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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搂着这火样情热的成熟美妇,又在暗室之内,暗忖时间无多,最紧要速战速决,一边痛吻朱,另一只手掀起她的罗裙,剑及履及,立即上马。
媚娘陷入了半疯狂的欢乐里,熟练地逢迎着,不断被韩柏送上连梦想中都攀不上的极乐高潮,当韩柏放开她时,已变成一摊软泥。
媚娘勉力*在墙上,喘着气道:“公子快回去吧!他们会怀疑的。”
韩柏吻了她一口后,依依不舍回到厅里,刚好六位女郎换过另一身衣物,盈盈走出来,使他的归来没有那么碍眼,只有那灰衣高手神光内藏的双目淡淡看了他一眼。
朱元璋刚和叶素冬说完话,含笑看着各女归座。
六女显然刚沐浴完毕,薄施脂粉,一身香气,任谁都看出她们的薄纱服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穿上,比最初时的盛装更要诱人百倍。
红蝶儿和绿蝶儿对他亲热得不得了,红蝶儿更在他耳边道:“韩公子啊!妾身的姊妹们着人家问你,有空可否常来找我们,她们都心甘情愿陪公子度夜,不赚缠头都不计较。”
韩柏笑道:“当然可以!”心却在想,难怪这么多人在青楼千金一掷,弄到倾家荡产,钟这样的诱人话儿,左诗朝霞等诸女绝说不出口来。家花不及野花香,就是这个道理。
心中亦感苦恼,自己其实是穷光蛋一名,看来今后非要好好巴结范老贼头,哄他拿个宝藏出来供他花天酒地才成。
这时媚娘婀娜而至,眉眼间充盈着风雨后慵懒满足的动人风情,看得众女和朱元璋均呆了一呆。
媚娘俏脸一红,横了韩柏一眼,弄得他心都酥了起来,尤其是他刚与这成熟艳妇发生了肉体关系,感受更深。
一番劝酒后,媚娘打个眼色,众女乖乖的离去。
媚娘含笑道:“两间上房都执拾好了,换过了新的衾枕被褥,陈大爷和韩公子请去休息吧。”韩柏望向叶素冬,后者向他无奈苦笑,作了个要负责守卫的表情。
朱元璋欣然一笑,正要向韩柏说话,舫外水声忽响,接着是老公公的声音喝道: “何方高人!”
“当当当!”连串激响后,传来了两声惨叫。
灰衣高手低垂的双目猛地睁开,但仍抒肭四平八稳地坐着。
叶素冬亦显出高手风范,倏地闪到朱元璋背后,全神戒备。
韩柏大吃一惊,除非是庞斑里赤媚红日法王等高手,谁敢来行刺朱元璋,但他们绝无理由在阴谋失败前,打草惊蛇。
一手搂起花容失色的媚娘,不忘亲了她脸蛋一口,越台而过,送她进侧门去,叫道: “着你的乖女儿躲好不要出来。”当他掩上门时,风声响起,惊人的刀气透窗而入,一个蒙着头罩的高大黑衣人,在一团刀光里破窗而入,后面追着的是老公公。
灰衣高手和叶素冬同时夹击。
两拐一剑,狂涛拍岸般往来人卷去。
朱元璋亦神色一动,往那人看去,但很快便回复冷静,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气概。
“砰砰砰!”
左右两边的窗门同一时间被朱元璋的随从高手破入,拚死掩护。
韩柏只看对方式样奇特的锋利东洋刀,便知这人不是方夜羽那方面派来的任何人物。
刺客长刀一点窗沿,蓦然升起十多尺,几乎是贴着舱顶蝙蝠般滑行而去,避过了灰衣高手的双拐和叶素东的长剑。
老公公如影附形,紧追而至,一拳向刺客击去,劲风狂起。
刺客显对老公公极为忌惮,回手刀光一闪,寒芒暴涨,破去能摧命的先天拳劲,然后钟违反了所有自然之理似的失速堕下,人影一闪,已经傲立厅心,往朱元璋的方向扑往地上,在快要触地时,两脚一屈一撑,炮弹般向坐在圆台另一边的朱元璋射去,还避过了灰衣高手和叶素冬绕台而至的左右夹击,老公公这时由空中落下,己迟了一步。
其它高手虽蜂拥而至,都慢了半步。
整个过程只是眨了两次眼的短暂时光,可是这刺客却显抒刖出能媲美庞斑浪翻云之辈的绝世轻功刀法,和精采绝伦的诱敌手法与无懈可击的战略。
纵使高明如浪翻云庞斑,亦可能抵不住灰衣高手、老公公和叶素冬三大高手的夹击,此人似逃不逃,多方诱敌,利用叶素冬和灰衣高手不敢跨过朱元璋龙躯的心理,争取了一线的空隙。
朱元璋仍抒肭气定神间,只是一对龙目射出奇怪的神色,盯着那刺客的眼。
幸好韩柏全不讲规矩,一见刺客避过叶素冬和灰衣高手的阻截,立知不妙,尽展魔功,一个倒翻到了台上,这时见刺客连人带刀射来,人未至刀气已及,一声狂喝,运劲踏碎圆桌,护在朱元璋身前。
刀芒破空而来。
韩柏如入冰窖,差点全身僵硬,知道若让对方刺中,不但自己要分作两半,连朱元璋都逃不了,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魔功全面发挥,一声狂喝,挥拳击刀,另一拳朝对方面门遥击过去。
刺客眼中闪过嘲弄的光芒,两手一推,形样古怪的长刀带起森寒刀气,由胸前标射而至,另外吐出一口真气,挡架对方拳劲。
岂知韩柏哈哈一笑,击向长刀的拳头回收护在胸前,底下无声无息踢在长刀背底。
他精采之处在于待对方长刀刺尽,有往无回难生变化之时,才使出真正救命绝招,即管庞斑浪翻云,亦要为他的这一应变绝着喝采。
长刀应脚往上荡起。
刺客知道已失去刺杀良机,就地滚往叶素冬那方。
叶素冬剑芒大盛,倏地间刺出了十剑。
刺客连挡十剑,在其它人赶到时,弹了起来,没入刀芒里,冲天而起。
老公公此时来到朱元璋侧,防止对方再冒死施袭。
灰衣高手一声怒喝,连人带拐猛撞在升到舱顶的刺客的刀芒处。
“锵锵”连串激响,刺客一声厉啸,破顶而去,下了一蓬鲜血。
灰衣高手则落回地上,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就地立着闭目疗伤,看来无甚大碍。
韩柏看着舱顶破洞,站在那晚第二次因他而受灾的台子破屑上,骇然道:“这么厉害的人是谁?”
朱元璋站了起来,首次搭上他肩头微笑道:“这就是东瀛幕府的首席教座水月大宗。专使真是朕的福将。”
除了老公公、灰衣人和韩柏外,全部跪伏地上,惶恐请罪。
朱元璋冷哼一声道:“伤了多少人?”
有人答道:“死了两人,都是一刀致命。”
这时媚娘推门入来,见到连身为禁卫统领的叶素冬都跪在地上,骇然望向朱元璋,双膝一软跪倒地上。
朱元璋双目闪过怒意,迅又消去,向媚娘道:“朕今晚真的非常开心,赐你黄金二十两,免你香醉舫两年一切税项,秀云明晚给朕送人宫来,艳芳则要看朴大人何时兴致到了。”
媚娘混身颤抖,但仍抒肭喜多于惊,叩头谢恩。
灰衣高手调息完毕,睁开眼后,忙跪下告罪。
朱元璋欣然道:“何罪之有,若非碧兄拚死攻敌,朕真是颜脸难存。”含笑看着地上水月大宗下的血迹,淡淡道:“朕赐你仙参一株,一罐清溪流泉,三天假期,让碧兄可回鬼王府静养。”
韩柏一愕望向那灰衣高手,暗忖原来他竟来自鬼王府。
这时他愈发弄不清楚鬼王和朱元璋的关系。
朱元璋下命道:“全部给我站起来。”
叶素冬站起来时,媚娘仍双腿发软,幸得韩柏把她拉了起来,还搂着她的蛮腰低声道:“好在是舱顶穿洞,仍抒肭船底破了,今晚我便留宿不成了。”
媚娘恢复了气力,不舍地轻轻推开了他,深情地白了他一眼。
朱元璋笑道:“文正你今晚想风流也不成了,月儿因到处找你不着,回府向若无兄哭诉,最后查到你来了此处,已派了荆城冷来押你去见月儿,你认为仍可在此度夜吗?” 转身大步而去。
众人慌忙拱护他离去。
老公公经过韩柏旁抒氡,慈祥地拍了他的肩头,表示赞许。
那灰衣人则低声道:“快去见月儿,不准欺负她呢!”友善一笑地跟着去了。
韩柏正欲离开,给媚娘扯着衣袖楚楚可怜道:“大人还会再来吗?”
韩柏拍了拍她脸蛋,低声道:“叫那六个美人儿和艳芳等我,我一有空便来找你们快活。”
媚娘喜出望外,挽着他往厅门走去,深情至不能自拔地道:“记着媚娘会每天都盼公子来呢!”
韩柏心道:放心吧!这么好玩,用子锁着我都会爬着来。
第三章 女生外向
洞庭湖旁一所隐蔽宅院的平台处,上官鹰一人独坐,呆看着星夜下辽阔无边的洞庭湖。
怒蛟帮折兵损将,失去了四十多艘包括旗舰怒蛟在内性能超卓的战船,遭到建帮以来最大的败绩。虽说敌人势大,可是他身为帮主,这个责任是他应该承担的。
他亦必须有所交待。
若他不能在短期内夺回怒蛟鸟,天下第一大帮之名,将成为历史陈迹。
而这一切都落入了甄夫人算中,不虞他们不和胡节、展羽和黄河帮等斗个两败俱伤。
可恨要重建舰队,并非一朝可就的事,而他已失去了耐性。
他希望能迅速得到决定性的胜利,重振怒蛟帮之名。
久远了但又熟悉亲切的足音在身后响起,一对纤手温柔地按在他肩头上,钟遥远的往昔般细意地揉搓着他疲乏的肩肌。
干虹青柔声道:“帮主想什么呢?这么夜还不肯睡,明天尚要赶路
上官鹰沉声道:“我是否很没有用,根本不配做怒蛟帮的帮主。”
干虹青眼中闪过爱怜之色,她所以肯不理毁誉,留在上官鹰身旁,故是对他馀情未了,更主要是为了看出上官鹰失去了信心,所以要用自己的爱去重振他的意志。
她轻轻一叹后,坐入上官鹰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献上炽烈的热吻。
上官鹰不半晌已被这到现在他仍深爱着的美女激起了情,贪婪的吻着她,把所有压抑着的感情宣泄出来。
干虹青略挪开了身体,柔情万缕道:“帮主不用自责,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空乏其身,才能人所不能。只要能从失败上卓然傲立,方可对得住死去的兄弟。”
上官鹰一震这:“虹青你的话很有道理,忽然问我又感到充满了希望和生机。”
干虹青知道他已被自己的柔情蜜意激起了壮志,深情地道:“帮主!回房吧!让虹青好好服侍你?虹青仍抒肭你的人嘛。”
上官鹰心中一荡,但又强压下冲动,道:“我有两个问题,若不问清楚,心中会狠不舒服。”
干虹青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上官鹰沉吟片晌,道:“为何我第一次要求你留下,你却拒绝了我,而第二次当二叔和长征求你时,你又肯留下来呢?”
干虹青吻了他一口道:“两次也因为爱你,第一次是怕影响了你帮主的威信,第二次却是二叔出口,所有顾虑都没有了,人家怕受不了相思之苦,便毅然再跟着帮主,把身心尽付帮主,这样坦白说给你知,满意了嘛!”
上官鹰听得心情大佳,想起干虹青那曾使他神魂颠倒的媚态娇姿,丰满婀娜的动人胴体,那还按捺得住,抱着她站了起来,回房去了。
荒冷的黑夜忽又变得无比温柔,生趣盎然。
荆城冷和韩柏并骑疾驰,赶往鬼王府去。
韩柏忽然想起那灰衣人,忙问小鬼王荆城冷,他笑道:“你说的定是碧天雁,雁叔、铁板、七夫人,加上小弟忝陪末席,合称鬼王府四大家将。”
韩柏笑道:“那月儿定然懂使双了!”
荆城冷笑道:“韩兄猜得好,雁叔那对非常有名,叫双绝,当年与传鹰共闯惊雁宫的碧空晴正是他曾祖父,那对便是这硬汉子的成名武器。”
韩柏恍然,难怪碧天雁如此豪勇盖世,连水月大宗都要吃了个小亏。
这时己奔上通往鬼王府的山路上,两人心急赶路,再不说话,专心策骑。
当两人来到月榭时,鬼王正摊开了纸张准备写字,白芳华在磨墨,哭肿了美目的虚夜月则呆坐一旁,失魂落魄。
荆城冷尚未踏进月榭,已在堤上兴奋叫道:“月儿!看谁来了!”
虚夜月跳了起来,看到窗外韩柏这冤家正随着荆城冷举步走来,喜得飞掠出去,不顾一切投入韩柏怀里,凄凉无依地痛泣起来。
鬼王虚若无喝出去道:“整晚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贤婿你把这妮子带到我听不到她哭声的地方,弄笑了她后,才带她回来看虚某表演一下书法的精妙。”
白芳华垂着头,不敢望往韩柏。
只听韩柏应道:“小婿遵命。”
听到他的声音,白芳华终忍不住抬头望往窗外,刚看到韩柏拦腰抱起虚夜月,转瞬去远,芳心不由涌起一阵自悲自苦。
鬼玉虚若无叹道:“芳华!要不要我亲自和燕王谈一谈。”
白芳华吃了一惊,垂头道:“让芳华看看还可以忍受多久,好吗?”
韩柏抱着虚夜月,来到月榭附近一个小亭里,搂着她坐在石凳上,笑道:“还要装哭!。再哭一声,我立即便走。”
虚夜月吃了一惊,收止了哭泣,事实上她早哭得没有眼泪了,幽幽道:“二哥!月儿知错了。”
韩柏讶道:“你犯了什么错?”
虚夜月搂紧他脖子,乖乖的把脸贴上他的脸,低声道:“犯了狠不下心去告诉那朱高炽现在爱的只是你!但你下楼后,月儿终对他说了。走下来了时,却见不到你,你又不在莫愁湖,担心死月儿了。”
韩柏哂道:“狠不下心即是馀情未了。加上不忍心伤害他而忍心伤害我?又说什么只因是阿爹的意思!这样的话都可以说出来,你又怎么解释哩!”
虚夜月惶急道:“所以人家不是认错了吗?二哥啊!不要吓我,月儿怕你用这样的口气和人家说话。”
韩柏知道吓够了她,可以进行计划了,笑道:“原谅你也可以,不过却有一个条件,只不知虚大小姐肯否先答应我。”
虚夜月开始有点明白他在玩把戏?坐直娇躯,细看了他一会后,嫣然一笑道:“原来你根本没有恼月儿。嘿!你临走时说那番话和表现出来的气度,真是迷死月儿了。嘻!什么是她们的自由,也是你的本事……什么小弟甘拜下风,月儿想起来都要喝呢。”
韩柏不耐烦道:“不要借拍马屁岔开话题!一句说话,答不答应。”
虚夜月白了他一眼,无奈道:“肉在砧板上,你要怎样宰割都可以了。”
韩柏知道为了自己美好的人生着想,这刻可退让不得,冷起脸孔道:“若答应得那么勉强,便拉倒算了。”
虚夜月“噗嗤”一笑,所有凄悲立时让位,欢喜地搂着他的脖子,还亲了他的嘴,娇笑道:“是否在尝过花舫的滋味后,想月儿再准你去享受哩!就算月儿不阻你,庄青霜和诗姊肯容许你常去花天酒地吗?傻蛋!”
韩柏尴尬地搂着她站起来,颓然道:“终于笑了!抱你去看岳丈表演吧。”
虚夜月嗔道:“写字有什么好看?月儿要你把人家直抱回莫愁湖去。人家欢喜那个湖。”
韩柏道:“我看是湖畔宾馆内本使房间那张床吧!虚小姐能忘记那晚和我定情交欢吗?”
虚夜月低声道:“你若不怕诗姊她们骂你,到人家的小楼过夜吧