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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远去的身影,刘氓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甄家不单是冀州大商,就算在整个大汉也能排入前五,若能揽入帐下,定是一桩好事。想到这刘氓对开口站岗兵卒说道:“去把仲德先生请来。”
“主公找我?”没过半炷香时间,程昱便匆匆赶来。
“是啊,有点事情。”刘氓点头说道:“你先看看这个。”说着将手中一副名帖交予程昱。
“这是?”程昱不明所以的接过刚一看便开口赞道:“这字迹清秀大方,却是隐隐有大家风范,不知是何人所写?”阅览一番程昱已经清楚刘氓给他的看的目的,不是让他看名帖的内容,而是这些字迹。
“这个?”刘氓神秘一笑,开口道:“自然是府中之人所写,你且猜猜。”
陈昱略微拧眉,轻声道:“这名帖字里行间透露着秀雅,应该是女子所作。主公府上恐怕也只有几位主母才有这般笔力。不过这字迹却不甚相同。”说到这程昱顿了顿,似乎在想这些字到底出自何人手笔。
蔡琰等人的字帖程昱有幸见过,所以第一时间就把几位主母的可能性排除在外。不过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主公身边之人有谁能有这一手好字。但也就是这时候,程昱想到一人,才刘府不久的女子,试探问道:“莫非这是袁熙之妻甄氏所作?”
“这等猜谜确实难不住仲德啊。”刘氓点头笑道:“不过仲德可知孤让你来此的用意?”
程昱在看完这副名帖以后就有了思虑,此刻知道这是甄宓的笔迹心中猜想也就七七八八了,捋须说道:“主公莫不是想让昱模仿这名帖,替甄宓写封家书?”
“正是此事。”刘氓沉声说道:“甄氏在冀州的产业不得不让孤动心,而且这一家人日前就已投靠袁家,虽然此刻袁绍被孤逼退回青州,但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反攻。若那时甄家在一旁暗助,孤岂不是要遭人算计。”
“主公思虑甚详,昱明白了。”陈昱点头说道:“昱会以甄宓的名义劝甄家搬迁入洛阳。在主公眼皮底下,却是不怕甄家暗中动作。”
“说来也是可惜,若是甄家有男子能够当家,孤也不会算计这样一位女子。”刘氓叹道:“无奈甄宓现在当真是阴盛阳衰,从老到小居然都是女人张罗一切事物。”
“这不正和主公之意?”程昱开口道:“其实主公若是娶了甄宓为妾,这些事就不需这么麻烦了。”
“此话不要再提,孤是不会再娶的。”刘氓开口道:“我儿近日却是比以往更开心,有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大姐姐陪着,似乎每晚都能认真阅览兵策了。”
“主公老谋深算,一石二鸟之计,昱深感佩服。”程昱点点脑袋,笑着恭维道。
时间流逝犹如白驹过隙,转眼就到了二零零年的初秋。这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刘氓听着荀彧作出的一系列报告如是想到。
早在一个月前袁绍就将钱粮送至冀州,张颌也将袁绍二子送还青州。而紧接着甄氏一族的西迁,却是让刘氓乘机收回了冀州不少田产、地产。
当然,刘氓是没有欺负老弱妇孺的习惯的,不但给甄家在以后商税上作出一定调整,更是让麾下公孙商行与之合作,共同赚取各地钱财。
而在此秋收农忙时期,南方的战事也暂时告终。刘备凭借着兵力优势与徐庶的军事智商将整个长沙甚至乃至荆南四郡守的滴水不漏,而黄祖在大败而归后再也不敢出江夏城,虽然孙坚麾下江东兵卒骁勇,但在拥有弓弩、铠甲助力的荆州兵卒面前,却也无力破城。
此刻刘氓治下兵甲的作用才完全体现,凭借着弩远高于弓的杀伤力与射程,凭靠着江东兵卒难以击破的铁甲,黄祖让孙坚在江夏城外堆起了两万余尸体,可江东兵马都没能攻破哪怕一处城门。
战事完全出乎孙坚出兵时预料,无奈之下只能退兵休养。虽然现在江东兵力大增,但也不经不起如此挥霍。七万大军如今死伤半余仍然无法攻入荆州腹地,孙文台也只能望而兴叹,时不与待。
南方战事最终变成如此也是刘氓乐意看见的局面,这样既不会让孙坚坐大,也不会让荆州复苏。而他本人,就能快速的回复冀州大地,只待冀州一切回复至黄巾之乱以前,刘氓就能再次兴兵,讨伐天下剩余诸侯。
秋收时期各路诸侯纷纷偃旗息鼓,似乎互相间已经达成协议一般。不论是已经穷兵黩武的袁绍,还是治下领地被刘氓麾下将士乱扫一同的曹操,都将注意力转向内部。
不停战乱再加次次皆是败仗,让他们不得不重视每一粒粮食,现在他们已然感觉到掌握半壁江山的刘氓,不是他们能攻伐的了的。
“主公,青州来报袁绍已经病愈,前余日出府在临淄巡视。”贾诩老头拿着手中特务营传来的消息,对刘氓轻声说道。
“袁本初病好了?”刘氓摇头说道:“或许吧。不去管他,就算他暂时不死,也蹦跶不了几天。曹操动向如何?”
“曹孟德将麾下兵卒分散开来分批遣至徐州,”贾诩开口道:“看似是在江东以北布防,但诩总觉得,曹操是想图谋青州。”
“文和的鼻子倒是灵光啊。”刘氓开口道:“曹操与孤连续数战皆是败绩,如今他已是料到土地的重要。袁绍势危,青州之地却是他最好占取的。曹操目前已经拥兵三郡,却是不能让他此等算盘得逞。密切盯着青州周边地区动向,若是发现异常,孤还得让他他们安定下来。”
“主公,目前战事却是不可能发生。”贾诩笑道:“曹操治下仍然不太稳定,凭此特务营才能再次在兖、豫之地扎下根。”
“如此,很好。”刘氓满意点头,情报系统的确是重中之重,能拿到对方势力的第一手情报,就能掌握战局的主动,刘氓对此十分看重。
接下来的日子刘氓麾下文武忙得不可开交,可这位王爷却是清闲起来,每日不但能抽出时间教导儿子领先于这个时代的知识,还能陪着府中三女抚琴享乐,日子却是快活的不得了。
“主公,此去襄阳或许会遭人算计。”由于刘备举兵抵挡东吴来犯之敌有大功,刘表对他也不再提防,将江陵重地交予他手,这也算是刘表的一种拉拢。年终到了,刘表遣人来江陵,却是要请刘备入襄阳一同庆贺年岁。
“军师为何如此说?”刘备心中明白,但他却有不得不装模作样的理由。
“主公,自数月前长沙大战高捷,如今在荆州谁人不知刘皇叔名号。”徐庶开口说道,其中既有高兴、也有堪忧,“可就是如此,主公要遭人妒的。”
刘备皱眉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主公入襄阳以后,须足不出户、低调行事。”徐庶开口道:“即使有人拜访,都可推脱开来。只有如此。才能让其余人无法挑出毛病,不能在刘表面前说上闲话。”
“一切皆依军师之言。”刘备苦着脸答应下来,要知道他好不容易创出了点名头,就是想得到荆州一部分人的认可,可徐庶之言却是让他的希望暂时冻结,无法结交荆襄人杰,他永远也无法在荆州站稳脚跟。
事实正如徐庶所想,蔡瑁等人却是看刘备十分不顺眼,屡次三番的想找他麻烦,即使是蒯家也没阻住此事,显然蒯越对刘备也没太多好感。好在刘备为人不差,再加之有军师指点,终究安全渡过,没让蔡瑁等人占得一点口舌之利。
第一三七章刘翔与月英,袁家心已散
第一三七章刘翔与月英,袁家心已散
洛阳大将军府内的年夜饭却是比往年更加热闹,老老少少一家人都围着大厅随意而坐。而几位幼童却是不停的在四周跑跳着。说今年更加热闹那是因为入座人数比以往又多了数位。
“翔儿,过来,给你未来岳丈敬酒”刘氓脸上带着笑意,对前方不远处的儿子说道。
“走,我们给爹妈敬酒去。”刘翔一听,立刻转身对身后数人说了句,快步走向厅中首座,举着手中果酿,对前方中年男子说道:“祝岳丈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此言一出,满座皆是大笑不止。原因无他,却是一个**岁的小孩如此说,让众人不得不笑。
跟在刘翔身后的小女孩却是羞红了脸,或许女孩总要比男孩早熟吧。此刻的刘翔不过是把妻子当成可以陪着他在休息时间玩耍的同伴,所以并没有太过扭捏,而其身后的女孩,想必已是知道何谓夫妻。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月英祝你们,祝你们”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随黄承彦来过一次洛阳的黄月英。此刻脸颊红的发烫,却是开口模糊不清。
刘氓爽朗笑道:“月英这孩子,我看着就喜欢,黄老却是好福气啊。”在自己家人面前,刘氓甚少摆王爷架子,开口说话也是随便之极。就如之前让小孩敬酒,也不过是他看着众孩童玩耍,一时兴起而为之。
黄承彦望着自家女儿,摇头叹道:“若非王爷不嫌弃家中丑女,承彦却是不敢让她入王爷府邸啊。”
“哎,黄老此言差矣。”刘氓摇头说道:“此女聪慧,我看未来成就也是不小,定能在我大汉史册上记上一笔的。”刘氓如此说,也是借着酒劲放出豪言。黄承彦摇头轻笑,既不反对也不出声赞同。
望着身前的金童yu女,刘氓越发觉得自己请黄承彦出山是正确的选择。天之骄女自然要配人间龙种(貌似卧龙也是龙啊),刘氓花了大代价从襄阳请出黄承彦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让荀彧带上一笔不俗的聘礼,为自家儿子讨媳妇。
黄承彦最初有些犹豫,以小女年不满十岁为由推辞开来。可刘氓一句不成婚可先订婚,却是让他避无可避,只要为两小娃定上娃娃亲。还在刘翔与黄月英也十分玩得来,现在除去夜晚歇息时间,几乎是做到了形影不离。
刘翔等人敬过酒之后,刘纤、刘安、刘芳(张宁所生龙凤胎哦,大家还记得吧)三人也跟着上前凑热闹,照着大哥的模样给黄氏、刘氓等家属敬酒,说上几句祝福之词,总能从几人手中骗来些小孩喜欢的玩意。
当月挂高空之后,洛阳城内的喜庆气氛终于安定下来,各家各户虽然有不少人没有入睡,但爆竹声响却是淡了不少。至少刘氓府上却是没有此类声音,因为放鞭炮的几个孩童都已静静沉睡。
第二日一早,刘翔却是吵着要出去。刘氓一经细问才知道这小子要去甄府看他那所谓的大姐姐。孩童就是如此,相处数月之久,感情也就油然而生(没说爱情哈,想歪的面壁思过)。对此刘氓不会反对,让麾下亲卫远远跟着护卫公子安全,也就不再多管。
新的一年到来,大汉整体上倒是处于休战状态。这也让饱受战乱的民众能够有一时喘息的机会。刘氓与曹操忙着处理自家领地事物;青州袁绍此刻也只能在一旁舔伤口。
荆州刘表已入暮年,数次大战下来这位老人虽然保住了自家地盘,却是保不住自己的身体,如今已和袁绍一般病魔缠身。江东孙坚倒是想再次征兵,但在周瑜的劝阻下,将矛头直指内部也就是山越民众,若是没将山越彻底平定,想来是不可能对外动武了。
至于交州的士變一家,除了守着他沿海的一亩三寸地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作为。一边思虑着天下大势,刘氓嘴角就不由得露出微笑,如今大汉虽然不说尽在掌中,但至少也有八分胜算了。
一年时间虽然没有战乱,但日子也是飞快流逝,春夏秋冬的替换,人们仿佛还没从前一年的寒冷中退却,就迎来了新一年的飞雪。也就是这时候,一封从青州而来的书信打断了刘氓温馨的日子,让他不得不开始为将来准备。
“主公,许攸这次来信会不会有诈?”已经年入不惑的戏志才看上去似乎还只有三十几岁,这全赖刘氓让他养身数年,要不此刻的他已经早已入土。
“主公,志才所言不无道理。”郭嘉开口道:“即使袁绍真的病危,许攸也无需冒如此大风险告知主公,若是被他人知晓,他岂不是命不保夕?所以此事主公不可轻信,但也不能不信。”
“无妨,孤只需做好两手准备便是。”刘氓笑着说道:“文和,派麾下特务好好探查一番,若真有此事要及早上报冀州。奉孝,传令与张辽、张颌等人,袁绍若真丧命青州必然要出内乱,命他二人把握战机一举擒杀袁家剩余爪牙,休叫他人占得便宜。”
“诺”两人点头说道。
“主公,单单冀州兵马,是不是少了点?”荀彧在一旁出言说道:“青州虽然不大,但也有数郡之地,即使张颌等人打下来了恐怕也无力镇守。”
“此事不急,只要战事一起,孤自然会派遣援军前往。”刘氓开口道:“但这攻城略地之事还得他们自己动手。孤也好趁此机会看此二人究竟有何能耐。”
“主公既然对文远几人如此放心,彧多嘴了。”荀彧笑着说道。
“拿下青州并不困难,只要时机把握的好,再有内应照料,几乎一战可定。”刘氓摇头轻叹:“如是如此战事都不能取胜,孤如何将边关重镇托付于他们手中。”
正如许攸书信中所说,此刻袁府上下都是愁眉苦脸。袁绍病的一日比一日重,却是让周身之人感到不安,仿佛房中的顶梁柱即将坍塌一般。
袁家有人不安,可也有人心中暗喜。青州本是袁绍交与袁谭的地盘,在这他也算是过了不少主公一般的日子。可袁绍一来,他却是无缘享受这些。此刻袁绍病重,心思最为活跃的就是这家伙了。
数月之间袁谭不停的拜访袁绍剩余的文武心腹,却是成功的拉拢住了几人。像文丑、审配等人都已经向其投诚。这一转变让袁谭欣喜不已,所以行事也越发跋扈,在老爹弥留,家中无人可管的情况下,俨然成了一家之主。
袁谭如此动作自然瞒不过他人,更瞒不过他的两个兄弟。袁熙对家主之位看的不算太重,但他与三弟感情较好,与大哥袁谭却是无甚交情,此刻袁家小一辈俨然划分成两个派系。
出招比袁谭慢,袁尚就更得加把劲。倚仗着自己最为得宠,而且母亲也是袁绍最为疼爱的女人。袁尚也拉拢了一批人,向吕家兄弟、郭图等人都愿相助与他。
或许几兄弟闹得实在太厉害,此事已然被偶尔清醒的袁绍知晓。就算袁尚之母刘氏也无法靠枕边风将此事压下,几兄弟终究被袁绍叫了去。
“你等三人本因情同手足,可我却听闻近**们拉帮结派,互相斗争,可是属实?”强撑着坐起半个身子的袁绍黑着脸看着眼前的三个儿子,冷声喝道。
袁谭三人虽然暗地里斗得凶狠,可见了袁绍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都是低着头不说话,似乎已经认错一般。
“显思,你怎么当大哥的?”袁绍怒喝之时牵动心肺,却是咳嗽不止。这时纪灵的袁尚连忙上前轻抚父亲后背。袁绍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欣慰的点点头。
“父亲,孩儿知错了。”袁谭能说什么呢,再怎么辩解也不能让他老子赞许他一句,只要闷声说道。
“知错,知错。”袁绍一听之下却是大怒,开口道:“此话你已说过多次?为何屡犯不改?”袁谭闻言索性闭嘴不语,耷拉着脑袋也没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为父深知自己时日不多,恐怕是撑不过今年了。”袁绍骂完之后轻声叹道:“可你等三兄弟如此不懂事,叫我如何放得下,九泉之下如何能放心瞑目。”
“父亲。”虽然心中对袁绍偏爱袁尚十分不满,但毕竟血脉相连。袁谭也听出了自己老爹语气中的悲凉,急忙说道:“父亲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