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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战力。此刻他除了稳守周围几处云梯放置点,却是无法领头进攻了。
失去张绣这把尖刀,人数并就不多的长安兵卒很快被公孙续领兵压制。慢慢的兵卒龟缩至张绣周身,包围圈越来越小,从距离城墙数十步到现在十余步,张绣好不容易得来的城头地盘正在飞速减少。
事不可为而为之,并不是刘氓所倡导的做法,其麾下将领自然也有这种习性。一看势头不对,张绣很果断的下达撤下城头的命令。张辽在城下虽然看不到事情经过但也能猜出一些端倪,对攻城兵卒下达退后兵力,静静等待张绣归来。
接下来数个时辰的战事张绣并没有再上城头,试探进攻上去看看情况一次就够了,次数多了发生意外的概率也会随之增加。但长安兵卒却没让二张失望,再失去张绣武力支援的情况下,愣是数次冲上城墙。或许真如一句‘名言’所说:有些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就会随之发生。
第四十二章二人大出血,甘宁袭新昌
第四十二章二人大出血,甘宁袭新昌
“长安兵卒可不过如此。”轻松挡下刘氓大军进攻后,公孙度摆宴庆贺。韩起端着酒杯说道:“我看用不着多久,刘氓便会知难而退了。”
公孙度闻言并不插话,但满脸的笑意却是无声胜有声,这让暗自观察的公孙瓒无奈摇头,今日战事的确轻松,可这也是对方未真正动兵才能有的战果,若是就此低估刘氓,肯定会差大亏。
虽然有心出言提醒,可现在是公孙度摆宴庆贺之时,说这些话就等于不给他面子,这会使两人恶交。想到这些公孙瓒只得苦闷酒水,或许醉了就不需考虑这许多烦心事。
刘氓大营虽然没有酒水供应,但吃食也不差似城内,腌制的牛羊肉食(这个刘氓绝对不缺,羌族、匈奴等地专门出产这些),用煮沸的山泉煮上,再加上不少就地采摘的山间野菜(就当它有吧,虽然不太现实),一锅锅肉汤连盐都不用放,就可让人垂涎欲滴。
刘氓端着青铜碗围着肉汤与一干文武席地而坐,边吃边笑道:“今日文远二人变现不错,与城头兵卒能斗个旗鼓相当,已经打出我长安兵威。”
“王爷谬赞了。”二张连忙回礼答道,连手中碗筷都不自觉的置于身旁。
“明日开始,大军从西、北两面城池进攻。”刘氓边吃边说道:“你们商量商量,此战由谁主持。”
此时刘氓麾下在汉末三国留名的武将不下十数位之多,谁不想掌兵?三三两两之间开始交头接耳,互相探讨起来,连围在中央的美味汤食都不能吸引他们半点注意。不过也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不和谐的声音,比如郭嘉,此刻他就毫无顾忌的趴在大锅前,不停的夹着肉菜,再浇上一勺汤料,鼻子一吸,露出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
满足了的郭嘉端着满满一碗肉食挺直身子,看到旁边自家主公戏谑的神色,不由得尴尬笑道:“主公,你懂得,嘉这个小身板抢吃食肯定不如他们这些大块头,现在不多捞点待会怕是连汤水都喝不上,是吧。”
刘氓摇头笑道:“贪吃,懒做。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主公雄才,嘉只需偶尔出出主意,嘿嘿,主公吃,主公吃。”郭嘉嘟囔两句立刻将头转向晚餐,立刻开始撕咬咀嚼。
刘氓麾下的将领素质都还是蛮高的,并没未这一次战事而大打出手,但私下的交换条件有多少就不得而知,刘氓也不感兴趣,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十数人,开口问道:“商量好了?明日一战由谁出战?”这也只有刘氓才有这资本如此问,换做其他诸侯,手下能有一两位可堪大用的将帅就不错了,哪像刘氓,手下随意拉出一人都是可当一军之帅的人才。
“出战我等就不抢了,某举荐臧霸与张燕二位将军。”张绣开口说道。
“某附议。”“末将也是如此想的。”一连串的大话让刘氓欣慰点头,手下人能如此和睦,是他这个主公的福分。
“你们两花了多大的本钱,让他们这么快就同意了?”长夜漫漫,众人都没有睡意,刘氓索性闲聊起来。
“回长安宣高要请客聚副楼。”张燕摸摸脑袋,咧嘴说道:“而某要拿出主公赏赐的十五年陈酿给他们尝尝。”此话一出,十数人立刻哄笑起来。
这算是一次大放血了,长安聚福楼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那是刘氓专门为周围大士族准备充阔、摆谱的奢华场所,说俗点就是一销金的去处。没有个百金千银,绝对不好意思进去。一百金,对臧霸而言,估计家产也得去之十一了。
而十五年陈酿,是刘氓为了嘉奖张燕从黄巾起义之后投奔自己,十数年矜矜业业、忠心耿耿而送出去的独一无二的好东西。即使刘氓自己到现在也只有三四坛,能拿出一坛已是不易,这些家伙都盯着张燕家中的那坛宝贝。其价值更不是百金千金能比的。
“你们两也是大方。”刘氓笑道:“好好打赢这场辽东战役,你们会有时间吃喝玩乐的。”
“诺。”众将之前的约定也不过是玩笑,能让他们将此机会谈笑间想送,最主要的还是相互之间亲如兄弟般的感情,若没有兄弟之情,给他们一千金也别想让他们放弃此等领兵时机。
一顿饱食谈笑结束,众将也都返回自己的大帐,刘氓也伸着懒腰缓缓向中军帐走去。此刻还是刚刚入夜,刘氓自然不会入睡,掌灯夜读已经成了他的习惯,百无聊赖的翻看奇书杂卷,时间也渐渐向亥时临近,吹灭烛火,翻身躺上草席,刘氓转战梦中与周公对弈。
接下来数日,长安兵卒开始大举攻城,城头将士都感到与初次进攻不同,若说之前攻城兵卒发挥实力十成有六,那现在最少也是出了八分力。可韩起等人似乎都把此种现象归功于刘氓两面攻城造成的压力,却忘了仔细探查战事。
“主公,公孙度至今未把视线移开辽阳。”两日后的正午,郭嘉看着前方战事笑道:“兴霸若是此刻出兵奇袭,定有不少斩获。”
刘氓也有这打算,甘宁与戏志才呆在监山时日够长了,奇袭新昌是个好办法,可如何将此事利益最大化,出兵时机必须把握好。开口问道:“散布出去的习作没有什么实质的消息吗?”
“除去在主公未至辽阳新昌曾晕过一批粮食,就没有其他什么消息了。“郭嘉摇头叹道,此刻他倒想刘氓给出点明示,看看新昌城粮食是如何运作的。
“不等了。”刘氓沉声说道:“若是让公孙度将粮草全部运往辽阳,兴霸就算攻下新昌也无太多用处。奉孝,你即刻修书与志才,让其准备完毕就出山偷袭,在最短时间拿下新昌,然后阻断辽东南方诸县与辽阳的联系。”
“诺。”郭嘉含笑点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就是他所追求的方向,跟着刘氓,这种感觉很美妙。
连日的攻城,让公孙度以为刘氓拿他没辙,只能强攻破城。有着充足兵源的公孙度一点也不担心,长安兵卒的进攻虽然凶悍,却也奈何不了自己。公孙瓒会败就是因为他自己放弃城池之利,在山野间与刘氓交战,败了怪不得谁。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当初下了个调兵辽阳的命令,公孙续至于出城?或许此刻还在辽西与刘氓死磕。
守卫一方也只有公孙瓒觉得事情蹊跷,刘氓可不是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他这么老实的攻城,一点动静都没有,指不定就在琢磨什么滔天惊局,等着自己往里钻,可苦于没有证据,也只能在一旁干看,毕竟他此刻没有兵权(就他带来剩下的几千人算是部队?),公孙度与其麾下将士更不会听他指挥。
“主公终于下令了。”看着手中书信,甘宁右臂挥动,喜颜笑道。
“是啊,在山里呆这么长时间,也该下山走走了。”戏志才点头说道:“明**我就可领兵下山,由你率八千骑兵先行,夺下新昌城后等我领步卒与你会合。此战须速决,步卒前往只是拖累。”
“好,就这么办。”甘宁点头,八千骑兵对他而言别说打下一处县城,让他横扫整个辽东也未尝不可。“你可别太慢,太慢就没军功捞了,倒是可别怪我欺负你一介书生。哈哈”其余诸侯手下文武大多都会有点间隙,刘氓底下众人却做得不错,之间经常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
“老夫自然醒得。”戏志才也不年轻了,早过不惑之年的他,还能为刘氓效力多久,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自然不会在战场上退缩或畏惧。
辽东百姓确实是乐天派,前方正处于战乱之中,而离战场不过数百里的新昌城却是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早晨该开城门还是照开,百姓该出城劳作、进城买卖的还是一样不曾有变。这或许与他们没怎么经历战事有关。
公孙度治理辽东确实有一番功绩,至少在这生活的百姓从灵帝到献帝这十数年都没经历过战火袭扰,就算当年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都不曾在辽东冒出火星。这里可算是除去益州、交州外难得的净土。
事情总有利弊,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就是因为公孙度保护的太好了,使得他们根本不了解战事的残酷,就像现在,守城的兵卒绝对想不到,在他们十里外的小山坳中,有八千骑兵静静地等待着破城时机。
甘宁虽然是战争狂人,但绝非无脑莽夫。看着近在眼前的新昌城。愣是压下大军挥进的想法,派出哨探之后就在啥脑中静静等待。
此时新昌城外,就有那么一个猎户,提着半死不死的獐子(幽州有这东西?没有?或许有?),捂着流血的右臂一瘸一拐的走向城门。
“站住,说你呢”兵卒看着眼前猎户挥手拦下,开口问道:“咂,咂,你好本事啊,这么快就弄来一只?怎么样,今日是不是让众兄弟开开荤,一起把他分了?”
“兵爷客气了,您要吃,我是欢喜的很,待我会去煮煮,就给兵爷送来。”猎户咧嘴赔笑说道,还不时的抽*动着嘴唇,好似自己受伤多厉害一样。
“城里的猎户,就你最能耐。”守城兵卒显然认识此人,开口笑道:“那我可等着了,去吧去吧”
猎户走后,旁边的小兵上前问道:“大人,这猎户是谁啊?”
“你不知道了吧,这家伙是半月前从外村来城里的,每天出去打猎,时不时的就能弄回些美食,我们这些守门的,还不跟着捞点好处?”守门兵卒开口笑道。
第四十三章獐子换情报,甘宁轻取城
第四十三章獐子换情报,甘宁轻取城
转身离开的猎户不屑的笑了笑,将军把自己派来此城有段日子了,这城里的废物兵士,就从未怀疑过自己。掂了掂手中的獐子,对着它自言自语道:“今天的任务还得靠你了。”
一路向北行,直至街头角落的一间小破屋,猎户推开木门,窜了进去,这是他当细作在城内的临时据点。破屋内仅有的两样大型器件就是床榻与灶台。灶台旁边放置着不少清水,恰好用来清洗猎物。
一边洗着长安所属的优秀细作一边聆听门外动静,没过多久突然产生大动静,兵卒整齐的踏步声与车轮摩擦地面产生的杂音混杂着传入细作耳内。
细作倒是十分好奇,北门除去储存、调用粮食却是不需动用如此多的兵卒,不用看光在屋内听细作也知道来的兵卒数量不少,说几千人都可能少了。好奇心促使他放下手中干活,缓缓踱步走向屋门,靠着门缝仔细观察起来。
一队队兵卒从细作眼前走过,被兵卒包围在中间的却是一车车的粮草,细作不由得瞪大眼睛,数量好大。他在这半个月,也有幸看过两次运粮,可都不及此次数量的一半。看到了兵卒与粮草,细作再次扫视四周发现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便缓缓退后,继续拨弄他的猎物。
外面有不少兵士,细作也不敢立刻烧煮食物,清洗完獐子就向后退两步,仰卧在床榻上。看了看伪装在右手的刀伤,薄薄的恰好触碰表皮的刮伤此刻已经结壳,就算剧烈运动也不会再有鲜血流出,索性仰头睡个好觉。
当细作再次醒来,屋外早已没了动静,顺着门阀向外仰视天空,太阳此刻已经照上半空,不知不觉就到了正午。没人打搅,细作开始放心的烧煮獐子。焖煮了大半时辰,百无聊赖的细作终于等到了香味飘出,獐子熟了,计划可以执行。
用树叶包起獐子(干不干净这个问题就不用大家担心,反正不是给自己人吃,哇嘎嘎),细作满意的看了看手中杰作,带着一脸笑意走出破屋,向来时城门走去。
“你今天动作可是慢了不少,害的我肚子饿了半晌。”城门令看着从远处跑来的猎户(内容需要,称呼改变,大家看的懂就成),咧嘴瞪眼说道。边说着边抢过那个树叶包,用蛮力一撕,露出里面的獐子肉。
“香,兄弟们,都过来。”城门令用那粗鼻猛的一嗅,出言赞道:“又有好家伙。”
听到老大发话,十余位兵卒立刻放下站岗的活,蹿了过来,一个个的都想伸手先在獐子肉上扯下一把。大中午的太阳毒的很,原本就没人出城入城,也没上级回来查探,这些兵卒也就大胆不少。
“都他娘的别抢。”城门令一声大喝让众兵卒安静下来,退后两步蹲坐地下,将树叶铺着的那面放置于地,迅速的拆开包在獐子上的树叶,看着身前这个有那么十几二十公斤重的家伙,城门令拔出腰间佩刀,猛然一划,最粗一只大腿就这样下来了。
“也就切切吃食,不知道打起仗来还能不能这么犀利?”身子已经向后微撤,退出众兵卒围成的圈子,细作不屑的撇嘴,心中如是想到。
众兵卒看着切下大腿的,口水不停的在嘴角处逗留,显然是眼馋的紧,但事实告诉他们,身为老大,自然不会把最肥最好的一块肉让出去(没文化真可怕,大腿就算最好的肉了)。城门令再次挥刀,连续数下将整只獐子分尸,随后提起最先砍下的大腿,说道:“这是老子的吗,剩下的你们分吧。”
虽然印象中最好的一部分被自己老大拿了,但獐子还有那么多肉呢,十数兵卒立刻将手伸出,抓起一两块,随即退出战圈。而在此刻城门令含着章子肉的话音才传来:“也给猎户留些,这可是别人的,你们不要吃独食。”|说完就端坐一旁,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不用不用,某在来的时候随便吃了点,这獐子就当我孝敬各位兵爷的。”猎户笑着说道,诚恳的言语显然骗过了这些自以为是的大兵。
“你这家伙不错,放心,以后你进城,只要是某家在,税就免了。”城门令点点头,这猎户上道,可以栽培栽培,就让养着一个不要钱的厨子。
“谢军爷。”猎户点头说道。
“今天大爷心情不错,喏,赏你点。”边说着城门令边撕下一块獐子大腿上的筋肉,递向猎户。
“谢军爷,谢军爷。”猎户双手接过点头说着。
一顿饱食,众人又得继续站岗,这是猎户才小声问道:“军爷,今天给您做吃食时,看到好多兵士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怪吓人的。”
“呵呵,今天啊,你小子也算运气,居然碰上少将军的运粮队。”常言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再加上看城门着实无聊,城门令也就乐得开口说说,反正这不是什么秘密事情:“我主在辽阳打仗,少主公带着援兵与大批粮草来了城中,这怎么又得万把人吧,怪不得把你吓着,这张希这么晚送来。”得,这城门令倒是帮猎户找出了晚到的理由。
“了不得啊,这要打仗了。”猎户故作吃惊说道:“那我们在这不要紧的吧?”做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