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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也没盖被子,不感冒才怪,我挣扎著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感冒药乾吞吃进去。
「堂哥。」我弱弱的喊著,不晓得他有没有出去,防盗监控只有在晚上十一点才启动,现在他可以自由的进出入,就算没有车钥匙,他也可以叫计程车来接他。
没听见有什麽动静,该不会他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吧!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楼下,发现真的空无一人,我难受的倒在客厅沙发上,万一他整晚都没回来,我会不会就这样烧晕在这里啊!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睁开眼,见到他面无表情的扶著我的身体,桌上放著刚买回来热腾腾的面食。「堂哥,我好像感冒了。」
他露出有点迷茫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根本就对感冒的处理方法一窍不通。「我想喝温水。」
他哦的一声,起身从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扶著我靠在他身上,他看我拿著水杯的手抖个不停,他接过去,喂我喝。
「吃面吧!」他端著冒著热气的面挟一口给我,我摇摇头。「里面有放葱,味道重我不要。」
他顿了一下,换另一碗清汤面,正要挟给我时,我先开口了。「我不吃有鱼的,如果不新鲜,我会过敏。」
他望著我,因为他只有买这两碗,也没有别的让我挑,除非他再出门去买过别的,要不然不要指望这个生活巨白会下厨煮给我吃,不是他被火烧身,就是我吃了後毒发身亡。
「那…那把有葱的那碗,把葱挑掉给我吧!」我很勉为其难的说著。
吃著面,他看著他的财经台,我无趣的转移视线到他的脸上,嗯,冷静无波,一点人性化的情绪都没有,再移到他的胸口,恩,很精壮实在,他的小腹……
「你在评估我的身材吗?」他转过头,一脸的正经。「还是你在回味早上的事?」
我脸红了,虽然正在发烧中,也不晓得外表看不看的出来,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脸更烧了,怎麽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著这种事啊!「我没有。」
吃完面,我摸摸头,还是烧的厉害,万一再不退烧的话,要去医院了,突然,他将我揽进怀里,我有点讶异的望著他。
「书上说这样比较容易降温。」他仍然是一本正经的说著,不带一丝的情Se。
他看的是什麽书啊?但是我还是很顺从的窝在他的怀里,闻著他清冷凉爽的体味,昏昏欲睡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正伸进我的衣服里,手指经过的地方像是荒田遇到雨水的滋润般的舒服清凉,我抬眸望向电视,正在播放的是死气沈沈的财经预测,我再望向林承钦,他没搭理我,很专注的看著电视。
我的脸又很不争气的烧起来了,他就这麽很严谨专注的盯著电视,却在我的衣服里对我上下其手?!可是偏偏我很享受著他的抚摸,尤其是在他的手掌包覆住我的Ru房,用指尖搓扭著我的敏感的|乳头,我都能感觉到下体正分泌出情欲的液体。「堂哥……」
他转过头来看著我。「每次你叫我堂哥时,我都在想著你被我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我怎麽都不明白,怎麽会有一个女人光是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的思想变的这麽邪恶?後来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麽饥渴,总是换个方法在勾引我,像现在你的发烧,是发哪个烧?」
听见他疑质我的身体,我摇摇头。「我没有,我是真的在发烧。」还有,我真的受不了你每次说著低级的话,却都很公事化的表情,那会让我的心很痒、很有冲动啊!你能不能露个邪恶淫棍的笑容让我甘心?
「是吗?那为什麽这里却还在在渴望著我?」他将手探进我的内裤里,像搔痒似的刮著我肿涨的花|穴。
「我……没有。」他轻柔的将手指顺著体内的黏液进入里面,我舒服的软下身子,身体的热都被传送到下体去了。
他缓慢持续的用手指抽插著我的花|穴,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他的眼神还一样冷静克制,像他只是在例行公事般的举动。
「堂哥,我好热!」我觉的我呼出的气息都是带著火气般的炙热,迷蒙的望著眼前的人,很难置信他还是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
他褪下我的内裤,用大姆指轻轻搓柔著我的花蒂,顿时,我再也不压抑我的快感,急促和引人遐思的喘声像是争先恐後似的从我嘴里冒
出。「承钦……」
「别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把我从情欲中给惊醒。「叫我堂哥,这样比较淫荡。」
是吗?我刚才还以为他讨厌我,不让我叫他的名字。如果不能叫他的名字,那不就表示,我以後只能叫堂哥这个冷冰冰,远距离的称呼?想到这,心里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别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别太贪心。」他捂住我的眼,将我放倒在沙发上。「不要看我。」我听话的闭上眼,感受著他的举动,我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後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覆在我的眼睛上,我不安的想拿掉它,却被林承钦给制止住。
「我现在才了解为什麽罗明致要用毛巾把你整个头遮住了,现在我也是。」他把覆在我眼上的东西绕到我的後脑袋上打了结。
哦!那是为什麽?不是为了要弄死我吗?林承钦说他也是,是什麽意思?他也要弄死我?不至於吧!我不过是会任性挑食、下药让他性冲动、企图勾引他罢了,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15:欠操的小母狗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只是张开我的腿,俯身进入我的花|穴,他的动作很温柔缓慢,但是因为它的使用过度加上发烧的原因,我几乎是马上就有高潮的酥麻反应。
「书上说的还真的是,发烧的时候上女人特别紧缩炙热。」我听见他的喃喃自语,都快晕了,我就说是什麽书教他说人体能取暖,果然还是A书!
不知道是不是顾虑到我饱受折磨的花|穴,还是因为他想慢慢享受在我体内的紧致感,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这样细火慢炖的折磨著我。
我的G点很好找,几乎当他进入两、三次後就顶到了,我的反应马上受到他的关注,他就一直朝那个点撞去,高潮的感觉也因为他的缓慢持续一直停留不走,我整个头皮都发麻了,挣扎著要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堂哥,你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快点占有我,蛮横的冲进来吧!我不怕痛,我要快感,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不肯,就任由我像被刮著鱼鳞的鱼,痛苦的忍受持刀者一片一片慢慢的去除掉它的保护层,翻来又覆去,就是逃脱不了他的掌控,不一会,我就全身都是汗,连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带著水气。
这种慢吞吞的Xing爱,最恐怖的一点,就是没完没了的一直持续著,我最後撑不下去,偏过头晕了。
林承钦是一只有著绵羊温吞吞的个性,可是本质像狼般的阴险狡诈的男人。他可以很冷静、很儒雅的一边拿著刀叉用餐,一边却用著下流的口气问我昨天有几次高潮,他可以一边发送邮件传送到美国给我爸,却一边抱著他女儿行苟且淫荡之事,甚让我咬牙的是,他将手伸进我的胸口,还一脸慎重的问我为什麽要戴胸罩,这样他摸起来不舒服,我觉得,我好像沦落成他的性奴隶了。
他喜欢摸著我的背和大腿,可是不爱看著我的脸,他喜欢穿著真丝衬杉,却不会处理它,他喜欢喝果汁,可是却叫不出它的种类,他对陌生人说话客套冷漠,但是他却喜欢对我说一些情Se淫荡的话。
他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可爱,他的霸道与强横都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展现出来,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著他的脚步走,却还一直认为他无害正直,就算他耍了什麽阴谋诡计,别人都还以为他是被害者般的同情他,总而言之,他就是一只披著羊皮、戴著羊头当安全帽、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狼。
这天,我与他去学校办理入学手续,这所学校环境很优雅,有湖有山,与世外隔绝般的宁静,没有一般普通高中校园般的喧闹吵杂,处处透露出它的高贵与修养,学生也很少,全校不到三百人。
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离我住的别墅太远了,光是车程就要二个锺头,我将林承钦拉进一个位在校园树林边,很偏僻、私密,靠近校园围墙的角落。「堂哥,我不要读这里。」
「为什麽?」
「它太远了,我不要住校。」通常这种贵族私立的学园都建立在山上或是私人产地,有钱人会选择买下或是租下附近的别墅来往返通车,我看林承钦也没这打算,该不会他真的要把我丢在这不管不理吧!
「可是这里已经是最符合你要求的学校了。」他一副你不要我也没辄的样子。
我挺著胸口贴近他。「难道你要把我丢在这寄宿?你忍心吗?万一我被别人欺负怎麽办?我不要,你再换别间学校吧!」
我贴在他身上扭动著,逼得他一步步向後退,最後抵在墙上,他还是一脸很沈稳的表情。「我已经把这附近的学校资料都拿来给你选过了,只有这间学校的人数最少,学生素质比较高,环境又很合你的意,再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怎麽会没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一边舔著他的颈子,一边解他衬衫的扣子。「你舍得把我丢这麽远吗?你舍得我吗?没有我的日子你过的下去吗?那每天晚上你就只能一个人抱著棉被睡罗!」是的,自从那次我感冒痊愈後,我再也没有回我自己的房间里睡了,每晚都窝在他的怀里入眠,如果他在书房处理公事太晚,我会在书房坐在沙发上看书陪他,如果我在沙发上睡觉了,他会抱著我回房睡,就算管家回来了,他还是照样的我行我素,大概他心里也知道管家和我是一挂的,甚至他可能还猜到他被下的药就是从管家那出产的。
他有没有迷恋上我或是我的身体,我不清楚,感觉上他只是无聊在玩弄我似的,并不是很熟衷,有时我还要诱惑他很久,他才会有动情的反应,整体而言,我总得他是一个慢热的人,可是一热可以持续很久。
「你要野合吗?」他突然用很清冷的语调问我这句话,我整个人傻住了。
「没……有。」我呐呐的停下继续诱惑他的举动。
「没有的话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的眼神好像一直在喊著,就在这里上我吧!我很强烈的性饥渴,快来!」他平静无波的说著,我则已经捂著眼,很泄气的蹲在地上。
我不要用这双眼睛看他,我也不要再看到那让我气极败坏的表情了,嘴里吐出引人遐思的话,却还是一脸的道貌岸然,真是虚伪。
他拉著我的手,突然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鍊,握我的手伸进去把他的坚硬拿出来,我还傻愣愣的仰著头看他。「你不是很渴望它吗?我如你所愿。」
哇咧!我还要谢主隆恩的感谢他的施舍是吗?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它的主人,爱乌及乌的也爱著让我高潮迭起的它,咬著唇,我凑向它,张口将它含在嘴里,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它、刺激它,可是当我要抬眼望向他的脸时,他都把我的眼睛遮住,不让我看他。
「你体内湿了吗?」
唉,怎麽问这种话,要我怎麽回答?豪放女的回答:早就湿了,快进来吧!就等著你呢!含羞女的回答:讨厌!你明明就知道的还问我,魅惑女的回答:你说呢!进来不就知道了,还是,我的回答:「堂哥……」咬著丰盈的下唇,然後望眼欲穿的看著他,其他什麽话都别说,扫兴!
果然,他深吸一口气,遮住我的眼,在我期待的神情中将我推倒在草地上,背对著他。
怎麽和我想的姿势不一样,我不要滚草地,地上有虫子!我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他一压,又变成狗爬式了。「堂哥,我……」
「别急,马上就来。」呃,我不是要催你,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扯下我的内裤,可是我那内裤是用绑的,不要这麽大力扯,绳子会断掉!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听见绳子阵亡的声音,他面不改色的将内裤丢到一旁,用手指探进我的花|穴里,发出渍渍的水声。「你存积许久了吧!这麽湿,还流下来了。」他湿漉漉的手指滑过我的大腿,引起我敏感的轻颤。
「你这个妖精,是不是从一进这校园就存了这种心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的花|穴口里徘徊,就是不进去。
「没…有。」我忍的很痛苦,却又不敢催他,越催他会越折磨我。
「没有?没有的话就表示你并不想罗!」一听见没有,他就作势要彻手离开。
「啊!有啦!」他的个性就是这麽机车,不服软的话他真的会收手离开的。
「有?你果然是天生的淫娃,无时无刻都想著要做这档事。」他抚著我的股沟,就是不肯安抚我焦燥不安的身体。「可是这地点不对耶!」
靠,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你克制的住,你的兄弟可是叫嚣著快上、快上。我心里气呼呼的想著。
我伸展著身躯,转过头一脸的春意盪漾。「堂哥……」主动的张开腿,扭扭屁股,谁忍的住谁就是性无能,林承钦当然不是,所以当他面无表情的凑近我时,我就知道他上勾了。
在野地里嘿休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它会让你很刺激、很惊险、很胆颤心惊,还有,很痒,因为我的手脚都爬上了恶心的虫蚁,回到车上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拿著被咬的红肿的伤口给他看。
他没理会我,翻阅著手中的文件,我不甘心的凑到他眼前给他看。
「做什麽?」
「我的手被蚂蚁咬,都肿起来了。」很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疑惑的从後视镜瞄了我们一眼,大概是在猜测我们的关系,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与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我,两人贴的这麽紧,一定有奸情。
「然後呢!」他淡淡的问著。
「帮我舔舔。」我在他耳旁轻语著。
他摇摇头。「不要,脏,会有细菌。」
「你在草地上上我的时候怎麽不嫌脏?我连你的排泄工具都吞到喉咙里了,你连帮我舔舔都不肯吗?不管,你帮我舔。」我任性的凑向前,整个人压住他,推开他的资料,就是一副你不从了我,我就缠著你的样子。
司机突然坐正身子,那贼溜溜的眼睛一直打量的著我们。
林承钦也没有恼怒,只是一脸平静的任我缠著他,我讨厌这样的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点反应与表情都没有,我永远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麽,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很徬徨。「你在想什麽?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喜欢你什麽都藏在心里,让我猜不透。」
「我在想,你这只发情的母狗是不是又在勾搭我了?」他垂下眼,没看我,一副很X的冷静口吻,每次都惹的我怒火中烧。
X的,早知道就不要问了,存心要惹我发火嘛!
我扑向前狠狠的咬著他的嘴唇,感觉到车子明显的晃了一下,但是我们都没理它。
我侵略性强的追击著他的舌头,不停的拉扯著它、咬著它,就算是嚐到血腥味了也不管,反正不是我的血,他一直被动的任我欺负,他被咬出血了也不吭声,等到我离开他的唇时,才看到他的上嘴唇被我咬到破皮出血了,我一边盯著他看,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拭著他的伤口,他偏过头去,不肯看我,被我用手扳回来,继续上一步动作。
「你这个欠操的小母狗,又想要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