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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大人,这里有一个刺客好像受了伤!”几个士兵大吼道。
而一个低级军官走了过来,看了岩一眼,见到他浑身是血笑道:“我们抓到了一个活的,带回去,让安抚司大人亲自审讯。”
岩一直在担心,这些人会不会索性一刀杀了自己,听到他要带自己回去,总算放心了,接下去就是直接要严东虎的命了。
岩被两个士兵拖着走,那两个士兵显然有些不愿意拖着这么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但是有没有办法,暗地里咒道:“你这个刺客,死了算了,现在半死不活不是让老子受罪吗。”
不久岩就被带进了安抚司衙门,校尉直接压着人到了严东虎的跟前,此时严东虎正在和一个七老八十的人在说话,听了几句岩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家伙是福州知州,听到严东虎被刺,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
岩被那个校尉按在了地上,其实他现在装死,那个校尉也没用多大的力气,校尉见到严东虎后大声禀报道:“托大人的洪福,小的抓到一个刺客。”
严东虎停下了和知州说话一步步的走了过来,一把揪住岩的,看了看满脸是血的岩,虽然因为脸上都是血所以看不清真面貌,不过岩和谭锋的脸型完全不同,所以见过谭锋样子的严东虎一眼就认出这个不是谭锋,认定了他是彭信义于是问道:“你就是刚才放冷箭的那个家伙,还有一个呢?”
“不知道!”岩装作气息很虚弱从嘴里勉强吐出几个字。
严东虎笑了笑说道:“小子,你只是帮凶,如果你把那个叫锋哥的人说出来,我不但可以放了你,还可以让你以后一生荣华富贵,不然,就算你现在剩下半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锋哥对我有恩,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出卖他的!”岩装作最硬说道。
“什么!”严东虎心里一努,挥起拳头就想打下去,但是一想眼前的这个家伙只剩下半条命了,哪里吃得了自己一拳,最后还是放下了,向一旁的校尉摊出手。
校尉似乎明白严东虎的意思,拔出了自己的佩刀递给了严东虎,严东虎拿着刀在岩面前晃了晃冷道:“你最硬我就有对付最硬的方法,你应该听说过凌迟吧,我会一刀刀割开你身上的肉,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的罪状,根本不会判凌迟的。”岩装作有些害怕的说道。
“知州大人!”严东虎喊了一声。
老迈的知州立刻回应道:“这个刺客杀人放火,奸淫捋掠无恶不作,凌迟已经是轻的了。”
严东虎冷笑道:“既然知州大人都说了,小子,从哪里开始呢,不如先把你的命根子剁下来。”
“不要,不要,我说,我都说!”
第八章 收服(下)
“哈哈……”严东虎拍了拍岩的肩膀,然后把刀还给了一旁的校尉说道:“早说出来不就好了。”
岩装作害怕喘了口气说道:“我们分别的时候,锋哥给了我一件信物,各自出城,到了城外凭着信物去台州会合。”
“什么信物?”严东虎问道。
“就在这里!”岩一只手伸到腰间,抓住了自己腰带,这腰带中藏有老铁锤为他做的软剑,刚才也是用这把软剑杀死那几个士兵的。
看准了,岩抽出把软剑,“风驰电掣”这招一出,在电光火石之间,在这里所有的人只见到了岩挥动了一下手臂,接着有一道银光闪过。
严东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只剩半条命的人,血从自己的脖子喷了出来,他临死前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人杀了。
岩抓住了严东虎的脑袋一拉,他的脑袋就被抓了下来,剩下鲜血从严东虎没有了头颅的脖子上喷出来。
一边的校尉惊惶失措,握着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当他想起自己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就感到自己脖子透过一阵凉意,然后是一阵剧痛,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知州在愣了一下后,立刻声吼到:“有刺客!”
岩冷眼一眼,他就吓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变得铁青,不过这个时候,本拉就守在外面的士兵都冲了进来,岩一跃到了知州的身边说道:“你们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要他的命。”
此时严东虎已经死了,知州成了这里最大的官,而知州这个时候哪里敢违抗岩的命令,拉开嗓门吼道:“你们还不出去。”
几个带头的将领犹豫了一下,但是在见到严东虎已经死了,现在这里知州最大,自然也不抗命了,他们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这个刺客居然可以杀了平时看似无敌的安抚司,自然武艺十分高强,自己上去不过送死罢了,现在知州被要挟,就算刺客跑了责任也是他的,于是爽快的让开了一条路。
岩出了安抚司衙门,然后直接朝着北门的方向前进,守门的兵将见到有人要挟知州大人而来显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开城门好还是不开城门的好。
就在岩割破了知州脖子上一些皮肉后,知州好像杀猪般的吼了起来,城门官再三犹豫了几下,决定开门。
本来岩以为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突然听到一阵吼声:“不许开城门。”
城门看着发出声音的人,终于送了口气。
岩看着自己就要脱困了,只要出了城门,福州的兵将就不会继续在城里大力搜查,到时候自己再混进城找谭锋和彭信义离开就可以了,可是居然在这个时候半路杀出个人来,岩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恼怒。
岩继续挟持着知州,看到此时从街上骑马而来的是一个身高马大,一脸髯须的汉子,倒也有几分豪气。
“通判大人,你总算来了,知州大人他现在被刺客要挟,要我们开城门。”城门官汇报道。
通判下了马盯着岩问道:“你就是杀了严东虎的人,很厉害啊,居然只身潜入安抚司衙门,杀了人后还挟持知州大人,放了知州大人,否则死路一条。”
岩冷笑了一声答道:“杀安抚司,要挟知州,哪一项不是死罪,既然都是死,为什么我不博一博呢?”
“呵呵,小子,你的脾气道和我差不错,可惜你既然作出了刺杀安抚司这样的大罪。”通判似乎对岩有些心心相惜的味道。
岩此时觉得这个通判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人:“现在知州在我的手里,你还是开门吧,不然我绝望之下,万一下手可就不好了。”
“不错,陆通判,快开门啊!”知州也跟着岩叫嚷道。
“哈哈……”陆通判仰天大笑道:“我陆庸吃朝廷俸禄,为朝廷办事,今天有人杀了安抚司,知州大人,你贪生怕死,居然为了一己生死就要放走重犯吗。”
“陆庸,难道你要看着我死?”知州对着眼前的这个通判吼的这两声,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贪生怕死,好像又变成了一个威风凛凛的知州大人。
“弓箭手准备,如果刺客带着知州大人离开,就射!”陆庸大手的呼喝道。
“陆庸,你敢,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想至我于死地。”知州此时无助的叫道。
岩现在也非常的头痛,好好的一件事,现在全都被这个通判给破坏了。
陆庸朝天拱了拱手说道:“我陆庸哪里是公报私仇,知州大人,你宁死不屈,太尉大人一定会感谢你的,至于你,你刺杀了安抚司大人,如果今天不拿住你,只会害了这福州城里更多的百姓不得安宁。”
听到陆庸对自己说的这句话,岩已经明白了,这个陆庸的确是个好官,如果安抚司死了,但又没有抓到刺客,那么严正祥一定会为了自己的侄子搞得这里满城风雨,说不定有不少无辜的人会被连累,但是岩知道,就算有无辜的人死了,自己不能被抓住,更加不能死。
岩低声对着知州说道:“知州大人,现在我们的生死已经在同一条船上了,难道你就拿这个通判没有办法了吗?”
知州苦恼道:“这个陆庸平时就和我作对,现在他抓住了大好机会怎么能放过,看来我们的命今天都要留在这里了。”
“如果我带你强行冲出去,福州兵将会不会真的射箭?”岩再三问道。
“这个,应该不会,就算射箭也多半摆个样子,如果谁真的射中了我,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知州答道。
岩心里冷笑了声说道:“这就好,我们就赌一把。”
岩背着知州,从腰间抓起一把飞刀,朝着城门下的士兵射了出去,然后迅速的朝着城墙冲了过去,同时从怀里又拿出两枚飞刀射在了城墙之上,接着一跃而起,一脚踏在射在城墙上的飞刀接力飞上了城墙。
“射箭!”陆庸见到岩带着知州已经上了城墙立刻下了命令,这些弓箭手左右为难,果然像知州说得那样,胡乱射了几支箭,根本连边都没有擦到。
陆庸看着这些阴奉阳违的士兵,心里一肚子火:“混帐,如果让刺客跑了,你们没人都给我记下二十军棍,给我开城门追!”
这些士兵见到陆庸这回动了真火,知道万一没有抓到刺客,这二十军棍绝对跑不了,想到二十军棍,自己的屁股多半会被打开花了,不再犹豫,开了城门追了出去。
已经出了城门,岩知道自己出了城门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在城外不远出就有一片山林,背着知州他钻进了山林之中。
陆庸追了出来看着岩进入山林立刻下令搜山,这些兵将,三个一组,五个一群进了山,这是岩最想看到的情况,见到搜山的人进来了,立刻打昏了知州,然后比他藏进树丛之中,把严东虎的人头也放进了树丛之中。
虽然此时对方有数百人在搜山,但是岩明白,这是根本没有意义的,如果自己真的有心,可以在这树丛之中杀光所有的人,当然岩也没有这么嗜血,在瞄准了三个和其他人距离比较远的士兵后,他出手了,只出了一剑,杀了三个人,而且三个人除了倒下压倒草木发出的响声,根本就没有没有叫出一声来。
岩迅速的除下一个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人衣衫,然后换了上去,一转眼自己变成了福州城的一个小兵。
岩接着回到了被自己打昏的知州身边,把他拖出了树丛,取走了严东虎的人头,用布包裹好,然后躲在树丛后面,射出一枚飞刀在他的屁股上,知州吃痛立刻醒了过来,摸着自己一屁股的血叫道:“来人哪,救命啊!”
他的喊声立刻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几个最先到的士兵立刻扶起了他们的知州大人,而岩此时也跟着混了进去,几个人带着知州一起出了山林。
知州见到陆庸后瞪了一眼怒道:“陆通判,今天的事我会记住的。”
陆庸冷眼看着他笑道:“知州大人,严东虎今天死在了安抚司衙门,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和严太尉解释吧,刺客呢跑了吗?”
知州听到这句话,脸色又变得刷白,对着扶着自己的士兵道:“刺客打晕我就跑了,你们先扶我回去,然后叫大夫来。”
陆庸此时也不阻止他,继续指挥手下搜山,他不知道此时真正的刺客已经混在了知州身边的几个士兵里一起回到了福州城。
岩轻易的摆脱了知州身边的几个士兵,然后窜进了城西的民居之中。
岩回到了彭信义的住处,此刻快天亮了,不过他们还没有,似乎是一夜未睡,岩轻轻的推开了窗子,两人立刻警觉的叫道:“谁!”
岩窗口跃了进去,此时他还是一身士兵的打扮,两人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仔细看清了岩的容貌后才放下心。
岩把系在腰间的布包丢在了床上,谭锋立刻打开了布包,里面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不用说当然是严东虎的,见到了自己仇人的头颅,谭锋浑身都发抖起来,两行眼泪流淌了出来:“小娟,我没有,不能为你和报仇,不过今天终于有人帮你们杀了仇人,他在九泉之下一定不得好死。”
“人头你见到了,这种东西不能久留,最好快处理掉。”岩提醒现在情绪很激动的谭锋。
谭锋点了点头,把人头放到了一边,忍着背伤下了床,单膝跪在岩的跟前说道:“我之前说过,如果你真的杀了严东虎为我报仇,以后我就算做牛做马也要跟随你。”
岩立刻扶起了谭锋笑道:“谭兄弟乃是性情中人,只要你这个承诺已经足够了,至于做牛做马,我可不舍的向你这样的英雄人物去做这些。”
谭锋此时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道:“岩兄弟,之前你说过自己有个大仇人,不知道是谁,既然你帮我报了仇,我谭锋就算是死也一定会帮你的,不知道眼兄弟的大仇人是谁。”
岩笑了笑说道:“我的仇人大荣国安王赵日,祥王照明。”
“原来是他们两个,怪不得严东虎只能算是爪牙,严正祥只可算作帮凶了。”彭信义听了不禁叹了口气。
“岩兄弟为什么会和他们结仇,他们两个说不定将来其中会有一个成为太子甚至登基为帝的人物!”谭锋有些好奇的问道。
岩既然决定要收他们作为自己的心腹,自然有些事情也不瞒他们,而且岩觉得他们也信得过于是说道:“因为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就是大荣太子赵旬,他们窥视大荣帝位,十八年前我父亲被这两个兄弟下毒害死。”
“什么,岩兄弟原来是大荣太子之后,荣国小王爷!”知道了岩的身份,两人惊讶的差点又要跪下,幸亏岩已经有了预判,先扶住了他们。
岩叹了口气说道:“我父亲惨死,母亲在诸葛无涯庇护下远逃康国,现在生死未明,身为人子,父仇不共戴天,而且我也要为这个天下讨回公道。”
“虽然太子在世之时我们兄弟年幼,但是也知道太子英名神武,如果将来继承帝位,必定是一位传世明君,既然小王爷胸怀大志,对我谭锋又有大恩,此生愿意追随小王爷。”
见到谭锋发誓彭信义也抱拳道:“小王爷,你对大哥有恩,就是对我有恩,之前信义对您的轻视是信义不对,如果不嫌弃,信义此生也愿意追随小王爷。”
岩大笑的抱住两人道:“今天有两位好兄弟追随我,乃是我岩的荣幸,岩此时并无爵位,小王爷三个字叫不得,我已经引得陆庸带兵出北门搜查,过了几日,我们从西门而出,谭兄弟你的伤势可否坚持。”
谭锋笑着说道:“小王爷,虽然你并无爵位,但是的确是我们心目中的小王爷啊,至于伤势,只是皮肉之上,不过昨天在水里泡的太久,身体有些虚,相信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岩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好了,不过小王爷我却是听不惯,不如叫公子吧。”
谭锋和彭信义互相望了一眼笑着喊道:“公子!”
第九章 欣梦中毒
本来准备过几天就走的,但是谁知道那个陆庸不但搜查城外,两天后又开始了在城里的大肆搜查,甚至几个士兵挨家挨户的查问,还好彭信义的叔叔家有个地窖,躲在里面也没有被发现,彭信义的叔叔也是个讲信义的人,没有出卖自己人。
又过了两天,所谓的钦差到了这里,而岩留下知州的性命也起到了作用,在那个贪生怕死的知州作用下,陆庸暂时也失去了他通判的权力,而满城风雨的搜索也渐渐平息下来,岩看看谭锋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于是和彭信义一起,化装成一般的商人出了城。
出城后三人快马加鞭,一路往西赶路,几天之后终于到了天水镇。
岩还是住在了天水客栈,到了晚上,店小二进了岩的房间,不过此刻谭锋与彭信义都在,店小二想说什么,但是见到两人犹豫了一下准备出去,不过岩看出他好像有话要说于是叫住的他:“不用离开,他们都是我的人,没有什么好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