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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可比?”
“哦?还有如此奇异之物?”郎飞将指间粉末轻轻捻了捻,果然发现与chūn药的不同。突然想及昨晚小芸的举动,恍然大悟道:“昨晚你就是将此物放入了清寒酒中?”
小芸咧嘴一笑,点点头,道:“不错,昨rì里我与她逛街之时,曾问过她愿不愿与我做姐妹,一同服侍飞哥哥,只是她脸薄,逼问许久才见其点头,小芸思及飞哥哥身边有雪娅贴身照料,若依她那害羞的ìng格,便是等到海枯石烂也不可能主动表露心意,于是乎,我便用这问情花粉帮了她一把。飞哥哥,她是不是清楚的记得醉酒之后发生之事?这便是问情花粉的另一玄妙之处了,再观刚才她对你的亲昵,嘻嘻,我这可不算是强迫她哦。”
闻得小芸所言,郎飞立刻头大如斗,这小妮子口无遮拦,都长成俏丽的大姑娘了还跟小时候一般无二,无时无刻不吵嚷着要做自己的大媳妇儿,无奈之下他只好略过此事,苦笑一声,道:“罢罢罢,进屋,进屋。”
见此,小芸得逞一般嘻嘻一笑,伸手挽住郎飞臂膀,迈步跟他走入房中。
第一百七十章 赶赴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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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屋中,雪娅也将方清寒安顿好,出来后仔细询问昨晚发生之事
郎飞哪好意思言明,只好编了个驴唇不对马嘴的瞎话来糊弄她,他那话漏洞百出,雪娅冰雪聪明,正待追问时却被小芸笑嘻嘻的插嘴拦下。郎飞这才松了口气,借机言说去看望方清寒,一转眼躲离前厅。
踮着脚步,他轻轻来到方清寒房前,也不叩门,缓缓推开门板走入,待看到她已安然熟睡,郎飞暖暖一笑,俯身浅浅吻她的额头。
方清寒嘴角漾出一丝微笑,嘴角微动,口齿不清的叫着“飞哥哥……。”
“原来说梦话。”郎飞会心一笑,仔细端详她片刻后仍然轻迈步伐走回前厅。
此刻雪娅已去寻找客栈伙计,吩咐为方清寒补养身子之事。郎飞得了空闲,见及端坐的李延与许勃,沉吟片刻开口道:“想来清寒需卧床静养两rì,不若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许勃与李延互相望了望,点点头,道:“有劳郎公子了。”
郎飞微微一笑,朝二人摆摆手,然后转头对朱罡列道:“你此看护,我与子服师侄去送还他们二人。”
见朱罡列点头应下,郎飞也不罗嗦,同王子服起身,抬脚来到院中,放出坐骑后,各载一人,接着腾空南去。
“……”
第三rì上午时分,方清寒正下地散步之时,猛听外面轻声尖鸣,她脸上猛地一喜,立刻对屋中三人道:“子服师侄他们回来了。”
“公子回来了?”四人忙起身,迈步迎出屋外,果然见郎飞与王子服二人正缓缓降落院中。蓬头垢面,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待郎飞二人落地,几人忙将他俩让进厅中。郎飞坐后雪娅以丝巾轻轻帮他擦拭干净脸上的灰尘,接着问及送人之行如何
郎飞微微一笑,道:“贺三牛那家伙,昨rì午时非要留我们两人洛河县饮酒,听闻将吕夫人绳之以法之事后领了一群曾被她欺压之人前来道谢,我与师侄二人好不容易摆脱纠缠,下午送李太子返回汉邦,时至晚间到得汉宫,那老皇帝自是高兴万分,又要与我们二人同庆,我见及天已入夜,心忧清寒,便扯了个谎话,饭也未吃,与师侄一同连夜赶回。”
方清寒一旁听着,只觉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红着小脸轻轻往郎飞一边靠了靠。
见此,郎飞深情的望她一眼,当着眼前众人他也不好意思温存。强行压下心中念想,郎飞思忖片刻后,突然脸è一正,开口道:“此间事了,该是寻那水府所之时了。”
众人闻言点头,小芸嘻嘻一笑,走至郎飞跟前,摇着他的手臂道:“飞哥哥,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郎飞捏她鼻头一把,接着将两手伸入须弥带中,然后一手拿着玉盘,一手拿着那颗墨绿的珠子众人面前晃了晃。
“飞哥儿,你就别卖关子了。”朱罡列见他不紧不慢,忍不住出言催促道。
郎飞瞪他一眼,嘿嘿一笑,接着众人的注视中,将墨珠轻轻嵌入玉盘zhōng&nbp;yāng的凹陷处。
众人的瞩目之下,玉盘zhōng&nbp;yāng突然辐hè出一道道碧è的纹路,眨眼之间一道道玄奥的符文被染得乌黑,接着墨绿珠子上猛然喷出一道黑芒,如箭矢一般,前窄后宽指向正北偏西的方向。
“哈哈,成了,成了。古老相传之物当真奇妙,连激活之力都省却了。想来这黑芒所指应该就是那水府所。”
闻得朱罡列的欢叫,郎飞点点头,指着那墨珠中流转的黑芒道:“想及此物来历,这珠子中所封存的应该是水系jīng华。”
呆子一下跳起,嘿嘿笑道:“管他水系火系,飞哥儿咱们这便动身如何?”
郎飞没好气的微微一笑,还未开口回话,侍立一旁的雪娅道:“呆子,你个惫懒货,公子他二人连夜回赶,此时连口饭都未吃,水也不曾喝一口,怎好立刻动身?”
朱罡列表情一滞,搓搓手,讪笑道:“雪娅妹子说的对,说的对,是俺太ìng急了,俺这便去客栈柜台,吩咐那掌柜的弄些吃食
不大的功夫,呆子回转,众人又细谈一番水府之事,片刻后,客栈的小厮端着各è菜肴叩门而入。
待郎飞二人用了些饭点,此时已近巳时,万事俱备后,呆子兴冲冲的催促下,众人打点好行装,至前台退房,然后步出客栈来至街上。
未免引人注意,一行人徒步而行,却不想刚行得片刻便见到数队巡查官兵走过,郎飞心中疑惑,侧耳倾听街旁众人议论。
“喂,喂,听说了吧,前rì夜里皇宫失窃了,圣上震怒,着梁州守将务必捉拿贼盗。也不知是哪个蟊贼如此大胆,连皇宫的东西都敢偷。”
“可不是嘛,你看这大街上兵荒马乱的,他偷东西也就罢了,还连带着搅的我们也不安生,缺德玩意儿啊,缺德玩意儿。”
郎飞越听脸è越黑,朱罡列那厮早已满脸怒气,撸起袖子就向那骂骂咧咧之人走去。
“你再骂两句给老子听听?”
“你是谁?我骂那入宫行窃之人干你何事?”
朱罡列伸手一指鼻头,道:“朱爷就是夜盗皇宫之人,你那话岂不骂老子?”
那人一听,顿时乐了,指着朱罡列道:“你个肥头大耳的挫货,就你这体型还能做贼?当大爷眼瞎啊?”
“你……”朱罡列刚要抬手捉打却被小芸一下拽住耳朵。“今rì出门未少高香,你这肥猪,又撞邪了?休得生事,给姑nǎinǎi老实点。”
小芸故意用了死力,朱罡列吃痛,却又不敢还手,只好咧着嘴,脸上挂着一幅痛苦的表情被她拉着越行越远。
“什么玩意儿,这位妞儿,看好你自家的汉子,要发疯也不看看地方。”
闻得此言,正迈步经过他身边的郎飞眉头一皱,探手自须弥袋中摸了一把,待伸出后对着那人屈指一弹,一道如烟的粉末隔着衣衫倏然透体而入。
雪娅后面看的仔细,等几人走出老远,她忍不住问道:“公子,你这是?”
郎飞微微一笑,搓了搓指间残留的粉末,道:“此乃闲时收集的玩意儿,俗名叫做个‘七rì痒’。顾名思义,被它侵入体内便会全身瘙痒,一连七rì方止。”
“公子,你好坏,此举可比呆子的拳头还yīn损几分。”听到雪娅的话,郎飞嘿嘿一笑,道:“谁叫他骂那呆子却还捎带上小芸,活该让他吃吃苦头。”
说话间,一行数人走过长街,接着出得守卫森严的北门来到一条小山坳中,郎飞见左右无人,拿出玉盘,待辨明方向,与几人商议一番后,各乘座驾冲天而去。
一路向北,须臾之后,途径洛河河区,郎飞几人顺着玉盘所指,沿洛河一条分支西行。又飞片刻,视线之中隐约出现一座入云巨峰。
越飞越近,待前事物已是肉眼可辨,众人一时皆惊叹不已。但见群山环做卧龙之形,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圈抱于内。环山青翠,高峰乌玄。其陡处,山猿难攀。其高耸,燕鸟不渡。一股磅礴的气势自峰中散发开来。四周山龙蛰伏,仿佛朝拜zhōng&nbp;yāng的皇者一般,给人一种气势上的压迫之感。
“郎师叔,方师姑,你们看,好一座雄峰,简直比得上门中天削峰了。”王子服御鸟靠近郎飞,指着前方的巍峨巨峰忍不住出声赞叹道。
郎飞闻言点点头,略一沉吟,皱眉道:“照理说,此等高峰合该被修真门派占据,为何这玉盘竟然指向此处。”
王子闻言服摇摇头,答道:“据师侄所知,这梁国境内只有一个三流的洗剑阁,但那也是梁境以南,而这西北之处别说修仙门派,连修真世家都只是寥寥几个,并且还全都分布于大城周边。”
“也罢,莫要此猜测,且飞近一观便是。”
言罢,郎飞招呼小白儿一声,猛然提速,当先领头而去。众人见此,也强行压下心中的疑惑,各自加速跟上。
飞过群山,待赶至高峰近前,郎飞感受着山中稀薄的灵气,微微一愣,按捺下心中惊疑,他放目向下看去。
“那是?建筑?”透过随山峰飘散的云雾,郎飞恍惚间看到一座座宫群矗立山腰。
“难不成山间有什么隐世门派?”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立刻又被他否决。“不对啊,这山间灵气稀薄至斯,想来也不会有门派落户于此。”
他正踌躇间,身后的数人也都追至,待低头看往郎飞目光所向,一座座奢华的宫殿透过随山风摇曳的树木映入众人眼中。
“飞哥儿,这是?”朱罡列大张着嘴,怎么也想不到如此险峻的高峰之上还有此等连绵一片的宫群。
郎飞转头看向王子服,见其同样摇摇头。他沉思片刻,开口道:“想来此山峰当有归属,我记得刚才来时,透过迷雾,于山脚处瞥到一处山门,我们若是如此硬闯倒显得有些霸道,不若先去下面探查一番,待弄清楚这山腰宫殿所属,再做打算不迟。”
闻得郎飞之言众人点头称是。于是还由郎飞领头,转至山南,缓缓落下。
慢慢穿过云层,过山腰,待清楚的看到那些宫群,郎飞心中又是一愣,不禁喃喃自语道:“这些宫殿为何死气沉沉?再观其布局却也大有不妥。”
第一百七十一章 洛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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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头的疑问,几人慢慢降落一片密林之中,待下得坐骑,郎飞率众走出,转过巨石遮掩,就见侧方百米之处一道青石拱门建于平整的山路之上,其两侧各站着一个身着甲胄手持长戈的兵卒
“飞哥儿,你看山脚处,可是有些军营?”突然闻得朱罡列之话,郎飞转头顺着他所指望去,果然模糊见得山脚处傍水围建着一座营寨。
“原来是皇家属地,难怪。”想及梁国历史,郎飞不禁恍然,这等重要之地有着士兵看护自然也不足为奇了。
“嘿嘿,既然如此,那么也就不用和梁皇客气了。”心中打定主意,郎飞伸手牵了方清寒跨上虎背,接着仍领着诸人升空而去。
一行人躲云层之中徐徐而上,不大的功夫就见曲折盘桓的山路头出现一片开阔的青石广场,其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明塔,其顶部镶着一颗颗稀有的夜明珠。
“这老儿,如此奢华,也不怕贼人惦记。”几人见此处已无守卫,俱都驱坐骑缓缓降落广场之上。朱罡列下得当扈来到一座明塔旁边,望着他头顶一尺处的塔珠不由得一阵感慨。
“这下山之路已被兵卒守住,此峰险峻,周围都是悬崖峭壁,世俗贼人不可能上得峰来盗取明珠,而如我等修真者又看不上如此凡宝,如此情势下,梁皇自然安心。”
闻得郎飞所言,朱罡列赞同的点点头。而他一旁的王子服环顾一下四周却皱着眉道:“为何只有山路上有人看守,这等重宝之地反而无人巡守?”
郎飞闻言微微一笑,指着他身前的一块高约五米的石刻道:“你们看,这石刻上有铭文说明,此山称为‘洛皇山’,乃是梁朝数代君王墓葬之处。”
“怪不得此地不见一兵一卒,原来是怕打搅那些老东西的长眠啊朱罡列嘿嘿一笑,看着四周满布的宫阙塔楼道:“他们倒也懂得享受,生前有三宫六院侍奉不说,死后的居所还要如此奢华。”
郎飞举目看了一下远方,未搭理朱罡列,接着伸手取出那只玉盘,只见黑芒所指正是北面墓园深处。
“走吧。”招呼一下众人,他托着玉盘趋步前行,沿青石铺就的神道一路走来,只见其两侧石兽、石像、石柱、错落修砌。一些明塔、阙楼如星罗一般漫布四周。顺着神道前行,每走数十米还会有亭榭,石廊供人落脚。
道声乖乖,郎飞等人边行边观,待走了盏茶功夫,顺着青石路转过一道院墙,接着便看到一个大的广场。举目观,率先映入众人眼帘的乃是正中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攀云青龙,其高足有十数米,通体无暇、光可鉴人,一对龙目闪着七彩光芒,就连白rì里也清晰可辨。再观脚底,偌大的广场,整个地面全部由青玉砌成,其间还密布着一条条水声潺潺的溪流,数十座袖珍拱桥伴着各式廊道交错纵横,廊道头之处乃是一片开阔地,其上矗立着一座座肃穆的殿堂。
“好家伙。”望着水中盛开的各è莲荷,朱罡列撇撇嘴,道:“适才我还是小看这些老东西的奢侈程度了,你看那龙的双目,连虹晶都能搞到如此一对。虽然无甚大用,但却是稀世奇珍啊。便是咱丹门里,也只有磨盘大的一块而已。”
话罢,呆子眼珠一转,看了身旁三女一眼,又道:“飞哥儿,不若将那两块虹晶弄来,雕琢成几副首饰送与她们如何?”
“呸,呸等郎飞回话,一旁的小芸猛地一把拽住朱罡列肥耳,骂道:“你个惫懒的馕糠货,这死人的东西,姑nǎinǎi要它作甚。晦气不晦气!”
“别吵了,走吧。”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玉盘,郎飞带路前行,过廊道舍龙雕,一行人来到北的宫殿群中。
看着殿群前方一片开阔地上的祭台,郎飞点点头,道:“这里想必就是洛陵中历代梁皇墓穴的上宫了
话罢他低头看了看黑芒愈加凝实的玉盘,又皱起眉,疑惑的道:“只不过此间是墓穴,这玉盘合该指引到水府所,难不成水神居所竟然是山中?”
“飞哥儿,休管这许多,到了地头自然就清楚了。”闻得呆子所言,郎飞点点头,顺着黑芒所指继续前行。
且行且叙,绕过一座座殿院,盏茶之后众人来到北端一间为隐蔽的殿前,望了一眼黑光急闪的玉盘,郎飞皱眉道:“若是依玉盘所指,该是此处无疑。”
众人闻言仔细打量眼前的宫殿,只见它与周遭其他宫殿相比委实小的很,岁月的沉淀下,透出几分破败与苍凉。
“公子?这玉盘……没出什么差错吧?”望着眼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小殿,雪娅忍不住来到郎飞跟前细看他手中玉盘。
“对啊,没错。”压下心中不解,郎飞定定神,迈步走入破败的宫殿,待左右打量一番,并未见到画像、供案,铭文等等事物,整个大厅空荡荡的无有一物。
“这……这是为何?”郎飞疑惑的望了望手中玉盘,接着又细细查找殿内每一块地板,待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后也没发现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