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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节怒气全消,爱怜地摸了她的脸蛋,点头道:“爹终于明白了,随你的夫婿去吧!明天清早你们得一起回来向我和你娘叩头行礼。”转向韩柏道:“今晚小心应付燕王棣,他可能比皇上更厉害。”
韩柏领着二女,直抵莫愁湖,带入宽广的卧房里。
现在是申时中,还有个多时辰太阳便下山,可说时间无多,必须速战速决,借两女提升魔功。
两女当然知道这风流的夫君打她们什么主意,尚未进房心儿忐忑狂跳,来到房内后更是呼吸急促,脸红耳赤,不劳韩柏挑逗已情动非常。
他拉着两女并肩坐到床沿,故意奇怪地向虚夜月瞧了几眼。
虚夜月不依道:“你真坏,月儿知你心里想什么。”
韩柏亲了亲她的脸蛋,嘻嘻笑道:“我在想什么?”
庄青霜亦竖起耳朵探听这“大敌”的心意。
虚夜月微嗔道:“你在笑月儿出尔反尔,既说过不会和你别的妻子陪你一起鬼混,现在为何又肯随你入房。”
韩柏两手如翼之展,搂紧两女香肩,向虚夜月道:“月儿真冰雪聪明,那么还不快告诉我原因。”
虚夜月瞪了庄青霜一眼,含羞道:“你的霜儿是唯一的例外,月儿要和她比比看,瞧谁更能讨你欢心。”
韩柏大乐,别过来亲了亲庄青霜脸蛋,笑道:“霜儿怎么说?”
庄青霜垂首含羞道:“比便比吧!难道我会怕她吗?”
韩柏飘飘然叹道:“能有如此动人的两位美人儿向我争宠,谁敢说我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来吧!显抒刖一下你们取悦男人的本领。”
虚夜月站了起来,笑吟吟道:“那首先要讲公平了,霜儿她尚未经人道,应是绝斗不过月儿,所以月儿先退让一次,令她的第一次可以更能全心全意投入和享受。”。
韩柏愕然把她拉着,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虚夜月凑过去,俯头拿脸蛋碰了庄青霜的俏脸,又亲了她一下,捉狭地道:“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待霜妹不那么新鲜时,月姊才和你斗个劲的。”
挣脱韩柏的手,笑嘻嘻走了,离房前还抛了韩柏一个媚眼。
韩柏想不到她有此一着,呆坐床沿。
庄青霜却是心中感激,知道虚夜月有意成全,让她能心无旁顾地去初试云雨情的滋味。
韩柏微笑地看着她道:“紧张吗?”
庄青霜答道:“有一点点!”旋又摇头道:“不!一点都不紧张,和韩郎一起时,霜儿只有兴奋和快乐,由第一次见你时便那样。”接着低声道:“爱看霜儿的身体吗?”
韩柏目光落到她高耸的胸脯上,“咕嘟”的吞了口馋钟,叹道:“当然爱看,那天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待会我要亲自动手和你两人洗澡。”
庄青霜盈盈站起,移到他身前,缓缓宽衣解带。
韩柏想不到她这么大瞻,眼也不眨目瞪口呆看着。
庄青霜的衣服逐件减少,只剩下亵衣时,韩柏还以为她仓停下来,由自己代劳,岂知她连最后的遮蔽物都解了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遍布衣物的地上,骄傲地向他展示着清白之躯,秀眸射出无尽深情,牢牢凝视着他。
韩柏只觉浑体火热,魔种被眼前惊心动魄,似神迹般的美景震撼得翻腾汹涌。
她那令他神魂颠倒的双峰再次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目光下,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在一起的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
庄青霜俏脸神色恬静,任由这已成了她夫婿的男人灼灼的目光饱餐她美妙娇嫩的胴体。
韩柏缓缓探出双手,把她一对豪乳纳入掌握里。
庄青霜剧烈的颤抖着,“啊”一声呻吟起来,全身发软,两手按在他肩上,以支撑着随时会倒往地上的身体。
上次给他爱抚酥胸时,还隔了衣服,今趟却是赤裸的接触,感觉自然强烈百倍。
韩柏魔种的阳刚之气,自然而然由两手传入她一对椒乳里、蔓延往她全身神经,刺激着她处子的元阴之气。
庄青霜在他的玩弄下,娇躯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冶荡,万种风情,一一呈现出来。
韩柏左手留在原处,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当来到她一对美腿时,庄青霜一声娇吟,倒入他怀里。
韩柏的手虽继续肆虐,可是心灵却提升上宁美的道境。
他这人最不受束缚,绝不会钟道学家般视男女肉体的交接乃羞耻之事,或视为放纵情欲好色之徒的行为。
对他来说,肉体的交接乃人之常情,愈放恣便愈能尽男女之欢,无话不可言,无事不可作。
他温柔她把这赤裸的绝色美女放到床上去,一边自脱衣服,边道:“快乐吗?”
庄青霜秀眸紧闭,微一点头。
韩柏命令道:“给我张开眼睛。”
庄青霜无力地睁开眼来,看到他赤裸着站在床沿,吓得想重闭双目时,韩柏忽地变得威武慑人,每寸皮肤都闪着润泽的光辉,每条肌肉都发挥着惊人的力量。
她从未想过男人的裸体会如此好看和引人,一时瞳孔放大,艳芒四射,没法把眼合拢。
天啊!她心里暗叫。
霜儿真是幸福哪!竟能给这么有摄魄勾魂魅力的美男子占有。
她坐了起来,娇羞地道:“韩郎啊!霜儿是否淫娃荡妇,竟然那么喜欢看你的身体。”
韩柏暗忖我身具魔门最高境界道心种魔大法的身体,连自幼修严谨行的秦梦瑶都要禁不住为之芳心大乱、六神无主,你这妮子如何抵受得了。笑嘻嘻跨上床去,坐到她背后,两腿把她臀腿箍个结实,大手探前搂着她腰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诚恳地道: “就算霜儿不是荡妇淫娃,我也会把你变成那样子。别忘记你是我的妻子哩!出嫁从夫,自然要听我的话。”
庄青霜意乱情迷,愿意地点头道:“韩郎啊,教霜儿怎样取悦你吧,现在霜儿很兴奋,很开心,就钟在一个真实的美梦里。霜儿从未梦想过床笫之乐,竟是这样令人神魂颠倒,醉心不已。好夫君,求你快点占有人家好吗?而霜儿什么都不懂啊。”
韩柏在这方面经验丰当,知道她春情勃发,急需他的满足和慰藉,可是他为了借她的处女元阴以壮大魔种,却必须把她逗弄至欲火焚身,才可使她完全去了羞耻之心,把元阴展放,这是他从花解又缨来的御女之术。笑道:“我想先看看可逗得你多么难过,霜儿反对吗?”一对大手立时兵分上下两路,放恣起来。
庄青霜颤声道:“夫君想怎样便……啊!”
接着自抒肭她的狂呼急喘,当韩柏占有她时,庄青霜流下了幸福激动的情泪。
自懂事以来,她便认识到自己的美丽,为自己日渐丰满的胴体骄傲。
她是绝不会把身体随便交给人的,可是在这要遵从父母之命的时代,她却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所以当她遇上韩柏,发觉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他时,便不顾一切去争取终身的幸福。
在这一刻,她终于知道幸福降临到自己身上。
在肉体的亲密接触中,她清晰感到韩柏的体贴、温柔和真诚的爱。
她知道对方会疼她宠她,而且他会是最懂得讨好她的男人。
得夫如此,还有何求。
欢乐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炽烈的男女爱恋中,庄青霜彻底迷抒毵在肉体的欢娱,迷失在精神的交融里。
她感到精气由体内流往对方,又由对方流回体内,循环不休,生生不息,那种刺激和强烈的快感,绝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万一。
生命从未试过这么美好。
这一生她休想再离开这正占有着她的男子半刻的光阴。
当韩柏退出时,在极度满足和神舒意畅里,她沉沉睡去,以补偿这些天来彻夜难眠的相思之苦。
韩柏站在床旁,闭目调息,把魔功运行遍十二周天后,衣服都不穿就那样走出房去。
这时的他充满了信心去应付今晚艰巨的任务。
虚夜月正坐在小厅里,手肘放在窗框处,支着下颔,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莫愁湖黄昏前的美景。听到开门声,大喜转过身来,吃了一惊道:“你想干什么?”
韩柏赤裸的雄躯往她迫去道:“你说呢?”
虚夜月俏脸飞红,挺起胸膛咬牙道:“难道月儿会怕你吗?”
“笃笃笃!”
范良极的声音由房外传来道:“死色鬼快起身,陈小子和谢奸鬼都到了,我还有要事和你说。”
韩柏和两女同时醒来,外面天色全黑。
韩柏把两女按回被内,伸个懒腰道:“你们两人好好睡一会,醒来唤人弄东西给你们吃,我要去赴燕王的宴会。”
两女都想跟他去,可是韩柏刚才故意加重了手脚,累得她们的身体都不听指挥,当韩柏匆匆穿好衣服时,都早睡了过去。
韩柏为两女盖好被子,走出房外。
范良极正吞云吐雾,享受着今天才得到的天香草。
韩柏坐到他旁道:“有什么要事?”
范良极出奇爽快地道:“浪翻云说那刺客并不是水月大宗,因为太少人见红了。他指出东洋刀法最是狠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想想也很有道理。”
韩柏想道,自已为何会一直认定那人是水月大宗呢?自然因为那是出于朱元璋的龙口,灵光一现,剧震道:“我知那刺客是谁了。定是燕王棣,因为当时朱元璋望向那人的眼光非常奇怪。”
范良极亦一震道:“什么?”
韩柏吁出一口凉气道:“一定是这样,朱元璋最擅看人的眼睛,自己儿子的眼睛他怎会认不出来。”
范良极收起烟管,点头道:“仍抒肭如此,燕王棣这人大不简单,连鬼王的话都可以不听。”
韩柏头皮发麻,骇然道:“现在我才明白为何人人都说燕王是另一个朱元璋,他爹敢把小明王淹死,这小子更厉害,连老爹都敢亲手去杀。”
接着再震道:“我明白了,这就是朱元璋今早为何要我传话给燕王,着他不可造反的背后原因。这对父子真厉害。”
两人再商量一下今晚行动的细节后,才出去与陈谢两人会合,赴宴去了。
第九章 花舫之会
当韩柏等乘艇登上香醉舫时,燕王棣和媚娘及十多名随员倒屐相迎。
媚娘并不知道来者是韩柏,只知是燕王的贵宾,见到韩柏时,艳眸掠过动人心魄的惊喜,有点急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大喜道:“原来是专使大人,媚娘令晚真是幸运。”
燕王呵呵大笑道:“差点忘了你们昨晚见过了。”
韩柏踏足这烟花胜地,立显风流浪子本色,哈哈笑道:“何止老相识,还是老相好呢!”
听得旁边的范良极摇头叹息。媚娘横他一眼,神情喜不自抒毪。
连燕王亦感愕然,难道这饱历沧桑的美妇,竟古井生波,爱上了韩柏。
这时谢廷石和陈令方乘另一小船至,要叩拜时,被燕王有风度地阻止道:“今晚我们平等论交,如此才可尽兴。”
一番寒喧客气话后,众人一起登上三楼的大厅。
舱顶的破洞早已修好,若不留心,绝看不出来。
筵开一席,昨晚曾见过六女中的四女都在场,还多了另外四位姿色较次的年轻姑娘,却已是中上之姿,独见不到红蝶儿和绿蝶儿,
四女见来的是韩柏,都喜动颜色,不时眉目逢迎,一时莺声燕语,好不热闹。韩柏自抒肭左右逢源,来者不拒。
这时盛装的白芳华由内室走出来,站到燕王旁,含笑向韩柏施礼问好,半点异样或不自然的神色都没有。
美妓奉上美酒,各人就在偎红倚翠的喧闹气氛中对酒言欢,说的当然也是风月之事。
看见白芳华小鸟依人般傍着燕王,韩柏大感不舒服,觑了个空档,把媚娘拉到一侧道:“两只蝶儿那里去了。”
媚娘白他一眼道:“都是你害人,她们知道今晚花舫给燕王包了,以为见不到你,齐托病不来。小冤家明晚再来行吗?奴家和她们都想见你哩!莫忘了还有艳芳正等着你为她辟地开天呢。”
韩柏大乐,可是想起明晚要和秦梦瑶去见朱元璋,忙道:“明晚不行,白天可以找到你们吗?”
娼娘毫不犹豫说了个地址,还指示了路途走法。燕王回过头来道:“要罚大人三杯了,怎可私自寻媚娘开心。一
韩柏待要答话,小燕王朱高炽和刻意打扮过的盈散花翩然而至。
韩柏更不舒服,白芳华如此,盈散花亦如是,不过想起自已已有秦梦瑶、虚夜月、庄青霜和三位美姊姊,亦应感满足,不作他求。但想虽这么想,始终有点不能释怀。
小燕王钟忘记了曾发生在他们间的所有不愉快事件,亲切地向他殷勤劝酒。反是盈散花笑脸迎人的外表背后,有些微凄然无奈。
韩柏心中大讶,因为朱高炽绝非心怀广阔的人,为何会表现得如此大方,难道内中另有别情。
忽然一阵哄笑传来,原来几位小姐围着口沫横飞的范良极,看这老小子表演小把戏。
这时筵席上无形中分成三组人;一组是范良极和三数艳女,一组是陈令方,谢廷石、媚娘和另两位姑娘;另一组则是燕王棣、小燕王、白芳华、盈散花和韩柏。
韩柏愈看燕王棣,愈觉得他钟朱元璋,只是外表温和多了,但总有种城府甚深,密藏不露的感觉,旋又想到盈散花,秀色若不跟在她旁,那她岂非要自己去献身给朱高炽,想到这里,满肚子不是滋味。
燕王棣还是首次见到盈散花,不时和她说话,显抒肭为她美色所诱,生出兴趣,反把白芳华冷落一旁。
总之男男女女,各有心事,分怀鬼胎。
朱高炽向韩柏道:“那晚小王年少气盛,专使不可放在心上。”
韩柏忙反责自己不对,心知对方亦是言不由衷。
燕王棣此时向盈散花道:“盈小姐认识小儿多久了?”
盈散花向他抛了个媚眼道:“才只四天!”
小燕王插入道:“什么‘才只’,足有四辈子才对。”
燕王棣闪过不悦之色,转向韩柏道:“朴专使!可否让我们两人到外面露台吸两口秦淮河的新鲜空气。”
韩柏知道好戏来了,和他并肩走出厅外的画廊处。
燕王棣两手按着栏干,俯瞰着对岸的景色,叹道:“韩兄看我大明江山,是多么繁华美丽。”
韩柏见他道明自已身份,亦不掩饰,学他般倚栏外望,叹道:“可是若燕王你一子差错,如此大好江山,将变成满目疮痍的杀戮战场。”
燕王棣冷然道:“韩兄这话怎说?”
韩柏知道此人乃雄材大略的枭雄心性,一般言词,绝不能打动他,只会教他看不起自己,决意奇兵突出,微笑道:“想不到燕王的东洋刀使得这么好,差点要了韩某的小命儿。”
燕王棣虎躯一震,向他望来,双目神光电射,肃容道:“祸从口出,韩兄最好小心说话。”
韩柏分毫不让地和他对抒胗着,从容道:“认出燕王来的并非在下,而是皇上,所以他教我带来口讯,燕王要听吗?”
燕王棣显然方寸大乱,深吸一口气后道:“何碍说来听听!”
韩柏道:“皇上说,假若燕王答应他不再谋反,那他在有生之年都不会削你的权力。”
燕王棣呆了一呆,把眼光放回去岸旁灯火处,好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