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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找机会怀孕,硬叫爸爸娶她的。当然这不是事实,姊姊是在他们结婚三年后才有的,我更晚,妈妈快四十才生下我。
可是当初爸爸和妈妈在一起这件事受到所有人的反对,到现在爷爷奶奶还是不太喜欢妈妈,认为妈妈命中带衰,才把爸爸克死了。
我还记得有一次,过年时和妈妈姊姊一起去爷爷奶奶家拜年时,偷听到奶奶在跟亲戚说,我妈妈就是断掌,所以会父母早死,又克死我爸爸。
只不过是手掌中的一条纹路会有这么了不起吗?我替妈妈觉得不值,好想为妈妈做些什么,替妈妈出口气。
幸好爸爸留下的音乐着作权税金收入稳定,我们一家三口过日子并不会太苦,应该说还过得算不错。妈妈也算颇会投资,趁有余钱时多买了几栋房子,不论是转手或是收房租都有不少的盈余。
妈妈最大的希望就是让我们成为不输给爸爸的音乐人,刚会走路时就被带去学琴是不用说,最夸张的是一般婴儿在学认字用的注音符号卡片时,我和姊姊学的是画满音符的卡片。
从有记忆以来,我的生活就排满了音乐课程,妈妈每天起床先给我们来段自主练习,接着到专攻音乐的私立幼稚园上课,下午排满各种乐器的补习,晚上还会请老师到府教学。
那日子绝对不能说是轻松的,可是从一出生就是这样,我也无法跟别的幼儿做比较。只要能进步一点点,看到妈妈的笑容,我就好高兴好高兴,然后更加的努力。
只是,有很多事,不是努力就会有成果的。
我和姊姊的差距越来越大,早已超过我们的年龄该有的距离。妈妈从一开始的『乐乐好棒喔』慢慢转变成『你姊姊这个年纪时早已怎样怎样』,我越来越心急,表现也越来越差。
到最后,有一天,妈妈突然跟我说,乐乐,你别学琴了。
妈妈讲了很多,说看我这么辛苦,剥夺我的童年,她舍不得,希望至少我能过一般孩子该有的日子。
我看着妈妈,妈妈的嘴一直动,可是好怪,妈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到最后我仔细听都听不清楚了,就像录音带慢转时,声音全部黏在一起,怎么努力听都捡拾不到音阶那种感觉。
我的生活突然变得很正常,早上不用晨练,转学到普通公立国小上课,下课后也不用再和姊姊音音一样到处补习,晚上有充分的时间写完老师交待的家庭作业,不到九点就能就寝。
这种状况下,我跟妈妈和姊姊相处的时间当然少得可怕。起床时,妈妈已经带着姊姊出门,那间私立音乐国小离我们家很远,为了赶上七点半的上课,她们六点不到就得出发。下午放学回家,妈妈一定还在各个乐器补习教室的一角等姊姊,或许还说插几句话做纠正。晚上,是比较有机会看到她们风尘朴朴回家的时候,可是一回家,姊姊就得钻进特制的隔音练习间,妈妈也会在里头协助姊姊做录音或指导的工作。
也幸好姊姊真的很争气,她肯努力、有天份,已经有音乐评论家说她长大后的表现绝对会超越爸爸。因为姊姊,最近爷爷奶奶也开始对妈妈释出善意,还会邀请我们去爷爷奶奶家玩。
姊姊像发光体,到哪里都是主角,然后我越来越沉默。
原本我就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小孩,忙碌的幼年期让我失去跟同年孩子沟通的机会,等到我有时间时,我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师在学期评分时总会写上几句,说我个性太过内向,请家长帮忙注意。可是评分表根本没人看,妈妈几乎不在家,她早就给我一个印章,老师需要家长签字的考卷或连络簿就拿那个盖。不管老师写了什么,也只有我看得到。
其实学校也早就知道,我是那个天才钢琴少女的弟弟,有些事,只要我的行为学业没有异常,老师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公立国小的老师很忙,有太多的问题学生和问题家庭要他们处理,我这种的,根本不是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
沉默换来沉默,在学校我没有什么朋友,下课时我在位置上看看书,吃午餐时也不会跟任何一个同学并桌吃饭,更别说是交换便当的菜了,我的便当永远是早上从小七买的微波便当,谁会想换这种东西。
就在我看着课本发呆时,同学们突然都站了起来,我才想起这堂课在上周老师说过要换到实验室去,匆匆忙忙我拿起课本,小跑步到走廊上去。
前头有几个男同学在打打闹闹,走得特慢,我怕晚到教室会没有好位置,从靠近栏杆的地方想要超过他们。
走廊不宽,他们又走得很分散,为了超过他们我踩上了放在栏杆旁的水桶,正要跳过去时,靠近我的男生被他同伴推了一下,撞到我。
——天空,出现在我眼前。
站在水桶上的我,腰部比栏杆还高,我的身体往后倒,从三楼摔了下去。
有一瞬间我真的失去意识,可是被四起的尖叫声吵醒,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泥土地上。
()
运气真的不是普通的好,事后我这么想。
从三楼掉下去时,我先是被两株树的树干给勾到,划破了衣服,但皮肤连刮伤都没有。
然后,原本是水泥地的一楼地板刚好要重建,前两天工人才把水泥给打掉,又洒水湿润了褐色的泥土地。
我摔下去,只是吓傻了,不过,学校当然紧张死了,让我坐上生平第一次救护车,送到台大医院去急诊。
有人跟妈妈连络上了,妈妈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我耳里:『乐乐!乐乐你没事吧!妈妈马上赶回去喔,别怕别怕。』
我原本不怎么怕的,呐呐的跟妈妈说声「嗯」后,挂上话筒,突然眼泪冒了出来。
原来我很害怕,从三楼掉下去的事实让我害怕极了,我好想看到妈妈,要妈妈像我小时候一样把我抱在怀里。
妈妈没有马上出现,我也不意外,我知道妈妈和姊姊去台中,坐车赶回来也要个两、三个小时。
就在我觉得妈妈应该快出现时,一个护士小姐拿了个手机过来,要我接电话。
是妈妈。
妈妈说,她跟医生谈过了,知道我没受什么伤,说我运气真是好。
然后说,因为这场表演是海外的某某大师特地来台举办,不看实在可惜,妈妈跟姊姊看完会马上赶回来。
马上这个词,在这种时候出现,好像很可笑。
我说「嗯」,一样没多说什么,然后按下切话键,把手机还给护士小姐。
没受伤的我,继续待在医院好像也怪怪的,我问护士小姐我能不能回家。
护士小姐有些为难,她说怕我会出现事后脑震荡的症状,问我有没有大人能来接我。
我眨了眨眼,想了想,又向护士小姐借了手机,打给一个人。
不到三十分钟,一个男人匆匆赶来了。
「陈哥哥。」我坐在病床上,跟他挥挥小手。
陈哥哥好像很紧张,满头大汗,眼镜都滑到鼻尖了,有点好笑,不过我笑不出来。
看到陈哥哥让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我放声大哭了起来。
陈哥哥跑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很用力很用力,正是我想要的拥抱。
我一直哭,哭得都喘不过气了,在我哭得乱七八糟时,王哥哥也来了,应该是陈哥哥把他叫来的。
陈哥哥帮我换掉医院的病服,拿了王哥哥到楼下买的小孩衣给我换上,可能是王哥哥已经先帮我结了医疗费用,护士小姐笑着跟我说再见,叫我别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委屈,也许是别的原因,让我一直哭。
哭完,就不要再去在意什么了,没有希望,当然不会失望。
陈哥哥把我抱到车上,由王哥哥开的车。陈哥哥问我要不要回家,我摇头,哽咽着说我要去陈哥哥家玩。
陈哥哥说好,抱着我哄我,问我说下个月的网聚想扮什么。
我知道陈哥哥应该是没话找话说,好安抚我,因为我通常对角色扮演的角色没什么特别意见,陈哥哥王哥哥想要我扮什么我就穿什么。可是我回答了,我说我想扮小婴儿。
当小婴儿多好,什么都不会做也是应该的,就算不会弹琴也是,没有人会怪他也没有人会失望,多好。
()
陈哥哥愣了一下,又抱住我说好,他会缝一件世界第一可爱的婴儿服给我,让我变成最可爱最可爱的宝贝娃娃。
王哥哥说,那乐乐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当娃娃看看?反正现在一直躺在陈哥哥怀里就跟小娃娃一样嘛。
嗯,我说,然后不再说话,喃喃自语,像小娃娃一样,不用说也不会听。
到了陈哥哥新竹的家,因为我是小娃娃,当然是由陈哥哥把我抱到房间去的。我吸着大姆指,吱吱有声,好像吸手指就是我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其他什么也不重要。
王哥哥摸摸我的脸,说:「娃娃好脏呢,哥哥们带你去洗澡澡喔。」
毕竟我是跌到湿土堆里,虽然医院护士有帮我稍微擦拭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泥土痕迹留着,陈哥哥也点头,和王哥哥一起带我进了浴室。
我还继续着小婴儿的游戏,让陈哥哥王哥哥帮我脱衣服,弄了热水把我放进去。
我当然不是真的小婴儿,陈哥哥王哥哥是不可能让我一个人泡在里头,所以陈哥哥跟着我进去,让我横躺在他的大腿上,才不会淹死。
王哥哥在外头,弯腰帮我洗澡。他没有用洗澡海绵,而是用大大的手掌帮我搓揉,手掌很热,比热水的温度还热,让我觉得很舒服。
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开始改吸他的手指头,这个大小更适合吸吮,吱吱吱的我吸个不停。
好奇怪,抱着我的陈哥哥的体温也变高了,还是说水温太低?我无意间往水中一看,却看到陈哥哥的大鸡鸡站起来了。
再往前一看,王哥哥虽然没有脱下牛仔裤,可是看得出那边鼓鼓的,王哥哥也想做了吗?
忽然间我也好想做,好想要陈哥哥王哥哥用他们火烫烫的大鸡鸡塞到我的体内,好让我感受到温度,这念头一出来,我不再只是用力吸王哥哥的手指,而是吸一下,伸舌舔一下,或用舌尖在指腹戳一下。
陈哥哥和王哥哥马上知道我的想法,陈哥哥笑着说:「天啊,这个淫娃娃,婴儿就有情欲了。」
王哥哥抽回手指,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脱裤子时好像很辛苦,大鸡鸡顶着连拉链都不好拉了,害我差点笑出来。不行不行,我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娃娃呢,怎么能破功。
陈哥哥把我从水里抱出来,又用大浴巾把我身上的水擦干净后,放到陈哥哥房间里的双人床上。
王哥哥也上来了,手上拿着一瓶婴儿油,那是有时为了要把陈哥哥和王哥哥过大的大鸡鸡插到我的屁股里时会使用的润滑剂,不过今天我们在玩婴儿的角色扮演,所以王哥哥说:「娃娃要涂婴儿油,不然身体容易干燥。」然后就和陈哥哥两人四手的开始帮我涂抹起来。
感觉好怪喔,婴儿油被他们热热的大手掌一涂,似乎也带着温度,从我的脖子一路抹下去,锁骨、胸口、腋下、侧腰、腹部,当我以为他们会直接抹到我的屁股里时,他们却跳过去,又从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脚底板的抹下去。
平常陈哥哥和王哥哥用大鸡鸡插我时,也老爱这样东摸摸西摸摸,不过今天可能是因为婴儿油的关系吧,感觉不一样,滑滑的、痒痒的、烫烫的,害我体内也是一团火球跟着他们的手掌所到之处烧起来。
受不了了,我把双腿张开,屈起膝露出我的小鸡鸡和小洞洞,快点来涂我这里,然后用大鸡鸡插进来,让我止止这全身痒吧。
王哥哥喷笑,说:「这娃娃还真淫,已经等不及了。好吧好吧,大哥哥马上喂你吃好料。」说完,他又倒了一些婴儿油在手上,就往我的小鸡鸡抹上去。婴儿油很多,流了下去,弄湿了我的蛋蛋,同时也弄湿了我的洞洞口。
「嗯啊!啊啊!」我是婴儿,不会讲话,不过总会叫吧,啊啊叫两声,像是催促。
陈哥哥伸手过来,把洞口的婴儿油抹了进去,附带上两只手指头。
我特爱陈哥哥这样弄我,他的手指很粗糙,因为常要帮我缝衣服和配件,干燥的大手上有着无数受伤后结疤的硬块,好舒服、好舒服喔,我又啊啊叫了两声。
王哥哥环住我的脸,啾啾啾的直亲,不只亲嘴,也亲我的脸颊、额头、鼻尖,好像我真的是个小娃娃,让他亲个不停。
因为王哥哥挡住我的视线,我看不见陈哥哥的动作,可是我感觉得陈哥哥抽出手指,之后是一个硬硬的热热的,很有弹性的东西顶着我。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兴奋,我发现我自己肚子又酸又麻的。
「淫娃娃的小鸡鸡硬了喔,现在娃娃真是厉害,才婴儿就会勃起。」陈哥哥的笑声传到我耳边,我才知道我的小鸡鸡站起来了。
其实有时在陈哥哥王哥哥用大鸡鸡捅我捅得让我舒爽不已时,我也是会勃起的,只是像这样连插都还没插进来就硬起来到是第一次。
小鸡鸡被人摸了两下,我还搞不清楚是陈哥哥摸的还是王哥哥摸的,这时一根热热的大鸡鸡就从我屁股插了进来。
「嗯啊~~~~」仰头,我发出长长的叫声,热热的、热热的大鸡鸡。
王哥哥停止亲我的动作,改用大手一直摸我的脸颊,我知道他是怕影响到我呼吸,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回头继续吸吮他的大姆指。
「娃娃这么爱吸,换个东西吸好不?」王哥哥问我,我抬头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是很兴奋,又像是很期待。
我没说好或不好,当然了,我是小婴儿怎么听得懂。不过王哥哥很清楚的从我眼中知道我同意了,他把手指抽出后,身体往我脸旁一坐,把他硬硬的大鸡鸡凑到我嘴前,让我开口吸住他大大的鸡鸡头。
手指头刚好吸吮,大鸡鸡就太大了点,我想努力张嘴含住更多,但也只能把鸡鸡头含进去而已。
「没关系,这样就好,然后像刚才一样,轻轻吸就行。」王哥哥说。
我眨眨眼,开始小力的吸着,然后三不五十用舌尖或舔或顶,王哥哥的鸡鸡又变得更大了,还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跑出来。
我的嘴里含着王哥哥的大鸡鸡,屁股里夹着陈哥哥的大鸡鸡,好高兴喔,他们都喜欢我,而且至少在这个时间中,他们脑中一定全都是我。
陈哥哥的动作很温柔,缓缓的退出,深深的顶入,可是每次都会顶到我肚子最里头一点,那一点每每被他们的大鸡鸡戳到,我就会肚子酸软全身无力,喉咙中想憋都憋不住的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虽然动作不快,可是这样做了好久,陈哥哥也是想She精了,他低头问我:「娃娃要不要喝牛奶了?」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松开口,不再含着王哥哥的鸡鸡,然后张嘴表示我想喝牛奶。
陈哥哥用力捅了我屁股十几下后,急急把大鸡鸡抽出来,送到我嘴边的瞬间,白色的牛奶喷了出来,有几滴喷到我嘴角,不过大多数都喷在我的嘴巴里。
腥腥的牛奶,我还是吞了下去,而且又含住陈哥哥的鸡鸡头,把里头剩余的牛奶也吸光光。
「真是乖娃娃,牛奶都会喝光光。」陈哥哥笑着摸我的头发,转头叫王哥哥也来弄我的屁股,最后一样把牛奶射在我嘴里。
再帮我洗过一次澡后,陈哥哥和王哥哥一起送我回家,家里还是没人,我跟他们说没关系,要他们每隔几小时打电话给我,要是我没接再来找我。
卸下扮演的角色后我又不爱说话了,低着头,我不想去看陈哥哥和王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