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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顺利将响箭升至半空,探哨小队长低喝一声,带着身旁三四人向丛林中远遁,此刻回营已经成了妄想,只有遁入山林借着地势才有可能逃过一劫。
“你们往山里走,我去引开他们”当头的不但有发号施令的权利,也有面对危险的义务。显然这个探哨头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对着身旁几人指了指,调转方向开始制造较大的动静来吸引敌兵。
“我陈旭活了半辈子,也算是风光过。就由我陪头与这些曹兵斗上一斗,你们赶紧撤”几人之中年纪最大的探哨开口说道,说完用力将一旁的两个身形较小的兄弟往旁边深草堆中狠狠推了一把,随后紧跟着‘头’的脚步渐渐远离草丛堆。
“走”其余三人也不耽误,一个打滚便消失在草丛之中,若不仔细搜查肯定是发现不了的。虽然三人心中均有不甘,但此时却是先要保住性命,以后总有报仇的机会。
“该死的探哨,给我去死”于禁很快便追上了丝毫没有影藏行踪的两位肩负诱敌任务的哨探,落在后面的陈旭干脆拔出腰间弯刃,回过身来直面于禁。面对敌方大将仍能拔刀,此等勇气却非寻常兵卒可比。
虽然陈旭勇气可嘉,但两人武艺上的差距却非一丝勇气就能弥补。勉强挡下一招,当于禁长枪再度刺出,陈旭的弯刀也在瞬间被挑飞出去,随后被枪尖刺穿那厚实的身躯。
“将军,没能发现其他人”当于禁将领头探哨一并解决后,旁边的兵士在随意查探无果后,来到主将身边报告道。
“罢了,都跟上,张燕就要追来了。”此地离敌方兵营不过百米,于禁可以清晰听到一阵阵的脚步声,与兵器碰撞时发出的声响,显然营内兵士已经调动起来。
“文则,你领兵士先行,我领本部兵马断后”曹纯骑马赶至于禁身旁开口说道,“不要推辞,你活着见到主公,比我回去强多了”
第八十七章断后曹纯被俘,周仓设伏无果
第八十七章断后曹纯被俘,周仓设伏无果
“于文则,哪里走”才睡着没多久就被响箭惊醒,张燕此时心中万分恼怒。点齐八千骑兵张燕便拍马追出营寨,但最终还是慢了一步,于禁已经带着曹兵主力离开,只留下两千余人将来路挡下,为首的便是曹操本家兄弟,曹纯。
“想要向南追击,还得跨过本将的尸体”曹纯挺枪对上张燕,逼迫对方勒马停步后冷声说道。
“那我就先宰了你”张燕双眸闪烁着寒光,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骇人。高举长刀狠狠劈下,却是一点也没留手。
“喝”暴喝一声,曹纯不甘示弱的挺枪迎上,但其武艺比之张燕还是略低一筹,兵器交会之时,连人带马生生退了三四步才稳住身形。
“杀”张燕得势不饶人,在曹纯堪堪稳住身子时又转身杀了过来,他胯下战马乃是当初匈奴部落中难得一见的宝马,动起来可比曹纯胯下坐骑快的多。就当曹纯坐骑两只前蹄刚刚抬起时,张燕的大刀已经临近他颈脖。
狼狈翻身躲避,曹纯却是吓得不轻,一息前张燕所持长刀还在自己脑门上擦过,若是刀刃再低上一分,此刻他已经成了对方刀下的亡魂、
“居然被躲过去了。”张燕心中不岔,自己全力一击居然扑了个空,自觉脸面无光的张燕反过身来恶狠狠的盯着曹纯,思量着如何教训眼前曹将。
曹纯躲过一次实属侥幸,当张燕再次毕竟后却是没能再有那么好的运气,才过两三会合背后、右臂便已挂彩,猩红的鲜血正缓缓流出。
曹纯状况不佳,麾下曹兵更是不堪。原本步卒与骑兵交战就比较吃亏,而当步卒人数还处于劣势时那前景就更为堪忧。仅过一炷香时间,原本两千战力不俗的曹营兵士,已有半数以上无法站立,即使没有当场死亡,也难免落下残疾。
血液渐渐流失,曹纯双眼也出现恍惚,不一会就已经看不清楚与自己交战的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连串的影子出现在他眼球中,让他无法辨别张燕到底在哪。
“就这点本事也敢断后,不自量力”身体状态下降的此严重的曹纯怎会是张燕对手,三两招便被打翻在地,张燕冷声说道:“看看他死了没,没死就给我绑回军营。”
主将被捉,其余兵卒即使想斗也没了主心骨,剩余数百曹兵很快就被张燕领兵擒杀。战场周围很快便回复夜晚的平静,仅剩一些没死透的曹兵低声哀嚎。
将曹纯击败后张燕并没急着出兵追击于禁,反而带着麾下兵卒后营继续酣睡。在他想来即便于禁从自己这逃向南方,也会被下方的周仓挡下,自己晚几个时辰出兵也未尝不可。何况现在还是黑夜,在没确定于禁往哪逃时也不能轻易追击。
回营后众将士继续酣睡,即便无法沉睡的兵卒也都闭上眼睛歇息一会。直到第二天天亮,张燕才对兵马做出调动,招来偏将领五千兵士将鲁县占领,随后领着大队兵马南下,准备与周仓会合并将逃走的于禁抓回军营。
于禁带着麾下将士拼命向南面逃奔,直到天亮后才在一小溪便停下脚步。经过简单的探查得知后方没有兵士靠近,于禁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脏总算可以正常跳动。
但他此时心情却十分沉重,一点也不为劫后余生而高兴。没有兵马接近也就意味着曹纯没有逃脱出来,想到他为自己冒险断后,于禁心中一阵愧疚。
“将军,前方不远便是汶阳县,过了汶阳就出了鲁国地治。”探哨在反复确认周围地形后,开口说道,言语中带着一丝兴奋,毕竟自己等人算是逃了出来,回到沛国后有主公顶着,暂时不需要为自己小命担忧了。
“再歇息半个时辰。立刻赶往汶阳县。”盘算着时间,于禁开口说道。他倒是不清楚,此时的汶阳县,可是驻扎着比他兵马还多出不少的兖州兵马。
“奇怪,怎么没等到南边的动静,北边先出状况了。”周仓在听到麾下探哨的报告后十分不解,自家将军怎么会放过了于禁。
“管他怎么来的,你我二人将他擒下不就可以了?”裴元绍摇头说道:“说不定他就是被将军击败,趁乱逃出来的呢对付这种兵将,你我兄弟还不是手到擒来。”
“也对,走,好歹于禁也是远来之客,我等还要布置一番,免得怠慢了人家。”周仓点头说道,走出县衙大门便开始琢磨如何在这条道上埋伏于禁。
可惜他不是科班出生,当上将军也是因为自己的一时运气,领兵冲杀不比其他人差,可这调遣兵马埋伏却非其所长。琢磨半天当他走进兵营后才勉强想出在道旁林间设伏,就这还是跟在张燕身旁从他那学来的,毕竟这招张燕就常用。
时间由早晨转至午间,于禁与麾下将士简单的吃过一些干粮后也不歇息,继续在汶阳县内穿梭。一路上转检无人的小路行进,如此一来虽然安全不少,但所花时间却是大大增加。不停的穿梭于山地、丛林,于禁双眼都快被这一片绿地给同化成青色。
“停”正在急行的兵士突然听见自家主将下达的停止命令,以为是将军看大家太过劳累准备让众人歇息,却没想到于禁第二句话便是十分的莫名其妙:“调转方向,后军转前军,往回撤”
这不是玩人吗?辛辛苦苦跑这么远居然往回走?难道方向走错了?众兵卒心中皆有这样的念头。但主将发话了,一干兵卒也不能反驳,乖乖的转身回撤。
“这于禁玩的什么把戏?”就在于禁下令止步时,不远处的树林中周仓纳闷说道:“怎么都往回走了?”“会不会是我们暴露了?”一旁的裴元绍皱眉问道,可看看周围都趴在地上没有丝毫动静的兵士,又暗自摇头,这也没谁弄出响声啊?
“不管了,追上去再说”周仓站起身子开口道:“再不追,那于禁就要跑了”
“众将士,随我杀”暴喝一声,原本在林间埋伏的近万悉数起身,紧跟冲出林地的周仓、裴元绍两人,向于禁回撤的方向追去。
“果真有埋伏”于禁听到后方有动静传来,后头望去便看见黑压压一片敌兵正从一旁树林中冲出,当下面色一沉咬牙说道。
之前他之所以喊停就是感觉周围山林气氛不太对,随后又看到林间隐约有人影晃动,为了保险起见,才下令回撤另找出路,没想到他当真猜对了,林间不但有埋伏,而是阵容庞大。
“狗*养得于文则,这鼻子比狗还灵”艰苦的追逐战就此展开,周仓骑马虽然可以快速追上,但周身兵卒却没那本事,无奈只能跟着兵卒一起缓慢逼近,一边用大刀轻拍战马后背,一边碎碎念道。
于禁所领曹兵大多都是疲敝之身,逃命数个时辰的他们此时已经没有多少气力,虽然短时间的体能爆发让他们与周仓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时间一长,却是渐渐被后方兵士追上。
“跑,我叫你们跑”终于追上了掉下队伍的曹兵,周仓大刀不停挥动,口中不断怒骂着。砍翻几人为自己出了口气,周仓再次向前奔驰,现在的目标就是于禁所率的大队兵马。
“于文则,你不是很会逃吗?现在怎么不逃了?”追了近半个时辰,前方的兵马终于停了下来,周仓领着身后近万人渐渐逼近,冷声喝道。
“你是张燕帐下的那个副将?”记不清对方名字,但于禁对这位经常出现在张燕声旁的粗犷男子也算有点记忆,拍马上前两步开口问道。
“老子周仓,正是张燕将军身旁副将,你待怎的?”眼前之人看破自己的埋伏不说,还害得自己追出这么远,军中不知多少人在笑话自己连个埋伏都办不好呢,当到这周仓自然是咬牙切齿的对着于禁。
“张燕乃长安王帐下大将,武艺、谋略均是不凡,不知你这副将有何能耐?是否敢与本将过招?”于禁拍马再次上前几步,欲逼周仓与自己单挑,好为麾下兵卒争取歇息时间。
“你当我周仓傻了不成?”周仓刚想点头答应,忽然咧嘴说道:“你身旁不过是些软脚虾,而本将身后俱是精兵强将,为何要与你独斗?本将才不像一样,只知逞匹夫之勇。儿郎们,随我将眼前曹兵打杀干净,冲”
于禁见自己的计划被周仓识破,也只能指挥身后兵卒迎敌。可正如周仓所言,疲于逃命的曹营将士此刻双脚都是软的,即便能举起手中武器,也不过是些摆设。
周仓武艺只能说勉强入得准一流武将行列,与于禁这等在一流武将中也属精英的将军自然有不少差距,但于禁是两日一夜没合眼,周仓除去骑马奔驰一个来时辰外却是没有损耗丝毫气力,两人此刻交手,却是一场平局。
第八十八章于禁终究被俘,缅怀黄巾往事
第八十八章于禁终究被俘,缅怀黄巾往事
“周仓,我来助你”就当周仓与于禁相持不下时,一旁领着将士残杀曹兵的裴元绍突然开口说道,迈着霸王步数息之间便加入两人战圈。手中杀威棒舞动起来,惹得周于二人胯下战马一阵嘶鸣。
有了裴元绍相助,没过几回合周仓便占得上风。于禁体力本就不足,在应付周仓的同时还要注意一旁的裴元绍,战马几次被大棒子扫过,若不是他及时拉动马缰,恐怕此时战马的四只马腿都不保了。
裴元绍那钉着无数铁刺的狼牙棒此时俨然成了第一杀气,虽然这种武器的缺点很严重,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武将混战中,它的辅助作用十分可观。随着体力的流失于禁眼力也跟着下降,躲过几次扫马腿后,却是无力抵挡周仓、裴元绍的合击,本人与战马纷纷中招倒向一旁。
“尔等将军已败,还不快快投降?”周仓扯着嗓子一声怒吼,原本纷乱的战场突然寂静下来,不论敌我兵士都扭头看向声音的源头。在看到于禁被裴元绍拿刀驾着,周仓麾下兵士无不欢喜雀跃,而曹营并将却是陷入一阵迷茫。
“我愿降,别杀我。”终究有人看清了局势,率先扔下手中兵器,跪于一旁开口说道。
“我等愿降,我等愿降。”有人带头就好办多了,主将被抓,敌方病室内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只要不是太认死理的家伙,都会懂得如何选择。
当然几千人里面也有不少不愿投降的,但这些人已经刮不起任何风浪,不是被选择投降的曹兵打压,便是被守在一旁的兖州兵士格杀。
当张燕领着大部队赶至汶阳后,发现于禁已经被周仓擒获,大笑着褒奖了此地万余将士。在听完周仓调兵迎战的过程后,张燕也是哑然失笑,周仓看似本领不小(能活捉于禁,这能耐还用说),但其中缺陷太多,如今能立如此功劳,几乎仰仗于极好的运气。
为了让自己麾下将领能够独当一面,张燕在处理完公务后特意为周仓等人讲说为将之道,每日行军时也会按着所见地形将战事解析给几人听。如此行进五日,兖州四万兵马(剩下的一万兵士除去阵亡的都被安排镇守鲁国)离沛国谯郡也不远了。
“张燕(公明)。”于谯郡东北方向十里外,颍川军团与兖州军团顺利会师。比张燕早一日到达此地的徐晃喜笑着出营相接,二人见面后无不开怀一笑。
“怎么不见文长?”张燕在与徐晃相拥之后随意瞟了瞟周围,却是发现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开口问道。
“唉,文长气运不足,被两夏侯所伤,如今正在陈国养伤。”徐晃摇头说道:“好在没有太大危险,休息一段时间又能生龙活虎。”
“文长受伤?以他的本事谁人伤得了他?”张燕诧异问道,魏延的手段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大体还是听说过的,能耐可不比自己低,若不是年纪太小、入军稍迟,这军团长之位定有他一个席位的。
众人边走边聊,徐晃慢慢将数日前发生的战事告知张燕。这时战事大都结束,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张燕在听到魏延即使身陷埋伏已久支撑了数个时辰后,也出言叹息:“文长不愧是主公所看重的悍将,燕多有不如。”
周仓等人原本在听见魏延受伤时还颇有点戏谑的味道,可此时听完徐晃所说,也纷纷慎重点头赞同张燕所言。若换做他们,虽然也能做到死战不降,但要支撑几个时辰,这还真不一定能办得到。
“公明,你我即已会合,不知子义他那进展如何?”进来军中大帐,张燕开口问道:“不知子义何时才能前来,我等也好杀向谯郡。”“镇守汝南之人乃是曹操手下有数的几位智将,且兵马也有不少,我想子义段日内恐怕无法击破汝南一郡。”徐晃摇头说道:“你我两处军团合兵一处,即使没有子义相助,也能攻破曹操老巢带你麾下将士歇够三日,我等一起去谯县会会曹孟德。”
“如此也好,或许曹操见我等大军齐至,会不战而降呢”张燕点头笑了笑,打趣说道。
此时谯县州牧府内,曹操将麾下仅剩的文武都召集起来,叹息说道:“妙才、元让、文则等人先后败给刘氓帐下大将。如今其兵马离我等所在也仅有十里,诸位试言,曹谋该如何应对?”
“主公,有我许褚在,决不会让任何敌兵进入城内,主公还请安心。”见众人皆是满脸的愁苦之色,许褚傲然开口。
“仲康说的是,谁想伤害主公,就必须踏过我典韦的尸体。”到底的气味相投的两人,许褚刚说完典韦便出言力顶,虽然两人都没说出什么实质性的措施,但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却是能够感染屋内不少人,曹操的脸上也浮现一丝微笑。
“如今主公已无后路可退,唯有死守一途耳。”荀攸开口说道:“早在月前攸便开始筹备守城物资与军粮,加之城内两万将士,定能将战事拖入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