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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败他的实力,那只有死。
昌崔本来准备了一大堆“兴师问罪”的措辞,但看到宝鼎,他一个。
字都不敢说了,最后只问了一句小“武烈侯因何攻韩?”宝鼎冷笑,用力一挥手,“拖下去,打!”几个虎烈卫冲上来拿下吕崔,拖出去就打。
暴打二十军棍,昌崔皮开肉绽,痛得呼天抢地。
虎烈卫把他拖进军帐,宝鼎问他,“我因何攻韩?”昌崔气得破口大骂,从武烈侯骂到秦王政,最后连宣太后都骂上了。
不待宝鼎说话,虎烈卫就把他拖下去了,再打。
打完了再问。
吕崔文士一个”平日养尊处优。
哪里受得了如此痛苦?怒气发泄完了,恐惧也就降临了。
他死了无足轻重,但宝鼎不会放过他的家族,一两百号人肯定要为他陪葬,吕崔的心还没有坚硬到此等地步。
昌崔主动招供了,把韩国参加合纵的事说了出来,把韩王安今日所做的一切安排也都说了。
宝鼎急召各部将率。
“明天叶城、舞阳一线的军队就会急速回援新郑。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晚上他们可以到达襄城。
后天中午前后会横渡颍水抵达颍阳。
我们就在颍阳伏击韩军,半渡而击之”小曝布、熊庸等人没有异议。
天亮之后,秦军急行六十里杀到新郑城下。
秦军攻击速度之快让新郑陷入极度恐慌。
昌崔回城,鲜血淋漓奄奄一息,韩国君臣骇然心惊。
吕崔带回武烈侯公子宝鼎的口讯,韩国背信弃义,意图合纵抗秦,秦王雷霆震怒,决心灭韩。
这一次,韩国完了。
正当韩人惶惶不安之际,秦军突然撤离了,风驰电挚一般消失在新郑城下。
宝鼎带着五千骑彻夜狂奔,于黎明时分抵达颍阳附近,悄然藏匿。
中午,斥候急报,韩军出现在颍水河西岸,兵力大约在一万人左右,其先头部队已经开始渡河。
秦军即刻发动攻击,五千骑沿着颍水河东岸呼啸而下。
韩军全无防备,措手不及,其东岸军队根本来不及列阵便被秦军迎头冲散,短短时间内便全军覆没,大半溺死于河中。
西岸韩军肝胆俱裂,急速后撤。
秦军越过浮桥,随后追杀。
肆意砍杀,一战全歼。
第二天,秦军再度杀到新郑城下。
宝鼎一声令下,虎烈具把数十位韩军被俘将率押到城下,一刀枭首。
韩王安惊怖至极。
韩国北线的兵力被秦军牵制,西线的援军被秦军击杀,国都被围,亡国在即。
相国张平亲自出宝鼎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就要一刀一办地凌迟韩国,逼迫合纵军出击。
宝鼎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韩国割让颍水以西的全部城池,其中包括阳翟这座韩国的旧都。
韩国当然不会答应,张平一边讨价还价,一边打探秦国的消息,同时不停地催促赵魏楚三国出兵救援。
赵魏楚三国紧急磋商,在魏国的强烈要求下,楚国终于答应,即刻调拨军队集结于陈,准备与魏国齐头并进救援韩国。
这时蒙武、王贲两位将军及时发动了攻击,一方面牵制韩魏军队,一方面进一步紧张中原局势,以配合宝鼎对韩国的逼迫。
秦军在中原战场上的全面进攻导致中原局势迅速恶化。
合纵军的集结、协调需要时间,但韩国已经难以支撑了。
韩王安和国相张平为了赢得时间,只好忍痛答应秦国的要求,割让颍水河以西所有城池,但不包括阳翟旧都。
宝鼎坚决不答应,找了个借口扣留了国相张平,并警告韩王安,如果不答应秦国的条件。
他就把张平押解去咸阳。
与此同时,蒙武在北线的进攻取得了进展,而西线章邯、魏起也发动了攻击,颖水以西很多城池在秦军的威胁下不得不献城投降。
合纵军迟迟不能救援,秦国又步步进逼,韩王安最终妥协,把颍水河以西包括阳翟在内的大小十四座城池全部割让给秦国。
宝鼎心花怒放,急书甘罗、章邯火速接收十四座城池。
这十四座城池全部纳入南阳郡,其中财富被搜括一空。
中原局势的变化让咸阳高度关注,但不待咸阳做出反应,武烈侯便展开了一系行动,其速度非常快。
当韩国使者抵达咸阳时,中原局势已翻天覆地了。
秦军两路夹击韩国,韩国被迫割城,而魏楚两国合纵军已经开始集结,中原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候咸阳方才来书,质询武烈侯。
咸阳有心打开中原局面。
当然要纵容武烈侯攻韩之举,但又担心合纵军势不可挡,对是否果断拿下韩国犹豫不决。
宝鼎和章邯、魏起商量后,即刻回书咸阳,一边报奏攻韩战果,一边分析中原局势,恳求咸阳下定决心在中原决战。
宝鼎反复强调齐国这个变数。
当前时机的掌握非常重要,不能等待局势发展被动应对,而应该牢牢掌控局势发展,主动寻找战机,只要击败魏楚联军,则齐国再不可能参加合纵,秦国将以无可匹敌之势雄踞中原,从而为统一中土夯实牢固基础。
宝鼎恳求秦王,此刻春耕已结束,关中蓝田大营可集结十万大军,请秦王下令急调桓腑、司马锌南下宛城,随时进入中原作战。
就在武烈侯竭力说服咸阳进行中原决战之际,大梁和陈两地也是信使飞奔。
魏相庞宠与楚尹李园在合纵军的攻击线路上产生了严重分歧。
魏国长城一线也即大河一线正遭到王贲的攻击,蒙武的大军就在记水一线,距离魏长城不足百里。
魏国为此不得不把主力放在长城。
魏相庞宠考虑到大梁安危,理所当然希望合纵军直接进入韩国,陈兵于新郑一线。
楚国不愿意,认为合纵军进入韩国会与秦军主力相遇,正面决战没有胜算,有两败俱伤的可能。
楚尹李园因此建议,合纵军由上蔡方向直杀南阳,把秦军主力全部拖到南阳,则弗国之危自解。
魏国当然不同意。
魏军进入韩国作战不过一两天的路程,进入南阳作战却路途较远,一旦魏国有难来不及后撤。
再说打南阳名义上是救韩,实际是为楚谋利,为楚复仇。
魏国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有闲心帮楚国复仇?两国合纵救韩,却从维护自身利益出发,导致合纵军一时难以成行。
时间飞速流逝,但机会仅在一瞬之间。
魏楚联军错失了最佳攻击机会,而秦国则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在武烈侯上奏的同时,王剪、蒙武、王贲、桓腑、司马锌等将军也纷纷进言,认为中原决战已不可避免,王剪、桓腑、司马锌等人直接举荐内史公子腾出任中原诸军统率。
这个人选丰中了咸阳要害,秦王不好不答应,其他各派也不好直接反对。
咸阳采纳了武烈侯和军中将率们的建议。
秦王政果断下令进行中原决战。
蓝田大营各军火速集结并尽快进入南阳,而中原诸军的统率正是宗室大臣内史公子腾。
消息传到中原,蒙武固然是十分失望。
而武烈侯也是忧心如焚,因为直到目前为止,合纵军还是没有出现在战场上。
攻韩的战绩可以忽略不计,他若想在中原实现自己的目标,必须独立击败合纵军,以建下显赫功勋,他急切盼望着楚军的出现。
宝鼎着急,有一个人同样着急,那就是赵国大将军李牧。
中幕不开战,太原的秦军就不会南下,河北的危机也就无法缓解,而代北的局面则困难重重。
李牧为了促成合纵,不得不亲自赶赴大梁。
(未完待续)邮夜。
丰川塞沐浴在黑暗户中,几盏灯笼高悬千旗杆!儿黄灯光好似明珠一般点缀着深邃黑幕,给清冷的木寨增添了几分暖意。
夜风吹拂,山林呼啸,战旗猎猎狂舞。
偶集还能听到几声孤狼的长喀巡值士卒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有的抱着长戈靠在栅栏上假寐,有的则闲话家常,说说春耕聊聊家人。
在这个全民皆兵的时代,农夫就是士伍,大家定期轮流戍守边防。
因为时值春耕,戍卒相对较少。
韩国有几年没有爆发战事了,在这些戍车的记忆里,他们最后一次参加的战斗是合纵攻秦,不过那一次打败了,听说合纵长春申君因此丢了官。
最近传言秦国在河北连打败仗,韩人因此非常高兴。
秦国打了败仗就意味着韩国的安全有了保障,虽然韩国现在是秦国的附庸国,但对韩国的普罗大众来说,秦国始终是他们的敌人,仇深似海的敌人。
韩国之所以日暮西山,正是因为秦人抢走了他们的土地,掠夺了他们的财富。
然而,就在这一刻,秦人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杀到了丰”寨,熊庸带着五百悍卒在黑暗的掩护下迅速冲向寨门。
寨门与山林之间是一片空旷地带,黑暗中的能见度很低,韩国戍卒又全无防备,当秦军在一百步外摆下阵形,向塞内发动密集射击的时侯,韩人才蓦然发现他们遭到了袭击,一时间恐怖的惊叫声撕裂了黑夜,戍率们猝不及防之下不是中箭倒地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就是连滚带爬躲到栅栏下缩成一团。
寨内鼓声爆起,睡梦中的戍车纷纷惊醒,有的茫然四顾不知所然,有的则飞一般冲出军帐。
看到帐外长箭厉啸,吓得调头又跑了回来,扯着嗓子大叫,“敌袭,敌袭!”有敌人袭击,当然要拿起武器作战了,于是一群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的戍车们在恐慌之中乱哄哄地冲了出来。
当秦军的长箭厉啸升天的时侯,先期潜行到寨墙下面的一百突击士率分成左右两队,在塞墙两端开始强行攀越。
寨墙不过两人多高,搭建人梯即可翻越。
秦军以箭阵覆盖寨门方向吸引韩军,掩护突击士卒杀进塞内。
韩人冲出帐篷的时侯,秦军已经突进塞内,这些精锐悍卒无一不是身经百战之士,一个个如出笼猛虎,手中长剑战斧、铁盾重戟呼啸而上。
韩人肝胆俱裂,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睁睁地看着这帮如狼似虎的偷袭者打开了寨门。
“呜呜”号角吹响。
寨外的秦军将士蜂拥而入,杀声震耳欲聋。
卒丰川寨的戍卒不足百人,在五百秦军悍率的疯狂攻击下很快落败。
秦军不留活口,全部斩杀。
马黑暗里传来战马奔腾的轰鸣声,跟着一队骑军风驰电挚而来。
熊庸将手中血淋淋的长剑插到地上,摘下兜鉴,目光望向从寨外飞奔而来的骑军。
王离一马当先。
远远看到熊庸的身影,王离哈哈一笑,大声叫道。
“天亮之后,郏城再见。”
熊庸冷笑,冲着王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前面还有一座堡塞,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不能在天亮之前顺利拿下。
第二座堡寨在十里之外。
位于汝水西岸,主要作用是保护浮桥。
这座浮桥把汝水两岸连在一起,是郏城很重要的一个交通要隘。
因为前方有大塞,后方就是郏城,所以这里的戍车更少。
王离率军飞速杀到,突击悍卒直接撞开寨门,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了浮桥,杀到了对岸。
此刻,天尚未亮。
郏城戍军虽然知道汝水对岸出了问题,但因为没有看到烽蛙点燃,以为是零星盗贼祸乱边境。
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天亮后,守城戍率发现城外骑军往来飞驰,一面面秦军战旗迎风飞舞,这才意识到秦军杀了进来,慌忙禀报官长。
郏城文武官员大惊失色,纷纷赶到城楼。
报警烽烦不能随便点燃,一旦误报可是要掉脑袋的。
城外骑军越来越多,一队队人马飞速过河,密集列阵,气势惊人。
城楼上的韩国官员吓得面无人色。
眼前的骑军就有如此规模。
可以想像随后而来的主力大军有多少人了。
郏城守军十分有限,根本没有抵御之力。
烽烦当即点燃,浓烟冲天而起。
武烈侯公子宝鼎飞马过河。
曝布、熊庸等人急忙上前禀报军情。
“韩人的烽烦已经点燃,不出半日,消息便会传到新郑。”
曝布手拿马鞭,指着空中的浓烟说道”件王会命令四方戍军紧急回援。
以我看,我们的速度要更快一点,这样才能抢在援军的前面抵达新郑,打韩人一个措手不及。”
宝鼎稍稍想了片刻,挥手把蒙毅喊了过来,“你前头开道,火速杀奔阳骡。”
接着又对熊庸、王离说道,“命令你们的手下,即可焚毁堡塞,包括这座浮桥,统统烧掉。”
三人躬身领命,拨马而去。
“各部即刻杀奔阳翟。”
宝鼎大声说道,“要快,放马疾驰。”
烽火传讯新郑,都城大乱。
韩国已经做了秦国的藩删口。
韩王凡经向秦圭俯首称臣了,很多韩人据此以为。
秦凹尔哦再打韩国了,谁知仅仅过了两年,秦国的军队又杀了进来。
韩王安、相国张平和朝堂上的公卿大臣们却是有苦自知。
秦国为什么背信弃义攻打韩国?因为韩国首先背信弃义了,韩国绝不屈从于秦国,纳地称臣不过是权宜之计。
这次韩王安本想借助赵国在河北两战两捷的大好形势,积极合纵攻秦,一举逆转当前困局,但秦国这头虎狼岂会给他机会?合纵盟约刚刚达成,秦军就杀了进来,其速度之快让韩人惶恐无策。
韩王安毫不犹豫,当即派出使臣急赴邯郸、大梁和陈,向赵魏楚三国求援,恳求他们尽快出兵支援。
合纵军何时能赶到韩国,谁也不知道。
当务之急是想方设法延缓秦军的攻击速度,一旦让秦军攻克了都城,那一切都完了。
韩王安急令四方镇戍军火速回援,同时再派使臣,一个日夜兼程赶赴咸阳,一个则直接迎上了秦军攻击军队。
阳翟及其周边城池紧闭城门,据城坚守。
秦军沿着大道风驰电掣,当天下午就抵达阳翟。
入暮之后,军队再度开拔,直杀新郑。
半夜时分,距离新郑只剩六十里了,这时候蒙毅急报武烈侯,韩国使者到了。
宝鼎下令,就地休息,天亮之后,攻击新郑。
韩国使者是中大夫吕崔,他万万没想到秦军速度如此之快,一天之内就逼近了新郑。
假如这是秦军的先头部队,那么可以想像,其主力大军正在后面攻城拔寨,汝水、颍水一带的城池估计凶多吉少。
吕崔越想越害怕,预感到这次真的要亡国了。
等他见到武烈侯公子宝鼎,也就基本上估猜出了秦军的攻击部署。
秦国在河北战败了,于是又把攻击方向放到了中原。
咸阳先是让武烈侯就国,以此来迷惑关东。
接着暗中把主力大军调到南阳,从叶城、舞阳一线发动攻击。
韩国措手不及。
其实就算有准备,也无法抵御秦军的夹击,要知道蒙武的大军已经部署到记水一线,距离新郑不足两百里,事实上秦军就是两路夹击,以韩国的兵力根本抵挡不住。
武烈侯公子宝鼎的大名已经传遍中土。
他的传奇故事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野蛮、血腥。
无论是代北的惊天一刺还是在咸阳打击异己,包括其后的出塞作战,他都是用极其野蛮而血腥的手段赢得了胜利,和这种野蛮人没有道理可讲,如果你没有击败他的实力,那只有死。
昌崔本来准备了一大堆“兴师问罪”的措辞,但看到宝鼎,他一个。
字都不敢说了,最后只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