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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呆子见郎飞与雪娅不理会他,转眼跑的无踪,也不知又去做何。
这第五场刚刚开始,郎飞张望片刻,不禁眼神一凝,就见一号台上,一个白衣道人三两下便将敌对之人逼下台去。
雪娅这时也正将目光看去,不禁小口一张,微微惊讶。“公子,那人好生厉害,几下便解决了战斗。”
郎飞点点头道:“此人应该是换骨境的弟子,虽说对手只是脱胎境,但这也过于快捷了些,况且,看其服饰应是那御灵一脉的,连其灵兽都没显露。”
二人正说间,那白衣道人走下台径直走到天羽老道众弟子之中,郎飞微微一怔不禁恍然的点点头,暗道定是如朱罡列一般被师叔看重的弟子。
雪娅不禁担心的问道:“公子,若与之对战可有必胜把握?”郎飞呵呵一笑,拍拍须弥带不以为意的道:“这身家比公子我富裕的还有几人?怕他怎地?”
雪娅这才展颜一笑:“公子说的是,雪娅忘记了。”郎飞道:“雪娅好意,休要担心,且看热闹,这一场怕是又有高手。”
雪娅忙顺着郎飞所望看去,就见第六轮开始,二号台步上身着黄色道衣的中年道人,整个人的气势与那些脱胎换骨境众弟子截然不同。
“这人应该是那法脉筑基境的弟子,倒是个劲敌。”郎飞脸色微微凝重,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黄衣道人。
“公子这便趁机探他几分虚实,也好制定相应的对战之道。”
郎飞点点头,平息静观战况。二号台黄衣道人的对手是个换骨境的弟子,本就因为差了一个境界心中惧怕,被一个水流喷射打个正着,未待其反应,又被一招水涌翻波推下台去。
“果然低阶法术胜于初阶法术很多。”郎飞不禁点点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低阶法术的威力,两相对比一下只觉十道水箭的威力都不曾比的上一道水流喷射。心中思之时突然又想到海岛之时冰鲸所用水系法术,不禁咂咂嘴暗呼厉害。
来来去去,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已经赛过十轮,朱罡列不知自哪里跑回,郎飞问他半天这小子就是插科打诨拒不作答,郎飞无奈也不去理他继续关注比赛。
那第十一轮里又出现一个红衣的筑基境道人,郎飞看得浪碧子点头,心中暗道:“怕是那对头的心腹,需多加小心。”后又嘱托雪娅,朱罡列二人一遍,这才继续观战。
往下几轮也是无甚悬念,只要有那筑基境之人,靠着体中真元力,总能轻而易举的结束战斗,几番比斗下来,有些看开的弟子,只要碰到筑基的对手,往往就是直接认输了事。好如此对手也是不多,整个比斗过程倒也有几分看点。
第十三轮,台上依然步入几名弟子,朱罡列一边扯扯郎飞的衣袖,一指三号战台,郎飞放眼看过,就见一身青衣的云寒正徐徐走上。
这小子步履舒缓,神情肃穆,配上一副秀气的面容倒是端得一表人才,惹得台下一些女弟子叽叽喳喳的议论不停。
朱罡列不禁腹诽道:“活脱脱小白脸一个,怎就朱家大爷偏巧无此桃花运,时矣?命矣?”
郎飞撇撇嘴,瞪他一眼。“就算得遇,你那多半也是些桃花劫。”雪娅一边抿嘴偷笑,斜睨着朱罡列。“公子,如此据实相告忒也伤人了。”
那呆子表情一窒,指着二人道:“好你个飞哥儿,便将雪娅也带的如此,怎生好与你干休?”
郎飞眉角一挑。“那呆子,你莫不是想与我上去走一遭?”
朱罡列一时愣住,半晌将手晃得厉害。“莫来,莫来,全凭俺遇人不淑,命运多舛啊,唉!”这呆子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时一开赛,郎飞也没心情搭理他,遂转头继续看向三号站台。
只见云寒与一黑衣道人斗一起,郎飞皱皱眉,雪娅瞧得清楚,不禁问道:“公子缘何皱眉?”
郎飞叹口气道:“云寒兄弟的对手应是个器脉换骨境的弟子,怕是少不了一场恶斗。”
雪娅听罢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又抬头向台上看去,此时二人俱都试了一番手上功夫,见都互相无可奈何,便又寻别的途径。
那黑衣道人先是自怀内掏出一柄钢叉,念念有词的一番动静下来,那叉稳稳升到半空,突然携着风声电射而来。
云寒一惊,好似呆住一般,雪娅玉手一捂小口,心下担心不已,郎飞呵呵一笑,一脸笃定。
“啵,啵,啵”几道声音响起,那钢叉好似碰到几道屏障一般,叉尖连续荡漾起数个波纹,深入寸许便不能再近,一道道蓝色水幕将那叉嵌其中无法动弹分毫。
雪娅见得如此情景,轻拍着胸脯一脸的后怕,朱罡列呆愣着两眼看着她的姿势,一道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溢出。
“啊!”又是一声惊呼自雪娅嘴中传出,那呆子慌忙别过头去观战,就见此时那黑衣道人又拿出一柄钢叉。
郎飞皱皱眉暗道要遭,果然那叉电射又至,一击钉相同的部位,将那层层水幕震的颤颤不稳,“哗”的一声化作一蓬水流四射开去。
两柄钢叉循力而去,云寒趁着水幕一阻之时忙抽身闪过,挥手又打出一道符箓,却是一道土墙挡面前。
两叉去而复返,“噗”“噗”钉土墙之上,直震得土墙瑟瑟而抖,好没有崩塌,云寒趁此机会将冰针符祭出两张,一上一下直取那道人两路。
道人心中大惊,反应也是不慢,慌忙又拿出一面黑色的盾牌,挡身前,那些冰针叮叮当当打的直响,将那盾牌打的颤颤耳鸣。
待声音一住,那道人呲着牙露头来管,又见一道道水箭射来,慌得他依然将盾牌来挡,“噗噗”几声水流又打盾牌之上。
那道人不禁心中得意,这盾牌乃是他师父所赐法器,别说初阶符箓,便是那低阶符箓都无法破开之防御,那小子若是将手中之符都用完还谈什么取胜,性便做起了缩头乌龟。
云寒又放了一张冰针符见果真无半分效用,便想转到那黑衣道人身后进攻,不曾想这道人也是个人精,但有一丝间隙便将那两柄飞叉来攻,搅的云寒只得上蹿下跳躲来躲去。
两人僵持许久,云寒无奈将那水箭冰针打的台上到处都是,一时水汽弥漫,寒气阴阴,那台上玉石渐渐结了一层薄薄之冰,湿滑异常。
郎飞看到如此场景,心中暗暗焦急,这等形势对云寒及其危险,那黑衣道人躲盾后指挥着两柄钢叉轮番来袭,若是云寒有半丝躲避不及怕不是要落败。
雪娅亦焦躁不已,那朱罡列却嘿嘿那傻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这呆子,先不说惫懒,却长了条鸡肠,如此情势也还笑的出?”郎飞不禁怒骂不已。
那呆子整整脏兮兮的道袍,一脸得瑟的神情。“那小子才没如此窝囊,不信,便继续瞧来,面上温文尔雅,岂不知一肚子坏水。”
郎飞将信将疑的再次看去,就见台上云寒又抽出几张符箓祭身周,一时之间狂风匝起,推着他那单薄的身子冰上滑行,那两柄钢叉立时失了准头,钉的玉石地上冰屑乱飞。
“呃,御风符?”郎飞一时错愕。
朱罡列摇摇头,肥脸笑的如朵海棠。“这货故意扮猪吃老虎,他那上品的符儿,还没拿出来呢,净弄些普通货色糊弄人。”
郎飞仔细一瞧,果不其然,那些水箭,冰针皆是些普通货色,刚才朱罡列分出去的上品符箓还没用呢。
“咚”“咚”“咚”一声紧似一声,一快快尺方的飞石砸的黑衣道人身前之盾难以把持,渐渐向后滑去。
那道人立刻大惊,这地上均已结冰,不住的打滑。此时云寒将身周漂浮的御风符激活两张,打了个圈滑向道士身后,抬手又是数颗冰针。
黑衣道人大惊,忙要起身转换盾牌,却不想起的急了一脚滑到地,将个黑色大盾一下扣到身上。
那云寒也不知怎地,又祭出几块飞石符,将那大盾压个夯实,黑衣道人那大盾下面将个身子摇过来晃过去就是无法抽身而出。
“俺说那云寒蔫坏不是,转眼弄个朝天龟来消遣大家。”这呆子撇着嘴大声嚷嚷,惹得几个器宗弟子怒目视来。
郎飞丢个眼色,雪娅一脚踩下,那呆子立马吃痛弯腰,这才躲过那些满是敌意的目光。
此时裁判也已走到台上,摇摇头将石块引走,那黑衣道人沉着脸挣扎着爬起,抱着盾牌捡起钢叉也不言语,气鼓鼓的走下台去。
云寒无奈的摇摇头,心中颇是过意不去,向着黑衣道人拱拱手,又向守台长老躬身礼毕,这才一脸淡然的走下战台。
那守台长老见此点点头,暗叹此子品性颇佳,转身挥手捏个法诀,只见一团团烈焰凭空而起,转眼将那看台之上冰水蒸了个干净,阳光映着弥漫上空的水汽,折射出一圈一圈七彩的光芒。
台下众女,一个个如痴般看着那披着霞彩走来的云寒,不禁春心潜荡,柔情暗许。那云寒见得此景臊了个大红脸,慌忙小跑几步排开人群,往郎飞这边行来。
第五十章 雪娅上场(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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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干的不错嘛,杀手锏都没使出便分出了胜负,颇有我几分雄风嘛。”朱罡列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云寒对这呆子很是无奈,转头向郎飞问道:“飞哥儿你排多少号?”
郎飞摸摸鼻翼,将那玉牌给云寒看了看,云寒点点头道:“若论这速度还早呢,如今也才不到五十场。”
雪娅旁边拽拽他衣袖,一脸的委屈将手中玉牌晃了晃。
“呃,飞哥儿你怎么让雪娅也上台了,她都没半分真气怎能比得?到时落了你面子又要羞恼了。”
云寒皱着眉头望着玉牌,一脸担心不已的表情。
郎飞嘿嘿一笑道:“你莫多心,我自有打算。”说罢将个双手抱身前,装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故弄玄虚。”朱罡列白他一眼,不满的嘟囔道。
三人正聊的时间,第十四轮也已开赛,倒是不曾想四号台上两个筑基境的弟子碰了一起,守台的裁判长老也看的直摇头。
“这两人的运气也忒背了,筑基境的本就不多,还能撞到一起,上辈子指定是个冤家对头。”朱罡列扣扣鼻孔,将那鼻屎弹的到处都是。
身周其余弟子一个个躲得老远,雪娅撅撅嘴又是一脚踩了下去,这呆子倒学精了,顷刻间便将脚抽走,得意之极的瞅着雪娅。“嘿嘿,美人儿,俺老朱还没那等愚蠢。”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眼前一道七色之影闪过。
“疼,疼罡列捂着肥头一脸扭曲的干嚎。
立于雪娅肩头的小羽儿,梳梳羽毛,将那鸟头玉颈上蹭来蹭去。呵的雪娅不禁咯咯做笑。
“你!你这该瘟的傻鸟。”朱罡列呲牙咧嘴的一阵叫骂,头上肿起好高一块。
小羽儿斜睨他一眼故作不见,气的那呆子将个脚跺的直响,却没半点办法。
“看台上,那两人将分出胜负了。”云寒指着四号战台说道。
众人忙凝神望去,果见那两个筑基境的弟子都已气喘嘘嘘,头上细密的汗珠布满,俱都满脸紧张的盯着对手。
“师兄,你我都拿出后的王牌一决胜负如何?”那蓝衣弟子率先打破沉寂,开口说道。
黑衣道人点点头道:“也好,师弟放手一搏吧。”说罢又多加了几分戒备一脸肃然的望向对面蓝衣道人。
蓝衣之人点点头,面色凝重的抬手拿出一张符箓,珍重的又看了两眼。“师兄注意了。”
说罢大喝一声,将那符当空祭起,一道绿色真元包裹双手之上,倏然之间打进符中,就见那符表面,腾的闪起一阵耀眼的强光。
“师叔终于要动用杀手锏了。”
“可不是嘛,如此僵持下去,二人可能两败俱伤,还不如一招定乾坤呢。”
“也不知师伯能否抵挡下来。”一时之间台下议论纷纷,符脉和器脉的弟子一个个瞪直双眼目不转睛瞧着台上。
“你觉得谁能胜出?”郎飞向云寒问道。
云寒摇摇头,道:“不好说,那蓝衣的是空碧子师叔,乃是赤云子师叔祖的得意弟子,那符应该是低阶中级符雷霆符,威力可是不小。”
二人正议论之间,那台上闪光已歇,“喀”平地惊雷,一声炸响,一道电光摇曳的惊虹闪过。
黑衣道人那声音响起之时便表情一惊,将手中长剑往地下一插,迅速的拿出一方玉帕,抬手祭头顶。
“一个大男人,将法器炼成帕状。”朱罡列一脸鄙视的看着黑衣道人。
众人皆专注的望着台上,选择无视了这货的讥讽。“喀……嘶,嘶”一阵异响传出,那方玉帕变得如锅盖一般大小,四角划过一抹抹红影,快速旋转着抵挡住了那道雷霆。
战台上的两人俱都一动不动,电舌四射,方帕急转。
“呲,呲”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那玉帕中间倏然出现一道裂纹,渐渐扩大到整个帕面。黑衣道人神色大变,慌忙捏诀欲收。
“嘭”玉屑四射,雷光泯灭。
空碧子一屁股坐地上,以筑基境初期的真元强自催动低阶中级符箓,早就将体内的真元耗得干净。
黑衣道人愣了半晌,心中闪过一丝肉疼,不禁暗恨,转眼看到空碧子瘫坐地,便待上前递招取胜。
“唉,看来师叔输了。”符脉的弟子均都一脸惋惜。
“还是师伯技高一筹啊,就是可惜了那方玉帕。”器脉的弟子心中皆有几分美中不足之感。
眼难及,一道游弋的余电正好与那行来的黑衣道人撞一起。
那道人立刻打个颤,突然双眼圆睁伫立原地,头上一根根头发皆冲天而起,等了片刻还没有动静。
碧子张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本就打算等黑衣道人近身便认输,何曾想到如今情景。
场下众人也均都感觉不可思议,万万料不到竟然出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
“咳,这场,胜者乃是空碧子。”裁判长老摇摇头,抬手将黑衣道人身上闪电引到手中,一攥之下都泯灭。
“唉!恭喜师弟了。”黑衣道人缓过劲来摇摇头,步下玉台。
那空碧子两眼茫然,老道催促下失魂落魄一般跌跌撞撞走下台去。本是必输的结局,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翻盘了。
“那人流年不利,这都能输掉,偏要玩什么女人的东西,遭雷劈了吧。”朱罡列一脸的兴奋,将个肉手拍的作响。
郎飞与云寒对望一眼,俱都是嘴角一笑,这场比的真是出人意料。
“第十五场,五十七至六十一号玉牌的选手请上台。”裁判长老清清喉咙高声喊道。
“公子!……”雪娅涨红了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郎飞。
“哦,该轮到你了。”这小子嘻嘻哈哈,全无半分危机感。
“公子别再取笑了,若不然雪娅就不上台了。”
“别,可别,但去无妨。”郎飞慌忙端正表情,小羽儿鸟头一侧嘀咕了半天。
“知道了,知道了。”小羽儿挥着翅膀拍拍鸟肚。
看到郎飞点头,雪娅轻摇贝齿走出人群。
待她拘谨着小碎步跑上玉台,台下又响起一阵议论之声。
远方老道看到此景,皱皱眉没有做声。
“如此漂亮的女子以前怎未曾见过。”
“确实,没有见过。云碧子师妹,你们女弟子有没见过?”
“没。”“不曾见。”
“你们刚才都干嘛去了,玄羽师祖来时此女不是就凌云师叔背后的嘛。”有那眼尖之人出声解释道。众人这才恍然。
“好了,开始比斗吧。”裁判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