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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帮会,有了走私进来的工业品的收益,足以使他们满意了。尤其最使他们欣赏的一点是,“华人会馆”虽然不贩卖毒品,而且自己社团内部也不允许有人吸食。但不反对别人贩卖,不挡别人发财的道路,只消对方交清了地盘会,并保证不卖给他们的会员,大家就可以平安无事。
民间,崇尚做善事的美国所谓的,由政客与托拉斯商人们组成的上流社会,发现他们的捐款与已经几乎完全控制小型饮食行业的“华人会馆”的数量不能比。他们虽然营利少,但所谓垒沙成塔,取得一些敏感地区的优势,这种手段美国人是不会的。
而且捐款是不会白捐的,在这一点上大多数人没有比尔盖茨聪明,根据统计,比尔盖茨每捐出一美元,就会获得150%~180%的回报率,说起来几乎比他们投资还赚钱。
商场上,美国商人们常常会发现,“华人会馆”经济动作当中,常常可以聚集起天文数字一样的资本来进行资本方面的运作,这对于美国人不大能理解,不过就华尔街的人来说,手法很熟悉。
如果他们仔细分析,不能看得出来,这些金融事件当中,多少都有那个红头发混蛋——查尔斯。金的身影。
所以,当朱斌候与尼塔。巴顿在圣诞节订婚的私人舞会上,依然获得了热烈欢呼。而且因为朱斌候的身份,甚至有一些巴顿家里的亲戚,在为将来可以去那个四亿人的超级大市场里投资,而追问个不休。
在忙里偷闲之中,朱斌候在未婚妻的掩护下,终于可以从“热情”之中脱身而出,可以与专门致贺而来的潘兴碰面。
他们依然是私下里的秘密交换意见,在这里要奉劝下诸位朋友。在中国别信“官”,在美国别信“政客”。私下里的谈判与交易早就完成,报纸、广播当中讲出来的,不过是给百姓们看的事情。
“你好中将先生,我真没想到,我们会是在这样一种场合下再次见面的!”
潘兴的话如同在说,作为一国的中将,朱斌候居然不是以正式身份出现在这儿,实在是不怎么体面,尤其在这种情况下约他见面,那就更不体面了。
“我很抱歉,上将。这全都怪和会当中不那么公平的设置,我们中国一个为欧洲战争提供了大量劳工与武器装备。同时在战争结束前,替协约国解决了德国的军工生产系统,居然没有得到应有位置,这使我们很遗憾!”
“唔,也许是因为贵国发生的战乱问题吧!”
好脾气的朱斌候耸耸肩,一付不大在意的模样。这也是他,倘若是唐云扬,那么见过他的潘兴是不会与之这样说话的。虽然,潜意识当中,强者永远都是竞争的对手。但诸如潘兴之类的人,依然喜欢与强者打交道。
“大概吧,说起来我们对于和会并不大在意,毕竟这是欧洲战争的和会,所以我们不会参加和会的会议,因为我们不相信这样的合约真得能为欧洲带来长久的和平!”
这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潘兴看过《凡尔赛合约》的草案之后认为,这种致人以屈辱的停战协定根本不会阻止战争。在这样屈辱之下,战争则必然到来。
在这一点上,如同时任协约国军队总司令的福煦一样,当他在战后1919年认真看了战胜国与德国签订的《凡尔赛合约》后,他说出了一句极其经典的“名话”——“此非和平,乃二十年之休战也。”
原先他的这句话没有错,但现在错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必然因为某些人的作为而提前到来。那么第二次世界到底会不会提前,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提前到来呢?这些事情就快要说到了。
潘兴有些意外,这些观点与他自己的观点有一些共通的地方。立即,作为军人的直觉,他感觉对方似乎对他有些什么话要说,因此立即放下原本的成见。
“呃,是吗,看起来您对于和会的安排非常不满呢!”
朱斌候笑笑答了一句。
“不只是我,而是一个四亿多人口的国家,也许曾经我们的呐喊并没有什么作用,也许今后仍将没有作用,但不是现在,绝对不是现在!将军,您可以想象一个,和会作为未来可能成立国际联盟的准备会议,却如此的不公平、公正,如此的不尊重其他成员国的尊严,战争是无可避免的!”
这些话听到潘兴耳朵里,无疑有其相当正式的意义。要知道,他面对的是那个“问题土匪”所率领的,攻击力极为强悍的“雷霆国际”佣兵的二号人物。试想,以他们为基础,组织起来中国庞大人口基数可以提供的军队,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如果加了他们在武器装备与作战理念的先进性,这又是一股什么模样的力量?以一位职业军人的角度来看,这是一股可以使世界颤抖的力量。至于作为战争支撑能力的经济,现在看不出来,但眼前巴顿家里的某些人,对于中国所显露出来的深厚兴趣,使他担心,随后建设的热潮会在中国暴发。
如同雄厚的经济实力可以与他们的军力相结合的话,那么这股力量并不仅仅是可怕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那么中国打算向法国施加压力吗?或者你们想和他们在亚洲的殖民地较量?在越南打仗吗?听我说,这样的选择对于刚刚结束了动乱的中国并不是一件好事!”
潘兴急切的表明自己的意见,不知为何他并不希望中国人在刚刚内乱结束,就惹上什么世界上的麻烦。他希望这个国家能够真正站立起来,如同雷霆国际那样的军队,就算要寻找对手,难道不是该找如同美国一样的国家作对手吗?
“不将军,一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们中国是一个热爱和平的国家,虽然我们现在正在恢复雷霆国际,但请您相信,我们是为了维护国际的和平事业而努力的军队!”
“恢复雷霆国际那支强悍的雇佣兵部队吗?这些中国人真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心!”
几乎一瞬间,潘兴就断定,中国人正在打欧美方面,大量因为复员而没有工作的一战老兵充当国际雇佣兵。倘若是这样的话,就算欧洲的大战不到来,国际上恐怕也不会太安宁,那么谁会雇佣他们呢?或者他们会接受谁雇佣呢?
如果这些问题不搞清楚的话,对于美国未来的国际战略将会是有重大影响!尤其,这支强悍的军队,如果被那些殖民地国家的原住民雇佣的话,向欧美国家的驻军动手。
无论战争如何结局,由于他们的私人性质,是不能追究他们国家的责任。那时,他们就算是败了,无非是收不到款项或者当地的财富,而他们自身可以回到中国休整之后重新再来。
这就如一场拳击赛,一个对方可以没事就下去休息一下,而另外一个得要在台上时刻保持警惕,那将是一场多么不公平的比赛哪!
而且,这件事如果出自别人的脑袋,那么他没有多少担心。原因在于,这实在是太过于异想天开。但这是出自“问题土匪”的脑袋,那么他就要好好考虑一下,毕竟那家伙把这些想法变成现实的可能非常大。
而且,从这上面他也看到了对于美国的好处。美国由于“出道”较晚,世界殖民地相对较少,而且好地方也被英法瓜分的差不多了。
“如果美国人可以加入这件事的话……!”
32章 交易秘密
今天,已经成为副总统的富兰克林。罗斯福身份与过去完全不同,虽然如此,但作为年轻的美国副总统,他并不能与伍德罗。威尔逊总统相提并论。但对于年纪只有不到40多岁的他来说,就目前而言这依然是他政治成就的巅峰。
所以在对于目前职务满意,严谨而热诚的帮助伍德罗。威尔逊总统的工作之外,主要负责参议院院长的职责。这个职责依然是属于监督性质,甚至在平时的参议院投票中不具投票权,只有当投票双方票数相等(如50票支持,50票反对)时,副总统才可以投下关键一票,以打破僵局。
因此,美国的副总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于后备总统。即没有总统的权势,也不怎么能够决定国家的未来。而主要的职责,不外乎在参议院吵架的时候,敲敲主席台上的响鎚,维护一下辩论的秩序。
这是一种令人神伤的工作,尤其是对于一个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年轻政客。细算起来,副总统的职位比过去海军助理部长的职务好听,但相对的实际权限却又小得多。
毕竟,他不过是备份而已。就如同我们电脑系统的备份,大约系统不出问题,都很少有人想得到它们的存在。
担任了这样一个职务的富兰克林。罗斯福稍有郁闷,尤其不能参加到正在欧洲发生的,热火朝天的巴黎和会,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
办公室的电台里,在无休无止的报导着欧洲进行的“巴黎和会”的进展。就他个人而言,这是顶没有意义的一件事,尤其伍德罗。威尔逊总统的十四点建议被欧洲方面的国家否定之后,整个和会就变成了一批批为了眼前利益,而喋喋不休的争吵。
“对于世界,和会做的事情太少,没有起到他应有的责任!”
虽然不喜欢,但他依然在听着“美国之音”的报导。这家电台由于他的股份,在美国国内已经成为一家非常有名气的电台,尤其它的有线电台广播网的计划,更使其他诸多刚刚成立的小电台,不得不向它缴纳管理费用,并网联播。
在加入到电台的资本拥有者的行列之后,富兰克林。罗斯福发现,这家电台的不但有波士顿工业区的大资本注入,而且还有“中华会馆”管理下的,多达30%的股份。可以看得出来,当初建立这个广播电台的人,正是在处心积虑的影响美国的媒体。
媒体的自由是一种“上帝的语言”,可以期待而几乎永远无法实现。正如同共产主义者的观点,受资本控制的企业,永远不可能真正公正,毕竟它得要维护“资本”的利益。虽然如此,但在竞争及专业化之后,它们正在缓慢而坚定的向“客观、公正”方面靠拢、尽管永远达不到这个程度。
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媒体,“美国之音”的影响力是巨大的,自己虽然仅仅只控制着10%的股份,但如果有了“中华会馆”另外30%表决权的支持,他几乎可以利用媒体去做一切事,唯一要付出的,就是与另外11%的股权搞好关系的代价。
目前对于这样的状况罗斯福是满意的,但长久看起来,富兰克林。罗斯福对于“中华会馆”的发展过于迅速稍有担心。毕竟,这样的一个庞大的团体,在未来会是一种相当危险的团体。除非,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们,但这件事却是不可能的。
换句话说,他是对于那个远在中国的真正“老板”不放心,倘若“中华会馆”对于政治方面,没有什么其他企图的话,那么对于整个美国和他自己而言,这依然是一个有益的事业。
“铃……”
一直竖起耳朵听着无线电收音机的富兰克林。罗斯福愣了一下,他伸手拽过听筒,想听听是不是又有谁找到了什么发财的途径。
参议员,在美国可以说是一个相当赚钱的职务,为数众多的委员会,可以使他们在发表自己看法的同时,有大把的美金落袋。这就是交易的潜规则,参议员们心知肚明,但这层窗户纸却没人愿意捅破。
富兰克林。罗斯福是一个有着远大政治抱负的人,他并不愿意过多的参与这些存在于,合法与非常之间的交易。所以他接起电话的时候,通常总会是小心翼翼的。
“哈罗,您好我是约翰(约翰。潘兴),请您听我的说,我有一些小小的事情想要与您见面谈谈,不知道您有空吗?”
“好吧,我十分期待我们的见面!”
“如果您允许的话,希望这是一次私人性质的会见!”
“好吧,容我考虑一下,回头我会给您答复!”
与军方的交往,才是罗斯福真正愿意做的事情。毕竟,在经济事物之外,在世界大战刚刚结束的时候,这些交往对于他与开始受到冷落的军方的关系是有好处的。
相信,这时能够帮助军方的人,将得到这些军人的尊敬。当然,富兰克林。罗斯福不会做出什么自己的职责之外的事情,任何事情都必须对于自己的未来可以提供某种助益才行!
华盛顿特区的天气与纽约不同,在这个城市,那种相对安宁的使人心情舒畅的宁静,总使人可以安静的思考。为了美国的未来或者是为了某种私人的利益,而完成很圆满的构想。
冬日的朗月之下,在公园里的长椅上,是最好的幽会场所。无论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某种政治交易。
富兰克林。罗斯福是一人开车前来,他的车当然不会是什么诸如“甲壳虫”之类的,便宜而又皮实的车辆。令人惊讶的是,那是一辆“东方皇族”系列的却似乎是专门为美国的有钱阶层打造的一样,造型极别致的跑车。
这样的车,并非是用来彰显身份的车辆,这样的车唯一的目的就是极速运动。对于富兰克林。罗斯福这样的实用主义者来说,是这再好也没有的一种车辆了。
车停在不远处不引人注目的角度里,富兰克林。罗斯福仿佛在这个不大,但并没有多少人的公园之中“散着步”,他相信会有人与他无意之中碰见的。
果不其然,他刚刚坐在,不远处就走过来两个身上穿着大衣的人。他们衣着庄重举止高雅,仿佛是在华盛顿特区常会出现的,那一种与政府或者议会有某种联系的人物。
罗斯福从担当参议员那天起,直到目前,他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些人。无论他们背后做过什么,当他们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他们就是美国的,最道貌岸然的人物。
只是今天这两个人与其他时候出现在这儿的,那些道貌岸然的绅士们略有不同,他们抬目四望的模样表明,他们在这儿正在寻找什么。
“不用问了,我这是来找我的!”
“喂,这里!”
罗斯福从隐身的灯柱下面现出身来,为什么选择在这儿隐身呢,其实只有灯柱的下面,那儿的某处才是真正黑暗的地方。因为灯光是照不到那里的!
来到按前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他认识。那是与他通过电话的潘兴将军,而另外一个很明显是个中国人,显然这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
同时,他立即敏锐的意识到,这件事恐怕与中国人有关。而且不是美国的“中华会馆”方面的事物,作为股东他们的见面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完全不必要这样隐密。
“约翰先生,这位是……”
潘兴明白罗斯福心里想什么,与他见面无论公开或者秘密都不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与其他人尤其是并不相识的人,就显得稍有轻率了,
“先生,相信您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就是前雷霆国际佣兵的副司令朱斌候先生!”
随着雷霆国际的名声,无论是它本身,还是它的领导人的名声,早就在一切有意愿使用暴力的某些人心中,遗留下了相当响亮的声音。
“您好先生,能够见到您,将是我毕生的荣幸!我是代表唐先生到这儿来的,他有些东西需要我交给您!相信,这时那些东西已经放在您车里的后备箱里了。”
朱斌候做事一向都是严谨而实际的,就这个小小的公园四周,早就有相当多的“中华会馆”的人“清”过场,虽然他们并不曾惊动这儿的任何一个人,但他们会跟踪并监视这儿人,以防有些什么新闻或者美国的安全人员在侧潜伏。
如同他的说话一样,做起事来是小心而严谨的。
“代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