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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挑眉,他不喜欢动嘴皮子,但主公偏偏让他干这勾当,只得耐着性子答道:“太守大人误会了,只是某奉命追击辽西大敌公孙瓒父子,一路行来进了大人地界,听闻大人已经将此二人缚于城内,在下只得厚颜相求,请大人将此二人交于某,某也好回去向主公交差。”
换做半月之前,公孙度可能还真的心存幻想,依照张绣所说去做,可此时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保住辽西不被吞并,就必须挡下刘氓,怎会任由对方摆弄。
“真当我公孙度好欺负不成?世人皆知长安王狼子野心,某绝不成其爪牙,助其威势。”公孙度大声喝道:“公孙父子如今已被某家救下,若是你家王爷想要,尽管派兵来抢就是,某家就在城内等着。”
“公孙度,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若硬要与我主作对,某家手中的钢枪可不认人”张绣冷声说道:“何人敢出城,与某一站?”
“出战,出战,出战。”随着张绣暴喝邀斗,身后千余骑势气大涨,跟着吆喝起来。
事已至此,公孙度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对着旁边亲兵说道:“去将公孙将军请至城头,就说某有要是相商。”
“诺。”亲兵答应一声,向墙侧的阶梯走去。一旁的韩起刚要请战却被公孙度摆手拦下,摇头说道:“我等并未与刘氓麾下大将交手的经验,贸然出战绝非善事,等公孙伯圭来了,再做打算。”
“升济(公孙度的字)兄何故匆匆招某来此?”刚上的城头的公孙瓒开口问道,上前两步随即看清城下来将:“张绣?”
“伯圭识得此人?”公孙度开口问道。
张绣左等右等可就是不见城上有何动静,此刻看见公孙瓒出现在城头,不由得轻喝道:“公孙伯圭,想不到你还活着,命可真大啊。”
“不瞒诸位,张绣原是董卓麾下骁将,诸侯讨董之后降于刘氓,本事端的厉害。”公孙瓒扫了扫在场数人,摇头叹道:“诸位并非此人敌手。”
说完这话恰好听到城下张绣的挑衅之言,不由得暗恨说道:“张绣,你莫要猖狂。你主多我城池、霸我府邸,这笔账总有一日会向你讨回的。”
张绣不屑笑道:“公孙伯圭,你好不知羞耻。举兵攻打我主族大汉皇族刘虞叔不说,居然多次与长安并州为难,今日由此一难实属天谴。你可知道,公孙太守刚刚还在于某商量要不要把你绑了送与我主,好求得我主原谅。哈哈”
公孙瓒闻言脸色一变,转头看向一旁的公孙度,心中想到:他让我来此不会是真想把我绑了送去刘氓大营吧。还带着伤的右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握住腰间钢刀,若真是如此,他可不会愚蠢的放弃反抗。
公孙度摇头苦笑:“伯圭兄勿中张绣挑拨之计,我与你具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会相害?”随即高声喝道:“张绣,枉你身为长安大将,却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以这等雕虫小技欺我与公孙将军,莫非你等长安将士竟是些无耻之徒?”
公孙瓒听得此言心中才稍微平静一点,没办法,此刻他是身处漩涡之中,步步都得小心,若是稍有不慎,都可能万劫不复。
公孙瓒这么一搅和,今日是不可能再有何战绩了,张绣指挥着兵卒再骂上数声,看城头依旧没任何反应,只得罢兵回营,若是没有变动,就可能要等主公刘氓大军到来再做定夺了。不过张绣也并非毫无斩获,至少辽东战事打响,刘氓也算是师出有名了,谁让辽东要收留公孙父子呢。
拖着数万大军的粮草,刘氓一路观赏沿途风景总算来到辽东郡内。大军一到,这也意味着战事将起,幽州最后一块净土终究免不了战火的洗礼。
“主公,兴霸他们又传来消息,公孙度现在已经调起麾下所有可战兵卒,源源不断的送往辽阳县周围。”郭嘉看着短信,眉头深皱。一路过来,大军征战月余已经耗费太大气力,再与公孙度硬战一场,胜了也会大伤元气。
“这很符合公孙度的性格,御敌于外嘛。”刘氓往树荫下靠了靠,点头说道:“此战免不了要由孤在正面牵制,而由甘宁发动奇袭,若是能断了辽东粮草,就轻松了。”
“主公,在下一批粮草未至之前,军中粮草最多只能支撑半月。”郭嘉建议道:“此战必须速决,明日就可开始攻城。”
“那好,明日就由某亲自领兵,与公孙度交交手。看其有何能耐、自信敌过孤麾下大军。”刘氓点头,赞同着说道。
这时已经是酷暑七月中旬,早晨寅时刚过,天际已经通红。刘氓大军也早早起来,埋锅造饭,一顿饱食外加半个时辰的歇息,十分规律,同样也很舒适。战乱的时代每日早晨起来能吃顿饱饭,真可谓十分不易。
领着数万大军来到辽阳城下,小小的县城即可便被这数万人海所包围。在麾下十数位将领保护下来到城头,看了看城上数位亮甲将领,笑问道:“孤乃大汉长安王,不知城上哪位是辽东太守公孙度?”
“在下便是,不知王爷有何指教?”公孙度颇显大气,在数万兵卒面前居然一点也没泄气。
“公孙太守可还记得与孤之约定?”刘氓沉声说道:“若太守此刻依约而行,孤答应的事一定不会食言,不知太守意下如何啊?”
“哼刘鹏宇,休要诓我。”公孙度冷声说道:“我公孙度岂是出尔反尔之人?既然救下伯圭兄,就不会将其送入虎口。”
“这样,孤也无能为力了,你一心与孤作对,岂能饶恕”刘氓冷声下令:“张辽、张绣。”
“末将在。”二人打马出列报道。
“开始攻城,让城内土包子见识见识,我长安将士雄威。”刘氓说完,便骑马向后走去,他身为主公却是不能在战事里面凑活,最多也只能在后方过过眼瘾了。
有了刘氓的命令,二张还等什么?一声令下弓弩手迅速上前,对着城头就是一阵猛攻。比辽东先进不知多少的弓弩在城头兵卒力不可及的地方展开进攻。
“叮”“叮”“叮”无数打铁般的声响在这清净的早晨制造着令人痛恶的噪音。第一轮弓箭进攻效果不好,刘氓麾下兵卒的进攻套路完全被对方知晓,只见原本无甚遮拦的城头竖起不下百面巨盾。
“果然如此,若非伯圭兄相告长安兵械有如此威力,某险些措手不及。”公孙度很满意城头防御的效果,知道现在能有如此局面都是公孙瓒带来的,不由得恭敬道谢。
“主公,看的出来,公孙瓒对您的攻城套路琢磨了不少日子。”郭嘉看着前方战事,笑道:“要不可不会由此效果。”虽然初次进攻没能顺利推进,郭嘉却没有太多担心,若是长安兵卒的进攻这么容易被阻挡,那他们这些谋士可以集体自杀了。
二张诧异相视,没想到城头防范的这么严,居然早就准备好了等着自己远程进攻。不过没关系,弓箭不行那是因为箭矢太小了,光有穿透力还是不怎么完美。
号令变换,一辆辆可移动投石车被兵卒退了出来。底座转了数个车轮,这使得投石车变得灵活不少,不再像老式的家伙一样,只能固定在某一处,作用有限的很。
投石车的攻击距离没有弓弩那么变态,只能将兵士向前推进,由井阑打头,在最前沿排成一拍正好可以挡下城头守城弓兵视线,让他们无所适从,不知如何进攻。不过看城头弓兵数量,所有知兵的将领都知道,安排布防的公孙度并没指望他们能有何建树。
这是数日之内,两位公孙姓氏的诸侯一同商量的结果,与其派弓兵与长安兵卒对轰,还不如稳重点,多上点近战步卒,这样对守城更有利。毕竟玩弓箭,他们都不是长安刘氓的对手,刘氓手中掌握的兵器技术并非他们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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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辽东初斗兵,张绣再逞威
第四十一章辽东初斗兵,张绣再逞威
“将盾牌重叠,立在墙头。快”看着远处投石车渐渐靠近,公孙度急声呼道:“所有步卒准备,严守城墙。”
城头兵卒应变很快,张辽指挥着投石车进入杀伤范围,虽然立即展开攻势,但还是慢上不少,巨大的石块不是打在城墙炸裂成数块,就是撞上墙头大盾,随即跌落城下。
侥幸有几块不大的石头飞过大盾所成的防线也无法给城头兵卒或是建筑造成麻烦,纷纷自由落体砸在石板面上。即使有不幸的兵卒遭遇流弹,也只会有些许疼痛,不会对战斗有太大阻碍,更不可能造成生命危险。
两次远程打压都没取得太好效果让张辽直皱眉,不过看着城头无法冒头的辽东兵卒,嘴角又露出一丝微笑。既然压制住他们没有问题,那自己还有何不足?
大手一挥,攻城从此刻才算正式开始,因为一队队步卒从井阑后窜出,云梯、冲车纷纷亮相,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精准打击,好让兵卒攀爬上城头了。
井阑从此刻开始发威,之前一直充当步卒冲锋的挡箭牌的家伙开始发出怒吼。从双层井阑中不停的有弓箭飞射而出,这一变故却是让城头兵卒措不及防。
这些弓弩手都是长安兵团弓弩部队中的射箭好手,几乎三箭就有一次能抓住盾牌间的细缝从而发出较有威胁的进攻。而穿过盾牌防御的箭矢就有超过一半的可能射中盾后的防兵,这样的精准打击虽然没有之前万箭齐发的场面宏大,但效果却是前者无法比拟的。
兵卒间的默契配合让张辽点头,长安兵团同样是新生兵团,并没有经历太多战事,之前的数战能让他们成长到这地步实属不易,这也是兵卒们平时训练刻苦的原因。张辽觉得自己很幸运,能有机会指挥如此兵团。
“走吧,今日是不会有什么建树了。”刘氓同样在后方观战,但此刻不由得摇头叹道:“这里就有文远他们自由发挥,孤在这将士们或许更加紧张。”
正看得出神的赵虎听得此言不由得哭丧着脸,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了下来,点点头指挥着亲兵移驾,随着刘氓徐徐后撤,向自家大营而去。
专注于战场的张辽等人并不知道自家主公已经回营,任然紧盯着城头变动。第一次试探攻城已经开始,步卒顺着云梯往上爬,但迎接他们的却是巨大的石块与零星的箭矢。向上爬乃至爬到城墙一半高度都是容易,可接下来却不容易了,说是举步维艰也不为过。
战事刚起,辽阳物资充足,能将城池守到这程度不出张辽与张绣的意外。两人相视点头,这时候必须上去一位将领,去领导兵卒打破被动局面。张辽还得在下方指挥,而且比起武艺他与未发福的张绣之间的差距还是有那么点的,所以这个冲击城池的任务很荣幸的被枪王夺得。
骑着宝马冲至城下一个翻身就来到云梯旁边,示意旁边兵卒退后,将长枪夹在腋下张绣就蹿上了梯子,云梯并非正九十度摆放,那样不利于双手持器的兵卒攻城(一手刀一手盾啊),同样不适合将领冲击。
有着一定弧度的云梯,加之绝对结实的长安工匠城出品保证,张绣可不会像兵卒那样一格格的爬,连续数次蹿动不过数息时间就已经爬上了一半。而此刻城头的兵卒才反应过来,城下来了个不一样的‘兵卒’,是穿盔甲的。
“哼”右手胳膊向前一挺,长枪惯性向前飞出小段,刚好落在张绣手中。长枪到手、天下我有,虽然张绣还没达到这样的境界,但对付城头上砸下的石块、木块却是没多大危险,一边单手向上攀,一边还能以单手挡下自上而下的进攻。
城头的兵卒砸了数次终于明白,这些足够对付兵卒的石块在张绣面前只是小儿科。明白之后也不迟疑,一个人不行那就两个,城头并非没有大石块。两人横抱巨石猛然向下砸,这下总该被砸下了吧。
可还不等兵卒欢庆,就见张绣双脚扣住云梯两侧,稳住身形之后双手握紧了长抢,眼神也变得犀利无比。面对如此巨石张绣也不敢大意,被砸一下估计不死也得重伤。
“噔”“噔”“噔”张绣完全不敢以力破之,不停的快刺击打石块,这数击仅仅是一秒左右时间,如此快的进攻频率依旧不能改变石块砸下的事实,但张绣可不会放弃,双手突然撤力,在石块靠近自己不足半米的时候猛然抽*动,枪做棍扫硬是将掉下的巨石打过身侧,擦着肩上轻甲跌落在地。(为什么没砸到人?你当兵卒是傻瓜吗?看着上面掉石头,不会躲啊?又不是掉钱)
城头上的兵卒怎么也不相信,这么一大块石头砸下去却被对方挡下来了,以至于张绣再次窜上两米距离都没有任何阻止举动。再次攀上两米,对于手持长枪的张绣来说已经是可进攻范围了,双眼如老鹰般紧盯墙头数位兵卒,长枪猛然插入,直接穿透一名兵卒身躯。拉回长枪的同时直接将这名兵卒带出城外,砸向地面。
“死”旁边的数位兵卒还未从之前的震惊中清醒,遭此变故之后完全任由张绣施为,长枪摆动很快便割破数人喉咙。当这几位不幸的兵卒捂住颈脖的时候,张绣已经顺利攀上云梯顶端,双脚一纵,踢翻两位将死之人的同时长枪再此乃出击,将赶至补防的兵卒刺死当场。
有着张绣打头阵,长安攻城大军终于上了一次城墙,见到了城内的景观建筑。张绣此处的动静自然被两位公孙姓氏的主公看在眼里,公孙度冷哼一声:“韩起、杨祚,你们给我上,把那将杀了,提头来见”
“诺”韩起两人也不是怕战之人,抱拳答应立刻冲向张绣所在。
“我儿也去助将军守城,将张绣身后兵卒打杀干净,不要让他有兵卒支援。”公孙瓒显然更加知兵,开口吩咐道。
“好的,父亲”公孙续虽然武艺平平,但那也是与大汉各名宿相比。让他领兵杀退上城兵卒,还是可以轻松办到。
“来将休要猖狂,看刀”韩起跑步速度似乎快些,冲至张绣身前一声暴喝手起刀落直劈对方肩膀。
“不自量力。”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口中也是如此说。张绣连头都不转,抽出刺入城内兵卒左胸的长枪,右手将长枪扬起,挡下韩起的大刀。抵住之后稍微撤力,韩起却因为用出全力身体无法平衡而向前倾。撤力之后的张绣在一息间弯曲左臂并突然前推,肱二头肌的爆发力让韩起身子又向后倒,当真是过了把不当翁的瘾。
刚想乘胜追击补上一枪,却发现另一把刀正向自己逼近,无奈下只得转身来到韩起左侧,右腿猛蹬,直接将韩起踹飞。而韩起右侧的杨祚则被己方大将殃及,一同跌倒。
张绣一个照面放倒对方两员大将那是大涨己方士气,虽然此刻仅仅数十兵卒爬上了城头,却报复出了他们一生仅有几次的超强战力,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般,挥着刀砍向身旁辽东兵卒,甚至拿左手盾牌一顿猛砸,这些盾击就算是普通武将都不一定会,此刻却让不少军中最底层的兵卒使出,若让人知晓,不知会造成多大轰动。
与之相反的就是辽东兵卒士气大跌,己方视为无敌将领的韩起大将居然这么快就败了,这么残酷的现实却是让兵卒忧心。跟在两将身后的公孙续也是苦涩摇头,这两个家伙武艺平平居然如此莽撞,害的自己任务难办了。
再次从地上爬起的韩起明显谨慎不少,再次出招也是出七分留三分,就算张绣露出一点破绽也不急攻,再加上一旁有杨祚与数名兵卒助阵,与张绣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张绣颇为无奈,此刻地处对方城头,他不能无所顾忌的出招,实力被最大限度压制,再加上一身所学大多是马上交战,现在步战却是降低不少战力。此刻他除了稳守周围几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