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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性格的问题,如果真的让你变成我这样,或者你又不愿意了。”我和宋师道相互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一起大笑起来。
“你们给我牵马来!我们边走边说。”宋师道先是向身后的手下命令后,才再对我说道。接着当先向山城的方向走去,我当然是立刻跟了上去。至于宋师道的那些手下,除了去牵马的人外,都拉开了一段距离跟在我们身后。
问起宋师道为什么他能这样快就来到,才知道原来他刚才就在码头的另一边处理着货物交收的事务,一听见我报出的名字,立刻就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赶来了。
“虽然知道你会来岭南,但想不到你真的来的这么快,那样急着要将三妹带回家啊?”宋师道调侃着笑道。
“以免夜长梦多,还是早定下来的好,不过我现在这样突然到来,就不知道你父亲大人会怎么对待我。”我试探着问道,想想我这样一点计划也没有就来见宋缺,还真的无谋啊!不过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有别的方法了。
“不知道?”宋师道出乎意料的苦笑着答道。
“啊?”我惊讶道。
“你和玉致的事情我和鲁叔都曾经找机会隐晦的提起过,但爹却是不置可否,既没有表示反对,不过当然更没有表示赞成了。”宋师道无奈的继续说道。
“那你认为成功的机会有多少?”我头痛的问道。宋师道的话让我知道,我真的只能见机行事了。
“这可不要问我,我从来就想不明白爹在想什么。”宋师道叹气道,接着声音转低,好像怕被人听见一样,“其实我曾经想过,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找个机会制造出一件意外,让玉致就此失踪,但最好还是放弃了,因为以爹的智慧,肯定会看出来的,那时候情况只会变得糟糕。”
听见宋师道这样说,我先是呆了呆,接着心中苦笑,怎么宋师道竟然和李世民想到一块去了。
“你的表情怎么变得这样古怪?”宋师道疑问道。
我只好苦笑着将原因说了出来,对宋师道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反正我是怎么样的人,他也是早就了解的。
“你这人,我还真不清楚应该怎么说你好了。”宋师道停下步来,死死的盯着我,良久才再次苦笑道。
“其实这件事情玉致也知道。”我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道。在离开洛阳前的那个晚上,我就将我和秀宁、李世民的计划告诉了跟我一起去洛阳的几女,而且更早就和玉致说定会在之前来岭南带她走,不过结果却是毫无意外的被她好好‘温柔’了几下。
“这事你对我和玉致说就好了,如果被爹知道,他肯定会大发雷霆。”宋师道不无担忧的提醒道,只从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宋缺是多让他恐惧。只不过做人做到宋缺这样子,究竟还有什么意思呢?无论是玉致、宋师道,还是宋鲁,提起宋缺的名字时,都是敬畏多于亲密,连儿女和兄弟对他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其他人?
“放心,不用你说我也明白,我又不是傻子。”我耸了耸肩膀,轻松的答道。
在这时候,宋师道的手下终于牵马追了上来。我和宋师道飞身上马后,前呼后拥离开了码头区,往山上驰去。
不多时,就到达了山道的尽头,通过山城敞开城门降下的吊桥,进入到城内。只见城内分布著数百房舍,以十多条井然有序、青石铺成的大道连接起来,最有特色处是依山势层层上升,每登一层,分别以石阶和斜坡通接,方便住民车马上落。
道旁遍植树木花草,又引进山上泉水灌成溪流,在园林居所中穿插,形成小桥流水,池塘亭台等无穷美景,空间宽敞舒适。而主要的建筑群则结集在最高第九层周围约达两里的大坪台上,楼阁峥嵘、建筑典雅。
“现在我们去那里?”望着城内让人眼花缭乱的美丽景色,我呼出一口气道。
“爹所住的地方是山城尽端的明月楼,但我们还是先去找鲁叔和玉致商量后才去找他吧!”宋师道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对结果不怎么看好,不然就不会还要找宋鲁帮忙了。
宋师道带我来到一座院落中的大厅中后,就立刻离开去找玉致和宋鲁两人。过了一段时间,穿着一身劲装、英风凛凛的玉致首先走进了厅中,但见到我却是明显愕然了一下,难道宋师道竟然没有告诉她是我来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果然不出所料,玉致竟然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一开口就问道,宋师道摆明是想戏弄她嘛!
“嘿嘿!好玉致,你说我是谁?”我改变声线后一边‘猥亵’的笑着,一边逼近玉致反问道。
“原来是你这大坏蛋,可恶,二哥竟然联合你戏弄我。”不知道是不是听惯了我的语气,虽然我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同,玉致还是马上认了出来,大发雌威扑过来双手尽往我身体柔软的部位‘攻击’,吓得我连忙左闪右躲,比婠婠和师妃暄联手的时候更是狼狈。
“我投降了。”和玉致隔开一张桌子后,我举手说道,接着失望的脱下面具,收进怀中,“你怎么这样容易就猜到我是谁,没意思。”
“哼!听见你那小流氓的语气,如果我还不知道就奇怪了。”玉致娇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
“呵呵!这证明了我的好玉致天天挂念着我,不然怎么会连我的语气也记得这样清楚。”我得意洋洋的笑道。
“呸!谁想你了。”玉致啐了一口道,但霞生玉颊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让我心中暗乐。“笑什么笑!”发现了我偷笑的样子后,她立刻跺脚嗔道,俏脸变得更红了,作势又想来攻击我,却被我举手阻止住了。
“鲁叔和师道来了。”院子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我马上提醒道,如果被宋鲁和宋师道进来的时候发现玉致和我纠缠在一起,那可就尴尬了。
听见我这样说,玉致立刻变回矜持的样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却又让我忍不住笑了笑,宋鲁和宋师道可是最清楚我们事情的人,她这样做不是更掩耳盗铃吗?就算要掩饰也不用这样刻意吧!
“子陵,你终于来了。”随着招牌的大笑,宋鲁当先走了进来,宋师道紧跟在他的身后。
“鲁叔您好。”我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不用多礼,我们之间也不需要多说废话,现在我们就立刻去见大兄!他在等着我们呢!”宋鲁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突如其来的说道,让我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什么?”我和玉致同声惊讶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
见到我和玉致一模一样的反应,宋鲁和宋师道都是莞尔一笑。
“对大兄,任何小花样也没有用,你们两个还是直接去见他才是最好的办法。所以刚才师道来找我后,我立刻就和他一起去见大兄,说你已经来到了山城,希望能得到他接见。不然如果被他知道你来到山城后,不是第一时间去拜见他,而是和我们秘密商谈,那只会令情况变得糟糕。”宋鲁慈和的向我解释道。
“既然这样说,那我当然就听鲁叔的。”听见宋鲁这样一说,我心中暗叫‘好险’,如果不是有宋鲁的‘自作主张’,那以宋缺的性格可能真的会因此而怪责我不懂礼仪。
“但我怕爹他……。”玉致望了一脸不在意的我,却不无担心的说道。
“放心,我相信阀主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柔声安慰玉致道,心中却想着‘讲道理就怪了’,接着继续说道:“而且就算阀主真的拿我来试刀,也不会伤害到我的。”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就算你很厉害,但以为能在不伤到爹的情况下也不被爹伤到吗?”玉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看来在她的眼中,虽然我在洛阳所表现出来的功力很厉害,但和宋缺也只是相差无己,要知道面对相同级数的对手,手下留情可跟自尽没有多大分别。因为我现在可来求亲,而不是来闹事的,如果真的和宋缺斗个两败俱伤,那只会让事情更加不可收拾。
“虽然我平常都是不正经的样子,但在大事上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胡说八道,你就放心吧!”见到玉致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是既感动又好笑,只好又说道。
看见我自信的样子,这次不单玉致,连宋鲁和宋师道也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他们感觉到我确实不是胡言乱语,而是有绝对的自信,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子陵,老实说,你的功力现在究竟已经到了何种的境界,在洛阳难道你还是留有余力吗?”宋鲁沉声问道。
“总之足够不被阀主伤害,如果你们还不放心的话,那我就说一件事情给你们知道,在途中我曾经遇上过婠婠和师妃暄……。”我将前几天被两女联手夹攻的事情说了出来。
三人的瞳孔都随着我的话不住扩大,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虽然没有见过婠婠和师妃暄的身手,但两女身为慈航静斋和阴癸派当代传人的身份已经够吓人了,而我竟然说能任由她们的联手攻击而毫发无损,那能不让他们震惊。
“这是真的吗?”宋鲁和宋师道互相望了一眼后,疑问道。
“我没有必要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吧?”我耸了耸肩膀,无奈的答道。
“你和婠婠、师妃暄交手,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另外肯定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虽然我将和两女交手的过程说得正经无比,但因为玉致早就听说过我对两女的野心,所以不用想就知道我隐瞒了不少事情。
“没有,我那会像你想的那样做。”见到宋鲁和宋师道都盯着我直看,只好尴尬的挠了挠头,解释道:“只是稍微调戏了她们一下罢了。”
“你竟然同时调戏婠婠和师妃暄?”宋鲁和宋师道一同失声道。
“其实说是调戏也有点不正确,应该说戏弄更正确。”我突然感到全身一阵发冷,向玉致望去后才发现她正用‘恐怖’的目光望着我,吓得我连忙改口说道。
“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玉致嘟长嘴儿、鼓着香腮,别转头故意不再看我一眼。
“玉致你就不要使性子闹玩儿了,不要忘记子陵是你自己选择的,我们可一直没有插手过啊!”宋鲁呵呵大笑道。
“鲁叔!”玉致霞烧玉颊,嗔道。
“玉致你要教训子陵我不反对,不过起码要等我们不在的时候吧?”宋师道也插口道,只不过不知道他是在匡助我,还是在落井下石,让我苦笑不已。
“你的出现,看来是慈航静斋和阴癸派倒足大霉。”宋鲁继续大笑道,话中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从他这话我隐隐听出,他不但对阴癸派没有任何好感,连慈航静斋也是看不顺眼,让我暗自吃惊。
我能听出来,玉致和宋师道当然也不例外,和我一同疑惑的向宋鲁望去。
“不要问我原因,这涉及到大兄的私事,唉……!其实现在我这样说已经不妥了,我们还是快去见大兄吧!”宋鲁好像想起了什么,苦笑着岔开话题道。
本来宋师道和玉致还想追问是什么回事,但一听见原来和宋缺有关,就立刻噤若寒蝉。但我却有点想到这肯定是和梵清惠有关,因为宋缺在和梵清惠分手后,初时还想独身不娶,最后才在家族的压力下,不得已下娶个丑女为妻,也就是宋玉华、宋师道和玉致的母亲。宋阀的人当年会因此迁怒于慈航静斋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过看来宋师道和玉致对当年这件隐蔽的事情是一点也不知情。
在宋鲁的带领下,我和玉致、宋师道三人来到了明月楼的入口的院门外。但玉致却在这时候停下步来,好像有点害怕进去见宋缺一样。
“放心,既然大兄是要在这里见子陵,而不是在磨刀堂,我想情况再怎么变化,也不会太糟糕的。”宋鲁爱怜说道。
“不如只由我们进去,玉致留在这里好了。”我提议道。
“不行,爹可是指定要我也叫玉致一同前来的。”宋师道苦笑道。
“我没有事情,我们进去吧!”玉致一咬银牙,下定决心般当先走进了院门,见到她这样子,我们三人也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步入庭园,穿过两旁花木扶疏的长廊和一道跨越池塘的长石桥,我们来到了一栋门士正中处悬有刻上“明月楼”三字木雕烫金牌匾的两层木构建筑物前。
走进楼内,只见偌大的空间里布置简单、实而不华,除了北端的主座外,只在左右各排放十八套几椅。而里面一人背门立在堂心,身上不见任何兵器,体型像标枪般挺宜,身披青蓝色垂地长袍,屹然雄伟如山,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上以红中绕扎成髻,两手负后,未见五官轮廓已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气概。不用说这人正是‘天刀’宋缺,玉致的父亲,也是我将要面对的最大难关。
“大兄,徐子陵带到。”宋鲁恭恭敬敬的禀告道。他和宋师道和玉致两人的恭敬神态,充分显示出宋缺在宋阀内的无上权威。
“晚辈徐子陵,参见阀主。”不用宋鲁三人打眼色给我,我立刻走前一步,毕恭毕敬的行礼道。
“你就是徐子陵?”宋缺旋风般转过身来,冷然道。终于让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
那是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脸庞,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宝石般闪亮生辉,神采飞扬的眼睛,宽广的额头显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静中隐带一股能打动任何人的忧郁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邃得让人难以捉摸。
宋缺两鬓添霜,却没有丝毫衰老之态,反给他增添高门大阀的贵族气派,儒者学人的风度。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配合他那均匀优美的身型和渊亭岳峙的体态,确有不可一世顶尖高手的醉人风范。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心中暗想,表面上当然是恭敬的点头应是。
“好!”宋缺厉喝了一声,跨前一步,五指并拢成刀,带着无坚不摧的刀气,突如其来向我破空砍来,庞大的气势像从天上地下钻出涌起的狂扬,让我身后的宋鲁、宋师道,还有玉致都身不由己的往后退却。
而我却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全身一动也不动,既不抵挡、也不闪避,但其实体内早已经运起了死内含生的不死印法,不过外人当然不明白我体内的玄机。
宋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清楚是因为我名不副实,还是因为我有庞大的自信能就这样接下他的刀气。至于我身后的三人却是骇然失色,其中当然以玉致最是紧张,语带惶恐的喊出声来。
“蓬!”刀气印到我的左肩处,毁灭性的劲气侵穴入脉,但一瞬间就被我体内严阵以待的真气对其给予迎头痛击,轻易的将其侵入内脏前消灭得一乾二净。
“子陵!”玉致在宋缺的庞大气劲压力下脱出身来,扑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惊呼道。俏脸更是变得煞白,本来充满灵气的美目溢满了将要流出来的泪水。
“放心,我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微微一笑,柔声安慰玉致道。心中只感到一阵感动,想不到玉致竟然能不怕宋缺的威势,这样毫不掩饰的表达对我的感情。
见到我脸色如常的样子,话中更没有一点虚弱,玉致才安心下来,而在这时候也走到我身边的宋鲁和宋师道两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什么功夫!”见到三人对我的关心,宋缺锐目亮起一丝异采,让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接着沉声向我问道。
“不死印!”虽然心中对宋缺的突然袭击感到极端不满,但我还是忍住怒火,语气平静的答道。
“不死印?你从那里学会的!”宋缺冷然厉喝道,如海浪般的气势再次扑面而来,只不过这次玉致再没有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