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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和堪提拉小姐同时站起。一阵道别、珍重声后;堪提拉小姐和我彼此都祝福对方,在明天开始的战斗里取得开门红。
就在我和阿莲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堪提拉小姐轻柔的声音:“阿新,上次那把牌,只有一百美元的赌金;这对您来说不算什么,所以您会照着自己的牌感去叫注;可是,如果是五千万美元的大牌局呢,您也敢全下吗?”
我沉默下来,如果是五千万美元的牌局……我还敢听从自己的感觉行事吗?我不知道……也许我会全下;可是,更大的可能是,我会放弃;我天生就不是一个赌徒,我害怕任何全下筹码的冒险……
最后,我还是只能诚实的回答她:“我也不知道。”
夜里十一点,当我和阿莲出现在候机大厅时,已经等了很久的龙光坤和刘眉迎上前来。刘眉笑着祝福我:“祝你能够击败菲尔…海尔姆斯。”
龙光坤则拍了拍我的肩头,他大声的说道:“阿新,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多崇拜你吗?你能赢的,我知道你能行的!你成了巨鲨王之后,千万不要忘记曾经有过我这样一个舍友!”
最后,阿莲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左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右手指间的那枚钻戒上擦动;看得出来,她很想问我什么问题;但最后,她只是轻轻的对我说:“阿新,我在香港……等着你。”
我点了点头,从贴身的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小叠美元——这是我为她准备的一万美元,但却一直没有机会给她——我把这钱放进她的绅包,然后微笑着对她说:“回去后,先把信用卡上的钱补上。”
阿莲突然扑进了我的怀抱,她把我抱得很紧;我能感觉到,双手圈住的那瘦弱身体,正不停的微微颤抖……
然后,我目送着,他们过了关;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突然,机场的广播音箱里,传出了一个声音——
“詹妮弗…哈曼持aJ在翻牌前全下六亿三千七百万美元筹码;金杰米持口袋对子J跟注全下;转牌是一张a,而河牌也没能给金杰米一张救命的J……詹妮弗…哈曼赢得一亿八千万美元的奖金!让我们大家恭喜她!”
“在这把牌之后,本年度Wsop的五十五条金手链,已经全部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朋友们,明年再见!”
没错,今年的Wsop在这一局牌后,就已经全部结束了……
可我的比赛,还刚刚开始。
——————编辑通知我,《底牌》这本书明天就要上架了。照规矩,是应该写一个上架感言的;可是,我想牌手们应该都有这种感觉,第一次偷鸡的时候,是紧张而惴惴不安的;第二次,也差不多;可第一百次、一千次呢?从上个月签约后,阿梅就知道这一天必将到来;可是在强推前经过了四五周的小推荐,再一拖再拖到这一天真的到来时,除了麻木,阿梅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
其实阿梅很喜欢在章节的前面或者后面,胡乱写上一些什么,就像和读者们面对面的聊天一样。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因为VIP是按字数计钱的;我想没人愿意掏钱看别人的胡言乱语。所以,在这一章的最后,写上一些什么,当成上架感言也好,当成最后一次和大家聊天也好……我随便写写,大家也随便看看。反正公众版是不收费的:)
——————先是要二月月票……如果大家觉得这本《底牌》值得的话,希望大家能够贡献出手里的月票,支持阿梅冲一下新书月票榜!(这一句不是随便写的)
首先,谢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支持;尤其是过年这一周,《底牌》竟然冲上了周推荐榜前十二;这本只有几千收藏的小众非种马非YY竞技书,竟然打败了那些数万收藏的大红书……这真的是大家给阿梅最好的新年礼物,再次谢谢!
其次,关于后续更新的问题;大家都知道,前一段时间湖南遭受雪灾,停电停水一个月,这让阿梅的存稿计划彻底破裂,春节期间一直很忙,也没法攒下存稿,目前,只能现写现更;所以暂时……很难有突然爆发的可能;但阿梅可以承诺,每天至少六千字更新;相信大家也不想看到因为追求数量而影响质量的事情发生吧;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和支持。
第三,关于书评区的问题;别的不多说了,广告和骂人贴一律删,万金油和无意义贴一律沉底,只要从字里行间看得出来,写书评者确实看过这本书,那么即使是骂书的贴子,一律加精。提到这个问题,是因为曾经有人就我的书评区管理提出过意见;大致两类吧。其一是书评区应该容忍广告之类的东西;其二是有的书友看过了书,但发出无意义贴,被沉底了。
我的地盘我做主,我一直认为,这是《底牌》的书评区,就只能用来讨论《底牌》这本书。阿梅从来不会去别人的书评区打广告,也不欢迎别人来自己的书评区打广告。尤其是看到那些“阿梅大哥,帮忙置个顶……”之类的;恶寒!连作者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
别的大神作者们怎么管理自己的书评区,我不知道;但阿梅确实会很认真的看每一条书评,也会频繁回复。我的起点昵称是qepbskstx,相信经常逛书评区的人都会看到我各式各样的回复。这并不是邀功,而是想说,我很喜欢和书友交流;因为你们的支持,阿梅才有写下去的动力。
不过,另一方面的问题也来了;比方说,上次一位书友发了个“好书,推荐六票”的书评,我将其沉底了。结果他第二天又发了个“我推荐了六票,作者竟然把我的书评删了,脑子进水了?”,这条书评,我加精了。冒汗……呃,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总而言之呢,阿梅希望所有的书评,都能言之有物……
第四,关于玩牌的问题;阿梅承认,自己罪孽深重,把这个在国内没有多少群众基础的赌博,不,竞技游戏教会给了很多人;结果书友群里天天有人在叫着,今天又输了多少多少(不多,一般几十块)……但书是要写完的,对输钱的朋友,我只能说声抱歉。再于事无补的说一句:扑克有风险,存钱要谨慎。
第五,关于阿新感情线和后续情节的问题,这个,我不能说……
第六,没有了……
顺便给一本很有缘份的书打个广告,书号167165,书名《神耳侠盗》;和阿梅的书只差两个书号;又是同榜三江;真的很有缘啊!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另外,上架后会有八个直通车推荐,空着也是空着,就给了以前阿梅进的女频写手群那些女写手朋友了;纯属友情推荐,大家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支持一下。
好了,书友们,本年度的Wsop公众赛到此就全部结束了;让我们……VIP再见!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玩味(上)
更新时间:2008…9…24 20:30:26 本章字数:3268
7月31日,中午十一时半。
阿湖身着那套极少穿过的淡紫色无肩低胸晚礼服、脚上穿着那双红得耀眼的高跟鞋;像个童话故事中的公主般,骄傲的挽住王子(也就是我)的手臂,和我并肩走进了卡拉提娱乐场。
在娱乐场里无处不见的白炽灯照耀下,阿湖胸前的钻石链坠,不断幻发出令人心醉神迷的色彩。
穿过人潮汹涌的娱乐场大厅,我和阿湖乘电梯上了九楼;一扇无论怎样形容,都无法描绘出它奢华和美丽的镀金镶钻大门,为我们的到来而缓缓打开——
走过这扇门,我们就进入了卡拉提娱乐场专为千万美元以上、超巨额赌金牌局准备的梦幻金色大厅!
一个穿着侍应生制服的女孩子迎向我们,她笑容可掬的问我:“对不起,请问您是邓克新先生吗?”
“是的。”
“邓克新先生,在这场牌局中,娱乐场指派我来做您的私人服务生;我的名字是卡莎米亚·斯奔塞;您可以叫我卡夏。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和您共同度过。在牌局进行的时候,无论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诉我;请相信我一定会做到,让您能够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场牌局中去,而不必受其他一些琐事的困扰。”
“谢谢。”
“现在牌局还没有开始,您和这位小姐想要去休息室坐坐吗?”
“当然。”
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出乎意外的,我看到了堪提拉小姐。
她今天也是盛装打扮了一番——如果说阿湖的装扮,还只是让灰姑娘变成公主的话;那堪提拉小姐今天的穿着,就只能说是让一个公主变成了仙女!她穿着一件百褶低胸连衣裙,裙子下摆的每一个皱褶,都像是精心设计好一样;配上她那张本就娇艳如花的脸、和她那极为优雅的举止,我面前的堪提拉小姐,简直就是一个让人无法挑剔的、完美的女人!
她笑颜如花的对我说:“阿新。您一定想不到,我也会在这里战斗吧?”
不得不说,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我现在居然可以很自然的叫她“阿堪”了!很努力的,我才把那一瞬的惊艳深深埋在心底,装成若无其事的回答道:“是的,阿堪,您的那场牌局,不是应该在凯撒皇宫进行吗?”
“本来是。可我不放心自己的五千万美元投资。”堪提拉小姐微笑着说,“哦,阿新,我不是怕您会输掉;而是想要亲眼目睹,您是怎样让它们翻上一倍的。所以,我向萨米·法尔哈先生提议,两场牌局放在同一个地点进行;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看到您的比赛;而您也可以看到我的。”
我微微摇头道:“可是,阿堪,《超级系统》里说过。玩牌的时候,任何人都应该专注而投入;分心两用可是牌手的大忌。”(文′心′手′打′组′手′打′整′理)
堪提拉小姐耸了耸肩,她把脸转向我背后地阿湖:“杜小姐,以您对阿新的了解。您觉得他像是一个会在牌桌上分心两用的人吗?”
阿湖同样微笑着,摇了摇头:“阿新总是会全身心地投入到牌桌上的;堪提拉小姐,事实上,他担心的是您。”
“不,杜小姐,我相信自己能够把握好分寸。”
“那就好;其实不管怎么说,我都相信阿新会赢下这场比赛;当然,还有您,堪提拉小姐。”
我听得出来,阿湖的最后那句话,纯属敷衍性质的恭维话。但堪提拉小姐并不像我一样了解阿湖,也不像其他那些巨鲨王一样有看穿别人内心世界的本领;所以她很自然的,就把这当成了阿湖的真心话;她很真诚的对阿湖说:“谢谢您,杜小姐。”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那扇大门再度打开。萨米·法尔哈和他的妻子走了进来,和所有玩牌的时候一样,他的嘴角,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堪提拉小姐对我们说了声抱歉后,迎向那个巨鲨王六人团的团长,问道:“法尔哈先生,您就是我今天的对手么?”
法尔哈把烟取了下来,夹在指间,他微笑着回答:“大家都认为,我应该第一个出场。谁让小男孩那么早就把我淘汰了呢?我想您也一定听过这句话,最先出场的,总是最弱的人,也往往死得最早。”
“您说笑了。”堪提拉小姐说。
又聊了几句毫无意义的话后,萨米·法尔哈和他的妻子走向休息室的另一角,坐了下来;我感觉到,他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子,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但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最后走进休息室的,是菲尔·海尔姆斯。今天,他摘下了耳麦、也脱掉了帽子,但他的脸上,却换上了一副特别大的墨镜!
这墨镜几乎遮住了他2/3张脸,但却并没有遮住海尔姆斯的那张大嘴巴。他和法尔哈打了个招呼,却对我和堪提拉小姐视而不见。
十一时五十分的时候,乔丹·哈尔平也出现在了休息室,他彬彬有礼的对我们微鞠一躬;然后说:“各位,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你们可以入场了。”
梦幻金色大厅的主赛场里,一左一右、相距很远的摆放着两张牌桌。每张牌桌上都放有两大堆筹码,每大堆是一千万美元(像这种超巨额赌金的牌局,牌手们并不是把五千万美元、或者四千万美元的筹码一次性拿出来,放在牌桌上。而是在当天的牌局开始前,每人拿出一千万美元的筹码,如果在八小时内输光这一千万美元,牌手可以决定,是再拿一千万美元出来,或者立即结束当日的牌局)。
在卡夏以及其他三个美女私人服务生的指引下,我们四个人分别坐进了自己的位置;我坐在右手边牌桌的一号位,正对着另一张牌桌;从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堪提拉小姐的比赛;甚至我现在就可以听到,她那张牌桌上发牌员洗牌的“哗哗”声。
阿湖、辛辛那提小姐、法尔哈夫人、海尔姆斯夫人,以及两名《赌城日报》的记者、和三位手持请柬的中年男人坐在了隔离线外的观众席上。在观众席前,悬挂着两个大屏幕,他们可以从这大屏幕里,看到我们的每一把牌局。
多达二十台的摄像机围着牌桌,从不同的角度开始拍摄我和海尔姆斯的一举一动;而堪提拉小姐的那张牌桌,也有差不多数量的摄像机在工作。但有意思的是,这两支拍摄的队伍,就像中间被一堵无形的墙隔开一样,双方井水不犯河水,绝不过界一步——事后我才知道,堪提拉小姐那场战斗的电视转播权,是卖给Espn的。
“您想要喝些什么?”卡夏轻声问我。
“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要杯巴西黑咖啡。”
“好的,巴西黑咖啡马上就到,请您稍等。”
菲尔·海尔姆斯要了一杯香槟;这个时候,我听到萨米·法尔哈大声嘟哝着说道:“我不想喝什么,但我想抽烟。”
他的那个私人服务生对他低声的说了些什么,我看到堪提拉小姐也点了点头,接着法尔哈走到我们这张牌桌前:“讨人嫌、小男孩……你们会不允许我抽烟吗?”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会。”
海尔姆斯和我终于在唯一一件事情上,达成了共识。他笑着说:“抽吧,烟头,最好给我也来上一支。”
“是的,大战在即,点一支烟可以很有效的烘托气氛;讨人嫌,虽然我知道我们一定能赢她;但或许是因为巨额赌金的缘故,我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战意了……”萨米·法尔哈给我们一人扔了一支烟,然后给自己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
就在这弥漫着淡淡香烟烟雾的大厅里,哈尔平先生大声的宣布:堪提拉毕尤小姐对决巨鲨王六人团;菲尔·海尔姆斯先生对决邓克新先生的巨额赌金牌局,现在开始!
发牌员提醒我和海尔姆斯分别下大小盲注——这两桌比赛都是5000/10000美元的固定盲注。也就是说,每人每天的初始筹码,都是一千倍大盲注。
哈灵顿说过,当筹码相对盲注很多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很轻松、很正常的玩牌;也就是说,当你拿到好牌的时候,加注;底牌不怎么样的时候,弃牌。但是……
但是,这是单挑对决!你每放弃一个大盲注,就会给你对手面前的筹码堆里,增加一万美元!
第一把牌,是我的大盲注;菲尔姆斯看过底牌后,加注到两万美元。
我也看过了自己的底牌——红心2、红心4
这是一把很烂的牌,但不管怎么说,我只需要再扔一万美元的筹码进去,就可以和菲尔姆斯争夺四万美元的彩池。而只要不遇上比4大的口袋对子,两张小同花在翻牌前,胜率也并没有低到1/4以下;更重要的是,这是第一把牌!
我必须让对面那条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巨鲨王明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