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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_黄易-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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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果然是有道,难怪这廉先生可突然出现,又不怕人发觉。  
    心中又气又喜,气的当然是被媚娘骗了它的感情,喜的是把握到天命教的线索。  
    收摄心神后,悄悄溜走了。  
    蓝玉在“布衣侯”战中和“金猴”常野望两大高手陪伴下,来到他大将军府的后花园里,穿过一座竹林,一所砖屋出现眼前,里面马灯黑火,钟一点生命都没有。  
    “噗噗”声响,四条背着长刀的黑影,由砖屋旁的树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地,齐声道:“风林火山参见大将!”  
    三人给他们吓了一跳,想不到水月大宗连在他们的府内,仍不肯稍懈戒备。  
    这风、林、火、山四人乃水月大宗的随身护卫,就叫风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传到东瀛的孙子兵法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意。  
    四人年纪都不过三十,以火侍最年轻,只有十八岁,生得颇为俊俏,高矮合度,一双眼非常精灵,两条特长的腿都缚有匕首,予人非常灵活的感觉,若非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邪之气,真的是一表人才。  
    山侍体形魁梧,背上的刀又重又长,还挂着一个看来非常沉重的黝黑铁盾,手臂比常野望的大腿还要粗,面容古拙实,一看便如是不畏死的悍将。  
    林侍年纪最大,生得短小精悍,典型的东瀛矮子,动作间总比别人慢了半拍似的,但却有股阴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小觑,丑陋的脸上有道长达五寸的疤痕,由耳下横落至下,包保看一次便忘不了,亦不想再看下去。  
    风女却是完全另一回事,没有男人肯把目光由她身上移开,而她亦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  
    此女生得娇小俏美,乌黑的秀发长垂肩后,身材玲珑浮山,雪肤冰肌,说话时,露出皓白如编贝的牙齿,极之迷人。  
    尤其动人的是她美眸顾盼时,自有一种风流意态,媚艳而不流于鄙俗,放射出无比的魅力。背上是一长一短的两把东洋刀。  
    四人均一身黑衣夜行装打扮,虽是神态恭谨,仍抒牍人有杀气猕慢的感觉。  
    蓝玉的色眼落到风女的身上,暗忖此女狐媚过人,定要想个方法向水月大宗把她要来玩玩。  
    一个柔和声音由屋内传出道:“退下!”  
    四侍一声答应,倒退后飞,没入砖屋两旁黑暗的林内,动作迅若鬼魅。  
    蓝玉一时又惊又喜。  
    惊的是只这四侍的身手便如此厉害,可见倭子实有无数能人,喜的是得他们之助,自己确如虎添翼。  
    正要走进屋内与尚未谋面的水月大宗相会,屋内那带着外国口音的水月大宗平和地道:“大将军止步,此刻乃本席日课时刻,不宜见客。”  
    蓝玉愕然道:“如此蓝某不敢打扰了。”  
    水月大宗淡淡道:“大将军有话请说,现在贵府最接近的人亦在千步开外,保证不会传入别人耳里。”  
    蓝玉和两名得力手下交换了个眼色,均感骇然,这人藏身屋内,千步外远距发生的事,竟仍瞒他不过。  
    蓝玉深吸了一口气道:“本人想请大宗出手杀死一个人。”  
    水月大宗道:“怎止是一个人,自踏足中士后,我的水月剑便不时响叫,渴求人血,在斩杀浪翻云前,木席先要找几个人来祭剑,大将军务要给本席好好安排。”  
    蓝玉等三人心中涌起寒意,交换了个眼色后,蓝玉哈哈一笑道:“这就最好,第一个要杀的人叫韩柏,一有他的行踪,我们便会通知大宗。”  
    水月大宗的声音传来道:“最好不要过今晚子时,否则便找第二个人来给我刀,大将军请了。”  
    蓝玉把还要说的话吞回肚里去,告辞离去。  
    这水月大宗便钟一把两边锋利的凶刃,一个不好,很易连自己都会受伤流血。
第四章 故友重逢
           韩柏不敢回左家老巷去,怕给虚夜月左诗等诸女责怪,迳自回到了莫愁湖。  
    匆匆梳洗后,见金发美人儿夷姬睡得又香又甜,不敢吵醒她,忍住了手足的冲动,赶往皇宫去。  
    守门的禁卫见到他都恭敬行礼,让他通行无阻,直入内皇城。  
    路上遇上了一个相热的常侍候在朱元璋身旁的太监,把他领到一座守卫森严的庭院,见到了朱元璋。  
    朱元璋显然一夜没睡,两眼红筋密布,见他到来,精神一振,挥退了从人后,着他隔几坐下道:“好小子:说得到做得到:竟一天不到就把连宽宰了,真有本领。”  
    韩柏嘻嘻一笑道:“都是托皇上的鸿福吧:”  
    接着便将媚娘与天命教的关系说了出来。  
    以朱元璋的修养和深沉,听了亦为之色变,定神看了他好一会后,才吁出一口气道:  “若无兄真的没有骗我,没有人比得上你这福将了,误打误撞竟给你拆穿了胡惟庸经营多年的阴谋,幸好朕尚未碰那艳女,否则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韩柏谦虚道:“现在应怎么办才好?”  
    朱元璋道:“当然不能打草惊蛇,你定要装作情不自禁去赴媚娘之约,待她不再提防你时,说不定可找到那法后隐身之所,朕便尽起高手,把他们一网打尽,那时胡惟庸还不是任朕宰割吗?哼!”两眼射出惊人杀气,显抒肭动了真怒。  
    韩柏道:“这事可不能操之过急,若我没有猜错,胡惟庸必已成功地把他的人安插到朝内各重要的位置,又或使艳女巧妙地成为各文官武将的宠妾……”  
    朱元璋道:“所以若你能设法偷得这样一张天命教的名单出来,我们方可把胡惟庸的势力连根拔掉。唉!又要借重你了,朕真担心你一个人怎可以应付这么多的事。”  
    韩柏笑道:“别忘了小子有谁人帮我的忙。”  
    。朱元璋想起了范良极,亦为之失笑,欣然道:“有没有什么特别请求,若想要那家闺女,朕立即把她许配给你。”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小子不爱江山爱美人了。  
    韩柏尴尬笑道:“女人大可免了,燕王才送了个金发美人儿给小子,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能晚点起床,小子也不知多少天没有正式睡一好觉了。”  
    朱元璋见他对白己的赏赐完全不放在心上,对正他的脾胃。哑然失笑道:“好吧!以后非必要就不用你早朝前来见朕。”接着正容道:“秦梦瑶什么时候来。”  
    韩柏爽快答道:“她说今晚子时来皇宫见皇上。”按着犹豫道:“但她有个条件呢:”  
    朱元璋想不到如此轻易,脸现喜色,道:“什么条件?”  
    韩柏心中暗叹,硬着头皮道:“她要小子届时在旁听着。”  
    朱元璋微一错愕,龙目闪起电芒,一瞬不瞬盯着韩柏,声音转厉道:“你快从实招来,和秦梦瑶究竟是什么关系?”  
    韩柏给他吓了一跳,正要如实道出,朱元璋拂袖道:“不用说了,今晚朕要亲问她。”  
    两人沉然下来。  
    好一会后,朱元璋道:“陈贵妃的事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韩柏苦笑道:“小子真的…筹莫展,总不能贸然闯入内宫,同她展开挑情勾引的手段吧!”  
    朱元璋看到他苦着脸孔,反得意起来,微笑道:“不用那么紧张,这事朕会安排妥当,定教你有试探的机会。唉!可能生活太沉闷了,眼前的重重危机,反使朕神舒意畅,充满生气。又有你这小子不时来给朕解闷。不过你要小心点,蓝玉心胸狭窄,定不肯放过你。”  
    又谈了一会,韩柏记起一事道:“这两天小子有两位好友会到京来助我对付方夜明,其中一人,嘿……是怒蛟帮的高手,小子想……”  
    朱元璋打断他道:“是否”快刀“戚长征?”  
    韩柏骇然道:“皇上怎会猜到?”  
    朱元璋照例不会解释,微笑道:“另一个就是风行烈,他正乘船来京,唉!若不是朕有心放行,他怎能如此顺风顺水,放心吧!我早通知了叶素冬,着他照应你的朋友,绝不过问他们的事。”接着又冷哼一声道:“宋鲲这家伙是胡惟庸的人,若非朕不想打草惊蛇,早抄了他的家,浪翻云那一巴掌刮得很好,若他再惹你,随便宰了他吧!”  
    韩柏头皮发麻,朱元璋的深藏不露才最可怕。难怪他能威压群雄,成为天下至尊了。  
    早朝的时间到了,韩柏连忙告辞,赶回左家老巷去,到了街口,正筹谋如何应付刁蛮女虚夜月时,有个娇甜的声音在后面唤道:“专使大人!”  
    韩柏别过头来,赫然是扮作书僮的秀色。大喜下,扑了过去,一把拖起她的小手,转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去。  
    秀色驯服地任他拉着,神色复杂,眉眼间充满了怨热之意。  
    韩柏见左右无人,一把将她楼个结实,亲了个长吻后,才放松了一点,道:“来找我吗?”  
    秀色深情地看着他,报然点了点头,然后神色黯然道:“韩柏:秀色很害怕呢!”  
    韩柏愕然道:“谁敢欺负你,让我为你出头。”  
    秀色搂紧他,凄然道:“没有人欺负我,人家只是担心花姊,她……  
    “秀色!”  
    两人一震分了开来,只见盈散花立在十步外,铁青着脸瞪着两人。  
    秀色一声悲泣,由另一端逸去,消失不见,连韩柏叫她都不理睬了。  
    盈散花走了过来,不客气道:“韩柏!你现在自身难保,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韩柏想起她对燕王父子献媚卖俏,无名火起,冷笑道:“谁要管你的事,不过莫说我没言在先,若你为了个人利害,累了秀色,我绝不会放过你。”  
    盈散花两眼一红,迫了上来,挺起酥胸叫道:“我偏要害她,怎么样?要就杀了我吧!来!快下手,我都不想做人了。”  
    韩柏手足无措道:“谁有兴趣杀你,哼!明知我不会下手杀你,才摆出这架势来,你若连死都不看重,就不用拿身体去便宜燕王父于了。”  
    盈散花终掉下热泪,粉拳雨点般擂上韩柏宽阔的胸膛,悲叫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韩柏心中一软,伸手去解她的衣襟道:“不要哭了!让我看看那纪念齿印是否仍完好无恙?”  
    盈散花吃了一惊,飘退开去,顷道:“人家给你气得这么惨,还要耍弄人家。”  
    韩相见她回复正常,又记起了旧恨,不屑道:“不看便不看,你当我真的想看吗?留给燕王看个饱吧!”转身便走。  
    风声响起,盈散花越过他头顶,俏脸气得发白,拦着去路道:“站着!弄清楚我们的事才准走。”  
    韩相心头大快,只觉愈能伤害她,愈是快意,淡然道:“你是你,我是我,那来  ”我们“呢?”  
    盈散花挺起小蛮腰,俏目泪花滚动颤声道:“好!你再说一次给我听。”  
    韩柏最怕女人的眼泪,软化下来。走前两步,抓着她两边香肩,叹道:“你既然那么想做燕王的玩物,为何又要表现得钟对我馀情末了的样子,不是徒使大家都难过吗?”  
    盈散花垂下头去,轻轻道:“韩柏:你是不会明白人家的,永远都不会。”用力一挣,脱身开去,掩脸哭着走了。  
    韩柏失魂落魄呆站了一会,猛下决心,誓要找出盈散花要接近燕王的背后原因,才走回左家老巷去。  
    踏入已装修得差不多完成的酒铺时,范豹迎了上来道:“大人!有贵客来了。”  
    韩柏奇道:“什么贵客。”  
    范豹神一笑,卖了个关于,请他自己进内宅看看。  
    还未踏进内室,已听到范良极大声道:“什么?云清是可怜我年老无依,才藉嫁我来做好心行好事,这么小觑我的男性魅力!”  
    按着是众女的哄堂大笑,然后是一阵俏生生的少女声音不徐不疾地道:“男人最要不得就是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倩莲还以为老贼头你老人家不是这种男人,唉!怎知又是如此?”  
    韩柏一听大喜,扑了进去大叫道:“风行烈!”  
    风行烈和谷姿仙、小玲珑、不舍夫妇正含笑看着范良极和谷倩莲两人胡闹,闻声齐住他望去。  
    韩柏想不到来了这么多人,大惑错愕时,风行烈已由椅子跳了起来,和他紧拥在一起,互拍着对方肩背,兴奋得说不出话来。  
    经历了这么多艰难的日子后,这对肝胆相照的青年高手,再次重逢。  
    当下风行烈为韩柏引见了不舍夫妇。  
    韩柏看到美艳如花的双修夫人谷凝清,双目立时发亮,由衷赞道:“若有人还不明白不舍大师为何还俗,我定会打扁他的屁股。”  
    虚夜月、庄青霜、左诗等都听得眉头大皱,暗怪这夫君学足范良极的鄙言粗语,又口不择言,连长辈都敢大吃豆腐。  
    谷凝清乃外族女于,不忌大胆直接的说话,且又是赞美自己,喜不自抒毪回应道:  “若有人不明白韩柏为何能哄得这么多美人儿嫁他,我谷凝清亦要赏他们耳光,好打醒他们。”  
    不舍欣然起立,拍着韩柏肩头道:“贤侄真个快人快语,连我也觉非常痛快,不过不舍并没有还俗,反而感觉更出世,更接近天道,贤侄很快便会明白我的意思。”  
    韩柏想起了秦梦瑶恍然道:“说得好!多谢指教。”  
    范良极怪笑道:“小子不要扮聪明冒充明白了。”  
    韩柏瞪了他一眼道:“老贼头最好对我说话客气一点,团结一致。否则谁来助你应付眼前大敌。”说完瞟了巧笑倩兮的谷倩莲一眼,然后忍不住狠狠看了含笑一旁的谷姿仙和小玲珑几眼。  
    谷倩莲见矛头忽然指向自己,不慌不忙娇哼道:“你们团结有什么用,根本就不是倩莲的对抒胫,何况我还可随时征兵入伍,保证杀得你两人落荒而逃。”  
    韩柏和范良极一起失声道:“征兵入伍?”  
    虚夜月忍着笑举手道:“小兵虚夜月在此,愿听兵头小莲姐吩咐。”  
    其它庄青霜、左诗、朝霞、柔美等甲笑弯了腰。  
    韩柏和范良极交换了个眼色,都感大事不好。有了这个小灵精在搅风搅雨,他们那还能钟从前般肆无忌惮。  
    风行烈笑道:“小莲不要胡闹了,姿仙和小玲珑快来见过韩兄。”  
    谷姿仙和小玲珑盈盈立起,同韩柏敛枉施礼,吓得韩柏慌忙回礼。  
    谷姿仙美目飘到他处,欣然道:“闻叔叔之名久矣,今日一见,才知行烈外竟还有叔叔这等英雄人物,姿仙真的喜出望外呢:”  
    韩柏老脸一红,尴尬地道:“我除了拈花惹……嘿:其它那及得上行烈,若我有时忍不住口不择言,得罪了美嫂嫂,美嫂嫂请勿见怪。”  
    众人都目瞪口呆,那有初见面使说明自己会对嫂子口花花,还立即口花花起来。  
    谷姿仙“噗嗤”一笑,横了韩柏一眼道:“姿仙现在才明白小莲为何一声征兵令下,便有这么多美丽的小兵要入伍哩!”  
    众人都笑了起来,充满了友情和欢欣。  
    韩柏一到,便为所有人带来了愉悦和无拘无束的气氛。  
    庄青霜趁韩柏望向她时,娇嗔地盯了他一眼,钟怪责他什么似的。  
    韩柏怪叫一声,同众人道:“对不起!我忘了要和霜兄回去向岳父岳母叩头斟茶,完事后立即回来,请大师夫人美嫂嫂风兄等恕罪。”  
    最高兴的当然是庄青霜,喜孜孜站了起来,来到韩柏身旁,准备离去。虚夜月则嘟长嘴儿,心中怨恨,还未审问他昨晚溜到那里去,这大坏人又要弃她不顾了。左诗等三女这几天见他的时候加起来只有几个时辰,更是揪然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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