很大的杀伤。由这一点我们可以知道,苏联红军的火炮虽然还不能与中华联邦国防军的装备数量与质量相提并论,但崇尚火力的苏联军队在这一方面的确是下了大本钱的。
成堆的炮弹掀起了成百吨的泥土,这些飞扬在天空里几乎遮盖了天空的泥土还没有落在地面上的时候,苏联红军的坦克已经加足了油门,冲进了波兰军他仓促中建立的步兵防线里。
“车长出舱战斗!”
“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