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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产妇的丈夫办好了住院手续,满头大汗地赶回来了,进门先把单子交给医生,回头一看妻子又暴露了,赶紧过去拉上门,又瞥了度步男子一眼,想是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你想想,自己老婆的秘密,让男妇科医生看了已经很不好受,再让个不相干的男人贼溜溜地偷看,心里还不打翻五味瓶?更可气的是,那男人看他关上了检查室的门,冲他笑一笑、点点头,象是打招呼,又象是传达偷窥后的得意心情。别人冲你笑,你不能没礼貌,老婆被他偷看了,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礼数还是不能少,他跟你打招呼了,你还是得哈腰回礼,当然心里早已在Cao他十八代祖宗了,他呢?可能在心里想象着Cao你老婆。其实,祖宗也好,老婆也好,真Cao是办不到的,只能在想象中Cao,但他还是比你便宜,你不知道他祖宗是什么样的,连想象都是虚的,而他已经看见你老婆的裸体了,连最隐秘的阴沪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在想象中Cao起来要比你真实得多。
二个男人在那里演哑剧,一辆推车「咕噜咕噜」进门来了,推车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后面跟着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女医生来跟男医生作交接,小伙子径直顶开门把推车推到检查台旁,一手托住产妇头颈,一手搂住脚踝,很轻松地把产妇从检查台移到了推车上躺好了,小伙子大概是见得多了,对那赤裸的女人好象没什么感觉,不祥刚才那个男人贼溜溜地盯住不放,但我感觉到他在工作的过程中对那女人看一遍还是有的,只是有经验了,看得更加熟练、更加不留痕迹罢了。
由于推车是横在检查室里的,小伙子把产妇抱上去后,产妇的双脚正对着门诊室,可怜的产妇又一次成了展览品。做丈夫的赶忙过去从推车下面的搁板上拿出被单要往妻子身上盖。
推车的小伙子赶忙阻止:「等等,还要检查呢。……被单消过毒的,别弄脏了。」
丈夫只好把被单放回去。
女医生做完交接,右手带一只塑料手套,到推车旁边:「把腿张开点。」
女医生当作一屋子人的面把手伸进产妇的荫道,摸索一阵:「要抓紧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
女医生退出手,脱下手套扔掉。小伙子拿出被单,抖开,把产妇从头颈到脚跟都盖严实了,推起车就走,女医生和产妇的丈夫跟了出去。
一次精彩的展览会落幕了。
产妇走了,屋里剩下男医生和夫妇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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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闲聊了一会。这会儿,丈夫也坐下来了,想必是已经没什么好观赏了的缘故。
「现在做了吧。」医生提议,显然夫妇俩找医生是有正经事要办的。
丈夫看了妻子一眼,妻子低头没有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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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吧。」丈夫应一声。
三人站起身,妻子跟着医生往检查室走,丈夫去把门诊室的大门关上,把锁也锁上了,回头也进了检查室,还不忘把小门也关上锁好。看来他是陪老婆来找医生作什么检查或是治疗的。这小子,看别人的老婆贼溜溜的,对自己的老婆倒是保护得严严实实,惟恐被别人偷看了去,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窗外还有一个男人,粗粗一看,窗帘拉得很严实,细细一瞧却还有一丝缝隙,外加几个铜钱大小的洞眼,这小子不会想到,缝隙后面,洞眼中间,有一双眼睛在共享他老婆的裸体。
那女人穿得也是连衫裙,不过是束腰的,女人开始脱衣,医生管自己作准备,好象对那女人一点都不注意。女人双手伸到背后拉开裙带,医生连忙说:「不用,不用。」
哈哈,别装模作样了,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医生的眼里。
医生的提醒还是迟了点,裙带已经松开了,裙衫立时宽松了不少。
女人把手伸进裙摆里面,似乎是迟疑了一下,马上把内裤撸下脱掉了。
女人按医生指示到屋脚的蹲坑上解了小便,擦干净阴沪,回过去在丈夫的帮助下躺到已经有医生铺好垫子的检查台上,双脚没有马上踏到脚登上面去,而是垂挂在检查台前面,让衣裙盖住大腿,似乎是想拖延暴露阴沪的时间。
医生不管女人,一边准备器械一边跟她丈夫杂七杂八的闲聊。准备好了,到检查台前,伸手钩起女人的一条腿在脚登上搁塌实了,又扶着女人已经跟着提起来的另一条腿同样摆好,嘴里念叨着:「别紧张,这是小手术,一会儿就完。…
…稍微有点痛,忍一下就过去了。「
医生摆好女人的双腿,又说:「既然已经把裙带松了,那就把衣服撩上去些,省得做手术时碍手碍脚的。……来,配合一下,把|乳罩也松开了,这样就不压迫呼吸了。」
说着就动手把女人的裙摆直往上撩,又伸手到女人后背把|乳罩的搭袢解开。
丈夫看医生在为他老婆整理衣服,忙不迭地在一旁帮忙。
女人完全暴露了。
那女人的阴沪没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稀疏的荫毛,微微隆起的荫唇,浅咖啡的颜色。值得一提的是她大荫唇靠近肛门处长着一颗绿豆大小的青痣,与她嘴角的黑痣遥遥相对。本来没什么特色的阴沪,被那颗小小的青痣衬托出来,显得有些娇柔了。
医生边跟哥们闲聊边在哥们的老婆的阴沪上忙碌,先是交替用湿的和干的棉球在阴沪里里外外做清洁,医生工作得很仔细,大荫唇、小荫唇、阴Di、荫道前庭、肛门,哪处都没拉下,对大小荫唇间的沟壑更是做得细心,连小荫唇上那些斑斑剥剥的皱纹也用手绷开了反复擦拭,还把阴沪二侧的大腿根和阴阜上边的小腹部弄干净一大片。嘴里嘟囔着:「可要搞干净才行,不然感染了可不得了。」
我发现医生对女人荫唇上的青痣特别注意,用棉球擦了后,又用手指去揉、用二个手指捏起来仔细观察,好象是在研究是否也属于病变。医生研究了好久,惹得旁边的男人忍不住插话:「这东西向来就有的,该不会也是病吧?」
医生这才停下手来,嘴里连声说:「不象是病,不象是病。……只是既然检查了,就得仔细些。」
医生的这些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好象变成了这样的:「既然你老婆的阴沪已经暴露在我面前了,就该好好欣赏欣赏。」大概是我多心了,医生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粗看上去医生对朋友很负责任,因为是朋友的老婆所以才做得这么仔细,但细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医生是有些别的心思的,说不定他心里在想,正因为是朋友的老婆,更要做的仔细,一个「才」一个「更」,意义大不一样,你想想,只有做得仔细,才能看得仔细看得持久。才能有机会加入一些本没有必要的多余动作,特别是那些对女性有明显刺激的动作。我觉得,医生清洁那女人阴Di的动作就有些过分,只见医生左手剥开女人的荫唇,手指撸开阴Di包皮,使女人那颗嫩红色黄豆大的阴Di充分暴露出来,右手钳一团湿棉球饶着阴Di不停转圈,一会儿又扔掉钳子,用手捏块干净的,直接在阴Di上不停地擦拭,而且越擦越快,知道女人忍不住发出呻吟,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手来。为了掩饰,一边玩弄一边还跟他们夫妇解释:「这地方最不容易搞干净,不说现在做手术,就是平时你们也要特别注意。」
外荫部的清洁工作做完了,医生往自己头上套个中间有圆孔的反光镜,调整一下检查台前的射灯,打开检查台侧面的另一个射灯,同样调好位置和角度,到水池边洗净手,擦干,打开物品架上一个刚才摆放的布包,掂起一双|乳胶手套,交叉着一只一只带上,从包里拿出一块长方形的被单,抖开来,中间有个直径十来厘米的圆孔,医生提着被单的二个角往女人身上盖。不知是由于盖得位置偏下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被单一下子从女人的二腿中间滑落下去,掉在了检查台前面的污物桶上,医生赶忙再拎起来,被单已沾上好多污汁。
「咳呀,真是越仔细越出错。」医生扔掉脏被单,转身回到摆放治疗用品的柜子前看了看:「你说凑巧不凑巧,还没有了。」
医生沉吟一下:「没关系,等会儿做得小心些就是了。」又回到检查台前坐下,继续进行手术。他把包里剩下的二块小被单分别盖在女人的二条腿上,女人的阴沪和腹部仍然暴露在外面,医生拿起一个不锈钢制的窥阴器,嘴里轻轻地说:「别紧张,……别紧张啊。」也不知是在对女人说,还是对她丈夫说,或者根本就是在对自己说。打着妇科医生的幌子,当着朋友的面玩弄他老婆,有些心虚也是正常的。
医生左手扒开女人的荫唇,右手四指握住窥阴器的握把,拇指压住鸭嘴的后端,找准荫道入口,把窥阴器横着往女人荫道里推,推得很慢很慢,鸭嘴一点一点滑入女人的荫道,女人的阴沪也随之一点一点改变着形状,整个鸭嘴全部压进女人荫道的时候,她的阴阜往上耸起,由于荫唇已被撑开,阴沪顶端平时被荫唇遮盖的阴Di暴露出来了。
医生慢慢把窥阴器握把向阴沪下方旋转,直到握把完全向下。随着窥阴器的旋转,女人的阴阜渐渐下塌,荫唇不断向二边拉开,最后变得象一张咧开的嘴,本已暴露的阴Di此时却躲到了鸭嘴后端不锈钢翻边的后面去了。
医生右手慢慢收紧窥阴器的握把,左手松开女人的荫唇,旋转握把上的固定螺母。随着医生的动作,女人的阴门渐渐张开,最后成了直径五六厘米的大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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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俯下身体,凑近女人的阴沪,一手调整窥阴器握把,一手扶一扶头上的反光镜,使检查台侧面射过来的灯光能通过反光镜反射到女人荫道深处,眼睛透过反光镜中间的小圆孔仔细观察女人荫道内部的情况。由于反光镜的作用,女人的荫道被照得十分明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荫道里嫩红色的黏膜、|乳白色的分泌物以及不时微微蠕动的子宫颈。当然了,医生比我看得更清楚。医生不停地捣鼓手中的窥阴器,不断调整方向,看得非常仔细,就好象是收藏家在鉴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找到了,……就是它了,……还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点大一粒,……不过息肉这东西,还是小心点,早点拿掉的好,弄不好,一旦恶变,就是人命关天的事。」医生看够了,从女人阴沪前抬起头,对夫妇俩介绍病情。原来,那女人荫道里长了块息肉,这次是来找当妇科医生的朋友进行治疗的。从医生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来,那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们的医生朋友观看阴沪了。当妇科医生可真是件美差,朋友老婆的阴沪可以随便看。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去学医,要不然,现在哪天看不到十个八个的女人阴沪,还用得着在这里黑灯瞎火担惊受怕地偷着看。
医生从罐子里取出药棉团,这一次是要清洁女人荫道内部。先是用钳子钳了干大团的棉花塞进女人的荫道搅动,搅几下,钳出来的棉花上粘满了女荫道里的分泌物,换一团再伸进荫道去搅,换了三四团棉花,把女人荫道里的分泌物擦拭干净了,又用不知浸了什么药水的湿棉球伸进荫道里反复擦拭,擦几遍后,又钳一小团干棉花,小心地伸进女人的荫道,很仔细地塞在子宫颈中间的凹陷处,塞上了再用钳子顶二下,把棉花往子宫口的小洞里塞进去点,大概是要把女人的分泌物暂时堵在子宫里,不让流出来影响手术,堵好宫颈,再用粘了碘酒的棉签伸进女人荫道涂了好大一片,涂过的地方,荫道黏膜变得黄呼呼的,大概就是长荫道息肉的地方。
医生拿起一个罐子,对准女人的荫道,按下按钮,一阵喷雾直冲女人的荫道深处,医生把喷灌退后一点,对着女人的阴沪和周围又喷了一阵。
一切准备就绪,医生对女人说:「我要开始做了。……不要怕,我已经给你喷了麻药,……稍微有点痛,很快就完了。」又叫女人的丈夫过去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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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儿,医生拿钳子戳戳女人荫道的黏膜,问:「痛不痛?」
「不很痛。」
「只能这样了,表面的喷雾麻药只有这点效果,一般人作息肉切除手术根本不用麻药。」
医生打开一台机器,拉过一根带管子的烙铁样的东西,伸进女人的荫道里,嘴里喃喃:「不要动,……不要动,……马上就好。……」
女人的阴沪里冒出一缕缕烟雾。医生抽出烙铁,拿起钳子伸进荫道,猛一抖,夹出一小粒带血的肉块,「咣铛」一声连钳子扔进托盘,拿起烙铁又进荫道,阴沪里再次冒出烟雾。
「好了。」医生放下烙铁,夹块棉花伸进荫道按一按,取出来带点血迹,扔掉,再夹一团大棉球的塞进女人荫道,接着把窥阴器的固定螺母旋松一点,女人的阴沪立刻小了许多。医生握住握把,将窥阴器从女人的荫道里慢慢抽出。
「好了,晚上会有点痛,象火烫似的,还可能有少量出血。我给开点药消消炎,明天就好了。……我在你荫道里塞了药棉,明天要记得取出来,……不需要用钳子取,直接用手指钩出来就行了,……如果明天还痛或者出血,再来找我。
……对了,月经带带来了吗,要用上。既能兜住出血,又能防止感染。……二星期内不能性茭。……大哥可要忍忍了。「医生说着说着打起哈哈来了。
女人在丈夫的搀扶下,皱着眉眼,艰难地爬下检查台,从提包里掏出月经带,月经带上的卫生纸已经事先垫好,丈夫从裙子后面伸进手去帮她扣|乳罩,她一边就把月经带系上了,女人的阴沪躲起来了,我看不到了。女人又把内裤也穿上了,治疗过程结束了。
通观整个治疗过程,医生很是开心,一路闲话不断、玩笑不断、小动作也不断。反过来看病人夫妇却不见得,整个过程,女人躺在检查台上,既不看医生,也不看丈夫,基本上都眯着眼睛,即使偶尔睁开眼也只是直瞪瞪地瞧着天花板。
可以设想,一个女人,在丈夫在场的情况下,让另一个熟悉的男人反复地观看和摸弄最隐秘的阴沪,心里一定非常非常的害羞。治疗过程中丈夫尝到的则是另外一种滋味,老婆的阴沪本是他的专用品,现在却自觉自愿地送上门来让个哥们看个够摸个够,以后在他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在医生给他老婆治疗的过程中,他不时流露出烦躁的情绪,不停地在屋里转来转去的,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又伸进衣服去抓抓痒,没一会儿是安静的。
要我想,这是何苦呢?荫道息肉又不是什么大毛病,通过正常渠道,找个普通的女医生,一样能治得很彻底,何苦要把自己的老婆象展览品似的让朋友观摩呢?
医生和病人夫妇三人开了检查室的门,到门诊室里坐下,医生开了处方,三人又说会儿闲话,夫妇俩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解脱出来,话明显不如刚才多了。谈了一会儿,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