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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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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飞听罢只觉浑身毛发皆寒,伸手摸摸云蚕衣才略微定心,老道沉思不语,少顷问道:“此疫病源头可是那冼河旁?”鲁元点头,见状老道道“怕不是水里有什么污秽。”
  “朝廷内也有此猜测,可是派出几位仙师后却均不知所踪,一来二去也没人再敢去调查此事,各相邻州府只好凭机权宜行事。”鲁元说完摇摇头,又叹了口气。
  老道思忖片刻又道:“怕不是有甚妖物作恶,你等为何不去求救与各大修行宗门?”鲁元复又叹口气道:“这大先王朝实部洲之东陲,遍王土境内也没几个高明的修行门派,朝廷派出的求助使者还不知多久才得回还哩。”
  老道听罢点头了然,又道:“那可有什么应急之法?”鲁元苦笑道:“便只有城门发生的那些造孽法子。”郎飞大怒,道:“这等伤天害理的手段也称得上法子?”小白儿也一旁助威似的虎吼一声,唬的厅外值守之人慌忙向厅内张望。
  而鲁元亦吓的脸色泛白,老道挥手止住郎飞,道:“也罢,既然碰上了便管上一管就是,明日一早你派个人带路,随我前去冼河一探。”
  鲁元听完大喜,慌忙自座上站起,曲膝而跪道:“小老儿谨带这禄州全城以及冼河周遭黎民百姓多谢仙长厚恩。”老道生生受了一礼,虚托起鲁元,道:“你且起身,打点准备一下,昭告城内百姓,就言已使人求得帮手调查此事,瘟病也已有手段克制,众百姓安心而待便可。”
  鲁元忙躬身应是,又嘱咐侍者厅门伺候,这才起身出门准备明日向导,以及报备朝廷。郎飞见他出门后,一笑道:“不成想还是个不错的官儿。”老道道:“嗯,观此人还算正直,无怪虽疫情严重,这禄州城内却民心颇安。”
  “师父您管这事,那身上之伤?”郎飞突然担心的问道,老道谈谈的道:“为师如若想走,这长青界还真没有能拦下者。”“嘿嘿,那师父,明天我还跟你去吗?万一我要。。。。。。”老道一眼瞪来,郎飞忙止住贫嘴吐吐舌头,心中腹诽:“去就去,还不让人絮叨一下了。”接下二人止了于此事的闲聊,换话题谈了些修行上的事宜。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郎飞正自闭目养神之际,门外步进一人,向老道躬身礼毕,道:“师祖,宁流子给您请安了,府尹曾言师祖需要个向导,便由徒孙来做吧。”
  老道睁开眼来微微扫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还要那城门排查过往之人吗?”宁流子微微一笑道:“师祖宽心,那事已交由宁源师弟了。”
  “既然如此,那么明早你来带路冼河一行吧。”老道点了点头对宁流子说道。宁流子忙应是,这时有厅外侍者躬身进言晚膳已好府尹请食,几人遂跟了侍者换厅用膳。食毕众人回房恢复精神,一夜无事。
  第二日一早,老道一行三人辞别鲁元低空西行,宁流子坐老道的戊土旗上一路指点着向老道介绍大先王朝的地理,后面郎飞端坐小白儿背上四下里张望,大约一炷香的时刻,老道望着前方灰蒙蒙的天空一脸凝重,抬手起法诀撑了个净水罩,然后回头丢给郎飞一张符,道:“前方疫毒,此符可保无虞。”
  郎飞抬手接过,拍拍前胸道:“师父放心,我有那云蚕衣,不畏那毒。”老道想想的确如此,便作罢不去理他,又回头对宁流子道:“见此情景,这疫情甚是猛烈啊。”
  宁流子点点头指着远方稀稀落落的骸骨道:“师祖您瞧,那些尸体的血肉全部凝为了这天上的疫云。”老道伸手自罩外引了一丝疫毒之气,略显暗红的灰气缠绕指尖直往皮肉里面渗去,老道脸色微微一变,手上腾的升起一缕火焰,将那丝灰气练成虚无。
  “果然阴毒,怪不得寻常之人沾上便不能幸免。”老道看着天上这片疫云面色阴沉,郎飞听罢注意到那些灰气全部聚身周一丈之外,这才放下心来,几人又行得盏茶时间,前面出现一条长河,河面只宽便有十里左右,灰褐色的河水奔流南去。
  宁流子望着那河水道:“这便是那冼河了,自从疫病发生,河水就成了这灰蒙蒙的颜色。”老道听后点点头,引戊土旗降落冼河滩上,小白儿也跟着降下,老道取出一根灵针,河边浅水稍试,拔出观,见针尖上一层黑色,又分出神识感知了一下,皱眉不语。
  片刻后,老道对宁流子出言,道:“这河水内与那天上疫气不同。”宁流子疑惑的问道:“师祖,可是得了端倪?”老道道:“这河水之毒有股浓重的妖气,而那天上之毒皆是生灵的血肉所聚。”
  宁流子恍然道:“既然如此,师祖可有办法解此毒?”老道摇摇头道:“这河内之毒好解,只需寻得那毒源,将之掐断便可,可这天上的疫云委实难耐,那毒怕火,但这簇簇之火如何燃的满天之云。”
  宁流子听完亦紧皱双眉,二人无奈的沉默开来。郎飞百无聊赖,返身去端详那器皿之内的毒水,二小好奇也凑了过来,小羽儿一双鸟眼瞅得片刻突然将鸟尾探入器皿,郎飞正待呼喝,却见那灰色之水一瞬七彩闪过回复了清明,不待小羽儿卖弄一巴掌拍鸟头上,“师父都说了这河里的毒好办,你邀什么功。”
  说完郎飞将那器皿挥手丢入湖内,未及转头,突然水内传来一阵汩汩之音,三人侧目观,就见方圆百丈之间都恢复了清亮,宁流子惊呼道:“师祖你看。”
  老道恍若未闻,突然大喜道:“有了。”宁流子也跟着一喜,既然师祖都说有了就肯定有办法了,老道也不解释,挥手引起一片河水,凝成一灰色水球,然后对小羽儿道:“来,净化。”
  小羽儿领命一催尾翎,七彩光芒晃过后,那水球变得蓝汪汪剔透晶莹。老道见状微微颔首,又拿出戊土旗御起后缓缓引着水球升空,待到得高空自虚空镯内取出一张地火符祭起,那水倏然气化,老道又使个唤风的法诀,就见那风将水气吹的四散开来,转眼便将周围十里之间的疫云荡的干干净净。
  宁流子下面看的呵呵傻笑,喃喃的道:“师祖果然非常人。”郎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老道这时又使个法诀,就见天上下起蒙蒙细雨,将这漫天的疫气洗刷的干干净净。“哈哈,此法果然可行。”
  老道自空中下来后一脸的满意,抬手揉揉小羽儿的头,转头对宁流子与郎飞道:“有了这个办法,也就半日的光景,这方圆千里的疫云便可消除;你二人且这里安心等待我与小羽儿去了。”
  说完招了小羽儿,御旗向下游而去,郎飞遂与宁流子两人安心打坐静候老道回归。
  半日之后,郎飞掏出几块肉干和宁流子食了,食罢二人看着恢复本色的天空一阵感慨,宁流子道:“师叔祖,师祖他老人家也该回来了吧。”
  郎飞淡淡一笑道:“嗯,刚才和小白儿去上空望了,疫云已是所剩无几,想来也快回来了。”两人正继续攀谈,天边一个身影缓缓而来,转眼降落二人身旁,宁流子面露喜色问道:“师祖,那疫云可是全部净化掉了?”
  老道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只要再没大面积感染之处,此疫病当谈得上过去了。”宁流子展颜一笑,躬身施礼道:“多谢师祖,大先朝的子民算是安全了。”
  老道呵呵一笑道:“如今便只剩那毒源了,这冼河上游是个什么地形?”宁流子略一思考,回道:“这冼河上游有两条支流,一条叫做怒江,一条叫做雪江,那怒江上游是一个高山积雪融化所积湖泊,那雪江上游也是如此。”老道听后略思忖,道:“如此说来倒是有几分棘手,湖泊有多大?”
  宁流子道:“怒湖怕不是有白里之阔,那雪湖小一点也有个几十里方圆。”老道皱了皱眉,估算了片刻道:“但只一个怒湖便如此之广,那毒怪倘使躲湖底不出,以我之力都要几日方内个遍,万一它要来回躲藏该如何是好。”
  说完又陷入沉思,这时郎飞突然插嘴道:“如此,师父那为何不分为三路?”老道听罢眉毛一挑道:“飞儿继续说来。”
  郎飞接着道:“师父可两条支流入冼河之处设置封印类的符阵以待,着宁流子往返查探,你我二人分别赶往怒湖与雪湖。”老道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也好,观这江内之毒,若是有那毒怪,怕也高不过炼精的修为,你与小白儿就算战之不过,想来亦走的掉。”
  郎飞望望小白儿回头微微一笑道:“既然做了计较,那么师父,我们几时动身?”老道抬头看了看天道:“今天暂且回禄州,于鲁元还有些吩咐,明日一早再赶去二湖。”说完放出旗,载了宁流子,三人按原路返还禄州城。
  回到禄州,府邸就坐后,宁流子对鲁元言了一遍今日之事,鲁元听后又起身来拜。老道虚托起他道:“今疫云已除,你且连夜派人去通知冼河沿岸州府,切不可再饮那河中之水,待日后除了源头再行告知。”鲁元颔首称是,遂告退安排一应调遣之事。一会有那厅外侍者又来安顿诸人。食睡如昨,皓月依旧,转眼又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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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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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古有虺,生于水,细颈大头,色如绶文,大者长七八尺,虺五百年为蛟………………《太古记生灵卷》。
  郎飞看着眼前的河口目瞪口呆,原来那冼河上游两岸,皆是些山峡,那怒江自山崖上飞流直下,溅起丈高的浪花,远远望去一道灰色的匹练诡异的紧。''
  老道立于旗上捋须不语,宁流子见状出声道:“师祖,这便是那怒江的入河口。”老道又扫了河口上方一眼道:“这怒江来的水里有毒,便是这上游之水也非清明,怪哉,怪哉。”
  郎飞闻言看去,果然见前方怒江瀑布上游之水亦显灰色,“师父,莫不是那毒怪把这怒,雪二湖都污了?”老道沉吟片刻道:“此猜测也于事无益,且按昨日计较行事。”
  说完自镯内拿出阵旗,阵盘,符箓,将那阵盘拍入瀑布峭壁之上,阵旗围而布形,又将数个符箓或嵌入石壁,或置于水底,或悬于树杈,做完这些又取出一方玉佩放入阵盘之内,后掐起数个法诀打入阵盘之上,一时间瀑布断流,一条条如丝的缚线绕着阵旗与阵盘织成蛛网形状,那些丝线老道吟唱完阵咒之后,闪得几闪便隐没起来,水流复又恢复了激荡。
  老道满意的点点头对郎飞二人言道:“这个阵法,筑基境的一旦进了就别想出去,就是那炼气境之人若不大费上一番手脚也别想安稳脱出。”
  郎飞见过几次老道布置阵法还不觉惊奇,但那宁流子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一脸艳羡的表情。
  “走吧,去雪江河口。”说完老道一催法诀,戊土旗加速前行。又行了许久,河宽渐减,地势亦越来越平坦,拐过一道河弯,众人眼前又出现了一道河岔,“师祖,你看那条较宽的便是雪江的河口,与怒江相仿,都是自西方高山发源。那越来越窄的便是发源于前方雪山的冼河。”
  老道顺着宁流子所指看去,就见雪江流淌的水亦色灰,但那冼河主干由此向上皆清亮无比。
  “果不其然,看来两条湖皆被污了。”说完老道又依着怒江一番布置,待布置完成,引落戊土旗后拿出一张响焰符对宁流子道:“你且这两地巡视一有情况,即祭出此符,我等观得异象便会回转。”
  宁流子恭敬的接过响焰符道:“师祖放心,徒孙明了。”老道点点头复又对郎飞道:“你和小羽儿小白儿一起去那雪江,万一有甚凶险也好相互照应。”说完又取出一面铜镜递与郎飞,“此镜可辨十丈范围内妖气,若有发觉切不可恋战,着小羽儿通知与我。”
  郎飞点点头接过铜镜放入须弥带中,老道见状又问道:“还有何需求否?”郎飞思忖着上次与那大风争斗之时带中物早就耗得个七七八八,于是张口道:“师父,我那袋中业已羞涩,可否拨舍点药符之类物事。”
  老道呵呵一笑道:“谁叫你这小鬼全喂了那头鸟妖。”说罢将手镯取下,去了禁止扔与郎飞,郎飞也不客气把些低级符箓以及乱七八糟一堆瓶瓶罐罐全划入自己的须弥带里,思及前两次遭遇,又想去动那初阶符箓。
  被老道一把止住,“那普通初级符箓,是要用真元力祭出的,你拿去也无甚大用。”郎飞这才惺惺的抽回手来,将镯子丢还老道,嘴里嘟囔着:“也不给你徒弟点好用的东西,整天净拿这些低级的玩意儿糊弄我。”
  却不曾想老道耳尖,两眼一瞪道:“那夔牛劲还我,还有五色笔,冰鲸钢锋,你师父我正穷的只剩戊土旗了,那些东西还能当些手段呢。”
  郎飞一把护腰间,“师父,送出去的东西可不兴收回的哦,您刚才听错了,苍天怜见,徒弟当时说的是,‘如您一样的好师父,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老道听罢啐了一口,“你这小鬼,委实狡猾。”郎飞咧嘴嘿嘿傻笑,一副耍无赖的表情,老道自不去理他,回头对宁流子道:“你也准备好了吧?”待见宁流子点头,纵身上了戊土旗御空而去,郎飞见老道走远,转身对着宁流子道:“我们也动身吧,天色已是不早。”
  说完一屁股坐上小白儿,拍拍虎颈沿着雪江而行,宁流子看着二人的背影一阵暗笑,心中感叹:“这对师徒,半点也无个尊卑的德行。”
  又捏了捏手中的鸣焰符向下游行去,却不知他走之后,河畔草丛闪过一个身形,顺风留下一阵喃喃之音:“看这道人打扮断是大先王朝之人,想来也无甚稀罕物什儿,但那小子可是一身的好东西,真个是我的造化,刚到便撞上此机缘。”
  单说郎飞与宁流子分开之后沿着雪江一路上行,也是他大意,由着小白儿踏风而行,半点也没注意到后方远远缀了个身影,又过了几个山头,远远看到几座山顶积雪的雄峰耸立天边,郎飞一喜又催促小白儿加速,风线流荡急行。
  转过几道江弯,一片苍茫茫映入眼帘,灰蒙蒙浪叠浪翻,轻徐徐风舒风卷,若无疫毒污染,端得是个绝美的去处。
  待飞到湖边,郎飞翻身下来,望着这一眼收不进的湖面好一阵感叹,想之前是些渔舟唱晚的时景,今却是孤鸟难觅,鼠蛇匿踪,情冷冷寒风瑟瑟,飘荡荡枯苇曳曳。
  想起老道交代的只好摇摇头驱走这些杂乱的念头,随手拿出铜镜细细自湖边巡视,那湖中之景映入镜内显出密密集集好些红丝,郎飞知晓那是淡淡的妖气所化,遂沿岸而走仔细分辨哪方是那妖气密集之处。
  几柱香的时间过后,仍是半点头绪全无,只好招过小白儿乘骑着升到湖面之上,飞得几步远远望见湖中有着一片陆地,原来这湖放眼望去连一半都收不,这湖中岛自然也难以察觉。
  郎飞好奇之心大作,指着湖岛策虎而行。不大的功夫上了岛来,这岛上只是片石林,寸草亦难见,只有些飞鸟的骸骨零零散散的落石堆间,一副恶岛恶水的面貌。
  这小子撇撇嘴扬起铜镜四周照了一圈,就见岛周围之水映的镜内一片赤红,郎飞心中一惊,暗忖:“果然此处甚是古怪,待我四处寻一下。”
  打定主意后岛内寻了半晌,却怎也不见奇怪之处,“莫不是不这陆上?”沉吟半晌后,略整衣衫,吩咐二小岸上稍等,他转头一个猛子扎入湖内,这小子自小时便颇通水性,此时进入湖内三划两划沉入湖底。
  细端详,就见脚下铺满了鱼骨,活似个修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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