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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出厢房的同时,也戴回了面具,我没有对里面的两人说出怎么联系我,因为以季亦农在南阳的势力,如果知道我的样子还找不到我住那里,那他是白混了。
回到客栈,我梳洗完毕后就睡了,因为我敢肯定只要祝玉妍在附近,收到消息后一定会立刻赶来南阳,我需要保持最好的状态和她谈判。要知道荆州一地,在南北分裂时就已经是南方政权必争之地,故有“南方之命,悬於荆州”之语,实乃南方盛衷之关键。
而南阳和冠军都是荆州北部的重要要塞,交通便利,地势险固,户口繁盛。阴癸派既然已经得到襄阳,只要再取得南阳或者冠军,将成犄角之势,互为呼应。就像飞马牧场和竟陵一样。
当然让阴癸派这样得偿所愿,我也是不安好心,因为如果真的能将朱桀消灭的话,无论我是否接受他的领地,那飞马牧场都要直接面对萧铣的攻击,但有季亦农这棋子就是另一回事,阴癸派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扩充势力的机会,正好让阴癸派和萧铣互相牵制,狗咬狗骨。
而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阴癸派知道我的实力,祝玉妍更不会随便惹我。,另一方面,为了避免阴癸派的势力增大得过大,所以明天我和祝玉妍谈判的重点就在于南阳要维持现状,还是由三派四帮一会共同管制,而不能让阴癸派控制的阳兴会一家独大。
一晚过去,我没有外出而是留在房间中等待消息,顺便继续研究《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直到差不到午后的时分,门外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门没有锁上,祝后请进。”我淡淡的说道,虽然来人没有发出一点声息,而且更运功收敛全身毛孔,不让气息外泄,但我脑海中还是清晰的显现出祝玉妍的样子。
门开,脸垂重纱的祝玉妍如幽灵般闪了进来,在房中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祝后看来对南阳是志在必得啊!”我微笑着为祝玉妍斟了一杯茶,才坐下道。
在原书中阴癸派就用激烈的手段帮助季亦农得到南阳的控制权,可惜最后却还是让朱桀渔人得利,不过也说明祝玉妍肯定在行动前做了许多准备工作,她在南阳外甚至城内隐藏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我才会有信心在今天就能见到她。
“只不过不见了一段短时间,想不到你的境界又往前迈进了一步,变得更让人看不透,就如一口看不透的深潭一样。”祝玉妍平静的说道,虽然隔着两层黑纱,但我还是感觉到她正用魔光潮盛的眼神紧盯着我。
“祝后过誉了。”我心中佩服,虽然祝玉妍的功力在现在的我看来不怎么样,但她的眼力和经验老到可不是我随便就能超越的。
“你没有必要谦虚,能轻易就将婠儿和师妃暄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个世上除了你外,还没有任何人能做得到。不过你能这样如毫无止境似的不断进步,圣舍利和和氏璧起到很大的作用吧!”祝玉妍的淡淡说道。
“既然祝后已经猜到,那我再否认也没有意思。”我微微一笑道。反正就算现在给祝玉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关系,难道她还会特意传出去,惹得我要找阴癸派算帐吗?
“圣舍利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而且让你得到总比其他人得到为好,起码你说过不会和我们作对。”祝玉妍默然片晌,幽幽轻叹,自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味儿。如果我不是知道她是琬晶的外婆,可能还真会不顾她的年龄将她也收了。
“这是祝后的真心话吗?要知道我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婠婠和清儿的,不要说这样不会对贵派造成任何打击。”虽然对祝玉妍进来后不断说题外话感到奇怪,但我却没有一点的不耐烦,反而兴致盎然的问道。
“如果婠婠和清儿真的脱离我们,当然会对我们造成很严重的打击,因为她们是我们悉心栽培出来、准备继承和将我们阴癸派发扬光大的传人,但反正慈航静斋也一样,大不了再等多二十年再决胜负罢了。”祝玉妍好看的耸了耸香肩,若无其事的说道。
但我却从祝玉妍的话中感觉到一丝无奈,而且不单是为了现在的情况,更隐隐猜到她是想起了二十年前东溟夫人突然出走,错过了碧秀心因为石之轩静功大幅减退,而趁机将慈航静斋打败的机会。
“其实你们这样不断纠缠下去,真的觉得很有意思吗?”我好奇道。
“看来虽然你对外间承认了自己圣门圣帝的身份,但其实打从心地还是没有将自己当成是圣门中人。不过也难怪你会这样,因为你是半途出家,不清楚自汉武以来,我们圣门就一直受尽排挤迫害,这情况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改变,而代表佛门的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更是其中的中坚力量,你说我们能他们和平相处吗?”祝玉妍摇头苦笑道。
“我明白了,说到底还是思想、宗教和权力之争。”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说对了,所以相对于二十年一次的对决,我们现在更将重点放在争天下上,因为这样等若跟以慈航静斋为首的武林作正面交锋,那一方的人能占得上风,另一方就要找地方躲起来,变成外道。单在这点上来说,如果你能得到师妃暄的话,那对慈航静斋威信造成的打击可比我们大多了,因为师妃暄正是慈航静斋的代言人。”祝玉妍淡淡的说道。
“这也是祝后一直任我为所欲为的最大原因吧!”我微笑着说道。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却不是最重要的,说到底我们圣门中还是以强者为尊,我们根本拿你没有办法,如果不是涉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当然还是得过且过为好。而当婠儿将你让她和师妃暄束手无策的事情说出来后,我们更是下了最终的决定,无论如何也不会和你发生冲突,因为在世上只有你能真的做到覆亡我们阴癸派。到现在我亲身见到你,就更肯定这点了。”祝玉妍幽幽一叹道。
“也就是说贵派其实一直有在考虑着是否应该对付我吗?”我苦笑道。同时想到边不负肯定是阴癸派内最主张要对付我的人,因为我曾经说过绝对要杀掉他。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要得到我们派内最出色的两个弟子,总不能让我们束手待毙吧!”祝玉妍淡然自若的说道。
“我了解了,那我们现在是否应该说回正事,好好商谈一下合作的事情,在不损害各自利益的情况下河水不犯井水呢?”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你是不安好心才对,想要我们帮你顶住萧铣。”祝玉妍摇头轻晒道。她来这里见我之前,当然早已经从辟守玄和季亦农处知道所有的情况,而且商议好后才来和我谈判。
“大家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就不用明说了,而且祝后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吗?”我本来就不认为我那点小心思能隐瞒得过祝玉妍,所以没有一点辩驳,只是淡淡的反问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当然不会放过,不过你有什么条件?”祝玉妍语带无奈的苦笑道。
“我想以祝后的智慧,没有可能猜不到吧!我的条件很简单,事成后南阳要维持原状。”我淡淡的答道。
“你是害怕我们的势力过大,对飞马牧场产生威胁,但如果我不答应呢?”祝玉妍带点娇嗲的柔声道。让我心中大喊‘我要顶住,我一定要顶住!’
“那为了牧场以后的安全,我只能在收拾朱桀后,将他的所有领地掌握在手中,以抵挡萧铣可能发动的进攻。”我耸了耸肩,半真半假的说道。
“如果你会这样做的话,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就现在的形势看来,只有你才有能力统一圣门。”祝玉妍轻柔欣悦的说道。
“什么?”我惊讶道。
“只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这样做,不然就不会来找我们了。好吧!你的条件我们答应,而且我们以后也绝对不会打飞马牧场的主意,这样一来你就满意了吧!”祝玉妍发出一阵娇笑,娇喘细细的道。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但就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以后事实将会证明祝后这决定是多么的英明。”我收敛了一下心神,同时祈祷着以后千万不要见到祝玉妍的样子,不然我还真怕自己做错事,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的微笑道。
“那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吧!”祝玉妍轻笑道。
结果如此是我早就想到的,这种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祝玉妍又怎么会拒绝。当晚,因为分属两派的杨镇和季亦农这两人都同意和我合作,我和三派四帮一会其他的首脑会面当然是顺利达成了协议。
会议后,我马上连夜离开了南阳,往牧场赶回去,虽然说有鲁妙子和落雁两个深知兵法的人主持大局,但说我完全不担心就是假的,何况我又在南阳呆了两天,不知道现在形势变成怎样。而这边有祝玉妍暗中主持,那还需要我多管。
当我以高速赶了一天多路后,却突然看见一个方向的天空红光烁闪,好奇之下转向跑去。只见那是个被焚毁了的小村庄,所有房子均烧通了顶。镇内镇外满布人畜的尸体,部分变成仅可辨认的焦炭。
除了不断冒起的处处浓烟和仍烧得劈劈啪啪的房舍外,这个原本应是热闹繁荣的村子已变成了死寂的鬼域,幸存的人该远远逃掉。有些尸身上尚呈刚干涸的血渍,杀人者竟是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处置。
“可恶!朱粲你这混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因为这村子的位置正是处于朱粲行军的路线上,不用说肯定是朱粲的军队一路烧杀抢掠的受害者。
村民尸体还有温暖的感觉,让我知道犯下这罪行的狗兵肯定离开不久。压下心中的怒火后,我贴耳在地上仔细观听,果然发现村子的东北面隐隐约约传来车马人声,还在逐渐远去。
我想也不想,立刻狂追而去,不多时当我奔上一个小山丘时,终于看见在一条道路上行走着的一队一、两百人的士兵,从旌旗上就能看出确实是朱粲的手下,而除了领头处有十几骑骑兵外,堕后的全是清一色的步兵,负责压送十几辆装满抢掠回来的辎重粮食的骡车。
见到这情景,我那还忍得住,魅影般迅速奔下山丘就往下冲去。
当我由后向前用重手法逐一杀死后面的贼兵,直到杀到车队的一半时,前面的人才发现到后面有异常情况,最前面的十多骑纷纷掉头向我杀将过来。
但我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还是见人就杀,到那十多个骑兵冲到我面前的时候,除了被他们越过的十几个步兵外,我的后面就再也没有一个活人。
“你们全部给我去死吧!”我一边往后急退,一边用脚踢起死在地上贼兵的武器,只退了十步,所有骑兵都无一例外的被我踢起的兵器当胸穿过而死。
前面死剩下的步兵见到竟然连骑兵都这样轻而易举就被我全杀掉,都吓得心胆俱裂,不战而溃,四散奔逃。我当然不会对这些禽兽不如的贼兵手下留情,加速往前奔去。
“砰!”最后一个贼兵的尸体被我抛到了地面上,在杀掉他之前,我还逼问过他朱粲军队的情形。才知道朱粲为了军队能行军迅速,出征时并没有带过多的粮食,所以一路上都是靠沿途抢掠周围的城镇和乡村来补给的,而这队士兵正是其中已经抢掠完、准备归队的一队。
“这些没有人性的杂种。”知道了这情况后,我的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可以想象除了刚才那条村庄外,附近的肯定还有很多遇上相同命运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心中下了一个无谋的决定,决定不立刻回去牧场,而是将路上见到抢掠过后或者准备去抢掠的贼兵,都是通通杀光、一个不留。
当然我这样做也是出于对鲁妙子和落雁两人的信心,反正我根本就不懂兵法,不如在朱粲后方不断破坏他的补给更好。
接下来的一天,我继续往牧场的方向奔去,不过速度当然缓慢了很多,因为我改为了以搜索这些出来抢掠粮食物质的贼兵为主、前进为副,见一队就杀一对。
虽然说这些贼兵都是二百人以上为一队,但一方面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懂武功的人,另一方面我都是以偷袭的形式去突袭他们,所以往往到他们发觉到我时,整队人已经所剩无己了。
第二天,可能是发现到有人在攻击这些士兵,所以我再碰上的贼兵不但提高了警觉性,而且每队的人数更增加了一倍,这对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当然不是说我会被区区的几百人难到,而是要像前一天那样将所有人杀尽已经是不可能了,也就是说只有我一个人行动的事情,肯定已经被那些得逃大难的士兵报告上去。
到了第三天,这样不断杀人已经令到我有些麻木,好像杀的根本就不是人一样,不过一想起这些贼兵所犯的滔天罪行,我的怒火却怎样也不能平息。
而经过这几天差不多可以说是日夜不休的行动,我也进一步了解到自己真正的实力。不但一点也不感到疲倦,而且真气的损耗和补充基本上是同步进行的,长生决的优点表露无遗。
在又消灭了一队贼兵后,我坐在密林边缘处的一棵树的树枝上发起呆来,我一直就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救世济民的好人,所想的只是怎样才能让自己逍遥自在,还有让自己身边的人得到幸福就够了,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却让我十分迷惘,看来要独善其身也不是一件那样容易的事情,起码要过自己良心的一关。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心脏无由来的跳动了一下,好像感觉到正被监视着一般。我抬头透过密林顶上枝叶的空隙,功聚双目朝上瞧去,在光芒四射的艳阳之下,只见一个离地达百丈的小黑点,无声无息地在头上盘旋。
“这是……,猎鹰?”我想了想后,回忆起原书中双龙曾经多次被突厥特产的猎鹰追踪,最后被人围攻的情况,不由得不确定的自言自语道。
“突厥……,对了,我怎么没有想起朱粲和西突厥一直有勾结,而西突厥的国师云帅和她的女儿莲柔按时间可能已经到了中原的事情呢!”我一拍额头,终于完全从刚才迷糊的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
而同一时间,我也感应到有一队人马在远处向着我所在的地方急速赶来,以蹄音来辨别,大概有一百人以上,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朱粲方面由高手组成,特别用来对付我的队伍,不然又怎么会凭着区区百多人就敢来对付我。但我会证明他是多么的错误,付出小看我的代价。
尘土扬起,这队人马终于气势汹汹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声势慑人心魄。
来到我所依靠的树前十多丈外时,这队人就甩蹬下马,其中十多个人走上前来,而其余差不多上百人却以扇型布好阵,纷纷拉弓搭箭对准我。
“终于来到了吗?”面对着百多把随时会射出的强弓利箭,我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目光逐一在突前的十几个人的脸上略过。
这十几个人当然个个都算得上是高手,但真正引起我注意的还是走到最前面的三男两女五个人。其中一个青年男子瘦长英俊,脂粉之气极重。而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样子算得上好看的美艳女子,但不知为何我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还有一男一女的样貌在所有人中特别的显眼。男的那个是一个中年的大胖子,两手不知是否因过多赘肉,似乎特别短少,腆着大肚腩,扁平的脑袋瓜儿就像直接从胖肩长出来似的,加上两片厚厚的嘴唇,一望而知是讲究吃喝玩乐的人,全身上下更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邪气。
女的那个却是最让我感兴趣的,因为这美丽的少女有着栗色的秀发和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