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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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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及眼前二人乃是修仙者,老者闻言心中稍安。此时一旁的南山子突然前行两步,紧接着顺手抽出一柄蛇形尖刀。“秦相,待我擒下他们几个,再由你发落。”
  “且慢。”老者忽然出声拦下南山子,继而开口道:“待我先打听打听几人跟脚不迟。”
  南山子闻言暂收尖刀,老者迈步走至阶沿,向着院中之人喊道:“这位姑娘,适才听你于院中叫骂要报父仇,老夫愚鲁,不知你我之间到底有何冤仇,还请姑娘名言,也好让老夫心中有数。”
  “狗贼,休要装出一副品行高洁的模样,莫非你忘了七年前曾为巡防御使的欧阳牧?”
  老者一听,心中咯噔一下,继而皱着眉问道:“欧阳牧?可是那督察赈灾事宜的欧阳牧?”
  “不错,正是被你扣了奏折,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入狱,后含冤而死的欧阳牧。”
  老者听后脸è愈沉,两眼紧盯着雪娅道:“你是欧阳牧什么人?”
  “欧阳牧正是家父,狗贼,这回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者看了看身旁二人,又扫了眼倒地的众家将,脸è突然一缓,苦笑道:“姑娘,你弄错了,老夫何曾扣过欧阳御使的折子,没有陷害过他当年的一切,均是吏部尚书宇文徽所为。待老夫得知此事,正要想办法搭救欧阳御使之时,没想到他竟然冤死于狱中。他这当事人一死,此案便成了一桩无头悬案,没翻案的可能。唉,当真是可惜了一位忠君爱国的能臣。”
  听得此话,雪娅神情一变,长剑斜指秦文,怒道:“你既如此说,那我问你,宇文徽如今何?”
  老者摇摇头,慨叹一声:“宇文徽私下买/官卖/官,收受贿赂达千万余两,已于三年前被当今圣上处以极刑。”
  “哼,狗贼,任你巧言令è,却怎能瞒世人。料你想不到的是,已故家祖与刑部尚书丁严的父亲乃是多年好友,我父之冤,早就由丁伯伯告知我们母女,若不然,时隔七年,我又怎会径直找上你。”
  “丁严,丁严……”老者默念两声后,强自镇定的分辨道:“姑娘,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不错,秦相一向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又怎会做下此等jiān恶之事,姑娘,想必你弄错了吧?”老者身旁的南华子突然上前两步,略带迟疑的说道。
  雪娅还待分辨,此时一旁的郎飞却突然挥手止住她,然后转头对着台上以及身旁不论是真昏亦或假死的家将道“嘿,清正廉洁?不知你们待会见到那物会作何感想。”
  话罢,众人惊疑的目光下,郎飞转身对方清寒耳语几句。
  片刻后,方清寒点点头,同郎飞迈步来到院南偏西之处,紧接着自须弥带中取出数杆阵旗围郎飞站立之处,再然后又以朱笔勾勒出一圈玄奥的符文。
  眼见阵势一成,郎飞这才向方清寒点点头,纵身躲离大阵中心。
  “流沙地狱郎飞离开,方清寒连掐法诀,后一掌印连接阵旗的符文枢纽之上。
  “大哥,他们……他们不是世俗武人,竟然同咱们一般,乃是修仙者。”
  听到南华子的话,南山子一脸震惊的点点头,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对南华子道:“师弟,这几人想必来历不凡,如咱们散修一般,可没几个人能布出此等阵法。再者,你看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指不定是哪个大型修仙家族的子弟出游哩。”
  “那……大哥,我们……”
  南山子摇摇头,轻声道:“师弟暂且宽心,他们应是为那小妞寻仇而来,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与咱们并无深仇大恨,不会拿我们怎样。至于眼下你我二人的立场问题,且安心静观事态发展再做打算不迟。”
  两道人商议完毕后,回头打量法阵变化,只见方清寒暴喝以后,平整的地面竟然开始起伏,接着地表的土壤好似融化一般渐渐变为颗粒大小的黄沙,不大的功夫后,待数米沙地成型,方清寒又变一个法诀,随着她真气注入,沙地以中心为轴,渐渐旋转开来,后形成一个顺时针流转的漩涡。
  沙粒离心力的作用下渐渐于漩涡边缘堆起一米多高的黄沙层,而zhōng&nbp;yāng区域缓缓下陷,形成一个漏斗状的真空地带。待周围黄沙越堆越高,随着时间的推移,漩涡中的沙粒竟然渐渐减少,而zhōng&nbp;yāng区域是形成一个深达五米左右的空洞。
  “师弟,下面便是岩层了。”闻得方清寒之言,郎飞向其打个手势,示意她停了阵法,接着转身对朱罡列吩咐道:“用你的七齿琉璃耙去筑一筑。”
  朱罡列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一下跳入空洞之内,待其落地,用手向着地面一摸,只觉入手一片冰冷,于是惊疑的道:“飞哥儿,你确定?这下面可都是些岩石。”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筑你便筑,问那么多干嘛,只管使力就好。”
  被其一顿训斥,呆子不敢再啰嗦,只好苦着脸,使力举起钉耙向着地面筑下。
  “嘭”一声闷响,眼见飞石如雨,老者的脸è突然变了,忙转身向俩道人求助:“两位道长,快,快拦住他们,再这样下去,整个院子都被他们拆了。”
  两道人对望一眼,刚要商议对策,另一边的郎飞突然仰天长笑一声,继而回转头,冷然注视着老者道:“秦宰相,你这两袖中藏的,只怕不是清风吧。”
  听得郎飞所言,两道人同时一纵身,跳至黄沙堆上,凝神向下一观,只见此刻朱罡列恰巧跌落一石室之中,正望着那满屋子亮锃锃的黄白之物目瞪口呆。
  “嘿嘿,想必凭你的月俸,若想填满整个石室,怎么也要几十辈子吧。而眼下这情况嘛,秦宰相,还是麻烦你解释一下这些金银是从何而来的吧。”
  “这……”见金库败露,老者一脸铁青的望着众人,心思急转,正心中考虑如何编织一个合理的由头以期蒙混过关。
  “哦,忘记说了,秦宰相,这偏东三十米开外另有一间石室,里面的古玩珍奇便是皇帝老儿的库藏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郎飞的话如利刃一般扎进秦文心底,对于善了此事,他再不敢报任何幻想。
  郎飞与老者的对话,两个道人全部收入耳中。南华子望着满室的金银,满面骇然的道:“师兄,数年来我俩未曾听到秦文的一句恶评,而周国内的臣民对他也都是些赞美之言,只是由今rì之事看来,他竟是一个大大的贪官。交往这么多年,小弟混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隐藏的如此之深。”
  南山子闻言点点头,道:“他不但蒙蔽了你我,还蒙蔽了整个周国百姓。举国传颂之人,要么真是至善圣人,要么就是大jiān恶徒。毫无疑问,这秦文乃是后者。唉,可笑你我竟被一个俗人所骗,真是枉为修仙之人者。”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云矶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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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眼下情景,不但是两个道人,连雪娅手中的小丫鬟以及倒地上的众家将都目瞪口呆,吃惊不已
  “二位道长,二位道长,看咱们多年的交情份上,请你们将这几人速速拿下。”
  听到秦文的话,南华子犹豫一下望向南山子,传音道:“师兄,怎么办?”
  南山子叹口气,回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他虽是个恶人,但这几年确实对我们照顾有加,不若今次帮他一帮,也算还了他的人情债。”
  南华子闻言,皱眉道:“师兄,观这几人流露出的气息,那领头的一个高深莫测,而其余几人也不弱于我等,再者,假若果真如你所言,他们乃是修仙世家之人,那我们怎么可能有获胜的机会。”
  南山子单手下压,示意他安心,继续传音道:“师弟,你平时挺机灵的,眼下怎么糊涂了,既然明摆着敌不过他们,待会儿咱俩只需出工不出力,想来这几人也不至于过分为难咱们。”
  听到南山子的传音,南华子立即恍然。这二人一番传音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如今得了计较,南华子立刻转身对着老者道:“秦相放心,我师兄弟二人定会力而为。”
  话罢,又转身对着郎飞道:“这位小兄弟,秦相待我兄弟二人不薄,我们只好得罪了。”
  适才两道人的传音入密其实早就被郎飞神识捕获,此刻闻言,这小子玩味一笑,对着身旁之人道:“呆子,子服师侄,你们陪这两位道长玩玩如何?”
  王子服闻言,一语不发,提着玉骨鞭就来到两个道人对面,而朱罡列将七齿琉璃钯横担肩头,吊儿郎当的走到王子服身边,对着两道人道:“你二人可商议清楚?哪个要陪朱爷玩玩
  “师兄,还是你去吧。”南华子见及朱罡列的言行,知道这厮不是什么好鸟,心惊之下,迈步走到王子服对面,将朱罡列让于南山子。
  “师弟,你……”南山子轻叹一声,无奈下只好对上朱罡列。
  “动手!”见四人双双立定,朱罡列暴喝一声,举耙向着南山子迎去。
  王子服闻得呆子暴喝,手中长鞭一扬,同样向着南华子攻去。
  见王子服与朱罡列来攻,南华子与南山子相视一笑,分持两柄蛇形尖刀迎击。
  转眼四人两两战于一处。朱罡列与王子服手中兵器哪是南华子与南山子的区区蛇形尖刀可比,只是半柱香的功夫,二人故意放水之下,一个手心尖刀被耙齿勾飞,一个掌中武器遭长鞭圈夺。
  此时两道人手中空空,不可能是二人敌手,眨眼功夫,南华子玉骨鞭的风刃逼迫下空门大露,继而被王子服抬脚踢飞,一头扎入黄沙堆中。而呆子这货,戏弄南山子片刻后,当康变蓦然使出,一个闪身转至南华子身后,紧接着纵身一跃,南华子还愣神之际一屁股将他坐倒地。
  而两道人此时也趁机将戏演足,南华子黄沙中挣扎片刻眨眼没了声息,而南山子也一声大叫后假装昏死过去。
  转眼见两道人落败,秦文表情顿时一僵,颤巍巍的呼喊二人。“南山道长,南华道长……”
  连呼数声不见二人应声,他又转头望向地上的那些家将,只见他们同样没了声息,一个个躺地上或装死,或假晕。
  “狗贼,这回看谁还救得了你雪娅一声娇叱,长剑一摆,就要上前来取秦文ìng命。
  “助手。”突然天际传来一声大喝,接着一个身着玄è羽衣的中年道人自空中缓缓降落。
  雪娅闻言一愣,身形略顿,正想无视那jǐng告之声,却突然被郎飞一把拉住。“那人乃是筑基境的修士,且慢动手。”
  郎飞拦住雪娅时,那羽衣道人也降落到地面,待他扫视一遍院内之人,后看到南山子与南华子二人的状况,立刻瞳孔一缩,心中吃了一惊。
  “围住,给本将围住。”正院中人各自愣神之际,远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院门处身影一晃,那前时被郎飞放掉的高升带着一大队官兵鱼贯而入,贴院墙将郎飞等人团团围住。
  “云矶国师,你来的太及时了。”秦文率先回过神,待见及身前道人,心中顿时一喜,忙指着郎飞几人出言道:“云矶国师,这几人乃是修仙者,今rì竟跑到我府上闹事,不但打伤南山南华两位道长,还妄想伤我ìng命,适才幸得国师喝止,若不然,此刻老夫已命归黄泉了。还望国师念同朝为官数载的份上,援手一二。”
  羽衣道人听后点点头,转身细瞧郎飞几人,待他一一扫过雪娅,小芸几人,神è还只是略微动容,可是当他的目光后落郎飞身上时却突然满面骇然,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前面几人还可看透修为高低,怎么这小子却给我一种虚实难辨,莫测高深的感觉。”
  他自是不知道郎飞虽然修为浅薄,却实打实的拥有堪比人仙的神识,如今郎飞神识外放的情况下,他一个筑基境的修真者,自然不可能看透郎飞的底细。
  不明对方实力的情况下,羽衣道人自然不敢将事情做绝,只好脸带微笑的向郎飞问道:“老道云矶,忝为当朝国师,不知小友与秦相有何过节?以至于做为修仙者竟然与他一届凡人大动肝火。”
  郎飞眯着眼仔细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云矶国师对吧?此番乃是为我徒报父仇而来,我看你还是不要多事的为好。”
  云矶道人闻言一愣,回转头,疑惑的看向秦文。
  “国师,他的话都是一派胡言,这女子的父亲欧阳牧,分明是被宇文徽陷害致死却跑到我这里来寻仇,真是岂有此理。”
  眼见秦文一副吹胡子瞪眼不似作假的表情,云矶老道又望向郎飞:“若说秦文乃是凶手,你们可有证据?”
  郎飞摇摇头:“若说证据,小爷眼里,我那乖徒儿的话就是可信的证据。”
  云矶道人听后大皱双眉,袍袖一甩,道:“荒谬,身为修仙之人竟然这等不明事理,不问青红皂白就笃信徒弟所言,你可知秦相可是我大周德高望重,高风亮节之人?他哪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嘿嘿,好个德高望重,高风亮节,云矶老道你来瞅瞅这是什么。”郎飞一脸讥笑的指了指黄沙堆下的空洞。
  因黄沙堆得老高,云矶老道来时并未注意其中情形,此时听到郎飞提及,他赶忙飞身近观。
  “这是……”待见到坑下情形,云矶老道立刻脸è大变。
  “嘿嘿,云矶道人,你还有何话说,若是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那么其东不远另有一石室,小爷还可以将它也发掘出来让大家一观。”
  云矶道人此时脸è铁青,他瞥了已是满头大汉的秦文一眼,暗中掂量此事对政局的影响:“这秦文大jiān似忠,没想到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他苦心经营多年,朝中朋党无数,百姓心目中也是爱民如子的贤臣,若是果真死于这些人之手,所谓纸里包不住火,此事必然会传扬开去,届时不仅会使大周时局动荡,百姓也会对朝政产生不信任。为了大周,眼下必须想办法保住他的ìng命,再做打算。”
  心中有了决算,云矶道人转身对郎飞言道:“今rì之事事关重大,老道必须将他带回三司,然后禀明圣上。待承诏旨、调查取证以后,若你们所言属实,我大周必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云矶老道,小算盘竟然打到小爷头上了,我劝你还是收起那些小心思。今rì,就算天皇老子下凡,他也必须给我徒儿的父亲偿命。”
  云矶道人脸è愈加难看,双目紧紧盯视着郎飞:“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老道怕你不成?虽不知你以何法掩盖了自身修为,不过这般年纪轻轻,想来也高明不到哪去,若不是老道不想撕破脸,此刻哪还会跟你这般废话。”
  郎飞一听顿时乐了,撇撇嘴道:“云矶道人,你还别吓唬小爷,小爷长这么大还真没怂过,若想动手,你只情攻来便是,哪用说这么多费话。”
  云矶道人见郎飞对他的威胁之言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为人谨慎,若没十足的把握向来不会善动干戈。眼见远方的众多士卒已开始窃窃私语,这道人一转念,将十宗检查院搬了出来:“小子,报仇乃你徒弟之事,而今你竟敢私下插手,就不怕我告及十宗监察使,治你个搅扰俗世之罪?”
  郎飞未及回话,突然身旁传来“咕……”的一声异响,转头望时,却是呆子那不争气的五脏庙发出一声闷叫。
  听得异响,郎飞也觉腹中饥饿,转眼看到rì头西斜,这小子再不耐烦跟云矶老道废话,翻手间向其丢出一枚令牌:“诉诸十宗监察使?云矶道人,你拿着这枚令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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