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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闻者流泪的人伦惨剧……
假如不是听到云清的脚步声,我想他兴许还准备把我吊起来拿鸡毛掸子搔痒痒。云清气喘吁吁地说,有两个消息要告诉我,好消息是凌霄同意我们搬过去,坏消息是他已经叫人把芍药都铲了。
我活血通经的良药啊,就这么没了……不行,我要死了。我趔趄两步,坐倒在床上。
1。你是否感觉沮丧和忧郁?是2。过去常做的事,现在做起来是否感到吃力?是
3。你是否无缘无故地感到惊慌和恐惧?是
4。你是否容易哭泣或感觉很想哭?是
5。过去常做的事,你现在是否兴趣减低?是
6。你是否感到坐立不安或心神不定?是郁症了,可我印象中抑郁症应该是润物细无声而非这般排山倒海啊,对这个隐藏在正常世界中的异世界绝望了啊绝望了。
“听说小姐心情沉郁?在下倒知道个法子。”
我循着说话声望去,某人轻摇纸扇的身影在池水映照下愈发清朗了。“原来是谢公子啊,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我拿出手绢在脸上胡噜了一通假装楚楚可怜,“一见你,不知怎的好像心情好多了……”(潜台词:快夸夸我)
谢依梦拿出一包银针放在我身边,是叫我做针线活吗?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莫言按住,等反应过来,发现已经清场了。
谢依梦把我的衣服撩开,露出背部,“得罪了。”
“不要啊嗷!!”谁告诉我针灸不疼的,骗人,对人家这细皮嫩肉的就不能温柔点吗?被扎成刺猬后,我马上就不抑郁了,被吓的。我怕再说抑郁他们会送我出国接受电击治疗。
完事后,大家站在门外都像看猴子一样看我,还不时地窃窃私语。“没事,都散了吧。”我风轻云淡地摆摆手。大家便在笑声中没了踪影……
好笑吗?有什么好笑的?莫名其妙!我狗血了……大喊一声“破道之四”跳出
第105章 多情的哥哥啊,你与妹夫的爱恨情仇为哪般?
刚开始,我以为大家笑我是因为没见过有人扎个针灸能叫得比刮骨疗毒还惨烈。等大家走后我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以为你是因为受了亲亲二表哥的冷落不甘心,才没事找事妄图以此引起人家的注意。”莫言阴阳怪气地说道,“看看你给别人留下的印象,唉……”
“亲亲……亲亲……你真是我的亲亲。”受不了这两个肉麻的字,我顿时汗透重衫。“还愣在这干嘛,快去解释啊!”
“怎么解释?”莫言把我往角落推了推也挤到床上,“要我昭告天下,说你喜欢我不喜欢他?这种事越描越黑。”
“笨啊,当然不能这么解释。说不好人家还会以为你们俩有一腿,但又都不好意思承认,就拿我当炮灰挡箭牌呢。”我咬着手指头抬头望天,突然头顶小灯泡一亮,“有了,你去告诉人家,就说我不喜欢小白脸。男人我只要这样的。”展示完肱二头肌,我又大喝一声,双臂一振做了个摔角选手的常见动作。
“明白了吗?”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带你来这,下回送你去斯巴达。”莫言抱着枕头慨叹道,三百勇士不够,得三千佳丽!”
“你太小看我了,最起码得精兵三万,一个个都要搅屎棍耍得哼哼哈嘿狗熊拳舞得风生水起,其中要有半个是大分头挡半张大白脸的……哼哼,就把负责征兵的拖出去阉了。”
莫言被我的远大理想惊得半晌没闭上嘴,直称赞我精力旺盛,然后便乐颠颠地出去传播八卦了。其实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呢?
前半个时辰。风传表小姐思慕二少爷;后半个时辰,据说表小姐只爱红毛洋人;第二个时辰则从表小姐因为二少爷没给预备红毛男宠发脾气,顺利演变为表小姐因二少爷抢了自己的红毛男宠而发脾气……传来传去就传到正忙着发脾气地二少爷耳朵里。。1*6*K更新最快。二少爷一口气不顺差点痰厥。再然后气势汹汹的二少爷就派云清当钦差过来拿人过堂了。
“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很有教主派头的二少爷一拍桌子给我吓得直哆嗦。我暗道,凶什么凶你不过是个代嘛。
“刚来不到一天就惹出这么多麻烦。”凌霄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云清,说说外头都在传什么!”
云清犹豫地环顾一番,低声说道。“说表小姐与二少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话没错啊,不是一家人他能长得这么顺眼吗?还不都托我地福。”
“他们还……”云清长叹一声,“属下不方便说。”
“没关系,尽管说,你家小姐我胆大如鼠还没什么能吓得着。”
“他们还说小姐是因为败坏门风才被赶出来的。”云清飞快地说完便躲到一边去了。显然这句话凌霄也是初次听,整个人跟石化了一样,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莫言,不知该说什么,好不难堪。
“说地没错。我就是被赶出来的,不过不是因为什么门风。”我很严肃地纠正道,“而是由于……一到月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到时我的耳朵会越长越大、牙齿越长越尖。”我灵巧地窜到莫言身边,十指利爪般钳住他的脖子。“然后嗷的一声把你们吃了。”
“哼。怕你咯着牙。”凌霄指指他院子里地其他几个房间,“你们俩搬过来住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
“等等,我有个问题。”我挡在他身前问道,“我们一开始住的院子是不是死过人?”
“是。”他毫不隐瞒,也毫无愧色,“那又如何,这建了几百年,哪没死过人?”
他说的倒轻松,虽然生老病死是正常规律,那我害怕一下就不行吗?“建了几百年就
该到处死人吗,为什么不能死前先知会一下,都抬一地死去,难道没想过活着的人会不舒服吗?”我愤懑地一跺脚,“那院子里是不是有人淹死过还有人吊死过?”
“那是大约一百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知道?”凌霄惊叫道,“听我父亲说,当年仇家有位名叫若水的女孩,不仅人长得好,学问也好,一位年轻的将军听说后便上门求亲,而家里也正想和朝廷的大吏联姻,就答应了。但谁也没想到她喜欢的居然是自己地侍卫,二人私奔未遂,被她父亲也就是我的太爷爷给抓了回去,结果两人当晚双双殉情……”凌霄眼神一扫周围的人齐刷刷全退了。
房门一闭气氛登时紧张起来,他地眼珠子一直绕着我打量,盯得我浑身发麻。又不是我逼死你家若水奶奶的,你看我干嘛?他猛拉起我地手,急促地呼吸吓得我浑身发抖。天啊,他要扑上来我该怎么办?先喊救命还是先揍他?要揍的话揍哪?打脸不忍心,人家积了三辈子德才长出张顺眼地脸,打坏了不好;殴打小波得更不忍心,无后是大不孝,真要害他生不出孩子我就罪过了。
“明珠。”
“什么?”
“你是不是经常能感觉到那些东西?”他那句别有意味的“那些东西”听得我周身一凉,好像空气都凝固了。光感觉到还嫌不够晦气,还得经常感觉到……兄台可是怕我胆子大吓不死?
“不经常,不经常,也就偶尔人品爆发下。”
他紧紧握住我的双肩,无比深沉地问道,“你最近可再见过那女人?”
我不记得他交代过要帮忙留意谁,“什么女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指指自己的肩膀。我心领神会,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这家伙太有魅力,连女鬼都不放过他,人家真真忌妒死了。他一屁股瘫在椅子上,不住地揉太阳穴,嘴里还碎碎念着“我真的不认识她,可怎么又觉得眼熟呢?”
“别费神了,人家喜欢你是好事,说明你可人疼。”我这话颇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要有个男鬼天天追着我,甭管长多帅,我都得找人做法给他轰走。不过转念一想《聊斋》里那些热衷于人与兽、人与鬼的书生小伙,又觉得男人胆子大没事,来点新鲜的权当为自己瑰丽的人生添上最美的一笔。
“明珠,”他把我叫到身边,再次深沉地说道,“我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留下。可我也知道你喜欢莫言,我不会逼你,是我大哥没福分。舅舅那边我去说,你就放心吧。”他咬了咬嘴唇,“哼,大不了你再走远些,反正天下之大总有你安身立命的地方。总之嫁谁也不能嫁那姓罗的混蛋。”
听前面我还挺感动,听到最后一句差点一头磕死。“您二位有过节?”
“过节说不上,看不惯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德行罢了。”凌霄袖着手,说起那段去年发生在京华烟云中的往事。“当时我的飞天将军一个箭步杀出重围,正落在那小子身前,结果……”凌霄气不过,喝了口茶润嗓子。
“结果怎么着,他把你那什么将军给抢了?”乖乖呀,这世道还有点王法没有,当街聚众械斗不算,还能仗着家庭背景强抢民男?
凌霄哼了一声,“抢了倒好,他居然把飞天将军一脚踩死了,还说我们不务正业枉为男
“哦,是他不对,人各有志,咱们不和他计较……”妈妈的,闹半天那什么将军是个蛐蛐啊。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1
就在我和凌霄闲扯的工夫外面已然翻了天。正如莫言猜的,凌霄一回来就先查账。老老实实没做亏心事的当然可以大方呈上来,问题是这种老实人的数量实在少得让人心寒。虽然代教主并没说今天不交就死拉死拉滴,但无奈心狠手辣、乖戾无情的光辉形相早已在正太时节就被大家所熟知。于是这点说话的工夫里,抹脖子挂了三个、上吊挂了三个、服毒挂了两个。数字还挺吉利。
“二少爷刚一回来就大开杀戒,不觉得有些过份了吗?”一个怨气横生的男子从外面进了院子,眼睛冷冷地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我的脸上。
他看起来并没比我大多少,但人家就是成熟,就是比我有气势。嗯,这一定就是那种传说中叫做精英的生物吧,眼神冷淡、思维怪诞,说不定日后还能再加条为人混蛋。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他看我一眼我就看他两眼。不过还是我比较吃亏,谁叫我是桃李年华美少女呢?唉,没办法,就当便宜他吧。
“这不是祁贤弟吗,咱们可有些年头没见了。”凌霄分开众人,信步上前,嘴角含笑,却毫不掩饰眼中的阴寒。一个穿着细绢单衣的身影猛地插到那二人之间。状元郎到底是状元郎,这上过朝堂的人对察言观色、揣心度意的研究总比我们这小百姓多些。“凌兄,哦不,现在该改口叫仇兄了,这一晚上连个影子都不见,害我藏了好酒都打发不出去。”谢依梦照例摇着那柄风流的纸扇。他看似不经意地将祁某人向身后拉了一下,“祁轩,你今晚喝太多了。回去休息吧。”
“是啊,他的酒量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凌霄的笑容变得恬淡自然。“不如咱们到你那重新开宴?”他又看着莫言问道,“一起去?”
莫言看看我,同意了。“早听闻谢大人有子建之才,只苦于无缘得见,今日总算了了莫某一桩心愿。。1*6*K更新最快。”谢依梦也没过多谦虚。只是淡淡地见了个礼。
“困了就自己先睡,要是闲得无聊就去我床边柜子里找点好玩的。”凌霄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到处乱跑。”
全都走了,就这么结束了,还以为能上演全武行呢,真地好无聊。凌霄的柜子里堆满了那些被禁的全无意义地出版物,书面用语过于文雅,我颠过来倒过去也没弄明白某些所谓淫诗到底淫湿在哪了。至于插画嘛,不说了不说了。我的泪如潮水……
我在书本下找到了一只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都是信件,看字迹是出自女子之手。偷看别人隐私是无耻地、是不道德的、是欠TJ的……可我的罪恶之爪还是迅猛地伸出了。乖乖。别怪我,是你叫我来找精神食粮的。你大概忘记这些信了吧。没关系。我不会提醒你地。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扎在信件上的红绳,然后兴奋地抽出一封。仔细研究了好一会才敢完全展开,生怕待会塞错了方向引起怀疑。在看过两行后,我的嘴角终于从成功转变为
完全没有我关注的内容,大家都太文明太形而上了,和大家一比我就是连衣冠都不穿的禽兽。这是一个缠绵催侧的爱情故事,尽管有很多话我看不懂,有好几个字我不认识,但都不足以妨碍我为自己插上想象的翅膀。
这个女孩似乎出身不怎么清白,结合凌某人的爱好差不多能猜出她的身份。她第一封信地意思大约是想和这位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哥哥划清界限,当然人家用词比较委婉;第二封信仍然以划清界限为主旨,不过更多地夹杂了自己的矛盾之情,由此可见凌某人之前地回信一定是“老子要定你了”,而姑娘其实也并非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意愿;第三封信姑娘开始痛陈相思之苦,并表达了自己对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地厌恶,至此二人已勾搭成奸,鉴定完毕。
第四封信转折比较大,我愣是看了三遍才看明白。姑娘先说自己过得很好,没有什么人去打扰她,后强调只是那个叫王X(不认识地字用X代替)的人老去找她,没事还用些淫艳地诗词轻薄她,不管她暗示还是明示都不肯滚蛋,最后特别叮嘱小情人别把人家教训得太过火。想来那个时候姑娘已经被小情郎赎出来养在了外面,否则别人很难不去烦她,除非凌某人已经把她的客人都宰干净了。至于那个王X,我想也许是个有点权势或利用价值的人吧。
我迫不及待地抽出第五封继续关注事态发展,于是我的下巴掉了,我的假牙掉了,我的眼珠也掉了……姑娘说,他走后,王X没有再去骚扰过自己(估计被教训了),之后又用惋惜的语气提到,前些日子王X在树下避雨,结果被雷劈死了……莫装B,装B被雷劈,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啊!同时我还要夸姑娘一声厚道,居然说希望那厮投个好胎。这信要让我写肯定是幸灾乐祸到满地打滚,“亲爱滴哥哥,乃听说否,那只觊觎本宫美貌的猪头被雷劈死啦,灭哈哈哈!”
当然惊悚还在继续,在第五封信里姑娘幸福地说,自己有身孕了。有身孕有身孕有身孕……我颤抖着合上信,苍天呀,剧情发展太快了,我还想多看点两人的爱恨纠葛呢,怎么一眨眼爱情剧就改家庭剧了。我把信收好,学着原本的样子给红绳打结,却怎么也打不好。
我开始紧张,我的鼻子在冒汗,那个结看起来挺简单的,可为什么我一打就是歪的?我越着急,打出来的结就越丑。做贼心虚的我,一点动静都能听成有人回来,差点吓出心脏病。我无意中用余光瞄到了斜后方的黑影,我明明检查过门的,干偷鸡摸狗的事我一向很小心,绝不可能让门开着。
阴影越来越长,它就像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然后会趁我不备扼住我的咽喉。
我抱着信假装继续研究打结的方法,其实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影子上,当它快到脚边时,我立刻转身跳起。“谁?!”
门开着,月光照在大树上的影子顺着缝隙映到房里。我跑到门口,只看见冰轮般的月亮挂在天幕正中,别说没有人,连只狗都没有。
我安慰自己只是刮风,没什么……即便我清楚地知道,根本没有风。
“你站在这干什么?”
我听到莫言的声音,马上恢复了精神,“快帮我把结打上!”
“你不许我看你的日记,你却在这偷看别人的信。”莫言促狭地笑道,“真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好了,别笑话我了,先把信收好。”我看看左右,低声说道,“刚刚门莫名其妙地开了,说不定是有人偷看我。”
“嗯,先不要告诉别人。”莫言扎好信,又在院子里故意教训了我一通,说人家情情爱爱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我问莫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说不放心我,还说祁轩看我的眼神有问题。至于什么叫有问题呢?就是非正常非欣赏非爱慕。
他又问我为什么与祁轩对视,我告诉他,“不看白不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