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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凭空消失不见。
台下众人的称奇声中,方清寒又将手五个妖兽之物祭到半空,剑诀一指,化作五道毫光射入原来阵盘所,同样也消失无踪。
做完这一切,方清寒手中法诀连变,后结了个大罗宝阙印,喝声“令”,接着阵旗2中央传出一股震荡之力,继而又出现五种妖兽昂长的嘶吼之声。
待得吼声渐渐平息,方清寒抹了一把额头之汗,看定郎飞道:“师弟,阵势已成,若准备做够,便请移步入内。”
郎飞向他点点头,睁眼细观了刚才阵盘所,见得如常,四周虚空全无一丝异色,他不禁苦笑的摸了摸鼻翼,袖子一抖,却是抓出戊土旗攥手里,拽身形,迈开步伐往那阵中缓缓走去。
“师兄,这小鬼头究竟作何打算?竟然只身去破那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就算是他手中法宝精良,但凭其脱胎境的修为又如何能够破开此阵防御。你们可能不知,此阵虽号称是仿制阵法,差了原阵十万八千里,却也不是筑基之人能够破掉的,何况是他,一脱胎境的修真初哥。”郎飞是个机灵鬼,云羽子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生怕方清寒上了当,吃个大亏。
玄羽老道目光连闪,他同样也不解鬼小子为何如此,那大阵摆明了威势不凡,却要一门心思的破什么阵。叹口气,老道侧头对云羽子道:“为兄亦不知那小子今日哪根筋不对,这等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的事都做了出来。”
见老道同样不知,云羽子心头愈加疑惑,眼巴巴又瞅向一旁的天羽子。
“嘿嘿,师兄莫要看我,师弟我也是不知,想来鬼小子如此作为,定又是动了甚么歪脑筋,只是这大阵如此犀利,他又打算使出何等手段将之破解,师弟我当真好奇至极。”天羽子仍旧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戏谑表情,这话使得云羽子本就七上八下的心加忐忑了几分。
羽子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心中愤愤难平,开口挤兑道:“可惜了,那大阵本是为朱罡列或者王子服预备的,没想到此二人如此不济,啧,啧,只好便宜这小子了,只是望清寒莫要将之如丢朱罡列一般折辱与他便好。”
“你!”天羽子恨的牙痒,却拿他无丝毫办法,只怪他那两个徒孙本事不济,俱半决赛中折戟。
“师弟,为兄观你今日印堂发暗,灵光隐晦,想是连日来操劳过度,透支了元气,为兄不才,但也粗通医理,便帮你诊治一二可好?”玄羽老道手上泛起一股檀色真元,恨恨的看着云羽子,一双眼中精光连闪。
“唔,师兄。”云羽子未曾深思,他那话顺口而出,虽然如愿打击了天羽子,不成想,却也将玄羽老道得罪了,唬的他慌忙开口讨饶。“师兄见谅,想郎飞师侄为人,论人品,如光风霁月,论才智,实纵横多谋,论样貌,诚人中吕侯,论天资,乃惊采绝艳……”
听着云羽子滔滔不绝的奉承之言,玄羽老道这才脸色一舒,嘴角笑意盎然,那得意的劲头,直似夸他一般。
“好了,好了,且看台上,郎师侄已入阵了。”天羽子见得二人如此,忙出言提醒。
云羽子一愣,同玄羽老道转头观那玉台,果见郎飞已阵中站定,于是三人皆收声不语,瞩目战局发展。
“师弟,你可准备妥帖?若是一切安好,我便发动阵势了?”方清寒见郎飞于阵中站定,他抿抿嘴,出声相询。
郎飞闻言轻轻点头,手中戊土旗向身周一卷,那小旗泛起一股土黄色毫光,接着突然舒展开来,变的几尺长宽将他整个人护住。
“师弟,还请发动阵法。”戊土旗护住郎飞,看不到他表情,只听到其声远远传来。闻得如此,方清寒不答话,手中剑诀朝虚空一点。道了声“启”
赤、青、黑、白、黄,虚空中泛起五色光晕,那漫天的乌云立刻消退,眨眼之间云开雨霁,道道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垂下,映出一条条五色的彩虹架于虚空。黛山、翠石、青松、彤云,雨洗山色,风动云妆红。当真好一副仙家妙境。
“好美!”雪娅不禁赞叹出声,其余众人也皆怔怔的望着虚空之上的彩虹,任谁都未想到这大阵之威竟恐怖至斯,连天气都能影响。
“嗯,却是美轮美奂。”郎飞身阵中,那虚空之上的彩虹正好其头顶显现,漫天云层五色光辉映衬之下好似极光一般。
微风拂过,云层稍动,五色彩虹也随之缓缓消退,见及此幕鬼小子回过神来,暗怪自己糊涂,只顾欣赏奇景,差点将正事忘记
反手扯出冰鲸钢锋,鬼小子轻轻迈动步伐,徐徐;向前而行,走得片刻不见异状,他不禁心中暗暗疑惑,“为何这等大阵全不见攻伐手段,如此安然。”脚下加紧几步,郎飞约摸着来到阵势边缘,不知此阵深浅,他可不敢只身乱闯。将冰鲸钢锋自戊土旗后探出,伸出手臂便往前刺去。
青光一闪,一道紫色屏障闪现,那钢锋犹如刺入金铁,再不得寸进,接着锋尖之处蓦然腾起一篷电花,一丝青紫色电弧顺着钢锋如蛇一般直向上蜿蜒而来。
郎飞心中一惊,观那电弧颜色便知危险之极,唬的他慌忙撒手,将那冰鲸钢锋丢开。
“当啷”钢锋掉落玉台之上,紫青电弧也缓缓消散,那鬼小子躲戊土旗后又等得许久,见那屏障晃了一晃消失不见,身周也无异状发生,这才躬下身,探出手去捡钢锋。
“啪啦。”刚触及温玉剑柄,那电弧散而复生,这半晌的功夫,虽威能耗得七八,其形已微若游丝,却去势疾,顺着锋身而上。
光察觉之时已避之不及,郎飞惊骇,下意识一声大喊,接着那电弧透过玉柄直侵入手上筋脉。
如箭如梭,丝丝电光顺着手上筋脉直往臂膀乱窜。郎飞只觉手掌如针扎一般刺疼,接着痛感顺着电丝去势一点点扩散,继而一阵麻木袭来,钢锋再难攥握,“当啷”一声,再次掉落玉台之上。
第一百零九章 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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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闷哼,郎飞急提下腹真气,化作一股激流,顺着经脉直往手臂涌来。
郎飞内视之下,那股真气激流与沿手臂袭上的电弧撞一起,两者甫一接触,那青色真气立刻摧枯拉朽一般将紫青电弧撞的七零八落,后被汹涌后至的真气淹没,眨眼间被炼化无踪。''
郎飞一愣,那紫青电弧竟如此不堪,实是出乎他的意料。弹指后真气运行一周返还,他只觉丹田中真气略有一丝异样,只是内视之法尚不足以看清具体变化,他也不知道此事是福是祸。
百思不得其解,左右活动下躯体又觉无甚异状,贼小子不禁摇摇头强行驱散心头疑惑,注意力转回眼前阵法。
再起捡起台上钢锋,见前次一击之下不能损其分毫,连自己都吃个暗亏,这小子不执着此,回转身,又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依然走到阵法边缘,这小子此次学得聪明,再不敢用冰鲸钢锋,反手却将夔牛劲拿了出来。
“啪”激射而出的乌钢珠,伴着呜鸣声,化作一道寒光直奔虚空而去。眼见即将触及阵壁,郎飞生怕再有什么变故,将那戊土旗遮身前,只露出一只独眼,透过旗上破孔观望。
乌钢珠划过,好似搅乱了虚空中风势的平衡,突然之间一道道银白色的风刃显现而出,直好似隐没的恶魔路出獠牙锯齿一般,闪耀着森森寒光,向那乌黑的珠子扑去。
“啪,啪,……”乌钢珠去势迅疾,非一道风刃可阻,但这铺天盖地而至的,少说也有千道,一时间脆响连连,乌钢珠冲势渐缓,后竟被数十道风刃一起打其上,震的倒飞而出。
“乖乖隆个咚。”夔牛劲如今已是第二次被挫,这漫虚空悬浮的风刃怕不是有上万道之多,郎飞看得直咋舌,缩缩头,再不敢寸进,返身又朝侧方而去。
走了几步,猜测将要到得边缘,这小子又握起夔牛劲试探,仍然是一颗乌钢珠激射而出。
这小子眨巴着眼,见那乌钢珠已至边缘却仍未有异状发生,他心中暗暗奇怪,思忖那方清寒是否失手露掉了这里。
正此时,见那乌钢珠将要飞越阵势而出,郎飞嘴角泛起笑意之时,一道炎浪冲天而起,直若猎食的猛兽一般,向上一扑,只一口,便将那乌钢珠瞬间淹没。
“呜”眨眼间珠子完好的冲出炎流,只是其上烧的通红,还挂着一丝丝火苗,此等模样,哪还称的上乌钢珠,分明化作了火焰珠。
鬼小子蓦然打个寒战,暗想刚才若未把持住,随那乌钢珠冲出,就算他有御火的手段,但此等巨浪之下,也唯有化为灰烬一途。。
撇撇嘴,这小子还不信邪,又返身向那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嘟囔。“这边,该是水属性的了,只是不知是何种防御手段哩。”
自觉离那隐形屏障不远,这小子停下身形,抻开弦,抖手又打出一粒乌钢珠。
“呜……”弹指间,乌钢珠袭至阵法边缘,突然一道海蓝色的光晕出现,两相碰撞之下光晕中竟然泛起一丝丝涟漪,一道道波纹层叠有致的向四面八方蔓延而去,随其渐远,蔚蓝的烟波隐现,起伏奔流直如海浪一般。那乌钢珠又进得数寸便再不动弹,如有支撑一般,虚悬半空,嵌那一片蔚蓝之中分外惹眼。
郎飞见它久未动弹,好奇之下上前几步,侧着头细观,却见其周围恍若透明,疑惑间将真气运及双目,隐约中见那一片蔚蓝之下,乌钢珠的周围一道道晶莹结晶将之禁锢其内。
道声乖乖,鬼小子摸了把袋中冰鲸钢锋,又瞅瞅眼前那片宁静的蔚蓝,摇摇头,收回了手。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他也明白,越是看起来无害的东西,其中还不知隐藏着何等凶险哩。
“四方被阻,小爷又没飞天遁地只能,又该如何脱出此等大阵?”自忖破不开这四方的防御,郎飞倍感棘手,为眼前处境伤透了脑筋。
踹踹玉石台面,这小子还不忘自嘲,“好嘛,便是不用那等土属灵物布阵,小爷的头也不是金棱钻,可戳不透此等玉石台。”
入地无门,他便找上天之路,郎飞抬抬头,看着上方的一片风轻云淡,不禁嗟叹连连。“早知道便留那小白儿台上了,满心以为它会碍手,怎晓得是个如此局面,若有它,当还有几分飞天遁走的机会,岂能如此被动。”
他那狠狠不休,撒气般的将夔牛劲对准天际引弦便射。
“啪”乌钢珠应声而出,直奔天际,蓦然半空响起一连串的“嗤嗤”之声,数道颜色各异的气剑浮现,一个闪烁,直朝乌钢珠而去。
“啪啪啪”接连几声脆响,乌钢珠被打偏,方向一转,斜斜的飞出,一头钻入北方的诡异软冰之中。
“唔”郎飞一愣,想起方清寒布阵之时,那头顶之物乃是五宝簪和阵盘,如今观其五方的防御手段,唯独这空中乃是定点防御体系。
“果真天无绝人之路,循气刃轨迹,定能找到那布阵器具的所。”这鬼小子嘴角泛起一抹坏笑,探手伸入腰间,自须弥带中摸出厚厚一叠符箓。
凝望空中几眼,小鬼头搓搓手,将那手中符箓一张不留,皆祭出,幻化为各式各样的攻击朝着天空而去。
“嗤嗤……”同样闪过数道光华,一道道气剑向着不同方向射出,所奔的目标竟都是那初阶符箓中威力甚的金戈符。
伴随着数道闷响,一柄柄铜戈被气刃打的消散,但那些冰针、水流、藤鞭……却无任何阻滞直奔蓝天。
郎飞心中一喜,暗道有门,却不曾想他这心思刚起,天上忽然浮现出五色阵盘,接着以其向下射出的光线为中心扩散出一道金黄屏障,那些符箓攻击落其上,冲击之下爆射出点点光芒消逝。
“呃”小鬼头一阵错愕,不曾想,这空中竟然有着两层屏障,比那其余四方还要周全。
他正懊恼,转眼又想到一丝古怪,那天上既然有黄金屏障,为何还要以五宝簪的剑气打落铜戈,有耗费数道剑气打偏乌钢珠一事。
“断然是那金黄屏障防御薄弱,才有如此布置,先前观那阵法初成之时,便是以阵盘为中心点,如此看来,那五色盘当是阵眼了。嘿嘿,难怪方清寒曾说原阵除却五神兽之物,其余布阵器具乃是各种灵宝,由此看来这勉强算的上法器的五色盘果真拖累了大阵威能。”郎飞看着金黄屏障渐渐消失,那五色盘也徐徐隐没,心中顿时明了其中玄妙。
探手自须弥带中拿了一把符箓祭出,这小子将夔牛劲对准了天空。
见他第一次攻击无法奈何大阵,转眼竟又拿出一把符箓,台下观战众人疑惑不解,响起一片议论之声。
“那飞哥儿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单只与这天上过不去,就算能破掉金黄色的屏障,小白儿不,他又不是那筑基境的修为,御不得空,怎生逃脱。”朱罡列见郎飞如此作为奇怪之极,忍不住出声道于身旁二人。
“你这惫懒的呆子,公子此举定是有他的道理,你才得了那什么失心疯呢,你不仅失心疯,还有羊角风,真疯,假风,麻风……”听得朱罡列腹诽郎飞,雪娅气不过,开口反击道。
呆子一愣,他怎也没想到雪娅竟也说出如此一番话,一时两只眼瞪圆,指着雪娅说不出话来。
雪娅见他表情,一时回过神来,俏脸羞的通红,刚才只是不忿他所言,也未思虑,便将口中之话说了出来。
那呆子指她半天,吞下一口唾液,正待再言,却被云寒抓着脖子将头扭回台上。“且专心观战,休要再卖弄口舌。”
雪娅见朱罡列果真不再言语,狠狠的白他一眼,也转过头细观台上,不再搭理那夯货。
“啪”郎飞撒手,乌钢珠激射而出,周围与其并肩攻去的还有众多符箓,一时间流光溢彩,各色光芒闪耀。
“嗤嗤……”数道气剑凭空浮现,眨眼之间竟聚一起化作一道狭长的流彩长剑直奔乌钢珠而去。
一声脆响,乌钢珠被流彩长剑击中,去势一偏,又斜斜飞去,划过炎墙所,拖着火尾没入远方天空。
气剑将乌钢珠打偏,却放过了那些攻击符箓,冰针、藤鞭、水流此等威力略小的撞金黄屏障之上依然化为点点光雨消散,只是那铜戈却与屏障僵持片刻后,蓦然寸进几分,只听得几声脆响,竟将那屏障刺了个对穿。
郎飞见此大喜,这阵法果如他所料,因那阵盘材质不佳,竟拖累了大阵的防御,头上黄金屏障便是此阵弱点所。
毫不心疼的又抓出一把符箓,郎飞想加把劲将那屏障戳的粉碎,正待祭出之时,却突然瞥见嵌入屏障之内的数柄铜戈渐渐变的模糊,后化作点点光斑消逝,而那些戳透的缺口竟闪着金黄的光芒缓缓愈合了。
“这……这。怎会如此?怎会如此?”眼前这诡异的一幕直惊的郎飞是目瞪口呆。心中慌乱,捏着符箓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第一百一十章 五龙固元与五方五灵玄元一气乾阳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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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铜戈戳穿的窟窿合上后一丝缝隙,郎飞回过神来,一咬牙,心中做下决定,将那手中符箓祭出,一股脑的向上空打出。
符箓破空,郎飞又拿出夔牛劲也不辨方位,仰头就是一击,接着这小子将手又摸到腰间,竟将那冰鲸钢锋掣了出来。''
乌钢珠去势迅猛,竟然后发先至,没过那一道道符箓形成的光华直奔天空而去。
虚空之中五色一闪,那五宝簪激射的气刃仍旧化作一道流彩长剑直取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