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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氓挑眉问道:“哦?不妨说说,到底所为何事?”
“此事还与我这不成器的二子有关。”司马防拉过一旁恭敬坐着的少年,开口道:“防在此给王爷介绍一二,此乃防之二子懿。我儿还不见过王爷?”
“司马懿,见过长安王殿下。”司马懿倒是聪明,老爹一说他就起身给刘氓行礼。
听到下首之人自报家门,刘氓心中诧异之极。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司马懿,那个窃取曹家天下的始作俑者。好在刘氓也是大风大浪里走来的大汉王爷,点点头仔细端详着司马懿的长相。
少年司马懿并没有像历史上所说那般鹰视狼顾,但锐利的眼神已经有了些许摸样。仔细看了看刘氓笑道:“不愧是司马家的俊杰,的确是一表人才啊。”
“王爷谬赞了,懿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司马懿躬身答道。
刘氓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再次望向司马防,问道:“不知司马家主带子前来所为何事?”
“我儿如今已是双九之龄。”司马防说道:“平日老父悉心教导他也完全谨记于心。防不愿他一身本事荒废田园,特来面见王爷厚颜求之,还望王爷能给小儿一个出仕的机会。”
刘氓略不可查的皱眉,司马懿要出仕?盯着司马防看了半晌,发现这老头似乎不是说假话,偏过脑袋看向仍然立于场中的司马懿,开口问道:“你想要出仕?”
“草民早有此愿。”司马懿抱拳说道。
刘氓说道:“年少就有此志,将来前途无量啊。司马家主倒是好福气,所生之子皆人中俊才。不过司马家主长子司马朗如今在朝为官,何不让他荐与陛下?”
“王爷爱才惜才之民天下皆知,且看重年少俊才。”司马防开口道:“防欲让次子拜入王爷门下,还望王爷留用我儿。”这番话说出口,对司马防来说已经是极其低声下气,十分不易。
“狡兔三窟吗?”刘氓心中暗道,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虽然大家心知肚明。若是旁人,刘氓或许就一口回绝了,毕竟地位如他现在已经不需要看某个士族大家的脸色。但眼前的少年是司马懿,这让刘氓对他产生了兴趣,让他留下来王爷也不会因为多养一个人而饿死。
“也罢,既然司马家主对自己儿子如此有信心,认为他在孤帐下一定更有出路。本王权且把他留下。”刘氓开口道:“赵虎,去把法正叫来。”
“诺”门外的赵虎得令回答一声,向王府其他院落走去。
“多谢王爷。”司马防脸色一送,立刻说道:“王爷如此看重我司马家,防身为家主也不能吝啬。家中屯粮还有十万石,防可做主赠送一半粮饷与王爷,全当慰劳王爷麾下将士,浴血杀敌保护一方疆土平安。”
“司马防倒也舍得。”对司马防的手笔刘氓心中也是暗自咂舌,五万石粮食说拿就拿,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至于司马所说什么一般存粮,刘氓是不会相信的。
不过对方这么懂礼数,刘氓也不好板着脸。开口笑道:“既如此,本王代全军将士谢过司马家主了。”
“不敢当,不敢当。”解决了今日前来的正事司马防也轻松不少,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
“主公,可是有事寻法正?”也就是这时,从门外走进一文士,抱拳躬身向刘氓行礼道。
“本王给你们介绍介绍,”刘氓指了指司马防说道:“此乃温县司马家家主司马防,你身旁的青年就是司马家主的二子司马懿;这位乃是孤王府掾吏兼军师法正,同样是少年才俊。”
“法先生,老夫有礼了。”正襟危坐的司马防说声拱手道。
“司马家主客气,见过司马少主。”法正微微拱手,开口道。
“孝直啊,司马懿,”刚开口刘氓觉得别扭转头问向司马防:“司马家主,不知你这二子可有表字?”
“年不及双十,还未给他起字。”司马防摇头说道。
“都已出仕如何能没有表字,本王赐他表字,不知可否?”刘氓连忙问道。
“王爷愿给我儿起字,实乃他百世修来的福分,防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不肯”司马防双眼一亮,若自己儿子表字由刘氓亲定,那自家就算是牢牢的绑上了这架当世最为凶猛的战车。
“好,司马家主是个爽快人。”刘氓开口道:“不知仲达二字可符你之心意?”刘氓边说着边用眼神问向司马懿本人。
“谢王爷赐字,司马仲达在此拜谢主公”回答端的巧妙,司马懿这改口也是迅速,现在就喊上了主公。
“好,好。”刘氓点头说道:“如今孤帐下又多了一位智谋之士,孤甚欣慰”
“既如此,防便告辞,我儿留于王爷身旁,不必相送。”司马防看大事已定,起身恭敬说道。他没打算在刘氓府上蹭饭,所以还是早点出城的好,要不天黑了都不一定能回得了温县。
“赵虎,替孤送客”刘氓点点头,站起身走下首座,对着门外吩咐道。
“司马先生,请”赵虎右手一伸,笑着说道。
第九十五章司马懿入府,陶谦让徐州
第九十五章司马懿入府,陶谦让徐州
“主公,司马家主打的好算盘啊。”当夜,荀彧等人领命来到刘氓府中商议今日之事。当听到刘氓所说司马懿已经在王府内住下,戏志才冷笑叹道。
不知那司马家的小子是不是如他父亲所说那般聪慧,明日我倒要见识见识。”郭嘉倒是不以为意,随口说道:“若是足够出众,主公收之又能如何?”
“孝直,今**与司马懿详谈多时,其人有何能耐,尽可道来。”刘氓笑着点头,对一旁的法正说道。
“主公命我好生招待司马懿,正不敢怠慢。”法正点头说道:“让他在我家院落暂且住下后,就与之攀谈。交谈时间算不上长,但有一点正比较清楚。”
“哪一点?”刘氓挑眉问道。
“这司马懿似乎是在藏拙。”法正皱了皱眉开口道:“我与之谈论,一旦说及深处,他便百般糊弄。这令正十分不解,他既要出仕却还如此言辞闪烁,不好琢磨。”
“孝直之意莫非是司马懿无心辅佐主公,今日来此也是另有他某?”程昱不悦说道:“这司马家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主公面前玩花样。”
“你等莫要太过紧张,仅仅半日如何看得出什么。”刘氓摇头道,心中却在想司马懿似乎打算如历史那般忍着,“或许是换了个新环境,多有不适,不敢多言呢?孝直,在孤还不能对司马懿放心之前,监视他的任务就交与你了。”
“主公放心,正定会为主公看牢他。”法正抱拳答道。
“今日招你们前来,还有一大事相商。”刘氓才不会为了一个司马懿将麾下智谋都聚起来,显然真正要商量的大事现在才开始:“孤考虑多日,月前文和所言之事的确可行,益州必须要有一个练兵的目标。”
“主公打算灭去南蛮?”荀彧眼中闪烁着不忍,开口问道。
刘氓失笑道:“难道在你等眼中,孤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准门干灭族的事情?”
“我等不敢。”众人连忙低头说道。
刘氓摆摆手,摇头道:“南中之地极其复杂,如何能全灭而且这些蛮族并没像北边那些游牧民族那般烧杀抢掠在我大汉境内无恶不作,孤也没有正当的理由灭去他们整个族群。孤打算扶持其其中一个部落,然后将南中统一起来。”
“扶持并分化他们?”郭嘉眼睛一亮,开口道:“主公此计甚妙,若成功益州南部将永无战事。”
“主公,我等对南中都不甚熟悉,如何知道哪家可扶、哪家不可扶?”程昱皱眉道:“若是扶持了一个对大汉疆土充满野心的家伙,岂不是引狼入室?”
“你等不熟,但益州黄权、张松等人却是十分熟悉。”刘氓开口道,虽然南蛮与大汉没有过激的战事举动,但在益州南部两族也时常发生摩擦,黄权等益州属臣自然对南中有一定了解。“而且有他们在,只要有一定的兵马,配上一两员上将,何愁不能巧取南中?”
“主公所言甚是。”郭嘉等人连忙点头。
“奉孝,你可代孤执书,告诉张松孤欲让益州军团练兵,并安定后方。”刘氓开口道:“让他们在一年之内,依孤之言打下南中。另外,选择扶持对象时刻优先选择孟家,孤曾听人言孟家人不似其余蛮族般冥顽不灵,此事若成可让孟家遣质子来洛阳。”
“主公所思巨细,我等文士几无用武之地。”郭嘉搞怪苦叹道:“如今已沦落成执笔先生,惜哉,惜哉。”
“另外,可传信与庞德、阎圃,现在是时候对西域、高丽用兵了。”刘氓继续说道:“凉州、幽州如何用兵孤不会太过指挥,孤所要看的只有结果。通知并州徐荣,让他紧盯左右两处战局,若有需要可挥兵援助。”
“主公,出动并州军团似有不妥。”戏志才皱眉道:“若冀州抓住时机袭取幽、并,岂不是要拱手让出偌大地盘?”
“袁绍的一举一动都在某家眼皮底下,若他有异动,孤便会亲率大军杀向冀州。”若是没有三国志系统刘氓还不敢如此说,但有了这个逆天般的****,刘氓对战局的把握完全可划为妖孽一类,并州军团即使抽空,他刘氓也能及时调兵补上。
“既然主公坚持,我等也无力劝阻。”贾诩开口道:“而主公科举才刚刚结束,各路诸侯都会对主公忌惮三分。袁绍也不会在此事出兵与公主拔高。若真如主公所想夺下高丽等地,主公权势必然更上一层。”
当洛阳飞出的信鸽到达凉、益、幽三州,大汉已经进入十月天。此时的成都温度也降低不少,张松看着主公所传书信,粗鄙的面庞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暗道:主公,永年为这一日已经准备数年,如今终于开始实施了。
“只等庞德回来,就可挥兵收复西域”紧了紧手中的信纸,远在武威的马腾咧嘴笑道。
阎圃握着手中的飞鸽传书,想了想开口道:“去把阎柔、田畴二人请来,我有事相商。”说完望向身后所挂幽州地图,看向最东角的那一处红色记号,心中冷笑:胆敢趁乱自立,高丽王也是改换人了。
“大哥,陶谦老儿身子越来越不行了,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都不一定。”徐州城内,关羽开口说道:“这是我们兄弟起步的好时机。”
刘氓在自家兄弟面前却是少了在外的那一丝虚伪,双眼闪烁道:“近日来我与糜竺交好,何尝不是为了这一刻,陶恭祖两个儿子虽然也有些小聪明,但绝非可托付一州之人。目前大汉诸侯割据,陶谦也绝不会把自己儿子推向这条九死一生的路。”
“大哥早有准备,羽多言了。”关羽就怕自己大哥露出一副君子嘴脸说什么不忍之语,这才出言欲劝,现在自家大哥已有算计,他也能放心了。十数年来东奔西走,说是丧家之犬也不为过,如今总算可以拥有个自己做主的家了。
“我儿近日为何皱眉不语啊?”陈圭看着旁边的儿子,嘴角轻笑问道。
“父亲,我陈家徐州第一大户的名头恐怕保不住了。”陈登摇头叹道:“近日登总有预感,徐州将有大变。”
“怎么,你担心那已经隐隐合作的刘玄德与糜竺?”陈圭捋须笑了笑,反问道:“我儿可有何法解决眼前我陈家危机?”
“按常理说我陈家应该在此时与曹家联合,才有可能与刘备等人分庭抗礼。”陈登苦笑道:“可曹家之人完全不可信,孩儿一时之间实难想出有何妙计解此危局。”
陈圭点头问道:“刘玄德此人,你以为如何?”
“玄德公看似一方雄主,只是时机未至。”陈登皱眉说道:“可现在徐州主公府上老的老、弱的弱,却是给了他腾空而起的机会。糜竺已然投靠他刘备,若我陈家在此时倒向他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以后刘备执掌徐州必然要矮糜家一头。孩儿正为此烦闷,不知如何是好。”
“玄德公的确如我儿所言却乃世枭雄。”陈圭冷笑道:“可这世上也不止他刘玄德一位,比之更强者有曹操、袁绍、孙坚数人,更妄论如今虎踞洛阳的大汉王爷。”
“父亲的意思是?”陈登开口问道。
“我儿可秘密联系兖州曹操,与其详谈此事。”陈圭笑道:“言及你我父子可助其夺下徐州,再不济也能吞并一二郡治,我想曹孟德定会动心的。”
“我等主动投诚曹操?”陈登问道:“可主公未死,我陈家行此叛逆,以后如何在徐州立足?主公在徐州之威望不是一星半点啊。”
“我并非要你此时就联系曹操,而是熬过这个冬天再行事。”陈圭摇头说道:“若主公能安然度过这个冬天,你我父子二人也不必做出那等卖主之事。”
“发亲所言极是,孩儿受教。”陈登躬身说道。
或许老天也要让陈家背上卖主之名,一九八年腊月,陶谦已经陷入弥留,每日清醒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而仅靠着这一个时辰,陶谦渐渐有了自己的打算,已经有了托付一州的人选。
“玄德啊,老夫已不久于人世,可徐州数十万百姓,放心不下啊”此时陶谦勉强打起精神低声说道,旁边之人正是刘备刘玄德。
“州牧大人勤政爱民,一定不会就此倒下的。”刘备厚黑学造诣已经是登峰造极,心中巴不得这老头早点死可嘴上依旧说着好话,当然陶谦死前还得让他当上徐州牧才行。在徐州,若没有陶谦遗诏,任何一人想顺利当上州牧都不太现实。
“玄德啊,我那两个儿子成不了半点气候,我若让他们继承州牧位,定是让全州百姓跟着受罪。”咳嗽两声,陶谦继续说道:“你答应老夫,要帮老夫照顾这全州百姓啊。”
“州牧大人放心,我刘备即使身死徐州,也是为徐州安定而牺牲。”刘备点头答道。
陶谦摇摇头,突然猛的咳嗽起来,嘴角已经溢出一丝血痕,开口道:“玄德啊,老夫死后,这徐州由你来做主,你一定要保护这一方平安啊,否则老夫死也不会瞑目的。”
第九十六章徐州生风雨,茶摊得消息
第九十六章徐州生风雨,茶摊得消息
陶恭祖终究没能熬过眼看着年终喜庆日子就要来了,徐州彭城却是先要置办一次丧事。有赖于陶谦临死相让徐州,刘备在不少人嫉妒的眼神中接过徐州牧大印,正式执掌徐州。
刘备仁义,当上州牧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为陶谦办下一场不亚于王侯的葬礼,这让他在徐州名望再次攀升,徐州百姓也十分看好这位陶谦钦点的接替人。
“刘备啊刘备,你想在徐州坐稳,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刘氓回想着刚才在脑海中三国志地图的变化,曹操已经屯兵五万于泰山,想必是要从中牟利。
思虑片刻,握了近半柱香毛笔的刘氓终于开始动笔,片刻后写完停下,再仔细看了几遍刘氓才满意点头。对着门外吩咐道:“赵虎,进来”
“末将在。”门外的赵虎一听主公召唤立马走进来抱拳答道。
刘氓点点头,双手却不停下,将写好的信装进信封(字都没干,装进去会不会糊掉?我也不知道馁)并封口后说道:“将此信送与文和,告诉他立即依此信行事,耽误不得片刻。”
“诺”赵虎答应一声,上前接过刘氓手中信封,大步倒退走出房门。
半个时辰之后贾诩看完信中所写内容,对赵虎点点头说道:“主公之意诩已明了,有劳将军了。”
“不妨事,不妨事。”赵虎嘿嘿一笑,抱拳辞别贾诩。典狱司这破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愿待下去,阴森森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哎,这年头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