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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香家的首脑人物在长安落网后,不是已经被连根拔起,而所有属于香家的产业更应该都被各方势力没收了吗?”我眉头一皱,问道。解文龙一直以来给我的印象还不错,但如果他明知道霍家父子地底细,却还包庇他们,那还真是让我失望。
“以香家组织的严密,有漏网之鱼又有何出奇,香家本来就是因为你才会覆灭。zzzcn
“既然现在已经被我知道这事。霍家父子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等我回去牧场后就马上通知宋家,让他们将这香家的残余份子清除干净。”我冷冷一笑。不屑一顾的说道。虽然对于香家地这些垃圾我确实深恶痛绝,但我现在那有时间管这种小事,只想快点带祝玉妍回去牧场,给一个交代后,我还要想办法去寻找青璇呢!
而听将我这样说,祝玉妍禁不住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我,因为我的话就好像我和宋家关系密切,我说地话宋家都会信和去做似的,接着却突然露出恍然大悟地神色。
“宋缺地那个小女儿现在也在飞马牧场?”祝玉妍轻皱秀眉道,一句话就说出了事实的真相,不过她能想到这点,多数是和以前我和玉致、秀宁和凤儿三个在洛阳曼清院闹得沸沸扬扬地事让她有所听闻有关。
我讪笑了几声以掩饰尴尬,心中暗说岂止只有一个小女儿,宋家两个女人都到我家了。不过这些话我当然不会傻得说出来,因为看祝玉妍现在的模样,对于我到处留情好像已经极端不满,如果让她知道我连人妻都不放过,也不知会引出何种后果。不过祝玉妍会如此在意我这方面的事,难道是因为她真的在关心自己女儿?还是因为其它原因呢?
“哼!”祝玉妍娇哼一声,接着平静道:“你也不需要让宋家帮忙,既然霍纪童死在这里,霍青桥很快就回找上门来了。”在说起宋家时,祝玉妍出奇的没有丝毫因为宋缺破坏了阴癸派的大好形势而来的恨意,就在好像说和她完全无关的事一般。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他来?”我呆呆的问道。
“你是在装傻扮懵,还是真的想不到,刚才逃走的那四人肯定已经回去向霍青桥禀告这里所发生的事,以霍青桥在成都的势力,难道还会找不到我们吗?你不是要去乘船吗?到码头时,他应该就会出现了。”祝玉妍轻声叹气,没好气的说道。
说到江湖经验,还是祝玉妍比我老到,简单几句话就说得我尴尬兼无奈。而见到我这样子,祝玉妍却难得露出一丝浅笑,但当看见我呆望着她之时,马上又变会一片冷漠之色,让我再次郁闷苦笑起来。
当我和祝玉妍抵达码头时,只见江水上游处泊有数十艘大小风帆,码头上更是人头涌涌,既有起落货物的工人,也有等候登船或者或者刚好下船的乘客。而这些人见到祝玉妍后不用说。还是无论男女都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至于我当然是被自动忽略了。
到我找到一艘有空位的客船,分别订了两个独立的舱房。眼看就快要开船了,但来找麻烦地人还是没有出现。难道祝玉妍的推断是错的?不过就在我和祝玉妍在登船处准备上船时,突然蹄声轰呜,几十多骑旋风般穿过树林,往码头赶来,要来地果然来了。
码头上的其他人虽然不清楚这些人是什么路数。但看见对方来势凶猛地样子,胆小点的都是纷纷找地方躲闪,稍微大胆点的或者已经上船的人则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准备看热闹。
“想不到合一派地夏妙莹和巴盟的“美姬”丝娜也来了。”祝玉妍望了逐渐靠近的几十骑一眼,突然皱眉道。
听祝玉妍这样一说,我也是忍不住微微愕然了一下。四川历来有三股地方势力,分别就是独尊堡、川帮和巴盟。独尊堡就不用说了,川帮是由当地人组成的帮派,属于汉人的势力。
而巴盟则是当地少数民族的联盟,以抗衡汉人的势力。以羌、瑶、苗、彝四族为主,四大首领分别是羌族的“猴王”奉振、瑶族的“美姬”丝娜、苗族地“大老”角罗风和彝族的“风将”川牟寻。至于合一派,则听说是一个擅招魂通灵的门派。
看祝玉妍疑惑不解地样子。就知道她也不是什么也都清楚。但我却不一样,对于夏妙莹和丝娜的出现。我马上就记起了这是因为霍纪童是夏妙莹义子、而丝娜又是夏妙莹徒弟地缘故。
只是片刻地时间。几十骑就来到了码头的空地之上,离我和祝玉妍只有三丈地距离时就纷纷落马。只见这几十人里面既有汉人、也有苗人。但从外表看来,都有一定的武功底子。不过最显眼的还是站在最前面的三个人。
三人分别是两女一男,站在中间的是一个一头白发、手执拂尘的老太婆,不用说就是外号通天姥姥的夏妙莹。
这老太婆的外表并不讨好,第一眼看去就予人乾枯阴冷的印象,鼻头起节,无论头、颈、手、腰、脚都挂上以宝石、美玉、珍贝等造成的各类饰物,在空中掠来时叮当作响,但珠光宝气和孔雀般的彩服却掩不住她双目射出的阴鹭狠毒的异芒。加上她长得要弯曲起来的尖利指甲,活像从灵柩中带著所有陪葬品复活过来的女僵尸。
夏妙莹身边那个漂亮动人、应该就是“美姬”丝娜的年青苗女却和她形成鲜明的对比,身段丰满迷人,一头又长又亮的黑发,出奇地没有戴上帽饰或扎以彩带,纵使像现在般跃过来动手拚命,仍是巧笑倩兮,似是满腔热情,每时每刻都在尽情享受人生的模样。
她的颧骨颇高,若非有个同样高挺的鼻梁,配搭得宜,定会非常碍眼,现在只是使她看来傲气十足,但又风情万种。穿的是褶裙,裙子及膝而止,露出曲线极美的绑腿和一对牛皮长靴,整个人散发著含蓄的挑逗意味。
至于最后一个中年男人,则是一副脸肤泛青,酒色过度的样子,不过从他手上所拿、用纯金打造的金算盘就可以轻易看出他的身份,正是霍纪童的父亲金算盘霍青桥。
这伙人下马后,夏妙莹一看清楚祝玉妍的容貌时,立时就脸色大变,猜也猜得到肯定是因为她认识祝玉妍,所以才会有如此古怪的反应。
而其他人显然并没有留意到夏妙莹的表情变化,在见到祝玉妍风姿绰约,充满醉人的风情的美貌时,就算是和祝玉妍有杀子之仇的霍青桥也都不受控制的生出惊艳的感觉。
但霍青桥始终也是有经验的老江湖,很快就清醒过来,记起对祝玉妍的仇恨,向左右一挥手,就将要出手为子报仇了,但那想到后面的几十人还没有来得及拔出兵器,就让夏妙莹喝止住。而夏妙莹显然在众人中的地位最高,被她这样一喝,包括霍青桥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不敢妄动,只是用疑惑不解的眼神望向她,等候着她的解释。
“我们也有几十年没有见过面了吧?”祝玉妍凝望着夏妙莹,突然幽幽一叹,好像见到老朋友一样说道。
只不过祝玉妍这翻话听在其他人耳中,要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因为从外表看来,她才二十来岁的样子。而夏妙莹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往事,乾枯的身躯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让霍青桥和丝娜也终于发觉到不妥。
“我老了,但你却还是和当年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夏妙莹叹气道,简单的话好似在和祝玉妍闲话家常,但眼神内怨毒愤懑的神色却让人看出两人过去肯定有过什么深仇大怨。
只不过这点看在霍青桥和丝娜眼中,却让两人更是震惊,因为以夏妙莹一贯的性格,又怎么会在面对仇人时如此婆婆妈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很清楚,以自己一方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我们走。”这念头刚在霍青桥和丝娜脑中升起,果然就听见夏妙莹义无反顾的喝道。而听见这样说,两人都是愕然的望向她,但还没有来得及问话,祝玉妍已经早一步说道:“你们还不能走。”
“祝玉妍,你不要欺人太甚。”夏妙莹骇然一震,色变道。敢情她以为祝玉妍是想连她们也全杀了。
而在场的所有人听见祝玉妍之名,都是浑身一震,露出惊恐之色。足可见祝玉妍的威名,可以让任何人听到都是无不害怕。而码头上本来还用痴痴迷迷的目光看着祝玉妍的人,都是吓得收回了目光,但也不敢在原位上做任何移动,惟恐惹得她不高兴,引来杀身之祸。
第三百零一章
“不是我要留你们,而是他。”对于众人的反应,祝玉妍却好像毫无所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望了我一眼后,淡然自若的说道。
随着祝玉妍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我身上,直接面对我的夏妙莹一方的人更是个个惊疑不定,猜不到我究竟是什么人。因为从祝玉妍的语气中,他们明显听出我并不是阴癸派的人,更不要说是祝玉妍的属下。
“在下徐子陵。”我微微一笑道。
我简单的一句自我介绍听在夏妙莹一方的人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因为自我出道以来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世人认为我是比什么三大宗师、邪王、阴后更加不能招惹的人物。
现在我竟然和祝玉妍一起出现,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又使在场的人想着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着噩梦,都是大气也不敢透,怕会让我不悦,那兢兢骇骇的模样,就好像是我是比祝玉妍更加恐怖的魔头似的,让我只感哭笑不得。
“我只是要霍青桥留下,其他人都可以离开。”见到对面刚才还来势汹汹的几十人现在却如绵羊般驯服,连为首的夏妙莹、丝娜和霍青桥都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只好直接将我的目的说出来。
“徐公子,我和你无怨无仇,刚才我的孽子得罪了你,但他现在都已经死了,就请你放过我吧!”听到我指名道姓要他留下来,霍青桥脸色都变了,那还记得杀子之仇,只想又那样远就逃那样远。
“徐子陵!难道你是欺我们成都无人,就算我们明知不是你的对手。也不会任由你无法无天的为所欲为!”丝娜走前一步,娇声喝道。
但丝娜话是这样说,但在她身后的那些人却都是露出震骇之色。不要说过来和我拼命,没有立刻上来阻止丝娜要他们送死。已经是十分难得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丝娜还真是勇气可嘉,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不想再往家里增加成员,或者会对她产生兴趣也不一定。
“无法无天?霍纪童在成都横行霸道的行径才当得上这形容吧!在场地各位你们说是不是?”我仰天大笑起来,最后的话却是对所有人说的。
不知由谁带头。除了夏妙莹一方地几十人外,所有人的声音由少到多,都高声发喊起来,纷纷指责霍纪童地恶行。这些人会这样合作,一方面当然是害怕如果不顺着我的话回答,那会惹我生气,那后果会很严重。另一方面却是霍纪童的所作所为就算说不上天怒人怨,也是作恶多端,这些人见到有机会落井下石。又有我做大靠上,那还不捉紧机会好好的发出压抑着的怨气。
看见周围人声鼎沸、纷纷将矛头指向霍青桥和霍纪童,无论是夏妙莹、还是丝娜都顿时无可辩解。Wap;zzzcn.。因为她们也很清楚这些人所说地都是事实,没有半点的虚假。而霍青桥则是脸如死灰。好像已经能预见到自己的命运。
见到已经得到我想要的效果,我单手举起。所有责骂声都同时停止下来,比起受过严格训练的军队还整齐。而清楚这都是由我的威势所造成的,也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得意。“不过我这次要霍青桥你留下来,却不是为了你儿子的丑事,而是因为你暗中所做的事,比起你地儿子来,更是罪该万死!”我目光如电的盯着霍青桥,厉声喝道。
“我不明白徐公子你的话。”霍青桥虽然吓得全身不断发抖,但还是硬撑着分辩道。
“你以为香家已经灭亡,那你以前为他们所做地罪恶勾当就再没有任何人知道,能一笔勾销吗!”我冷冷笑道。
霍青桥脸上终于再无血色,整个人好像顿时再没有任何力气般软到在地上,夏妙莹和丝娜见到他这反应,那还会不明白我说的全都是事实,交换一个眼色后,都看到对方眼中地怒意。
“这里地事和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我们走!”夏妙莹厉喝道,话音刚落,转身就带着属于她和丝娜的人马义无反顾地离开而去,但霍青桥的手下却不敢跟着离开,满脸惧怕和哀求之色的瞧着我,等候着我的发落。
“你们还不快滚,但如果以后再给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为非作歹,那我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我没好气道,对于这些小脚色,我还真没有兴趣去处理。
听见我这样说,霍青桥的手下都是如获大赦,像乌合之众一般一哄而散,那还会记得倒在地上的霍青桥,说到底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我现在给你选择,你是要我出手,还是自我了断!”我望着还在颤抖着的霍青桥,冷冷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为这种无耻的人弄脏自己的手。“我……。”霍青桥整张脸因为害怕而挤在一起,吓得怎么也不能完整说出一句话来。
我皱了皱眉头,还想说话,但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祝玉妍却突然纤手一挥,霍青桥已经应掌倒在地上,横死当场。
“既然你婆婆妈妈的出不了手,那就等我帮你吧!反正我手上沾染的鲜血也不差这一点。”碰上我愕然的目光,祝玉妍淡淡说道,接着不再管我,转身往船上走去,让我除了苦笑外,也不知能说什么。客在我们上船走进房间后,都是趁着这机会匆匆离去,比碰上瘟疫时更加害怕,片刻之间就走个一干二净,对此我也不能做什么,总不能让我和祝玉妍下船吧?只能在金钱上补偿他们的损失。
而船上的帮会人物当然是不敢有丝毫意见,普通旅客可以逃走,但如果他们逃走的话。可就害怕会惹怒我或者祝玉妍将他们整个帮派毁掉。因此到了原定开船的时间,这些人还毕恭毕敬地向我请示过后,才照样开船出发。
两天之后。客船进入了萧铣的势力范围内,只要再继续航行一天。就能到达襄阳城,那时候只要租一辆马车,不需要两天就能回到牧场。
这两天以来,祝玉妍都躲在房间中,没有踏出过房门半步。为了不让船上的帮会人物为难,她地一日三餐都是由我亲自送去。而每次见到我,祝玉妍都是一言不发,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地变化,让我根本不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不过她没有打算找机会离开,也让我不用那样操心,日防夜防感应她的一举一动。
就在我以为接下来也会一路无事时,心中却生出了莫名的感应,清楚感觉到前方将会有危险等候着我。
“前面可能有埋伏。我过来通知你一声。”见到我在不是用餐的时间走进她的房间之中,祝玉妍露出了微微惊愕地神情,不等她发问。我就早一步解释道。应该是萧铣的人。”祝玉妍皱了皱秀眉,语气肯定的说道。
“我想也是。看来上次我给他的教训还不够。”我耸了耸肩道。现在萧铣的地盘已经被宋家团团包围。唯一的生路就是在宋家发起全面进攻前北上,而这条路最大的障碍就是飞马牧场。
看现在的情况。萧铣是打算孤注一掷,只要能成功杀掉我,那他就能再无任何顾忌全力北上。就算结果是不成功而受到我的报复,他也只是一死而已,和最后被宋家所灭没有多少地分别。
而萧铣会派人在河面上埋伏我,是因为在一般情况下,无论是什么高手,在水面上都是最没有防备的,就算想逃走也难以离水登岸寻路逃生,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