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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何这件事直到今天才去做呢?而且唐云扬与安妮泰勒到达乌拉尔山脉的话,会如何行动呢?这次之行又会取得什么结果呢?
尤其,斯大林“仿佛”不经意之间,又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考虑呢?
49章 残酷时代
晴朗的夜空下,繁星满天。
了无睡意的唐云扬默默立在鹰号飞艇客厅一侧。依然是浓咖啡与雪茄烟在陪伴着他,脑海之中则在想着明天即将发生的事情。
“倘若高尔察克可以向安妮效忠的话,那么……只是,我们这次的行动似乎有着相当的危险性!告诉我们消息的斯大林一定能够猜测到我们的行动……”
这次前往乌拉尔山脉的飞行,起因居然是斯大林无意之间的“透露”。
在新生的俄罗斯,混进间谍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有着良好外围配合的中华联邦军事情报局“ZLQQ”的间谍,乘着红军的大规模扩张及其他各个部门的建立。混进这个新政权,进行长期潜伏,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甚至,斯大林就列宁身边的某些工作人员,都有可能是一位经过“ZLQQ”训练过的联邦间谍。或者,是由那个戴笠也不能过问的,隶属绝密的军情5处管辖的,海外高层人士组成的间谍机构。
就在“雷霆国际”攻占了顿涅茨克之后,唐云扬得到各个方面的消息。其中最可靠的消息来源,来自于斯大林的办公室。
“高尔察克在攻占喀山城之后,席卷了俄罗斯国家银行的储备。现在整整500吨黄金及其他大量的俄罗斯国家珍宝,正沿着西伯利亚铁路运向鄂木斯克!”
鄂木斯克,是高尔察克领导的“西伯利亚政府”的首都。
“他也是叛徒……”
正在唐云扬对着舷窗外满天星斗默默出神的时候,安妮。泰勒出现在他的身边。
唐云扬抬起头看了这位对于政治依然还那么懵懂,对于生活依然还保留着几分纯真的少女士官。
他明白她的感情,在俄罗斯暴力革命中的残酷事情,已经伤害了她的心灵。估计,她也很难再去信任另外一个人,尤其在这俄罗斯大地上,到处都是铁与血的战争时。
“与那些纯洁而善良的人相比的话,恐怕在俄罗斯所有罪恶的战争中,全都是一些邪恶的为了本国、本民族、本集团利益在争夺的野兽。在这样的时候,有什么人是好人呢?恐怕这些坏人当中,也包括自己!”
这是唐云扬脑海之中自我解嘲式的想法。
看着少女近似蓝色的,在幽暗的没有灯泡的小客厅里,被外面璀璨的星空,映照的明亮的双眸,唐云扬并没有多说。
他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示意安妮。泰勒坐在他的身边,接着替她倒了一杯咖啡。
“安妮,我想你必须要懂得,如果论及政治家,他们大多是爱国者。在俄罗斯我想不但要包括列宁、斯大林、高尔察克、邓尼金还有你和你的兄弟!”
坐在唐云扬身边的安妮。泰勒从在沙发上时,发出一阵悉索的声音。这是安妮。泰勒的一种特征,心中充满了悲愤的她,自从来到俄罗斯的那一天,身上的装具就几乎没有离开过。甚至在夜里,除过M…2突击步枪与钢盔之外,她依然是全副武装。
“是吗,他们全都是一些为了各自集团的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家伙!”
的确,他们在暴力争夺俄罗斯的战争当中,看到了太多残酷的事情。例如,无论红军或者所谓的白军方面,他们全都不会饶恕俘虏。
甚至会用一些极为残忍的手段来逼迫他们投降,诸如挖眼、割舌、或者使用开水浇遍全身。受过这样酷刑,在监狱当中哀号等死的双方士兵,并不鲜见。
“你得要知道,安妮,我希望你一定要明白,战争,永远是一种残酷的手段!甚至战争当中双方的战士最后可能因为这种残酷而迷失了曾经的目标!在一个民族想要奋起的时候,这些是不得不经过的阵痛,安妮,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手中接过唐云扬递来的咖啡,安妮。泰勒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痛楚。虽然她得承认,唐云扬说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没有错。
可是当这些爱国者的竞争日趋激烈的时候,就没有人再去关注曾经真正追求的目标,似乎抢夺、残杀已经成了唯一的手段。
“这就是中华联邦禁止武力竞争的原因吗?”
啜了一口咖啡,合着自己的泪水一同咽下去之后,安妮。泰勒低低了问了一声。
“是的,武力夺取,永远是所有手段之中最为残酷的一种。所以,当所有可能手段,所有平和的手段尽绝之前,在中华联邦不允许有这样一种情况出现。或者说,只要我唐云扬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那么就不允许这种情况在中华联邦出现,无论任务人!”
听着唐云扬的话,安妮。泰勒猛然间明白,在中华联邦堪称严酷的法律面前,似乎列被绞死的人并不在少数。
然而,当一切都可以规则化、有序化之后。各个集团曾经激烈的武力争斗逐渐演化成为一种更加隐秘,但相对平和的政治斗争。
毕竟,没有什么比使用军队进行政治斗争更加残酷的事情。所以与之相比,在法律的框架上进行争斗,则更加具有人性化的争斗方式。
“那么,这也是联邦国防军不得参与政治斗争的理由,避免残酷、血腥!长官,我得说你是一个全心全意热爱这个民族的人!”
“你呢?你不会热爱这些勤劳的人吗?”
安妮。泰勒在某种了悟的情形下变得大胆了,或者说是在这静无一人的黑暗之中,变得大胆了。
她把手中的咖啡杯放在面前的小几上,自己的身体移过去,靠在唐云扬的肩头。
“我会热爱,如果你也热爱俄罗斯的百姓们,如果你热爱你的人民一样!”
唐云扬并没有起身避开安妮。泰勒的倚靠,这当然不完全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倚靠。
“其实可以这样说,我热爱所有的人类。就如同在琴岛为何是一个没有种族、意识形态偏见的地方一样!但有一个前提,若想我爱他们,必须要他们先爱我的人民,否则……你知道安妮,有的人时候,人是一种极端自私的。
虽然我们明白,这种自私有多么残酷。残酷到会掠夺其他国家的百姓。就如同包括俄国在内的曾经的所谓‘列强’们,他们所有的人对于中华民族的百姓们,难道没有过残酷的对待吗?所以,我会先爱我的人民,然后……!”
安妮。泰勒伸出手臂挽住唐云扬强壮,感受着他充满了爆炸性力量肌肉的胳膊。感受着他的坚强与坚韧,同样感受着他那种极为深沉的思考。
“没有对,也没有错,有的只是爱国者!缺的只是把这些爱国者如同团结起来,使用一个合理的架构组织起来,充分发挥力量,建设出一个有实力而又强大的国家和昌盛的民族文明。”
“这难道就是对所有内战的定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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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细嫩的脸颊贴在略显粗糙的军装上。
仰望着舷窗外的星辰,唐云扬继续着自己的讨论。
“所有大概都可以指得出对方,尤其是自己的竞争者到底有多少错误甚至是愚昧。但几乎所有人,都不能完全看得清自己的缺点。所以,安妮,我希望你明白,一个可以用某种相对固定的规则来评价缺点的准则,就是实现和平、公平竞争的手段。
如果我们看到俄罗斯曾经的经历,我们不能说你的父亲,沙皇陛下不是一个好的皇帝。可是,百姓们遭受的苦难却没有得到缓解,最终这种矛盾就尖锐到了不可调和的阶段——暴力革命。
如果看英国历史的话,这种议会与皇权的矛盾体现的犹为激烈,虽然最终他们实现了宪主立宪这一折衷方案。又如同法国,他们抛弃了他们的君主!”
靠在唐云扬望上的安妮。泰勒大约是气唐云扬提到自己父亲不好的方面,虽然心中她明白,对方的论述是一种正确的观点。但却不由的哼了一声,然后加上了一句。
“也包括让地溥仪去紫禁城中管文物的中华联邦吗?”
唐云扬轻轻笑了一声,他的这一大段论述,却是在说给安妮。泰勒听。希望作为沙皇的姐姐,作为未来俄国皇家军队的创始人,对于未来的俄罗斯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同时这段话也是在说给自己听,甚至他希望这段话可以穿越时空,在中国的某个特殊的时空响起,并能够引起共鸣。
“安妮,明天我们就要见到高尔察克,你想他会向你的兄弟效忠吗?或者我们是不是该等一等,等到他被红军打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的时候,我们再出现是不是好一些呢?”
安妮。奉勒倚靠着唐云扬肩头,仿佛所有的女人一样,当她认为找到自己可以倚靠的肩膀时,她们的大脑就不大懂得思考。
“你说呢,如果他不会向我的兄弟效忠,我们是不是该现在就折返回去,等到一个更好的时机出现呢?”
“等?我担心那恐怕太晚了,安妮你说呢!”
唐云扬摇头否定了这个提议,说话时他发现,安妮。泰勒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50章 阴谋来袭
在军人与政客的生涯之中,冒险就如同吃饭一样,是他们几乎每天必然会经历的事情。相对而言,政客比之平时还可以体休假的军人们,冒险的时候更多。
虽然,他们冒险的时候,大多是拿别人的生命做赌注。但这次唐云扬实际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ZLQQ”驻俄国的间谍传回的消息,告诉他高尔察克从喀山俄罗斯国家储备中,得到500吨黄金以及其他无数的珍宝。
小公主安妮。泰勒也证实那的确是沙皇由于战争,而不得不存贮的,以备于国家争需时动用的资金。
这些就是一个利益点,如何把这些黄金、珍宝弄回到中华联邦去,就是一件值得冒险的事情。
曾经,唐云扬也怀疑过,这是否是一个吸引他北上的诱饵。可随即他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这是一个阴谋。而且,就目前情况而言,俄国在需要中华联邦支援他们大批军火的同时,也不大可能有这样行动。
同时,飞艇的航线为从顿涅茨克向东,飞入哈萨克斯坦境内,附后从正北飞向托博尔斯克。几乎全程都已经在联邦国防军空军控制的范围之内飞行,能有什么样的威胁呢?
对于自己手下的驾驶“飞镝之锋”的联邦国防军的空战能力,唐云扬具有十足的信心。因此,此行虽然冒险。但能够得到中华联邦建设急需的资金,这就是一个值得冒的危险。
照例,飞行在2000米高空的飞艇在清晨,总会被第一缕阳光“优先”照顾。当地面还是一片黑暗的时候,整个飞艇已经沐浴在初升的阳光之中。
这也是飞艇艇长们最紧张的时候。
在地面依然沉浸在暗夜里的时候,可以轻松的观察到天空里飞艇的身影。倘若袭击飞艇的话,那么这也是一个最佳的时段。
艇长在这个危机时段到来的时候,命令开始全部引擎加速前进,并开动提升螺旋桨,尽力提升高度。
从顿巴斯到达当时高尔察克与红军交战的托博尔斯克将近有1800公里的直线距离。秘密行动,又限制了飞艇的数量。
时值夏季,较强烈的东南风,又使飞艇不得不采取曲折的航线飞行。
因此,这次前往那儿去“拜会”高尔察克,“鹰号”飞艇甚至没有战斗机护航。同时,由于是与俄罗斯布尔什维克政权的敌人打交道,所以这也件不得不秘密进行的事情。
前面说过,“鹰号”飞艇的设计,因为双气囊的原因,比当时德国同样升力的飞艇要短小得多。虽然如此,它庞大的身躯被阳光归亮的时候,依然是最为醒目的目标。
宁晖,大家可能想不起来他了。
他就是那个在救援化名安妮。泰勒的俄国小公主与他的兄弟,未来的俄国沙皇时,首先空降到叶卡捷琳堡的执行侦察任务的特种兵的队长。
现在,他是唐云扬身边的,一个排级近卫的头。尤其,他们在作战时,总是跟在唐云扬的身边及附近。
当飞艇被初升的阳光照亮的时候,他的内心不由焦急起来。按照原定计划,天亮的时候飞艇应该已经到达哈萨克斯坦境内。
然而,大约是夜间的飞行遇到了逆风,而且这时他也注意到飞艇的航偏向东北。仿佛计划改变,飞艇将不在哈萨克斯坦境内飞行,似乎是想直达托博尔斯克。
但现在的飞行方向居然是东北偏北的方向,那个方向不是托博尔斯克,那个方向是莫斯科。
“这是怎么回事?”
他到了飞艇的驾驶舱,找到艇长。
飞行员的官职,一向高于地面部队,飞艇的舰长是一位少校。他看了一眼要宁晖,似乎是对于他的询问深感不满。
“我们遇到了强烈的南风,不得不转变航向进行曲折航行。而且,这件事已经向司令官阁下报告过,并取得了他的同意!”
不知为何,宁晖在听到对方的回答时,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在艇长的脸上或者目光里,找到什么值得怀疑的事情。
带着疑惑,他离开了驾驶舱,转向唐云扬所居的舱室。宁晖是个山东人,他也是最早在南锡城加入复兴党的人也是最早在特种部队当中受训的人。
自从当上唐云扬近卫的队长之后,他可是知道这个世界上想让唐云扬死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偏偏这位长官胆子大得出奇,任是什么样的危险,似乎从来没有放在他的眼中。
这也就使对他的护卫成为一项极富挑战性的工作。
路过小客厅的时候,宁晖发现艇上的航务人员,同刚刚端走了唐云扬昨天夜里用过的咖啡杯与装满了雪茄烟头的烟灰缸。
整个飞艇之中在清晨来临的时候,即没有人声也没有无线电收音机的嘈杂,显得格外安静。可在这安宁之中,宁晖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
整个“鹰号”飞艇除过4名女性服务员及6名无线电操作员组成的乘务员组之外,就只有他的近卫,与30名艇员。艇员负责飞艇的航行及“密集阵”的操作,至于他的近卫则负责艇内的安全。
唐云扬的居所,就在小客厅不远处的地方。
“笃笃……笃笃笃……”
宁晖叩响了房门,不管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如何问个清楚明白他才会放下心来。
“哗啦……”
唐云扬卧室的推拉门被打开,露出睡眼惺忪的唐云扬来。身上的睡衣皱皱巴巴,显然睡前多喝咖啡并不利于睡眠。
“长官,我们并没有按计划飞进哈萨克斯坦境内,现在航向东北偏北!”
“哦,真见鬼,这个鬼飞艇是要飞到哪里去呢?”
唐云扬的反应使宁晖警惕了起来,显然在转变航的事情上,那位艇长撒了慌。而宁晖的反应,也使唐云扬意识到可能会发生某些事情。
他急忙回身脱下睡衣,不过他再度换上的可不是他那身用来与高尔察克见面的将军服,而是作战用的军装,虽然他并没有披上装备。
“我问问这件事,在弄明白之前不必要搞得响动太大!”
唐云扬认真的叮嘱了宁晖一句,换好军装自己当先向小客厅走去。
按下直接连通到驾驶舱的通讯器,然而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